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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太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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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延徽见王缄不喜欢自己,于是反唇相讥。

    “掌书记言辞激烈,莫不是对延徽有什么误解吧”?

    王缄面向韩延徽一脸的怒气。

    “我与你有甚误会?我是为晋王着想”。

    王缄生气地一甩袖子。

    李存勖与韩延徽面面相觑。

    李存勖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回到参军府,韩延徽闷闷不乐。

    “王缄这等小人,怕我夺了他的专宠,处处针对于我,我还是明日赶早起程回乡探母,放弃做官”。

    韩延徽铺开信纸,在微弱的烛光下,磨墨挥毫,给李存勖写了一封信。

    第二天一大早,李存勖令人传来王缄。王缄刚要行大礼,李存勖怒气冲冲拿出一封书信交与王缄。

    李存勖:你来念。

    王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展开信件念了起来。

    “启禀晋王,延徽此次复走大契丹,并非不留恋英主,并非不思念家乡,并非不孝敬老母,并非出尔反尔。吾之所以复走大契丹,是……”

    王缄抬头望了望李存勖。

    李存勖面目刻板,十分威严。

    “是什么?你接着念”!

    王缄的手开始发抖。

    “吾之所以复走契丹,无非是担心王缄的谗言罢了。所以,延徽以探母为籍口,一走了之。但请晋王放心,延徽北走,定会奉劝契丹天可汗与晋王和谐处之,使庶民安居乐业,免受战乱之苦”。

    李存勖面向王缄说道:“王爱卿,你呀,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你害本王少了一员大将啊”!

    王缄匍匐跪地:“请晋王息怒,臣下惶恐”。

    再说那韩延徽离开了晋王,准备回乡探母,可途中遇到了昔日朋友王德明。

    老朋友多日不见,第一件事儿就是饮酒畅谈。

    王德明为尽地主之谊上韩延徽到家中饮酒叙旧。

    俩人坐在一张炕桌前,桌子上布满了菜肴、美酒。

    王德明看到疲惫不堪的韩延徽感慨良多。

    “延徽兄,你我多日不见,你竟苍老了许多”。

    韩延徽笑道:“岁月不饶人呀,转眼间我们都是土埋半截的人啦,哈哈哈哈”。

    王德明关心地问道:“延徽兄,今日,在我的寒舍,你我二人痛饮几杯,日后,不知能否再聚”?

    王德明为韩延徽倒酒。

    韩延徽感激地看着王德明:“谢过德明老弟”。

    “听说延徽兄就要回乡探母,可以后呢?延徽兄有什么打算吗,总该有个归处呀”!

    韩延徽:“如今黄河以北都是晋地,所以,我决定复走契丹”。

    王德明惊讶:“什么?叛逃之人复走契丹,你难道不要命了吗”?

    “假如我弃契丹而去,天可汗就像失去了双手,如今我复走契丹,天可汗又有了左膀右臂,怎会加害于我呢”?

    韩延徽不停地摇头。

    王德明不太相信:“延徽兄,你就这么自信”?

    韩延徽十分自信,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韩延徽掩袖饮酒,笑声里充满了自信。

    告别了王德明,韩延徽日夜兼程,回乡探母。

    “儿呀,你这一回来,就不要再走了”。韩延徽母亲摸索着抚摸韩延徽双颊。

    “娘,您的眼睛”?

    “儿呀,母亲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眼睛都……”

    韩延徽紧紧握住母亲那双颤抖的双手。

    “娘,都是儿子不孝”。

    “好男儿,志在四方。娘知道,娘即使留住了你人,也留不住你的心”。

    “娘,延徽明日一早启程,吾要复走契丹”。

    韩延徽母亲十分担忧。

    “什么?你既然逃离契丹,就不要再回去了吧”。

    韩延徽说道:“娘,大丈夫忠孝不能两全,还望娘懂得儿子”!

    “儿呀,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去”?

    “娘,延徽虽擅自逃离契丹,但这些日子寝食难安,因为延徽心里始终装着天可汗”。

    “都说这契丹人食人肉,饮其血。红发碧眼,你告诉娘,这些传闻都是真的吗”?

    “请娘相信延徽,娘道听途说只不过是传闻而已。我亲眼所见的契丹天可汗是人人敬仰,完成北方大一统的英雄呀”!

