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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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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王身形一震,太子已经偷看过遗诏,难道说,遗诏中的下一任皇帝,就是定郡王?难怪父皇病体垂危,定郡王却安之若素,不管如何,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不甘和幽愤让睿王一时迷了心神,一时没注意场上,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定郡王不知何时也带着大部队人马进来,与太子的人一东一西,成掎角之势。

    定郡王上前一步,朝明启帝行礼,“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他一脸坦然,控斥地看着魏泰,似乎他就是忠心为君的皇子似的。

    “好好好,你们都来齐了,也不枉费朕培养你们一场。”沉默许久的明启帝突然开口,连声道了几声好,突然转头看向睿王,似笑非笑道:“乾儿,你就没有安排人救驾吗?”

    睿王眼中暗光一闪,抬头向前看去,就见前方整整齐齐地走进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士兵之前,一个是面容俊朗的萧恒,另一个人,却是掌握了大魏三分之一兵权的永宁伯。

    行至御前,两人纷纷翻身下马,向明启帝行礼。

    明启帝看着三方对峙的人马,大笑一声,“真不愧是朕的好儿子,连逼宫之事都敢做。”他的视线在三人脸上扫了一圈,道:“你们可还有话说?”

    魏泰与魏乾都沉默不语,反倒是定郡王此时开口,道:“父皇冤枉,儿臣并非逼宫,只是为清君侧而来。”

    “你以为朕给你写了传位圣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在场的人都因为他的一句话脸色大变,明启帝脸上浮起一抹怪笑,“事实上,这样的圣旨,朕写了三份,不过是署名不同罢了。”

    不管是魏泰还是定郡王,脸上都是一黑,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最终还是被明启帝摆了一道。而睿王则是一脸复杂,他的猜测,果然没错。

    明启帝身体本就衰败,支撑了许久,如今已经渐渐气弱,他叫了一声魏公公,让他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之后,露出三份红色龙纹的圣旨。

    众人的心弦猛然地绷紧,一动不动地看着明启帝。明启帝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拿起一封做了特殊标志的圣旨,当着睿王的面,毫无顾忌地打开,“朕即位四十有九年矣,海内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吏治清明,君臣善睦。德可比先圣,功更盼后人。皇三子”

    嗖嗖的两声骤响,从台阶下射来两支利箭,噗噗地射中明启帝的胸膛,时间瞬间凝结,温热而猩红的鲜血飞溅,凝结在睿王尚未褪去狂喜的脸上,霎时,血色染红了夜空。

    “护驾——”一道尖利的嗓音在空旷中喊起,魏公公抱着明启帝倒下来的身体,高呼道:“新皇是睿王,快捉拿叛贼——呃”

    嗖的又一道利箭,从魏公公的身上穿过,像是锯子划过金属般尖利的声音蓦然拖长,而过戛然而止,那样突兀的锐利,却是划过每个人的心底,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随着魏公公的倒下,之前呆住的众人仿若被惊醒,兵刃之声在空旷阴森的皇宫想起,丢落在地的火把顺势燃烧,烽烟蔓延而起,火红照亮了夜空,宛若天明。

    魏泰收回手中的长弓,立马拾级而上,直去魏公公手中的锦盒,然而睿王比他更快,像是迅速把属于他的传位圣旨藏回衣里,比魏泰先一步扑向锦盒。

    “魏乾,本宫命令你,快松手。”魏泰这是抓住了锦盒的一端,与魏泰僵持,脸色阴沉地可怕。

    “大皇兄,你未免太天真了,本王才是父皇亲命的真龙天子,你凭什么命令本王。”魏泰眸色闪过一抹厉光,“你已经是强弩之末,劝你还是快快放弃。”

    魏泰冷笑一声,“圣旨未曾宣完,本宫是太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真龙天子,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他手中的力道不松,继续抢夺着手中的锦盒,忽而破空之声从远而来,两人敏感地往旁边一滚,一只利箭深深地钉在木柱上,若是他们不及时躲开,那一箭就可以两人一网打尽。

    然而,也正是这么一滚,锦盒被磕开,散落出两张红色龙纹的圣旨。魏泰视线一凝,连忙伸出手,抓住他跟前的一张圣旨,再想那另外一张时,已经有另外一只手把它拿起,他抬头一看,竟是定郡王。

