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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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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意得体地笑了笑,“这阵子也闲了下来,很快就会休养回来,劳烦婆婆担心了。”

    云氏感慨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才装作漫不经心道:“我怎么听着恒哥儿这阵子都住在厢房,你们小两口可是吵架了?”

    元意脸上的笑意一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垂下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眨,像是一双扑朔的蝴蝶似的。

    一直坐在一旁沉默的萧恒接过话头,轻笑道:“没有的事,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儿子回来的晚,怕吵到她们娘俩,便一直在厢房住着。”

    “如此便好。小两口过日子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你们可别离了心才好。”云氏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萧恒的说辞,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继续逗着怀里的鸿奴。

    萧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好,他禁不住看向元意,却见她神情清淡,依旧在和茶,心里像是绕着一团乱麻,纷纷扰扰地找不出头绪,神色更暗了几层。

    这一次晚膳用的略显沉闷,元意的胃口不好,吃了小半碗就没了胃口,便抱了鸿奴到怀里,给他喂些玉米面糊和蛋羹,对于能改进口粮,鸿奴显然很兴奋,胃口大开,但是元意没敢让他吃太多,怕不容易克化,只是喂了小半碗,便没有再给他吃。

    鸿奴只好望着剩下的半碗砸着嘴巴,恋恋不舍的样子颇是可人疼。完了一天,鸿奴精力不济,便趴在元意怀中睡着了,元意只好与二老告别,拿了小被子盖住人,抱着他回了流轩院。

    元意今天也累得不行,想到明日还要早早地去公主府,沐浴了一番,便躺回了床上,看着鸿奴睡得香甜,还吐着小泡泡,她却毫无睡意,但是为了扰到鸿奴,她又不敢动,只好看着床帐数绵羊,最后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元意早早地醒了过来,梳洗之后,又把鸿奴唤醒,先给他为了奶,才替他换了喜庆的衣服,整理一番过后,天色才蒙蒙亮,早间的气温有些凉,元意又给鸿奴添了一件衣服,才抱着他出门。

    萧府的马车已经等在门口,元意抱着鸿奴进去车厢的时候,发现萧恒已经整装坐在里面,此时正靠着车壁假寐,听到动静就睁开眼,还有几分冷冽的视线就与元意对上,之后眸色一缓,视线没有在离开。

    元意不以为意,抱着再次睡着的鸿奴坐到了软榻的一边,摸着鸿奴的脑袋,压低了嗓子,轻柔低哑,也车厢了分外地柔和,“启程吧。”她又低头看了鸿奴一眼,看他没有被她吵醒,才放心下来。

    除了之前偶然的一眼,元意没有再看过他一眼,萧恒皱了皱眉头,在冷战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开口道:“意儿,我们需要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元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也不知道是对谁,“谈什么?是我的左右逢源,还是玩弄你的感情?”

    不得不承认,那天在定郡王府发生的一切都实实在在地伤到她了,她以为萧恒会相信他,但是他的漠视让她心口一阵地发冷,直到现在,余温犹在,让她如何原谅他。

    刚开口就被元意呛声,萧恒颇为烦躁地压了压额角,堆积了一个多月的情绪让他有些失控,语气也有些冷,“爷从来未曾看轻过你,你又何必如此。”

    元意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纱窗外的景色,此时阳光微曦,在街道和房屋上镀了一层淡金的色彩,稀稀落落地有了农家的妇人挑着蔬菜来叫卖,渐渐地熙熙攘攘起来,穿着麻布衣服的百姓在街道中穿梭,他们的脸上或是微笑或是平静,暖光萦绕之中,却有着平凡人的幸福。

    “那又怎么样。”元意收回目光,平静地看着萧恒,最后还微微一笑,“你又想要我怎么样?从此不再出门,还是把这容貌给毁了?不就是这皮相惹的祸吗?”