    “难怪我儿要复走契丹”!

    “娘,我急着回到契丹还有一个更为的原因”。

    “你说什么”?

    “契丹国诸弟反叛,尘嚣直上,天可汗身处险境”!

    “这是为何”?

    “可汗禅代制,闹得鸡犬不宁。阋墙之争,诸弟都企盼着早日当上天可汗”。

    韩延徽母亲说道:“延徽啊,你去吧,娘信得过你”。

    韩延徽跪在母亲面前,拉住了母亲的手,流下了两行热泪。

    “儿呀,你先歇息吧”。

    韩延徽母亲说着,摸索着拿出一件袍子。

    “娘啊,您也睡吧”!

    “不,娘要把这件袍子缝一缝,明天一早我儿穿上新袍子再走”。

    韩延徽悄无声息地跪在地上,看到母亲一针一线都是在摸索中完成的,心中不免涌出孟郊的诗句。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春草心,报得三春晖。

    就在这心酸之夜,韩延徽的心里痛苦着、挣扎着。

    母子二人就这样度过了不眠之夜。

第七十九章逆天行诸弟再叛() 
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耶律安端捺钵大帐内,老三耶律迭剌、老四耶律寅底石、老五耶律安端趁着夜色又聚到一块,边喝酒边密谋再叛。

    耶律迭剌心怀叵测,向诸弟灌输自己反对耶律阿保机的情绪。

    “大哥当上了天可汗,我们本该共享富贵荣华,可大嫂述律平却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刻就杀了我们”。

    耶律安端立刻接上话茬,不满地说道:“大哥迫于母亲的威严,所以才迟迟不敢对我们下手,若是母亲到了百年,我们的头颅还能在脖颈上长着吗”?

    耶律安端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子。

    耶律迭剌见老四耶律寅底石、老五耶律安端几位弟弟都入了自己的麾下,心里甚是痛快。

    “诸位兄弟,咱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来来,干了它!干了它”!

    众人端起酒碗,刚要见底,这时,那位远房叔叔耶律辖底鬼鬼祟祟地掀起大帐的帘子走了进来。

    耶律迭剌正在议论天可汗,猛地听见脚步声,不知何人突然大帐,着实吓了一跳。

    “谁”?

    耶律辖底兴奋地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诸位侄子们,叔叔告诉你们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耶律安端爱理不理地白了一眼这位远房叔叔耶律辖底。

    “叔叔,我们能有什么好消息呀”!

    耶律辖底把手掌放在嘴边,凑向耶律安端。

    “老五,机会来啦”!

    “耶律安端显得十分生气。

    “叔叔,你可别尽出坏主意了。上一次已经闹出人命,天可汗差一点就杀了我们,多悬呀”!

    “老五,别生叔叔的气呀。叔叔我也是多吃笊篱瞎操心呀,不过,叔叔我的确都是几位侄子呀”!

    “上次,叔叔给了我一包‘松骨散’,明明说好了的,只废了大哥的武功不伤了大哥的身子,可为什么会死人?如果大哥喝了,死的那个人就不是耶律雁哥了”!

    “五侄子,别埋怨叔叔了,那‘松骨散’你不是交给你媳妇保管的吗?夜长梦多,你媳妇难道不会偷梁换柱吗”?

    “嗯”!耶律安端不再吱声了,他知道此时百口莫辩。

    “大家有了机会,就一定把握好”。耶律辖底的三角眼兴奋地眨着。

    “什么机会”?耶律迭剌的眼里突然闪烁出光芒,他似乎有了一线希望。

    “韩延徽逃亡契丹,我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对呀,韩延徽逃走,大哥终归少了一个得力助手,左膀右臂”。

    耶律迭剌连忙为这位远房叔叔倒酒,充满了热情。

    耶律辖底凑到耶律迭剌面前。

    “剌葛侄子也就是你们的二哥,平定了平州,手上握有几万兵马,你们还不下手,什么”?

    “叔叔,你真是我们的好叔叔,等到二哥做了天可汗,你可是首功一件”。

    耶律辖底眼睛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他心说:小子,等我借你们兄弟之手祛除了天可汗,再回过头来修理你们,不迟。

    耶律迭剌及其热情地举起了酒碗,预祝二哥马到成功!