    定郡王唇边勾起一拨淡薄的笑容,俯下身子,伸手欲要抢过魏泰的圣旨,但是魏泰反手抽出一支利箭,向定郡王投掷而去,趁着定郡王躲闪的功夫,逃窜而起。

    睿王晃过神,摸了摸额头磕出的鲜血,眼中寒光骇人,对着下边喊道:“从远,快给本王把圣旨夺回来。”

    萧恒的脸上染着鲜血,背后是吞噬的火光与黑红的黑夜,长袍在晚风中猎猎作响,他手持长戟,从台阶拾级而上,宛若杀神降临,雷霆出击,长戟一鸣,直直地刺向魏泰抓着圣旨的手。

    魏泰瞳孔一缩,迅速地向旁边一滚,躲过了这一枪,但是肩膀还是被划伤,踉跄了一步,眼看萧恒一击不中,再次出手,魏泰心中大骇,高声道:“萧恒,你莫非不知意儿在本宫手上!”

257儿女情长() 
萧恒手中长戟一顿,趁此机会,魏泰的人已经赶了过来,一剑挑开萧恒的长戟,挺拔的身形挡在了魏泰的身前,他五官清秀,却在看到萧恒时闪过一丝阴狠,原来是积怨许久的苏青。

    他的长剑刺向萧恒,口中却不停地讽刺,“萧恒,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英雄。”

    萧恒双眼通红,舍戟拔剑,躲过苏青的一剑,逼问道:“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苏青大笑一声,长剑一挑,刺向萧恒的脖子,萧恒侧身,寒光闪过,飘落一缕头发,“今日也让你尝尝求而不得滋味儿。萧恒,这就是报应。”

    他脸色狰狞,显露疯狂,但是萧恒不欲与他多做挣扎,长剑宛若惊龙般游走,快到只看到残影,不多时苏青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汩汩的鲜血从他的身上冒出,萧恒看都没看他一眼,直直地向魏泰追击而去。

    然而此时已经有大量的士兵把魏泰拥立住,看他们步伐轻盈,武功出众,大概也是暗卫,萧恒若想出手,根本就难于上青天。

    已经急红了眼的萧恒却全然不顾,拿着长剑冲杀进去,血色四溅,哀嚎阵阵,宛若地狱使者一般收割着一个又一个人的生命。

    魏泰被他不怕死的样子惊了一下,眼看局势对他不利,连忙喊道:“萧恒,你疯了,快住手,难道你要与本宫两败俱伤不成?”

    而另一边的定郡王,迅速地扫过手中的圣旨,脸色阴沉,对着说道:“萧恒,只要你把魏泰手中的圣旨给本王抢来,本王告诉你萧淑人在何处。”

    魏泰脸色一变,迅速拿起手中的圣旨看了看,这一张竟然是定郡王的传位诏书。

    此时他跟前的护卫被杀得只剩下五六个人,下边的兵马被拖住,根本就施展不出人手救援,若是萧恒杀光护卫,下一个遭罪的就是他。

    “你别听他胡说,本宫藏的人,他又如何知道。”

    “这有何难,太子难道忘了你的侧妃娘娘,她可对子烨倾慕不已呢。”定郡王嗤笑了一声,一剑挡住睿王的攻击,又继续道:“萧恒,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若是晚上一步,本王就不知子烨将会把萧淑人带到何方了。”

    “从远,你莫听他们胡言,扰乱心智,先把圣旨给本王抢过来,他们任由你处置,萧淑人的下落自然能够审问出来。”

    睿王看到萧恒开始迟疑,心中大急,连忙出声劝说,他私下还庆幸过萧恒有了元意这一弱点,但是如今看到萧恒因为元意而大失分寸,不由又是气恼又是愤懑,恨不得上前把他摇醒,如今正是关乎性命的时刻,怎容得他儿女情长。

    萧恒长剑一横,抹掉一个护卫的脖子,肩膀上却别人刺了一剑,他转身避过,朝着魏泰虚晃一招,趁着护卫回防保护的机会,纵身一跃,长剑架在了定郡王的脖子的上。

    “说,意儿在哪里。”

    他全身都是鲜血,腥味呛鼻,眼中是浓郁的黑,瞳孔之中,却有血色弥漫,锐利的视线中带着无边的杀意和冷漠,似乎下一刻,那锋利而不沾鲜血的长剑就能让定郡王血溅三尺。

    定郡王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他余光看自己的兵马,几乎全被永宁伯给拖住,根本没有人前来接救,这一次,终究是他轻敌了,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竟然被人摆了一道。

