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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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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恒立马掀开元意的里衣,修长遒劲的手指颤抖着碰了碰那个正要缩回去的小拳头,脸上的表情近乎虔诚,元意一侧头,可以看到他眼底微红,有淡淡的潮湿和水光。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顿时轰塌,像是天边滚滚而来的潮水侵袭而来,元意心神一震,顿时泪眼滂沱,她一下子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胸膛,不停地道歉,“从远,我错了,我不应该出去的。”

    萧恒连忙擦着她的眼泪,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和鼻子,心中更是难受,“你没有错,是爷连累了你。”

    他一直的沉默并非是怪罪元意的冲动,而是陷入在愧疚、自责和自我厌弃之中。他被定王的人困在云山别院,虽然查到蛛丝马迹却无法传递消息,为了不让秦家毁灭证据,他只好兵行险招,借着小厮向元意传递消息。

    元意很聪明,萧恒从来都没有否认这一点,而且还了解他最近的动向,他觉得她可以听出其中的蹊跷,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元意竟然冲动地自己出府,这样的行为,完全都不符合她冷静睿智的作风。

    而让她乱了心神,差点发生意外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自己。

    “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萧恒摸着她的脑袋,若是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宁愿多费些功夫,也不要元意去冒险,他本意就不想让元意掺和进来,但是他最终还是拖累了她。

    元意的脑袋在萧恒的怀里蹭了蹭,破涕为笑,“你我夫妻一体,能为你做事我很高兴,只是我以后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就是了。”

    她的话就像一股暖流一般席卷了四肢百骸,萧恒的目光重新放在元意的小腹上,目光和煦而温暖,宛若初阳。

    三天后,秦磊贪图钱财,谋害亲家一案正式在大理寺受理,因为事关工部尚书,此案受到了极大的关注,除了相关的官员,还挑选了良民观审。

    幸亏元意之前传递的消息及时,萧恒的暗卫在定王一派人马到达之前,率先到达了悬空寺,原来当年参与暗杀的重要凶手就隐匿在悬空寺,当一名平常的扫地僧。正是这位扫地僧,成了重要的人证。

    受害者毕竟是皇商,并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而且工部尚书的地位敏感,墙倒众人推,再加上萧恒暗中出力,充分的条件之下,工部尚书谋杀罪名成立,结案之后,立马就被皇帝贬为庶民,在定王和刑部尚书的求情之下,免去死刑,不过却被发配边疆,无召不得回京。

    这一次滔天大案让京城各大小官员人人自危,唯恐一不小心就惹火烧身,各位热衷于宴饮的贵妇们也消停了不少,倒是坊市之间无所顾忌,传得沸沸扬扬,极其热闹。

    前前后后花费了一个多月,工部尚书倒台的余波才渐渐平复,随之而来便是权力的争夺,这个不过一年就再次被废的职位,在众人眼里就是一个香饽饽,不管是太子、定王还是睿王,都对这个位置觊觎不已。

    就在这个当口,睿王在朝上奏了定王一本,内容是他纵奴行凶,暗杀官眷,还奉上了有定王铭记的两截断箭为证。

    此折一处,满朝哗然,皇子之间的夺嫡战争虽然在殊妃爆出怀孕之后沉寂了一段日子,但前一个月皇帝生了一场病,明眼人都看出他的精神不济,各派争斗顿时进入了白热化,就连一向与世无争的睿王,都以替父皇分担为口号,开始插手朝中事物。

    这次睿王的参奏,无疑成了一个信号,表示这从前在暗地的斗争正式进入人前,定王成了睿王开刀的第一人。

    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本来可以作壁上观的太子,竟然对睿王的参奏附议,大加指责,让本来可以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事情愈加复杂,面对两位对手的夹攻,定王顿时陷入了危机。

    元意还是延迟了几天才听到朝中传来的消息,此时萧恒正给她捏着腿,如今已经进入一年之中最热的夏日,元意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她本就不耐热,又因为怀孕体热,开始睡眠不好,不仅是因为尿频,还因为手脚开始肿胀,痛得整夜都在翻滚。

    睡在她身边的萧恒也受了影响,她一有了动静,萧恒就开始惊醒,不仅鞍前马后服侍她如厕,还体贴地帮她按摩肿胀的腿脚,元意本来就因为怀孕而变得分外敏感的心思,在他的体贴行为之下,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因为对之前元意被人刺杀的事情多有介怀,萧恒主动把朝中的动向告诉元意,神情中颇有种解气的意味。

    元意倒是有些意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侧头看着一旁的萧恒,疑惑道:“那个断箭上有定王的铭记?”既然是暗杀,怎么还会有铭记这种东西?