    夜深了,狩猎一天的耶律阿保机渐入梦境。

    身怀六甲的述律平侧卧在耶律阿保机身旁,她不停地搧动着双手,试图为丈夫驱走蚊子。

    梦境中,耶律阿保机看到了耶律辖底摇晃着身躯了自己的春捺钵大帐。

    耶律辖底手拿一把扇子,不停地搧动着。

    “启禀天可汗,禅代的日子临近,不知天可汗有何打算”?

    耶律阿保机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不禁怒道:“叔叔,你是不是喝多了”?

    耶律辖底说道:“阿保机,你别扯淡。你我的身体里一样流着契丹贵族的血液,可你我的命运为何不同”?

    “辖底叔叔,你可别做傻事儿”。

    “这怎么会称为傻事呢?阿保机,叔叔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可到头来呢,你享尽世上荣华,可叔叔却是一无”。

    耶律阿保机大怒:“叔叔,你的双眼已被贪婪二字所蒙蔽,你身为于越,地位可与天可汗并驾齐驱,你还想要什么”?

    耶律辖底也不答话,突然间拔出短刀,刺向耶律阿保机。

    耶律阿保机只觉得心口一痛,惊恐坐起。

    “啊”!

    述律平望着满头大汗地耶律阿保机叫道:“天可汗!天可汗!你醒醒呀”!

    耶律安端捺钵大帐内,耶律辖底对诸弟说道:“天赐良机,那个狗头军师韩延徽擅自逃离契丹,回到中原。天可汗他失去了左膀右臂,情绪沮丧,咱们的机会终于来啦”。

    老三耶律迭剌说道:“这一次,我们拥立剌葛二哥为新可汗”!

    老五耶律安端说道:“我带人直接去捺钵行营,找个机会下手,也省去许多麻烦”!

    “不,还是要等一等,二哥此次平了平州,战功卓著,当选下一届天可汗当之无愧”。

    耶律迭剌疑虑重重:“好是好,可如果大哥不同意可汗选举,我们难道还能绑了他不成”?

    “上一次祭天刑牲,我们都向长生天发了毒誓,大哥也说了,来年换届选举,他定要交出天可汗之位。大哥会自食其言吗”?耶律迭剌有些半信半疑。

    耶律安端面向耶律迭剌说道:“雲獨昆,大哥若自食其言,我们就干掉他,用他的头祭祀天可汗之位”。

    耶律安端说着拔出了弯刀,指向苍天。

    耶律迭剌连忙说好:“可如果那个狗头军师韩延徽再回来,可如何是好”?

    耶律辖底说道:“好一个狗头军师,他是不可能回到契丹了,他若再敢露头,小心天可汗宰了他”!

    “好,我们现在就分头行动,放出信鸽,告知二哥以兵阻道,包围天可汗春捺钵大帐,逼天可汗退位”。

    “不知二哥的兵马到了何处”?

    “探拦子来报,再有一个时辰,二哥的大队人马就会到了”!

    “真是个好消息,我们现在就去大哥的春捺钵行营,面见大哥,把事情闹大”。

    天可汗捺钵行营外,耶律曷鲁、耶律老古正在值班巡逻,负责保卫天可汗的安全。

    耶律迭剌、耶律安端各率千名骑兵包围了天可汗捺钵行营。

    耶律迭剌面向耶律老古大吼:“快闪开我们入帐觐见天可汗”。

    耶律老古手执铁骨朵左右阻拦。

    “天可汗早已入睡,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不行!我有要事要连夜禀告天可汗,耽误了时辰,我要了你的脑袋”。

    耶律迭剌、耶律安端说着,就要硬闯。

    耶律老古提着铁骨朵拦阻,双方立即厮杀起来。

    帐内,耶律阿保机听到了喊声,立即跨出帐外,环视四周。

    “是谁这样大胆,竟敢在此咆哮”?

    耶律老古冲出耶律迭剌的包围圈,举起了牛角。

    耶律阿保机厉声喝道:“你们是要造反吗”?

    耶律安端一把推开可汗侍卫。“大哥,我们是来请你参加可汗选举的,毫无造反之意”。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哥几个呀”!

    “大哥,是我们哥几个,你想怎样”?

    “你等先前图谋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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