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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柳璨一张上疏,几十人头落地,今后定会无法无天,草菅人命”。
刘允章说道:“这话又说回来,柳璨的行为,激怒了满朝文武。此事被视为冤狱,也令他朱全忠如鲠在喉,怏怏不快”!
哀帝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结果是他朱全忠自找的”。
这时侍卫气喘吁吁,急忙来报:“宣武节度使朱全忠求见”。
哀帝李柷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怎么说起曹操,曹操就到”?
无奈,只好传宣武节度使朱全忠上殿。
朱全忠大摇大摆走进大殿。身后几名带刀侍卫寸步不离,紧紧相随。
朱全忠扭扭捏捏,看得出,极不情愿地跪拜哀帝李柷。
“臣,参见陛下”。
哀帝李柷虽心有余悸,可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威严。
“免礼”!
朱全忠巴不得听见免礼这二个字,于是立即站起。
“不知将军上殿有何事要奏”?
“启禀陛下,军阀连年混战,导致我燕云地区兵力空虚”。
“你说什么”?哀帝装聋作哑。
“幽蓟地区北京、天津被大军阀刘仁恭所割据,河东及云州山西大同、太原地区被大军阀李克用所割据,他二人不断与我寻衅,引发战争”。
哀帝李柷无语,愁眉更加紧锁。
刘允章向前一步,一箭双雕。
“大将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些军阀,斗来斗去,给身居北方的耶律阿保机南下了乘虚而入之机”。
“契丹新主耶律阿保机雄心勃勃,自立为天可汗,对我大唐造成了极大的威胁”!朱全忠说道。
哀帝李柷听后,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便问朱全忠:“老爱卿,你说说,最近这些时日,怎么接二连三竟是揪心地事儿”?
见哀帝神情恍惚,朱全忠抢着回道:“臣下早已为陛下择了一个好法子,即可使皇上高枕无忧,再无烦心之事儿,又可保皇上性命无虞”。
哀帝李柷忧心忡忡,他知道朱全忠是要夺了自己的皇权。于是鄙夷地看了一眼朱全忠,一言不发。
朱全忠追问道:“但不知陛下意欲如何呀”?
刘允章明白了,朱全忠这是要造反。
“朱全忠,你,你,这是要造反呀”!
朱全忠侍卫拔出刀来,架在了刘允章脖子上。
哀帝李柷连连摆手。“你们,你们统统都给我退…退…下…”。
朱全忠侍卫按刀不动,朱全忠一挥手,侍卫顺从地退下了。
朱全忠劝道:“启禀陛下,大唐盛世荡然无存,大唐末日岌岌可危,人都已无力回天陛下早做定夺,也免得庶民遭受兵乱之苦”!
朱全忠拔出战刀,指向苍天。
“臣下所说,陛下可认同否”?
哀帝李柷战粟,刚刚朱全忠侍卫在眼前演了这出,明明就是向自己挑战嘛!
石破惊天,就在耶律阿保机登上可汗宝座同时,唐朝最后一位皇帝李柷被迫在中原退位。
李克用听闻这个消息,立即前来契丹,拜会耶律阿保机。
“不知克用兄此次前来,有何事相求”?
见耶律阿保机如此大度,李克用道:“不瞒天可汗,我军中战马匮乏,还望天可汗鼎力相助”。
“嗯,我定会助克用兄一臂之力的”。
“我此次前来,是要与天可汗结为盟友。你我二人既已结为兄弟,今后要戮力同心,坐拥天下”。
耶律阿保机像模像样,说道:“是啊,朱全忠妄想篡唐自立,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如此甚好”。
李克用突然发现了站在一侧的耶律曷鲁。
“敢问天可汗,此伟男为何人”?
“此乃吾族兄耶律曷鲁”。
“嗯,大丈夫英雄气概,自当干一翻顶天立地伟业”。李克用连连称赞。
耶律曷鲁却回敬道:“贼在君侧,未敢远去”。
“我族英雄辈出,曷鲁乃佐命功臣之首”。耶律阿保机赞道。
李克用立即恭维:“佐命功臣之首,实乃可喜可贺”。
耶律阿保机问道:“克用兄是为攻打梁王在做准备吧”?
