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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滋滋的,心情似乎也能影响变得好一些。
她吃的慢条斯理,极度的优雅,倒是看愣了那些公子哥,以往他们尽是听说,楚三小姐貌丑无颜,行事乖张狠厉。
可今日楚惜表现出来的种种,似乎与传闻大相径庭。
不仅长得和小仙女一样,吃东西的样子,也很赏心悦目啊。
然—容墨痕在见到楚惜的时候,眼底淬起了恶毒的光芒,若是—若当初这场婚事没有被皇叔破坏,这么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可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想着想着,他更郁闷的喝着酒。
虽娶了他心心念念的月儿为妻,可,长月心里就只有皇叔一个。
平日里不让他碰也就算了,还对他冷言相向,就连这场宫宴都没有陪他出席。
他以为时间久了,就能感动月儿那颗冰冷的心。。。。。。
这一切都是皇叔造成的。
当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德瑾从白玉台阶上下来,走到楚惜的矮桌旁,恭恭敬敬的看着容景深,“王爷—
陛下让老奴请你去内殿一趟。”
第471章 但越是这样的女人,却越会让男人徒生出一种征服欲来。()
楚惜缩回了手,一脸天真无害的笑,“我知道了。”
纵使他们之间的矛盾再多,楚惜也不会表现在人前,让被人看自己笑话,向来是情商低的做法。
所以她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但那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等到男人进入内殿的时候。
楚惜用帕子擦了擦唇,却有着一道身影笼罩着她,楚惜单单是看着那衣料,便知道是谁了。
她微抬起下颚,毫无波澜的目光落到容墨痕略显失落的脸上,道,“皇侄,你不知道自己挡住别人视线了?
容墨痕捏着酒盏的手逐渐用力,连青瓷酒杯上都出现了一条裂痕。
他努力忍住心中躁动的情绪,道,“皇婶,不是连同我喝一杯都不愿吧?”
楚惜并没有喝酒的习惯,古代的酒可比现代的酒浓度高多了,她在现代,基本上都是两杯就倒。
在古代,一杯估计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尤其是—给她敬酒的对象还是容墨痕。
“墨痕—”楚惜轻轻抿了下唇,两腮染上笑意,“我就是不愿喝啊,所以呢,我不愿意喝,你要打我么?”
“你”
他已经屈尊降贵捧着酒壶来到这里了,可楚惜却这般不给他面子,更何况这金华殿里还有着那么多的人,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他的笑话?
“皇婶这是说哪的话,本殿知道皇婶不胜酒力,所以—皇婶的那一杯酒,本殿也顺便代劳了。”
他先是为自己倒了杯酒水,一饮而下,而后俯下身,正要去拿桌上的杯子。
却被女人的手狠狠推开。
楚惜今日穿的是宽袖的水红色衣裙,推他手的时候,红色的衣袖拂过杯盏。
砰的一声。
翠色的杯盏掉了下去,咕噜咕噜的顺着地毯滚了几滚。
摆明了—就是在拂他的面子。
弥散在男人周身的尽是阴险狠辣的气息,容墨痕怒极反笑,低声威胁道,“皇婶—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说好听点,你是景王妃,可谁不知道皇叔心里只有苏贵妃一个”
楚惜听到这只苍蝇嗡嗡叫就觉得烦,窒闷的站了起来,而后抬起脚冷冷将面前的矮桌踹开。
嗞啦一声刺耳的声响,大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吃瓜群众的目光都投向了楚惜和容墨痕。
或者说,一开始某些人就专注的盯着这块地方看,毕竟,长安城里谁不知道,景王妃过去和三殿下还有过一段情呢。
容墨痕错愕的站在原地,那些焦灼的视线凝在他的后背,让他徒然生出些许尴尬来,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
楚惜从他身旁擦过,冷笑道,“人自然是要给面子的—不过,你是什么东西?也好意思让我给你面子?”
