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由向萧恒使了一个眼色,皇帝好端端地来这边做什么?
萧恒看懂了元意的眼色,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想来他也不明白。
好吧,人家是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说是来女客这边,就是闯人家的闺房,也没人敢说什么。
“萧少夫人。”
头顶突然响起皇帝的声音,元意眼皮一颤,连忙应道,“臣妇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看着一脸恭恭敬敬,眼中却不见丝毫畏惧的元意,魏乾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温声道:“萧少夫人不必紧张,皇后身子不便不能出宫,便托朕带些东西给鸿奴。”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魏公公便托着一个托盘交给元意,元意连忙接过,交给身后的素梅,才带着鸿奴拜谢,“多谢皇上皇后赏赐。”
“这是你应得的,那日你进宫,皇后的心情好了许多,日后有空就多进宫陪陪皇后。”魏乾摆了摆手,心情颇是愉悦地说道。
皇帝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四下的大臣夫人心思各异,传言帝后不和,皇上更是对皇后不喜,但是看这幅样子,看来是传言不符。
元意听了,却是忍不住苦了脸,看了看萧恒。好在萧恒一向靠得住,立马就上前一步,“启禀皇上,臣妻身体不适,恐怕不能经常进宫叨扰皇后。”
“身体不适?”皇帝没有听出萧恒潜在意思,反而疑惑地问了一声,刚想说要不要请太医。就看到萧恒不停地朝他挤着眼色,时不时落在元意的小腹上,他恍然大悟,“原来是有身孕了,不错,从远,朕先在这儿预定了朕的未来儿媳。”
元意瞬间地瞪大了双眼,连忙朝萧恒使眼色,萧恒嘴角一抽,哀怨地看着魏乾,“皇上,臣妻这一胎是男儿。”
看到萧恒吃瘪的模样,魏乾顿时就愉悦起来,这小子动作快,这都第二胎了,他一点都不承认自己嫉妒了,“你又不是太医,怎知男女与否?这胎不是不是女儿没关系,可以等下一胎。”
元意的脸都快绿了,这皇帝把她当成什么了,猪吗?这看着怎么像是在菜市场买卖挑东西一眼,她有女儿可不愿意嫁到皇家。
为了自家女儿的幸福,元意不得不硬着头皮据理力争,“皇上容禀,鸿奴将来是不能纳妾的,臣妇希望未来女婿也不能纳妾,所以不敢高攀皇家,阻碍皇家子嗣绵延,成为整个大魏的罪人。”
人群中出现了一丝骚动,大家都诧异地看向元意,为她的大胆包天而心惊不已,她这样忤逆皇帝,难道就不怕龙颜大怒?
魏乾亦是复杂地看着元意,沉默了许久,脸色平静,眼神幽深,看不出他的情绪,萧恒心惊,率先站出来,说道:“皇上恕罪,此乃微臣立的家规,臣妻不敢欺君,触犯皇上,还请恕罪。”
要真是有这个家规,他早该在元意之前说出来了,现在才说出来,任谁都看得出来是替元意担罪,这下大家看向两人的眼神都变得不同,男女各异。
大家正在揣摩着皇帝的心思时,魏乾突然大笑,拍着萧恒的肩膀,“你这小子恁得没用,被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有损大将军的威风。”萧恒的脸顿时扭曲起来,魏乾心中大为解气,又继续说道:“既然不能纳妾,有朕在,没有哪个小子敢欺负了朕的未来儿媳妇。”
看样子,魏乾竟然还没打消那心思。元意心中一沉,张了张嘴,却见萧恒朝她摇了摇头,看向了魏乾。元意这才注意到魏乾的双眸深沉,似有无奈之色,心中一动,顿时没了声音。
反正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说不定皇帝还会给忘了,她又何必现在就惹得大家都不高兴。
好在魏乾很快就恢复了常色,逗了逗鸿奴,一把把他抱起说是沾沾福气,才向来时那般带着一大群乌泱泱的男客去了另一边的花园。
元华和四皇子留了下来,众人再次见礼之后,才纷纷入座,不过刚才那一幕对大家的冲击太大,个个都心绪不平,余光是不是瞄向元意,各自估量。
好在云氏的经验丰富,四处招呼,还让戏班子提前上前,咿咿呀呀地唱响,场上一热闹,大家也给面子地收回了心神,应和地谈笑风生起来。
元意和元华坐在一起,旁边都是熟人,元柔不必介绍,元意给元华介绍了柳清扬、颜少筠和思恩等人,元华和气地打了招呼,不知道是惺惺相惜还是怎么的,她竟然和柳清扬一见如故,不一会儿就热乎起来,看得元意都嫉妒不已。
柳清扬喝了一口茶,捶足顿胸,“可惜啊可惜,看来我家浩儿是没希望了,怎么抢得过天家。”说着还哀怨地看着元意,仿佛她就是罪魁祸首一般。
元意心中还郁闷呢,没好气地瞪着她。一旁的元华眼波流转,拉着柳清扬的手,笑眯眯地说道:“不如这样,你再生个女儿,嫁给我儿子吧。”
颜少筠也被勾起了兴致,几个女人围起来叽叽喳喳地说起来,连元柔也说得一脸红光,育儿经一套一套的,看得元意目瞪口呆,这群女人,真可怕!
