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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贵族雇佣,少量会参与战争。
这么说来,这个女人应该是个贵族,但是贵族为什么会来参加战争,为了功勋吗?
“怎么不杀死他们?”
我感到疑问,便开口回应。
“就像我这样。”
我看到她用长棍砸在了一个士兵的头盔上,头盔发出了震荡声,然后士兵就这样软绵绵地倒下去了。
“打晕不就好了么?”
她笑着对我说。
我,无法理解。
夜晚,大家聚集在一起,因为是首战初胜,所兴致都很高。有的说要讨论队名。有的发表了自己的宏伟理想,结果大家都嘲笑他。还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想着怎么领取奖赏了。气氛很融洽,一瞬间这里仿佛脱离了战场一般。
我喝着酒,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你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转过脸。啊,是早上的那个拿长棍的女人,她坐在了我的旁边。
“没什么,只是不喜欢热闹而已。我向来是个冷淡的人。”
“原来还有人会直接对别人说自己很冷淡啊哈哈哈哈。”
她突然就笑了起来,我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不禁皱起了眉头。
“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
就什么啊,所以说哪里好笑了,我有点生气。
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今天早上也是,为什么要特意把敌人打晕,直接杀了不就好了。
“为什么?你不把敌人杀死,而是把他们打晕。”
我突然很想知道理由,就向她提问。
“单纯的不想杀人而已。”
“啊?”
我不能理解。
“不想杀人你为何要参军。你,是贵族吧?有来参军的必要么。”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慢慢地回答我。营火照亮了她的脸庞,很认真的神情。
“我的家族,在战乱中消亡了。像你们一样,我也是为了生计才来参军的,但是我并不想杀人。”
“啊!你肯定在心理嘲笑我对吧,这人怎么这么天真。”
她突然转换了语气,大声地对我说道。
然后她伸出手指着头顶。
“这个世界就像这片星空一样美丽。”
她仰望着星空。
美丽吗?我从没看过星空,一路过来视野里只有许多被迫流失所的难民和被烧毁的残骸废墟。
“你觉得这个世界美丽吗?”
“美丽,所以,我不想杀人,我不能剥夺他们生活在这个美丽世界的权利。”
“你不杀人,他们就会杀了你。”
“这没关系,我有实力能让他们杀不死我。”
她笑着说。我无法理解。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她又突然对我开口道
“话说我们还不知道双方的名字呢。我叫”
人群突然欢呼起来,一瞬间我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离开。
“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
话说回来,我刚才因为人群的呼喊声没有听清她的名字叫什么。
“算了”
反正我们都是萍水相逢,在这种战场上随时都有可能死掉。而且以她这种早死的性格,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个问题。
我重新喝了口酒,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营火。
噼里啪啦。
木头燃烧的声音。
第十四章 一村之长(中)()
那个持棍的女人比我想象中活的时间要久很多,事实上别说死了,她受伤的次数也很少。我曾经有意观察她的战斗方式,行云流水,一招一式的,应该是特地学过的棍法。
也就只有贵族能学到这些东西了。大部分人使用武器都是凌乱不堪,和乱挥没什么区别。所幸的是村长在教导我神赐者能力的使用方法时也锻炼了我的剑法。
很厉害的战斗方法加上自身神赐者的能力也比一般人要强的很多,所以她成为了队伍的副队长。顺便一提,正队长是个长满胡茬的光头,再加上他名字挺长的所以我们都喜欢叫他光头队长。我也觉得叫名字麻烦,所以也跟着叫。
因为我们的队伍勇猛善战,立功居多,所以远近闻名起来。敌军通常不想见到我们,还有传言说某个国家雇佣了队伍来专门猎杀我们。当然,这些我并不放在心上。
而这样的时间持续到了某一天。
我们随军在穿越了一片森林后,遇到了一大批邻国的敌军。这些人当中有一群很特别的人,他们穿着黑蓝色调的统一制服,在军中特别显眼。并且他们全都是年轻人,看起来刚成年的样子。
队伍里好像有知道的人,提到了什么学院。
学院?神赐者的?
斯沃兰克这种战乱的大陆,竟然还有国家有闲情建立专门培养神赐者的学院吗?
真是可笑。
不过我并不想纠结这些,因为对于战场来说,敌人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了,反正都要死的,知道了也没用,无端增加自己的烦恼不符合我的性格。
队伍中的人开始吵嚷起来,毕竟是从未遇到过的敌人,似乎大家都有些动摇。
“大家不必害怕!”
光头队长大声喊道,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这是神对我们的试炼!打败他们,跨过难关,我们就能立下更大的战功。”
一听到“战功”两个字,人群就开始沸腾起来,毕竟大家都是因为贫穷无法生存才来参军的,听到有奖赏自然就会兴奋起来。
我的兴致并不高,奖赏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在这种没救了的大陆
这时我感到了异样,那群穿制服的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没带武器?
有几个人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带。在这种战场上不带武器,即使神赐者能够增强**的抗打击能力,但是如果用**来和锋利的刀剑对拼,怎么说都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不对,应该不会有这么蠢的人才对。村长教导过我,不管对手是谁永远不要大意。那么
“等等,大家先冷静一下,不要轻举妄动。”
那个持棍的女人,也就是副队长突然开口。
“我建议先撤退然后等待其它地方的人来增援会比较好。”
“撤退?凭什么?”“他们只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而已吧。”“害怕他们干什么啊?”