    这个时辰,那些人也该进宫了吧。本来是安排他们进宫推举他登基,没想到

    “萧主事,切勿冲动”

    一声清喝从下方传来,萧恒转头看下去,发现下方的厮杀已经结束,之前被拖住的禁卫军已经赶了过来,以优胜的人数压制骚动。

    有六七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匆匆赶来,登上汉白玉台阶,在看到明启帝的别射穿的尸体,顿时大恸,老泪纵横,“皇上,老臣来迟了——”

    他们噗通的一下全都跪了下来,趴在明启帝身边嚎啕大哭,睿王脸上均是闪过尴尬之色,他之前光顾着抢圣旨,确实忘记了父皇的尸身,如今看来,他还不如那些臣子。

    睿王羞愧不已,连忙跪了下来,朝着明启帝的尸体重重地磕了一头,泪流满面。而脖子上被架了利剑的定郡王,看着明启帝身上的利箭脸色变换,其中有一支,正出自他的手。

    他连忙放眼四顾,却发现魏泰已经没了人影,原来他见大势已去,方才就趁乱逃走了。

    悲恸之后,那些老臣总算想起了正事,看向睿王,道:“睿王殿下,陛下殡天之前,可有公布遗诏?”

    睿王从怀中掏出一张圣旨,递给了为首的大臣。

    其中大部分都是参与拟定遗诏的大臣,他们打开遗诏,看了看背面,在龙目中看到一点朱红,确实与明启帝生前所言契合。

    “朕立遗诏,一共三份,待朕殡天,尔等立赤目之龙为君。”

    他们面面相觑,忽而对着睿王行跪拜大礼,“臣等叩见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了几位大臣的开口,台阶下的众人皆是放下兵器,跪地山呼。定郡王看着大势已去,神情恍惚,拿着圣旨,瘫坐在地。

    萧恒却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焦急地逼问:“我的妻子在哪里!”

    定郡王看着他,脸色浮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你问本王?本王身处皇宫,又如何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恒一脚踹倒在地,他收回手上的剑,转身欲走。

    “从远。”萧恒刚下了一个台阶,从巨大的欢喜中回过神来的睿王叫住了他,掏出一个腰牌丢给他,“带上暗卫吧。”

    萧恒朝他深深一拜,“多谢皇上。”他的视线一移,落在正跪在地上的朱常仁和萧朔脸上,朝他们揖了一礼,下了台阶,带着下边的暗卫,跨身上马,马步急蹄,出宫而去。

    皇宫之外,一片混乱,火光烧红了半边天,哀嚎之声隐隐传来,宛若人间地狱。那是太子的人马,为了以防万一,调遣了士兵守住了不少官员的府邸,如今逼宫失败,便肆意屠杀,这一场变乱,远远都还没结束。

    此时城门已闭,令牌一出,守门的将领连忙打开城门,才打开仅容一人过的空隙,马蹄疾驰,那队人马已经不见了踪影。

    半个时辰过后,萧恒到达别院,只见狼藉一片,下人还沉寂在恐慌与惊惧之中,他看到了地上的鲜血,手上的下人躺在地上哀嚎,女人的哭泣声声,一片嘈杂。

    这时管事张福匆忙地赶来,看到满身是血,凶神恶煞的萧恒,当即被吓了一跳,“奴才见过少爷。”

    萧恒提起他的领子,“怎么回事,少奶奶和小公子呢?”

    张福身子悬空,双脚惊慌地不断乱踢,他猛颗了几声,脸色涨红,说话也不通畅起来。萧恒想到他的身份,抿了抿唇,把他松了下来。

    “少爷,别院被强人袭击了。”张福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不敢耽搁,连忙开口道:“小公子受了惊吓,此时睡着了。只是少奶奶”

    “少奶奶怎么了。”尽管心里有了预感,听到这个消息,萧恒心中怒火与痛恨还是不可遏止,逼问道。

    张福愧疚地低下头,“少奶奶被强人掳走了。”

    时间倒退到傍晚之时。

    元意刚用了晚膳,抱着鸿奴到处消食,此时游乐园已经建成,但是元意打算让鸿奴大些在进去玩,只是让木匠做了一个学步车,把鸿奴放进去,让他穿着小鞋子与她一起闲逛。

    直到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被黑夜吞噬,元意把鸿奴交给陈嬷嬷带回去,她照例去了别院的大门,观看巡逻情况。

    不知道为何,今晚她总有不好的预感,这么些年下来,她的预感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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