    萧恒倒是毫无不意外地笑了笑,抬眉看她,道:“你说呢?”

    这副自信十足的样子让元意会心一笑,她记得当初浅碧有把那支射到车厢内的断箭保存好,大概是他们在那支断箭上动了手脚,或许也无需用上,睿王和定王交手多年,弄到一支有着定王铭记的箭矢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一次有太子和睿王的联手打击,定王想要脱罪也不容易。

    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双面夹攻之下,定王辩解也很艰难,更何况元意的身份非比寻常,是礼部尚书的爱女,吏部尚书的儿媳妇,殊妃的胞妹,太子的小姨子,单是拎出哪一个来并不出众,但是一综合,却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了。

    不管是在朝廷中还是在后宫,都有人帮她说话,在这种局势敏感的时刻,想要皇帝不厌恶他都很艰难,尽管定王一党辩解是被脏脏陷害,但是作为并不英明的暮年皇帝,在心中有了偏见之下,根本就不会认同定王的辩白。

    于是定王的败势很明显,震怒之下的皇帝直接卸掉他作为刑部侍郎的官职,亲王爵降为定郡王,定王一派顿时陷入了低糜。

    其中的纷争和弯弯道道萧恒并没有与元意多说,还是收到了朱父的信件,才知道元华在后宫帮她说了不少好话。老年得子的皇帝对元华这一胎重视非常,对元华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若不是有元柔的枕头风,不然皇帝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夺了定王的亲王爵。

    看完信件,元意顿时心思复杂,在知道元华怀孕的时候,她倒是递了些东西进去宫里,本来也不当一回事,没想到竟然有了今天的意外之喜。

    朱家四姐妹当中,元柔个性婉约柔和,元怡心思狭窄,反倒是元华,不管是家族观还是大局观都是其中佼佼者,她不会像元华一眼为了小间隙而不顾大局,这也是朱父当初放心她进宫的原因。

    只是可惜,她这样的大好年华,竟然在深宫里断送了。

211秋闱在即() 
    波澜横生的时日渐渐消逝,金秋八月旋转着落叶,踏步而来。元意的肚子已经九个多月,肚子鼓得看不到脚尖,走路都费力气,整日都腰酸背痛。但是为了生产顺利,孙大夫建议她必须多走走,元意也知道这个道理,尽管身体多有不适,还是咬咬牙应了下来。

    秋闱的时间日益接近,萧恒也忙了起来,之前他为了工部尚书一事来走奔波,根本就没有时间温读,好在新任的工部尚书已经上台,是睿王一派,定郡王更是安分了不少,萧恒也得以安分呆在家里读书。

    尽管如此,元意每日一次的锻炼还是在萧恒的陪伴走了下来,若是没有他的支撑,元意大概也不能在重心不稳的状态下坚持走上半个时辰。

    虽说是十月怀胎,但是最终满十月才生产的孕妇很少,大概是九月多的时候就开始生产,元意的预产期就在十天后,而萧恒历时三天的秋闱考试就在第七天。

    看到萧恒一脸忧虑,元意尽管心中担心,还是一脸若无其事地笑着,安慰他道:“不用担心,时间不是刚好够么,这样一来,你刚好能赶上我的生产呢。”

    萧恒掩去眼中的忧色,瑰丽的桃花目中泛着点点柔情,他俯下身子,贴着元意圆滚滚的小腹,轻声道:“儿子,不许调皮,一定要等爹爹,知道吗?”