“是啊!当下,正是草丰羊肥之季节,我们共同着手准备,冬季一举攻梁”。
“好,我已备下良马500匹,这些马匹,克用兄就请带回中原,留作攻城之战马吧”。
“谢天可汗鼎力相助,你我二人皆不可忘记今日之约,着手准备,冬季一举攻梁”。
“好,本可汗决不食言”。
两人握手,相拥。
朱全忠将军府邸。门外戒备森严,侍卫林立。
朱全忠急着要登基。
“凡事讲求的是天时、地利、人和。本将军着手准备的禅代时机已至,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呀”?
柳璨却不知死活,挡了道。
“启禀将军,历代易是惯例,皆先受九锡,后行禅让”。
朱全忠指责柳璨心怀叵测,要以各种籍口拖延我登基之日。
柳璨慌忙跪拜:“将军这么说,令在下诚惶诚恐”。
“臭小子,我说你不靠谱,你还有何话可讲”?
“将军,在下实在是冤枉啊”!
“你冤枉?我听信了尔等谗言,滥杀无辜,致使信威荡然无存,纵然杀你一万次,也不能消解我心头之恨”!
柳璨见刀斧手都准备好了,要拉自己出去。柳璨声嘶力竭:“将军饶命!将军绕命啊”!
柳璨的裤子已经尿湿,那骚气扑鼻,众人连忙捂住鼻子。
“到了此时,你还执迷不悟,真是气死我也”。
朱全忠正在生气的头上,谁知这时哀帝李柷礼官手执哀帝圣旨前来宣读。
“皇…上…降…旨…”。
朱全忠知道自己时来运转,走了****运,拉长的脸立即变得谦逊和蔼。
“臣,接旨”。朱全忠一副虔诚,毕恭毕敬跪拜在地。
文武百官鱼贯而入,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决意禅位于朱全忠大将军,宰相张文蔚、杨涉等奉玉册,传国玺,帅文武百官驾诣大梁’”。
礼官的话音未落,朱全忠就拂了拂袖子,急速登上龙位。
文武百官立马上前称贺。
柳璨见此情景,谄媚一番:“恭贺梁王”。真是溜须溜到马蹄子上了。
朱全忠刚才的气还没消,这会儿一挥手,大吼一声。“立即将柳璨小人给我拉出去砍喽”。
两名侍卫拖住柳璨往外拉。
柳璨跺脚大骂:“叛国贼柳璨,该死!真该死!罪有应得呀”!
坐在龙椅上的朱全忠心说:倒霉鬼,你知道就好。有时候也不必净为别人出坏主意,杀了你,我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做做样子嘛,刁买一下人心。
朱全忠此刻坐在龙椅上,感觉就是一步登天。
我既然能坐在这龙椅上,总得有人当屈死鬼呀!柳璨呀,你就认栽吧,别再叫唤了。
不知是历史惊人的巧合还是长生天刻意的安排,当耶律阿保机于公元907年登上可汗之位后,唐朝最后一位皇帝李柷被迫退位,立国289年的唐王朝在风雨飘摇中彻底灭亡了。唐宣武节度使朱全忠废唐哀帝自立,改名朱晃。建元开平,国大梁,史称后梁。
中原从此陷入了诸侯割据的五代时期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
第五十八章韩延徽契丹搬兵()
这一日,朱晃坐在龙椅上。
侍卫来报。“报,大契丹天可汗耶律阿保机前来觐见”。
“传”。
朱晃假意站起,殷勤地迎接来自大契丹的天可汗耶律阿保机。
“天可汗大驾光临,实乃我梁之大幸,本王幸会、幸会”。
“梁已立国,遣使来告。本可汗此次前来,一来以示祝贺大梁建国,二来呢,愿与大梁结盟,永远修好”。
朱晃嘴里没说什么,眼珠却不停地转着。
再说李克用,病得厉害,他躺在床榻上,剧烈地咳嗽着,临终前半卧着身子,手指墙上箭囊中的三只翎羽。
李克用向李存勖交代着,一边说着已气息奄奄。
“小子,父王就快死了,但还有三件事,望你代为父完成”。
李克用的眼睛眨巴着,李存勖从他那哀怜的眼神中明白了一切。
他示意儿子拔下三支翎羽送到他的手中,他将这三只翎羽紧握手中。
李克用摸着箭只,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
“大梁的朱晃自行禅代,废了唐哀帝李柷,有悖纲常,此乃遗恨一也。你,你一定要灭了他”。
“父王,儿臣记下了”。
“幽州的燕王刘仁恭不仁不义,竟然背叛于我,此乃遗恨二也。你要与这等小人决一雌雄,千万不要让他逍遥自在,你记住了吗”?