楚惜说话向来都不是留情面的那一种,容墨痕不甚英俊的脸立马难看成了一朵大菊花,他见楚惜要走,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抓住楚惜。
可女人却躲开了他的触碰,眼底一丝温度都没有。
更为准确的说,她现在虽活着,等同于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脸上除了麻木,并无其他,但越是这样的女人,却越会让男人徒生出一种征服欲来。
第472章 我不得将眼睛给擦亮了,挑一个好男人啊()
容墨痕悔不当初。
若非是花丝雨这老女人从中作梗,楚惜这块璞玉也不会蒙尘,那他就能抱得佳人归了。
楚惜双手环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来不及收回去的手,“墨痕小儿,你现在是明目张胆的勾引长辈不成?”
“皇婶,你难不成还对我有情?”
楚惜很想拿凳子把他脑袋给砸开花,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糟心东西,成天半点本事没有,就特么的知道风花雪月,还特么爱幻想。
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围着他转?
若非是生在皇家,只怕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大概是觉得这殿内窒闷的透不上气来,楚惜将搭在架上的狐裘给拿了起来,而后往金华殿门口走去。
容墨痕怅然若失的看着楚惜的背影,平日里与容墨痕玩的较好的几个贵公子上前道,“三殿下莫不是想吃回头草了?”
“她这种欲擒故纵玩弄手段的女人,还不值得本殿上心!喝酒喝酒。”
—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白婧瑶的嗓音,“哎!楚惜你等等我!”
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楚惜并没有急着披上狐裘,而是将狐裘搭在腕间。
可她穿的单薄却并不觉得冷,或许是心如死灰—就连周围的环境也影响不到她了吧。
当楚惜回身的时候,白婧瑶直接愣住了,
水红色的长裙飘然于翻飞如玉的雪色间,犹如蝴蝶在绚烂的刺玫花中飞舞,美轮美奂。
尤其是楚惜自带的那一股冷冷清清的气息,更是与这漫天雪花相得益彰,让人移不开眼。
即便作为女人。
还是被迷的魂魄都迷失了。
白婧瑶轻轻咳了咳,提起裙摆快步的追了上去,将手中的暖炉强硬的塞给了楚惜,道,“天气这么冷,你也不多穿点。”
在碰到楚惜手的时候,白婧瑶被冷的条件反射的缩了缩手指,责备道,“你怎么和傅轻染那小傻子一样—
为了个男人非得将自己折磨成这副样子?”
楚惜知道白婧瑶是关心自己,并没有反驳,而是笑着将狐裘给披了起来,有了暖炉温着,手很快就热了,她眨了眨眸子道,“你出来不太好吧?”
毕竟,这算是变相的相亲宴啊。
白婧瑶掐了一下女人的脸蛋,打趣道,“你担心什么—还怕我和不了亲啊,现在,是你们北昭的皇帝求我们南临和亲。”
“今日的那些我瞧着还不错—你就没看上的?”
“没有。有你和染染的前车之鉴,我不得将眼睛给擦亮了,挑一个好男人啊!”
可很久很久之后。
白婧瑶在忆起这时说的玩笑话之时,恨不得一个大嘴巴子将自己给抽醒。
自然,这是后话。
“是啊。”楚惜晶亮的眸子暗淡了些许,显得空洞而无神,呢喃着开口,“是应该擦亮眼睛啊。”
两人本来就是随意走着,一不小心走到了御花园之中。
暖黄色的宫灯缀着流苏,碰撞着发出声响,但却将黑咕隆咚的花园照耀的明亮了许多。
第473章 若是所谓的喜欢注定是飞蛾扑火,伤身伤己。()
长安今年下雪似乎特别的频繁,御花园内唯独剩几颗耐寒的植物,倒显得萧条许多。
白婧瑶同楚惜一同走进了亭子之中,避过这越下越大的雪,白婧瑶将身上的雪花给掸干净之后,却见楚惜动都没动,狐裘上仍有不少雪花。
她忙伸出手替楚惜拂去了那一身的白,拉着楚惜坐了下来,极有耐心道,“其实—那天的事是你误会了。”
楚惜没说话,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白婧瑶组织了一会语言,道,“傅轻染会受伤,并不是因为你男人—顾凌尘知道染染怀孕了,我心急之下告诉顾凌尘染染怀的是我哥的孩子。
所以—那天晚上,顾凌尘来找我是为了问出我哥的下落,毕竟。。。。。”
白婧瑶轻轻咳了咳,“在顾凌尘心目中,我哥就是绿他的罪魁祸首—我不肯说,他就要杀我,染染是为了替我挡剑才会受伤的。”
强扭的瓜不甜。
白婧瑶比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她看的出来,自家二哥对楚惜有意,而楚惜的心很小,只怕只能装得下容景深一个男人。
她原以为自己解释了这件事之后,楚惜与容景深之间即便不冰释前嫌,至少关系也会缓和许多,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却是,楚惜表情仍旧冷漠。
“我说的是真的。”
听见白婧瑶重复的话语,楚惜合拢了手,笑着道,“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呢?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啊。”
从她伤好回长安之时,她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这份感情,对她来说太过沉重,她本来就应该活的洒脱,又何须要为自己套上束缚?