    萧恒心中一抽,突然想起以前往事,之前张氏设计元意进入选秀名单,他匆匆赶去朱府的时候,却看到她在要喝药,虽然元意解释是补药,但是他后来越想越不对,便让暗卫查探一番,得知那竟然是女子毁容的汤药。

    事后他不止一次后怕,当时他要是晚了一步,元意就会伤了自个儿也是自那件事知道,元意虽然看起来豁达通透,性子却是刚烈得很,便把此时埋在了心里,从未在元意的面前提起。

    如今再次听到元意这番言论,他唯恐她会再做出什么傻事,便轻苦笑了一声,“你不必如此,那些不是你的错。”

    萧恒如何不知道元意无辜,但是他心里过不去心里那个坎,私心里,他并不想让元意和其他男子牵扯太多,但是世事弄人,不管是太子还是张仲羲,元意都与他们牵扯颇深。

    道一禅师的判言犹在耳边,那句“孤老之相”让他心惊胆战,饱受折磨,多少日在睡梦中醒来,直到看到元意躺在身边才稍稍得到安慰,他无法想象,要是没有元意,他的下半生该如何自处。

    他忍不住想,要是元意有一天厌倦了他,弃他而去,那该怎么办?这个念头刚刚生出,就像野草一般也来越茂,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又受到了刺激,免不得疑神疑鬼。

    萧恒的脸色一变再变,元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当他依旧心存芥蒂,神色更冷,恰好此时鸿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到萧恒,挣扎着喊:“爹——”

    嫩生生的童音让萧恒回过神来,他脸色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他一口,“乖儿子。”

    鸿奴脆生生地笑了起来,亮晶晶地眼睛的看了看萧恒,又看向一旁的元意,歪了歪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喊了一声,“娘——”

    元意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鸿奴,眼睛有些湿润,拉着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问道:“乖鸿奴,你喊阿娘什么。”

    没有辜负元意的期望,鸿奴再次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娘,元意心中即是酸涩又是高兴,不断地亲着他的小手,笑道:“你这臭小子,终于肯喊阿娘了。”

    鸿奴被元意亲的痒痒的,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萧恒侧头看着母子两人笑嘻嘻地玩闹,眼中涌现了他也未曾察觉的温柔。

246死心塌地()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此时车马尚且稀少,只有寥寥数辆,元意抱着鸿奴跟着公主府的管事进去,萧恒却没有跟过来,他还要去刘栾辰的府邸,与新郎官去接人。

    管事带着元意去了婚房,其中豪华精致不必赘述,让她颇为兴奋的是,元华竟然也已经来了,此时正抱逗着小皇子玩。

    最先出声竟然是鸿奴,他似乎还记得小皇子,一看到他就开心地手舞足蹈,把元意踢得够呛,最后不得不把他放下来,让他和小皇子一起玩耍。

    让下人照看着两个小的,元意这才分出心看元华,见她气色红润,确实比之前好了许多,她心中一定,却还是不忘问道:“这些天你过得可好?有没有宫人刁难?”宫里逢高踩低的事情屡见不鲜,元华叫出宫权,又闭门谢客,难免会有人刁难。

    元华淡淡一笑,有些是难免比掌握宫权时难办了许多,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我还有小皇子在呢,他们也不敢过分了去。倒是四姐你,气色倒是不怎么好。”

    元意摸了摸脸,今日她特地上了浓妆,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最近有些忙碌,过些日子就好。”

    元华并没有多想,只是吩咐她好好休息,这时喜婆也进了房门,向两人行了礼,便要让鸿奴和小皇子开始压床。

    童子压床的传统由来已久,寓意新人早生贵子。一般都是由新郎的弟弟来担任,并且是要请儿女双全的老人铺好床,新郎与压床童子同寝,但是和嘉身份特殊,就算下嫁也是在公主府,又不能让刘栾辰前天就入住公主府,再则刘栾辰老家远在江南,让族弟前来也不太现实。好在小皇子身份尊贵,鸿奴与和嘉也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让两小孩意思意思地在床上滚几圈,寓意到了就好,并不强求。

    小皇子如今也有八个月,早就会爬,只是平日里喜静,懒得动弹。与之相反的是,鸿奴满身的都是精力,一上了红艳艳的婚床,就兴奋地打滚,这儿瞧瞧哪儿看看,好生活泼。小皇子也被他带动了兴致,两人满床地乱爬,嗷嗷直叫,像小兽似的。

    元意看时间差不多了,想要去把鸿奴抱起来,还没走进,却发现鸳鸯锦被上逶迤着一片水渍,心中暗道不妙,立马看向鸿奴的裤子,果然湿漉漉的一片,显而易见,鸿奴这小子在人家婚床上尿了。

