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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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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恒冷哼了一声,刚想叫她起来,里间就响起了元意的叫声,“素梅,你进来。”

    一听这话,素梅便站起身,匆匆捡起了地上的画卷,朝萧恒福了一礼,什么也没说,就进了里间。萧恒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隔着帘子瞪了里边一眼,蹬蹬蹬地走了。

    待进了里间的时候,素梅便发现自家姑娘正坐在炕上,亵裤挽在膝盖以上,露出青瘀的痕迹。她的手里拿着一盒药膏,正细细地擦着伤口。听到她进来得脚步声,头也不抬的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凭着多年的相处,素梅敏感地发现自家姑娘的心情不好,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道:“是奴婢不小心弄掉了姑娘的画,冲撞了少爷。”

    元意手中的动作不停,对于素梅这个说辞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尔后把手中的药膏递给素梅,道:“你再给我擦擦,我困得很,先眯一会儿,没事不要找我。”

    素梅放下怀中的画,接过元意手中的药膏,开始细细地擦起来,她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姑娘,待听到渐渐变得绵长的声音,她便收了药膏,放下亵裤,又在外边的箱笼里拿了一张薄毯盖在姑娘的身上,才悄悄地退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元意因为腹中的饥饿悠悠地转醒,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有气无力地喊道:“素梅。”

    软帘探入一个小脑袋,腊梅胖嘟嘟的脸露出来,她匆匆地走进去,伺候元意穿好鞋,才道:“姑娘叫素梅做什么,她刚刚去清点库房了,留我在这儿伺候。”她的眼睛一闪,忽得拉着元意的袖子,指控道:“姑娘,素梅总是欺负我。”

    元意忍不住笑起来,掐了掐她嫩嘟嘟的脸蛋,“叫你总是偷懒,活该被欺负。”

    腊梅捂住脸,她不明白姑娘为什么总是喜欢掐她的脸,但是,想起素梅刚才的嘱咐,她觉得只要能让姑娘开心,她牺牲一下色相也是使得。

    她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道:“姑娘还没用早膳呢,这会子该是饿了吧,奴婢这就给您提进来。”

    腊梅很快就提了一个红木漆盒子进来,支了一张小几,摆在炕上,又拿出点心放上去,笑眯眯道,“姑娘快吃吧。”

    元意点了点头,慢嚼细咽地用完早膳,拿出帕子擦了擦唇,才问道:“刚刚我休息,可有人来找?”

    “有。”腊梅的小脸一皱,怏怏不乐地开口道,“姑爷后院里的那些小妾都向您请安来了,我让她们在大堂候着呢。”

    元意点了点头,道:“倒是让她们久等了,我们过去吧,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在给下马威呢。”

    “她们等着是应该的。”腊梅愤愤道,抬眼却看见元意脸色平静,不由疑惑道:“姑娘,你不生气吗?”

    元意一乐,笑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她们都是姑爷的小妾,你难道不应该生气?”以前张氏对着孙姨娘之流,都是横眉冷对,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她从小就知道,那些正室夫人是不喜欢自己丈夫的小妾的。

    “因为在乎,所以才会生气。”元意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声,“况且,这年头,哪个男人没个小妾,一辈子那么长,哪里生气得过来。”

    腊梅连忙反驳,“二姑爷就没有小妾。”

    元意想起元柔曾与她说起的事,心中一叹,“没有小妾有通房,那又有何区别。”

    “姑娘。”腊梅拉了拉她的衣袖。

    元意疑惑地看向她。

    “奴婢知道姑娘心里不开心,要是当初找个没有小妾也没有通房的姑爷就好了。”

    元意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她揉了揉腊梅的脑袋,道:“姑娘我这辈子是没法反悔了,但是姑娘我倒是可以给腊梅你这小妮子找个没小妾通房的郎君。到时候可要瞪大眼睛看仔细咯,不达标准的咱们就不嫁,知道不?”