尤其是,在这场感情中还掺杂着那么多的阴谋算计。
既然无法独善其身,不如不要卷入的好。
白婧瑶诧异的红唇微绽,道,“可,你不是很喜欢他么?喜欢的连命都可以不要。。。。。。。”
这是真爱无疑啊。
明明说的是自个儿,楚惜却像没意识到一样,“若是所谓的喜欢注定是飞蛾扑火,伤身伤己。”楚惜垂首看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素白的手,”所以,还不如放弃啊。“
她不是不喜欢了,只是觉得不值得了。
曾经有一个人,值得她牺牲性命,只为让他好好活下去,可现在—她才发现她一直呵护的那段感情,一直喜欢的那个人,其实是个丧心病狂的偏执狂。。。。。。。
啊—若是被她亲爹和亲哥知道了,只怕得笑死他们。
这种,在现代无异于找虐,在古代,就是所谓的找死了。
“楚惜—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突兀的。
亭外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女声。
楚惜单手支腮,脸偏向外侧。
苏珍颜穿着红色的斗篷,长裙几乎要将自己的靴子给遮起来,而在她身畔,是提着六角玲珑宫灯的云萝。
云萝和楚惜也算是老仇人了,此时严词厉色的嚷着,“景王妃—见到我家娘娘您难道不行礼么?”
苏珍颜则是好整以暇的盯着楚惜看。
楚惜却倏然移开了目光,看向云萝,东瞅瞅,西瞅瞅,焦距浑然凝不到苏珍颜身上。
第474章 楚惜真是要被这女人给恶心坏了。()
好半会,正当苏珍颜和云萝猜测着楚惜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的时候。
楚惜缓缓道,”抱歉—我间接性眼瞎,没看见你家娘娘啊。“
楚惜还煞有其事的问白婧瑶,”公主,您看见了么?“
白婧瑶忍着笑,道,”我也没看见啊,就只是看见了一个很碍事的宫女唧唧歪歪的。“
有自己讨厌的人在这里,就连空气也好像被污染了似的,楚惜颦了颦眉,道,”天真冷啊—我们回去吧。“
“好。”
说完,两人同时起身,相伴着就要离开。
在经过苏珍颜身边的时候,苏珍颜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冷冰冰道,“楚惜—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
你为了王爷差点丢了命,可他却并不在乎,因为他的心一直都不在你身上。“
”可悲不可悲,你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评判。“
楚惜停住了步子,虽然知道没必要和这情商为负的女人计较,但是—
她就是讨厌苏珍颜啊,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那种,”一直将自己的身和心吊在男人身上,真正可悲的似乎是你。
哦—身给的是哥哥,心给的还是弟弟。“
楚惜这番话,在静悄悄的御花园,显得格外的清晰,仿似能穿透人的耳膜,直逼心肺。
苏珍颜的脸色骤然变冷,冷中还掺杂着几分难堪。
楚惜永远都是这么的刻薄,一次次的在她伤口上撒盐,果然不负毒辣的恶名。
“那又怎么样—本宫如今是后宫之中,地位最高的女人。
而你,虽嫁给了王爷,可你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心,至少,陛下的心还一直在我这里。“
楚惜真是要被这女人给恶心坏了。
“口口声声说着爱你的情郎,结果拿出来炫耀的资本也只剩下现在占有你的男人—”
楚惜莫名觉得容渊挺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