    鸿奴自己闯祸,难得安静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着元意,那模样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元意久久无语,刚想训他一句,旁边的喜婆倒是喜呵呵地圆场道:“童子尿好啊,寓意公主和驸马早生贵子呢。”

    元意一阵脸红,她从来都未曾听到这种道理,只当喜婆在替她解围,想到喜婆也不会真的让公主在一片童子尿上洞房,心里便稍稍一安,让人打了一些热水过来,替鸿奴洗了洗身子,换掉脏裤子,才松了口气。

    元华在一旁笑个不停,连她怀里的小皇子也懵懵懂懂地咯咯直笑,“这事我可要记得了,待他日后长大了用来取笑他。”

    此时鸿奴不知是害羞还是怎的,小脑袋埋在元意怀里不肯出来,元意颇觉好笑,附和道:“这个不错。”

    门外传来一道清脆女声,问道:“什么不错?”

    众人闻声看去,只看到红色的衣衫翻滚而来,一张艳丽的容颜脸上带笑,盈盈地看着她们,正是睿王妃云解容,两厢见了礼之后,元华才把鸿奴的丑事说了一遍,云解容一听,倒也掩嘴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中竟然闪过一抹羡慕。

    元意蓦然想起,睿王妃云解容,至今尚未替睿王生下一儿半女,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给元华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识趣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开始说到今日的主人翁上,云解容作为和嘉公主的亲嫂,两人的关系又不错,今日她心情不错,故而大家谈起来倒是和乐融融,欢声一片。

    天色渐亮,宾客越来越多,云解容出面招待,元意和元华也不好意思坐下去,也抱着孩子上前去。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外边突然响起了炮仗锣鼓声,小皇子受不得惊,元华已经把他抱到内室,倒是元意重新有了活泼劲,一直扯着元意的衣衫要去看热闹,那小模样惹得周围的夫人喜爱得不行,意外地受到了不少的见面礼。

    之后云解容带领着女宾去拜堂的大厅安坐,元意刚坐在,就发现萧恒恰好跟着男宾进来,视线在女宾的面前溜了一圈,在元意的身上顿住,然而不顾众人的目光,直直地向她走来。

    元意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发现他在她身前弯了腰,伸出手替她拢了拢之前被鸿奴揪散的头发,又接过鸿奴,看了她一眼,重新回到了男宾的座位。

    “外人都说萧主事宠妻,如今看来名不虚传呢。”旁边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元意眼中复杂难言,按了按鬓角的头发,低头饮茶,明明是上等银针,她却觉得口腔一片苦涩,尝不出丝毫的味道。

    萧恒收回视线,侧首一看,果然看到一旁的太子魏泰,正眯着眼睛看着元意,脸上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似是感觉到萧恒的视线,魏泰敏感地看过来,待发觉是萧恒时,眉头一挑,“原来是萧主事,幸会。”

    魏泰并没有跟着萧恒等人一同进来,而是未免引起混乱,只是穿了常服从另一方向进来,随行的还有睿王和定郡王等人。

    萧恒的视线在魏泰留着疤的右手指上微微一顿,眸色微微一深,淡淡地一笑,“太子殿下,请恕微臣不能行礼。”

    “无妨,本宫微服出行,不必多礼。”魏泰敷衍地说了一句,注意力很快就被萧恒怀里一脸兴奋的鸿奴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眼中带了笑,温声道:“这是鸿奴吧,眼睛生的真漂亮。”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常年挂在腰间的一枚羊脂玉递给鸿奴。

    萧恒刚要推拒,谁知鸿奴已经熟练地接了过来,萧恒只好客气道:“这玉佩是殿下的心爱之物,鸿奴不过一介小儿,怎能让殿下割爱。”

    魏泰看着鸿奴亮晶晶的凤眼,笑意一深,“萧主事不必可以,本宫既然给他,他自然当得起。”

    有了魏泰这么一开头,一旁的定郡王和睿王也纷纷掏见面礼,分量也不轻,于是鸿奴继女客之后,又收了男客不少见面礼。

    喧闹了有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喧哗声,原来是新郎新娘终于进来了,元意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场景,心中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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