    腊梅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信任:“嗯,奴婢听姑娘的。”

    “傻妮子。”

    正在说话当口,两人就到了大堂,刚踏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元意皱了皱眉头,在上首坐下,放眼一看,差点就花了眼。

    下面坐着一群女人,各个穿着各异,红的,白的,蓝的,紫的……花花绿绿地都不带重样,待眼睛适应过后,仔细一瞧,就是她也忍不住惊叹,这些女人燕瘦环肥,各有姿色,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旖旎多情,简直是男人的天堂。

    这时候她甚至还有闲心想,萧恒从哪儿找来了这么多的极品美人。

    她一坐下,那些人纷纷起身向她行礼,趁着这会儿功夫,元意默默数了数,一二三四……一共十七个,原来她当初在街上遇到萧恒时,听他说抢芸娘回去当第十八房小妾,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确有其事。

    “都起来吧。”元意回过神,才发现耽搁得时间久了,连忙叫她们起来,继而又道,“刚刚我小睡了一会儿,让你们久等了。”

    在座的女人却是没有一个相信元意这番说辞,刚刚让她们行礼的架势,可不像是没有不介意的样子。

    立马就有人笑了出来,语气说不上好,意味不明道:“刚刚我们姐妹还在担心,是不是少奶奶不喜欢我等,不愿意来见,现在听您这么一说,我等就放心了。”

    元意看过去,是一个身穿银红色衣衫的女子,容貌艳丽,化着浓妆,神情倨傲,与元华有些类似,但是却比元华蠢多了。在她刚进门的第一天就穿与大红色相近的银红色,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顿时玩味地看向那位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075所谓立威() 
银红衣裳的女子抬起下巴,回道:“我叫花眠。”

    “花落家童未归,莺啼山客犹眠,好名字。”元意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接过腊梅递过的茶轻呷了一口,话头一转,道,“你说说,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花眠的脸色微微一白,微微低下了头颅,眼中的孤傲却未曾减过半分。

    “看来花眠不清楚。”元意笑盈盈地看向其余人,“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吗?给花眠解惑一下。”

    被她看到的人都神情异样,眼神在元意的视线下微微闪烁,侧过头,不敢与她对视。过了许久,一个怯生生的女声响起,道:“少奶奶是正室,是主子,我等是奴婢。”

    “哦,难得有个明白人。你叫什么名。”

    “回少奶奶,奴婢贱名碧清。”叫碧清的女子低下头,面色柔和,神情谦卑,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元意眉头一抬,淡淡地点点头,才看向花眠,道:“花眠,你可明白?”

    花眠的眼中闪过狼狈和不堪,紧紧地攥紧手中的拳头,道:“奴婢明白。”

    “做人就要明白自个儿的身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要谨记在心,不然出了差错,后悔也莫及。”元意的话音顿了顿,视线落在她左右手的两个女人身上。

    一个面容沉静温婉,从她进来那一刻起就没有停过唇边的笑容,清亮的眸子一直跟着她的动作转动,显示出自己对说话人的恭敬和尊重。注意她停留的视线,女子连忙站起身子,福了一礼,道:“少奶奶,奴婢名为云砚。”

    元意点了点头,又看向另一个,她穿着月白色的长裙,眉目寡淡,眸光清逸,淡淡的似乎万物都未曾留在眼底,在与元意对视了一眼后,她的神色不变,似是那一眼只是不经意的碰撞,淡淡一扫,就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似乎已经神思不属。

    云砚脸上立马堆了笑,对元意道:“少奶奶,霏雪的性子淡,不喜说话,请您不要怪罪。”

    元意浅浅一笑,笑意却不打眼底,“不过是无干人等,没有哪个值得我惦记。”

    霏雪的脸色不变,云砚脸上的笑容却稍稍一凝滞,最后又如春风一般化开,道:“少奶奶说的是,您身份高贵,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奴婢哪里配干扰您的心神。”

    元意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茶盏,“你们都回去吧,往后不必日日过来,逢一恰五来请安即可。”

    她的这话刚落下,那些人齐齐起身福身应是,脸色却复杂的很,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众人刚要离开,花眠却停住了脚步,向元意问道:“少奶奶可知爷在何处?”