思恩在一旁偷笑,元意无奈,向她摊了摊手,嘴角却忍不住浮起了幸福的笑容。
这次宴会虽然是拖着鸿奴的生辰的名头聚会,但主角还是鸿奴,他被云氏抱着在众位夫人之中游了一圈,收了一大堆的礼物之后,才满载而归地回来。
他不向以往那般扑向元意,而是蹬蹬着小腿,朝颜少筠的双胞胎女儿跑过去,口中奶声奶气地喊着,“小包子,哥哥我来了。”
扑哧的一声,元意被茶水呛了一声,颤抖着手指指着正坐在一旁的女娃,抽着嘴看向颜少筠:“小包子?”这吃货,给自家女儿的小名取做小包子?那男孩儿叫什么?
顶着众人诡异的视线,颜少筠不以为耻,反而自豪地挺了挺胸膛,得意道:“我女儿就叫小包子怎么了,有意见?儿子叫什么?当然叫小饺子了。”
元意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诡异来形容了,忍笑忍得肚子都开始抽筋,“你婆家竟然受得了你乱取名。”
颜少筠无谓地笑了笑,“小名而已,又不碍事。”
大家都颇为无语,只能同情地看着双胞胎,也别是双胞胎哥哥,小饺子,这当娘的得有多坑儿子啊,将来长大了简直是妥妥的黑历史。
不行,她得替好好记得,以后小饺子刚欺负她儿子,别怪她这个当姨的揭他老底了。什么为老不尊,她只是替鸿奴记着,将来在鸿奴忘记时候提醒一声而已,小孩子的玩闹,哪里需要她老人家出手哟。
可怜的小饺子正无忧无虑地吐着泡泡,丝毫没有察觉某人嘴巴居心不良的笑容。
386相处之道()
一大群年龄相似的小孩子聚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没个休止,若说最高兴的,当数鸿奴和四皇子,这两人平日里都是一个人独处,没和同龄人玩耍过,这会儿在娃娃群里当了大哥哥,可劲儿地过足了瘾。
四皇子与鸿奴同年,也就小两三个月的光景,却比鸿奴矮一些,长得精致可爱,眉目如画,就像观音菩萨座下的童子似的,除了小包子,鸿奴最喜欢这个小表弟了,做什么都要一起。大约是有血缘关系,两个娃娃相处融洽,咯咯地笑个不停。
元华一脸感慨和落寞,心疼道:“曜儿和我幽居在宫中,太过孤独了。”
她正当年华,却已成了太妃,地位虽高,却比皇帝的一些妃子还没有自由,衣着打扮也只能往素净里打扮,黯淡沉郁,实在是磨人心智。
气氛有一阵沉闷,她们不好妄论天家的事情,元意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四皇子过不了多少年就得上书房,到时候怕你还要抱怨没机会见到四皇子呢,倒不如趁现在好好珍惜难得的时光。”
元意释然一笑,“这倒是,是我着相了。”
气氛重新恢复了融洽,戏台上的戏曲咿咿呀呀地喜庆热闹,元意抽空和云氏陪其他夫人交谈,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值得一提的是,那个陆家姑娘陆嫣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宴会上心不在焉,闹了好几次笑话,陆夫人尴尬不已,不得不顶着众人嘲笑的视线带着女儿提前离开,脸色十分不好,至于回去会不会教训自个儿的宝贝女儿,就不得而知了。
男客与女客隔着池塘,那边由萧恒和萧朔招待着,因为皇帝的任性,打得大家措手不及,气氛就没有女客这么好了。虽然皇帝说了微服私访,不必拘束,大家也自在不起来,大概是知道原因,魏乾在用了宴席之后就起驾回宫了。
皇帝离开,一同出宫的元华和四皇子也得离开,故而不管是男客还是女客都变得意兴阑珊,宴会很快就结束了。
元意非但没有觉得不高兴,反而松了口气,在送走一干亲朋好友之后,一回到流轩院就躺在榻上懒懒地不想动弹。
迷迷糊糊之间,有一双手力道适中地按摩着身体的肌肉穴位,元意舒服地低声呻吟了一声,“含冬,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忽而手下的力道一重,元意轻呼了声痛,睁开眼睛,对上了萧恒暗沉幽邃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睛,嘟囔道:“你回来了。”
萧恒脱了鞋挤上来,把她揽在怀里,“累不累?”