李克用边说边剧烈地咳嗽。
李存勖扶起他,轻轻地为他捶着后背。
“父王,有话您慢些说”。
“我与大契丹的耶律阿保机已经易袍结为兄弟,目的就是攻打他朱三,谁料他阿保机不仅不助我一臂之力,反而与后梁结盟。他自食其言,寻求册封,实在是太可恶了。此乃遗恨三也”。
“父王,儿臣都一一记下了”。
“你,你一定要为我报这三箭之仇,否则,父王死不瞑目哇”。
李克用说着脑袋一歪,口水流出,死去。
李存勖用双手将父亲的双眼合上,他紧紧地握住三支翎羽,然后从父王的手中轻轻地抽出,放入太庙。
“此仇不报。非君子”。李存勖面向父亲留下的翎羽宣誓。
再说刘仁恭,当初也是一肚子气呀!
他想到萧敌鲁就气不打一处来。“阿保机言而无信,算什么盟友?他既然与晋王拜了把子,反过来又与那梁王勾勾搭搭,寻求册封。我若与他结为盟友,还不早晚被他气死”?
萧敌鲁曾奉劝自己:“我劝将军不要因小失大,阿保机只是寻求既得利益而已。既然晋王败下阵来,那么阿保机与梁王结盟,又有何不可呢”?
“阿保机出尔反尔,你说说,他干的这叫什么事呀”?
萧敌鲁回道:“如今晋王、梁王与燕王三足鼎立。朱晃废唐哀帝自立,建立后梁,将军甚是不服。为什么去攻打梁王呀?将军无非也是既得利益嘛,所以将军三思”。
刘仁恭低头不语。
公元908年正月,晋王李克用病故,其子李存勖继承王位。梁王朱晃被自己儿子杀死,朱友贞登上皇帝宝座。刘仁恭被儿子刘守光囚禁,三足鼎立换了角色。
李存勖与刘守光激战,,双方横尸遍野。
李存勖面向刘守光骂道:“兔崽子,你囚禁亲生父亲,自称幽州卢龙军节度使。好一个大逆不道的之子,看刀来”。
李存勖面向刘守光杀来。
刘守光一面无力招架,一面向马上的韩延徽下令。
“韩参军,你快快出使契丹,无论如何也要搬回救兵,不得延误。
韩延徽行了个君臣大礼,策马狂奔。
这一日,契丹天可汗大帐,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东向端坐。
耶律阿保机神色庄严下旨二人。“耶律曷鲁,敌鲁听旨”。
耶律曷鲁,萧敌鲁听后,立即前行,行了个单腿跪拜礼。
“臣下在”。
“吾命你二人精选诸部英武之士二千人,始置‘腹心部’总领焉”。
耶律曷鲁与萧敌鲁拂袖领旨。
在一旁的述律平感觉酸溜溜地,不知为何,款款上前,向耶律阿保机行了个半蹲礼。
“臣妾请旨”。
耶律阿保机还被蒙在鼓里,不知今日妻子为何如此客气?
“可敦请讲”。
“天可汗始置腹心部,臣妾万分高兴。只是……”
“可敦,你想说什么”?
“臣妾也想训练一支队伍,不知天可汗是否应允”?
“你说什么?可敦何必与我分得这么清楚,我的军队还不是尽着你随意调动吗”?
“我看这样不妥,天可汗天威八方,军队怎可假手于人?如果自己的妻子可以动国家的军队,岂不乱了国之军威世人人耻笑”?
述律平连连摇头,眉眼间充满了渴望。
“这个”?耶律阿保机倒是一时语塞。
述律平见耶律阿保机一时没了主意,说服道:“天可汗的‘腹心部’担负着保卫天可汗的重任及国家之安危,臣妾怎可随意调动呢”?
“既然可敦也想训练一支军队,那好,就拨出二千精兵给可敦,任凭可敦总领”。
“谢天可汗恩典”。
述律平微微前倾,下拜。
“臣妾的军队就叫做‘属珊军’,臣妾一定不负天可汗委以重任,定要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