    元意注意到,众人的脚步都放缓了,就连霏雪也毫无例外。

    “你一个内宅妇人,询问爷的行踪做什么。回去抄一抄《女戒》反省反省。”元意脸色一寒,冷声道。

    花眠丝毫不惧,娇艳的脸上带上了幸灾乐祸,道:“奴婢可是听说了,今早不知是谁惹了爷生气,气得都出府去了。少奶奶,爷是从您的院子出来,想来你知道是谁吧?”

    原来好戏都留在后头啊,这群女人都等着看她笑话呢。

    元意气极反笑,“我还不知你们的好奇心都这么大,既然如此,你们都先别回去了,反正我也闲着有空,姑且替你们问问,究竟是谁惹了爷生气。”她看向左右,道:“樱桃,给各位姨娘沏茶。腊梅,你去把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叫进来。”

    樱桃和腊梅知道自家姑娘终于忍不住发威了,脸色俱是闪过激动兴奋之色,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是,按照吩咐退下。

    花眠等人又重新坐回去,神色颇为不安地看着上首一脸冷笑的元意。

    这个时候,她们才注意观察这位刚入门的少奶奶,看清她的相貌,心里即是惊叹又是嫉妒,往日里她们都自矜相貌绝色,与她相比,都成了庸脂俗粉。单是那份大家出身的气度,在座的就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上首的她眉目妍丽,气度高华,明明只是微微的侧眼,就带着沁骨的寒意。连嘴角的笑容,也是嘲讽十足,似乎她们不过是蝼蚁一般,在她面前使劲儿地蹦跶,只是给她添了一段笑料。

    在这各有所思的气氛中,流轩院的下人都被叫在了大堂。她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脸色稍稍不安,甚至有些人,脸色已经微微发白。

    腊梅指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对元意道:“姑娘,这是流轩院的所有下人,奴婢已经叫过来了。”

    元意点了点头,眼神从地上的一群下人身上扫过,朗声道:“刚刚花姨娘说咱们院子里的人惹了少爷生气,我在屋内未曾知晓,你们在外边,可有人看到?”

    跪在地上的人面面相觑,不解元意如此一问的意思,今早她们确实看到少爷怒气冲冲地从少奶奶的房里出来,不是少奶奶惹的又是谁?她这样问,难道是要打自己的脸么?很显然,这种只有傻子才会做,而这么少奶奶可不是个傻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早请安的事情,她们下人之间都传遍了,没有哪个有胆子在这关头得罪她。

    于是她们跪在地上,或是沉默,或是直言不知,没有一个人敢说出看到了。

    元意的唇边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蓦然变得严厉,喝道:“既然如此,是哪个造的谣,往外说三道四,妄谈主子的是非的。”

    这一下,不仅在座的姨娘,就是跪在地上的奴婢们都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的问话不过是虚晃一招,现在才是真真的目的。想明白这一层,有人蓦然松了一口气,亦有人脸色懊恼,后悔不已。

    这时候,元意继续慢悠悠开口,“你们都在一个院子里干活,哪个有什么动静都一清二楚,你们都告诉我,有谁在少爷走后出了院子的。”见她们都神色犹豫,暗暗斟酌,元意再加一把火,道:“知情不报,罪情同等。相反,若是积极配合,你们说不定可以得到轻松的差事。”

    话已至此,当中已经有神色意动的,但是又有所忌讳,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元意眉头一挑,指了指旁边的隔间,道:“你们一个个地进去,不管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把答案告诉我身边的婢女,由她写在纸上。樱桃,你去。”

    樱桃应了一声是,拿了笔墨,叫了人去了一旁的隔间。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进去又出来,跪在地上的奴婢越来越焦躁,不管有没有做坏事,都怕被人攀扯牵连。毕竟一群人在一起,难免会有几人相互之间有些龃龉。

    于是越是后来进去的,时间就越久,被折磨得心惊胆战的各人,害怕被莫名牵连,不仅把今天出门的人说出来,甚至有的还把身边不对劲的人给供了出来。所以当元意拿到樱桃递过来的纸张之后,对于这个出于意料的结果,分外地满意。

    “根据大家的招供,在少爷离开后,只有一个人离开过院子,至于是谁……”元意眯起了丹凤眼,冷色凛然,“听琴,你可知道?”

    听琴早在听到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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