“还好,今儿个见了不少亲朋好友,倒是高兴居多。”
元意在他怀中挑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笑盈盈地说着,只是发现萧恒的眼神不对,幽幽发光,还有在她身上似乎游移的大手,成亲这么久,若是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就白活了。
虽然体谅他憋得辛苦,但是她又不得不当个恶人,抓住他四处点火的大手,嗔了他一眼,“你安分点儿,你这样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萧恒哼了一声,在元意的身上蹭了蹭,幽深的桃花眼中有诱惑风流运转,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既然不能吃肉,也要给点儿汤喝。”
元意的脸染上了薄红,挣脱不了他,只能任他胡作非为地调戏,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化作了一滩春水。眼看萧恒的呼吸愈来愈粗重,元意心中暗道不好,混沌的脑子转了转,才想起了一事,“听说你买了玉簪迎蝶粉的秘方?”
“嗯。”萧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眼中情潮涌动,紧紧地盯着元意灿若桃花的面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元意的问话,反而低头啃了啃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末了还嫌弃地嘟囔了一声,“扑了粉。”
元意被他一副委屈的样子的给气乐了,她记得萧恒这厮以前没这毛病,他都是从脂粉堆里混迹出来的,又怎么会嫌弃水粉。后来因为元意不怎么爱涂脂抹粉,他渐渐就养成了习惯,到头来还嫌弃起她脸上不干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你买的玉簪迎蝶粉,难道不喜欢?”元意反问了一句,瞪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你买了做什么,存心让人戳我小人呢。”
萧恒的眼睛恢复了几分清明,眨了眨眼睛,似乎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飞快地闪过一抹不自在,笑着看着她,“玉簪迎蝶粉对我们有纪念意义,只让意儿自己能用,难道你不高兴吗?”
元意嘴角抽了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如果你不想我被唾沫星子给淹死,最好把方子卖回去。”
萧恒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乐意,但是看了看元意,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好吧,都听意儿的。”然而又低头继续啃着她的下巴,嘴唇。
不是嫌弃她脸上的水粉没洗掉吗,他这副津津有味的模样算什么。元意磨了磨牙,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你还有完没完,像只毛绒犬一般啃得我满脸口水。”
萧恒的脸黑了黑,明明是极其旖旎的调情,怎么从她口中说出来那么恶心。想到她洁癖的小毛病,萧恒选择性忽略了去,抓住她的手,“我现在心里不舒坦,你得赔偿我。”
说起来他花心思赠了这么大礼,被她毫不犹豫地推出去,换谁心里都该不高兴,于是元意推拒的动作便缓了下来,萧恒察觉了她的转变,嘴角一勾,愈加放肆地上下其手起来。
不过,禁欲的男人实在太可怕,若不是元意保持脑中一丝清明,两人差点就擦枪走火了,想起萧恒那像饿狼一眼冒着绿光的眼睛,元意身子忍不住抖了抖,愤愤不平地瞪了身边人一眼。
萧恒慵懒地躺在床上,矫健有力的胸膛只是遮掩着一条薄被,感觉到元意的动静,含着春色的眼角微微挑起,宠溺地看着她,“意儿真乖。”
元意差点没被呕死,连忙移开视线。萧恒这厮的皮囊实在太勾人了,五官如刀削斧刻般立体,俊美如神祗,此时此刻却带着餍足的薄红和风流,桃花瞳中眼波横流,就像堕落红尘的神君似的,有种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