    像是回应萧恒似的,元意的小腹上鼓起了一个小包,又迅速缩回去,元意忍不住哎哟出声,萧恒迅速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脸担心地看着她,问道:“意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小家伙在我肚子里练功夫呢,这孩子最近倒是越来越活泼了。”

    元意忍不住笑了起来,眼中是化不开的母性柔情,亲自孕育一个生命的奇妙,若不是亲身经历,谁也无法体会。每次孩子在她肚子里活动的时候,她都能感到一股血脉相连的感动。

    那是她和从远共同孕育的孩子。

    感受到元意那一刻的柔情,萧恒愉悦地眯起了眼睛,摸着元意还不停鼓起小包的肚子,心中一阵悸动,他忍不住把耳朵贴上去,冷不丁地被踹了一脚,惹得元意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萧恒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这孩子性子八成像你,蹬鼻子上脸,精怪得很。”

    元意睨了他一眼,“我的孩子,当然像我。”

    虽然怀孕辛苦,但是元意一直都被人当宝一样伺候着,每日吃得好东西不少,又心情愉悦,整个人都丰腴了不少,气色红润,连孕妇常有的妊娠纹也没有,反倒是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光,皮肤莹润,温和如暖玉,让萧恒忍不住目光沉迷。

    因为临近生产日期,担心出什么意外,孙大夫便没有再让元意出去,而是待在屋子里待产,元意倒是多了些时间陪萧恒,时间很快就到了秋闱的日子。

    在临行的前一天,元意亲自让厨房准备萧恒三天的伙食,为了这一天,元意还特地让厨子研究出了干面,在调一些配料,考场里有火炉,到时候萧恒只需煮些水,把面放在里边煮就可以吃到热腾腾的面食,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啃着干巴巴的干粮。

    这一次的秋闱安陵没有下场,他虽然聪慧,终究还是缺了些火候,担心他考了一个同进士,对以后的仕途不利。

    替如夫人洗脚,赐同进士出身。可见同进士的出身与小妾并没有什么区别,朱父希望他过三年再考,到时还是青年才俊,得一个探花郎不是问题。

    但是元意还是备了两人的份额,因为堂兄萧永也要下场,有好东西也不能藏私。

    一整天忙活了下来,元意累得不行,躺在炕上让含冬按摩,萧恒从书房回来,便挥手让她下去,一边替她捶着肩,脸上隐隐无奈,道:“这些事让下人做就是,你身子重,忙这些做什么。”

    元意握住他的手,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眼中流光溢彩,“我亲自准备的餐饭,就像我亲自陪着你一样啊。”

    萧恒看着她的笑脸,脸上也忍不住染上了点点笑意,继续替她揉捏着酸胀的肌肉。

    整整一个晚上,元意都没有睡着,担心自己的动静影响到萧恒,尽管小腿抽筋,还是静静地忍住了,如此迷迷糊糊地挨着,后半夜才缓缓地睡过去。

    尽管晚上睡眠不足,但是第二天早晨,萧恒一有动静,元意还是跟着醒来了。

    “吵醒你了?”

    萧恒的声音很轻,就像在耳畔低喃一般,还带着晨起的低哑和深沉,格外地好听。

    “没有。”

    萧恒动作很轻,根本就吵不醒她,她不过是心里记挂着,才会这么敏感罢了。萧恒本来想帮她穿衣,被她摆手拒绝了,叫了下人进来,服侍众人梳洗之后,又吃过早膳,两人一起去了正院。

    萧朔和云氏已经等在那里,两人对萧恒又是一番叮嘱和鼓励,最后还让他进了祠堂祭拜了祖宗,才把他送出府。

    在上车前,萧恒特地在握住了元意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意儿,等爷出来。”

    黑黢黢的眼眸看着她,里面深邃而浩淼,宛若无垠的夜空,宽广而从容,元意被吸引了全部的心神,没有哪一刻觉得他这般俊美无铸,她忍不住红了脸颊,微微垂头,道:“你安心考试,我会等你的。”

    萧恒闻言便笑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元意的脸上投了一个香,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跳上马车,萧全扬起马鞭,踏踏的马蹄声逐步远去。

    留下元意满脸涨红,低着连不敢看旁边的萧朔和云氏。云氏前阵子已经见过萧恒和元意腻歪的样子,这次倒是有些心理准备,终究是自个儿子不尊礼法,到底没有怪罪元意。萧朔想来喜欢元意这个儿媳妇,又不是迂腐之人,当时就没有绷住一贯的严肃表情,笑眯眯地连连点头。

    不同于之前的童生试,秋闱是全国的学子汇聚京城,声势浩大,萧府的马车没过多久就寸步难行,萧恒索性下来马车,直接骑马去了考场。

    大魏国向来重视科考,往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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