副队长的言论马上起了不良反应,激起了群愤,甚至开始演变成了人身攻击。
“别以为当上了副队长就可以这样命令我们。”“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肯定是靠关系才当上的副队长是吧。”
很烦。我的内心如此说道。
副队长身体有些颤抖,紧抿着嘴。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我们听听光头队长的意见。”
突然有个人这样说道。
“嗯,不管怎么说撤退还是不行的呢。这样上头会责怪我们的,而且神赐者带头撤退也会让军心不稳。”
“看吧。”“我就说。”“光头队长才是明智的。”
大家纷纷说着类似的话,然后拿起了武器,准备向那群穿制服的人发起进攻。
副队长呆立在原地,颤抖着,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这光景,好像在哪里有见过。
当我成为神赐者时,我低着头,然后村长拍着我的头的过去忽然出现。
然后,与现实重叠在了一起。
我不知何时,也像那时一样,拍了拍她的头。
“走吧,要掉队了。”
她的颤抖停下来了。抬起头,眼角有着泪光。
我呆住了。
她哭了吗
“你听我说,一定要阻止他们,那群人很危险。”
“很危险?”
我刚准备问为什么。突然一阵强烈的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什么?”“圣光降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家惊慌得大叫。
“糟糕,那是用于战场的大规模歼灭魔法。”
魔法?
刚才的违和感的疑问瞬间解开了。那些没带武器的人,是心术师么。
这时,我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以为这个战场上有特殊的能力的只有神赐者,而忽略了心术师。而且并不只是我们,所有人都这样认为,因为心术师实在太过稀有了。大部分心术师都受雇于贵族,战场上只有少量会强力攻击魔法的心术师会出现。
所以,从没遇到过心术师的我们才会放松警惕。
流星状的魔法铺天盖地地呼啸着袭来。
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铺设好的魔法么。
战场开始混乱起来。军心已散
“站在我的后面。”
我朝副队长大声喊道。
我双臂交叉在面前,形成了一个盾牌。
不知道村长教的“神光盾”能不能挡住这个流星魔法。
一个流星快速地撞击在了神光盾上,爆炸形成了强烈的白光。
当白光消逝时,神光盾毫发无损。
什么嘛,所谓大型歼灭魔法也不过如此。
但是当我转过头,看向周围的战场时,我意识到我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眼前是惨绝人寰的景象。
无数被魔法轰炸的坑洞,以及已经变成了木炭一般焦黑的尸体。仅有少数的神赐者残留了下来,但是大多都受了重伤,挣扎着连站都站不起来。
我看到了光头队长,昔日脸上一直是开朗表情的他如今痛苦地哀嚎着。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双手已经不复存在,应该是为了强行抵挡流星而消失的吧。
敌军,开始逼近。
我看到那群穿制服的人脸上充满了嘲讽的笑脸。
总感觉,很不爽。
本应该毫无感情的我内心突然生起了一股怒火,我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表情。
但是,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先暂时撤退。继续留下来负隅顽抗是没有意义的,那样只有死路一条。我拉起呆呆站了很久的副队长,跑了起来。
之后我们虽然撤回了军营,但是因为大量战力已经在前线就死于那个大型魔法了,再加上对方那群神赐者和心术师。仅凭军营里的战士已经无法抵挡敌军的来袭,无力抵抗的我们只能逃进了后方的森林里。
但是敌军像疯狗一般地穷追不舍。
战火,开始蔓延到了森林里。
第十五章 一村之长(下)()
森林对我来说是个熟悉的朋友,走起来路来就像在家里一般轻车熟路,根据夜晚的星辰和河流的走向我大概都能判断出方位,所以迷路这种事情基本上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随行于我的是副队长,与其说是随行不如说是我在强拉着她。她似乎因为战友的死亡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我觉得如果我不拉着她走,她应该就会死在那里了吧。
话说,我为什么没有抛弃她?我开始不能理解自己的行动。
这时,我突然听到了前面的树林有动静。
敌军?怎么会这么快。
以我的速度来说我看了看旁边的副队长,顿时知道了被追上的原因。算了,也不能全怪她,没有察觉到速度过慢的我也有错。当务之急是该如何应付敌人的搜查。
我直接抱起副队长,往树上跳,想靠树叶的掩护躲过搜查。
“唉唉唉唉”
副队长红着脸叫了起来。
“笨蛋,声音太大了。”
吓得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嗯?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的样子。
聪明反被聪明误么。贸然行动结果招来了更差的结果,我松开了捂着副队长嘴巴手,她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别出声。”
我小声地说。
脚底下,走过一个穿着黑蓝制服的男人。
之前战场上施放魔法的那群人么。
不过这个男人有带着佩剑,应该不是心术师,是个神赐者。
我抽出插在剑鞘里的铁剑。
“别杀人。”
副队长突然小声对我说。
“我不能理解,这群人不是才把你的战友给杀死了么,不杀了他们报仇么。”
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是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副队长好像有什么隐情的样子。反正,杀不杀都无所谓。但是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我这个举动造成了之后的惨剧。
将铁剑插回剑鞘,然后就这样握着剑柄连带着剑鞘一起拿在手上。
我往前走了一步,开始坠落。
。。。。。。
“喂,快放开我啊。”
眼前被绑在树干上的穿着蓝黑制服的男人挣扎着大喊。
我用树枝挑着面前篝火里燃烧着的木头,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