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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回去和苏珍颜生一个。”
和楚惜一样的话。
这女人,似乎被楚惜拿女人给带坏了。
不,这一套说不定也是楚惜教她的。
他正谷欠抬手将傅轻染弄开,楚惜却已经先一步出现了,她站在傅轻染身边,两人的容颜不遑多让,皆是一样的精致清丽。
顾凌尘看见楚惜,只觉头疼,但在触及到楚惜衣服上的血色之时,他瞳孔剧烈的颤了一下。
这女人大概真的是被阿深宠坏了。
只不过是轻轻。。。。。。
“楚惜,你的手在流血。。。。。。。“
“没事。”只不过是不小心撞到了台阶的犄角,可能撞到了骨头,但现在也不怎么疼了,或许是因为感官已经接近麻痹了吧。
“怎么能没事呢。”傅轻染心疼的看着她,那些血染红了楚惜的衣服,顺着手臂滑落,滴到了地毯上。
是顾凌尘的杰作。
她虽然待在屋子里,但也能听清楚外面的动静。
楚惜觉得这女人生了孩子之后,真的是神经都细致敏感了许多,她晃了晃自己疼的麻木的手臂,“没什么事,就是流了点血。”
见楚惜一再的坚持,傅轻染只能将话给吞了下去。
“顾凌尘,如果你是担心,未来我会用孩子去纠缠你,我现在—”
第695章 傅轻染,你疯了!()
“我现在可以给你立下字据。”
“字据这种东西。。。。。。“顾凌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反口不承认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我并不信任你。”
傅轻染面色更白了,她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觉得和顾凌尘这样对峙也无非是浪费时间罢了,所以她转过身,掀开轻纱,从枕头下面将一把锋利的剪刀给拿了出来。
楚惜一度以为傅轻染要捅顾凌尘,忙劝道,“轻染,你别那么冲动,你没武功,不是他。。。。。。“
的对手三个字还卡在喉咙里。
这一幕,却让楚惜尤为触目惊心。
傅轻染提着剪刀,然而尖锐的刀口却对着—那个睁着眼睛,毫无神采的婴孩的脸。
“傅轻染!你疯了!”
“轻染,你。。。。。。。“
伴随着顾凌尘叫嚣声和楚惜担忧的声音,傅轻染眼底划过一抹冷漠,“璎儿她是我的命—没了她我活着也没意思,所以,若你想要抢走她,那我—便先杀了她,再自杀。
黄泉路上,我也会陪着璎儿。“
她这番话异常的决绝。
决绝到了无情的状态。
楚惜鲜少见到她这样,但同时她也理解为这是母爱,为母则刚,除却那些,病态的母亲。
“傅轻染!你威胁我?”
“是啊。”傅轻染眼泪不由的掉了下来,但声线并未嘶哑,依旧清冷,“我已经退出你和苏珍颜的世界了,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
明明和离后来招惹她的是他。
现在翻脸无情和苏珍颜鬼混在一起,还要抢走她孩子的也是他。
究竟哪一个。
才是真正的他。
女人眼角是晶莹的泪珠。
顾凌尘看着。
不知怎的。
心脏更疼了。
他似乎不应该这样对待她,察觉到自己在心疼傅轻染,不,大概是心疼他的孩子,即便是他没有亲眼看着她降临人世,但父女之间本就有着血缘的牵引。
他看见那孩子的第一眼。
就很喜欢。
也只是因为心疼孩子。
是这样的。
他一次次的在心里重复着,不能让傅轻染得逞,却又。。。。。。。
“好啊。”顾凌尘微微颔首,并没有生气,“你若是不想将孩子给我,那你就带着孩子—一起去死吧。”
他也是笃定。
傅轻染不会这样做。
傅轻染错愕了一瞬,只觉得手中的剪刀有千斤重,或许—早在一开始她就不应该生下璎儿的,她闭了闭眼,复而睁开,眼底没有温度,像冬月里的寒霜。
她攥紧剪刀,甚至不敢再看,将剪刀刺向婴孩。
楚惜原以为,她是威胁,也没想到她会真的这样做,或许是被逼急了,她刚要伸出手去挡,却有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率先挡在了刀口前,那刀尖就那样扎进了血肉之中。
啪嗒啪嗒。
血,落在傅璎的脸上。
衬得那白越加的透明。
挡住那剪刀的是顾凌尘,那力道是真的很大,几乎刺穿了他的手,他察觉不到痛,薄唇狠狠淬出话语,“傅轻染,你真狠,对待你自己的女儿也这么狠。
我倒是怀疑你生下她,只是为了报复我的!”
傅轻染做出这事后—还是有些后怕。
她却又庆幸。
她赌赢了。
第696章 却又不得不放弃楚惜()
无论顾凌尘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虎毒不食子,顾凌尘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顾凌尘夺过剪刀,而后扔到了地上。
动作大开大合,血珠也溅到了傅轻染和楚惜的脸上,顾凌尘近乎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好,你赢了!”
楚惜抹掉脸上的血,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女人,道,“轻染,没事了。。。。。。。“
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婴儿又天生很敏感,此时不停的哭泣着。
傅轻染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瘫倒在地,脸上一片冰冷,她拿出帕子,将傅璎脸上的血给擦的干干净净,又将傅璎抱起来慢慢的哄着。
楚惜原以为顾凌尘就这样走了。
没想到,她还没放松几秒钟呢,外面却传来了巨响。
像是什么东西哐当倒地。
她出去一看。
险些吓呆了。
和那日在宫中一样,顾凌尘被男人压在地上打,那男人穿着一袭黑衣,一拳接着一拳,像是要将顾凌尘打进泥土里,顾凌尘没有反抗,脸上已是鼻青脸肿。
他就像是放弃反抗了。
不,更等同于一具尸体。
直到。
她看见,容景深的拳头也染了血,是顾凌尘的血。
“是本王之前说的话你脑子不好全忘光了,还敢让楚惜受伤?“
不知怎的,防备心极重的她,甚至怀疑,这是容景深故意制造的假象,但顾凌尘仰头看着苍天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又不像是假的,如果要做戏,应该。。。。。。
应该打的轻一些。
可是,她看的出来,容景深的每一计拳头,都是将顾凌尘往死里打的那种。
但是。
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楚惜假装没看见,从他们身边经过,倒是顾凌萱一时忍不住了,“景王妃,你。。。。。。。王爷他再这样打下去,哥哥他会死的!“
楚惜眼皮都没掀一下,“哦,死了刚好啊,反正我很讨厌他。”
她厌世嫉俗的很。
对自己讨厌的人,确实是没什么好感。
“那王爷,他。。。。。。他是在帮你,你。。。。。怎么这么无动于衷?“
所以,即便是自己的亲哥哥被打成屎,自己还心心念念的想要挑拨离间么。
倒也真是可笑。
“哦。那我也没想让他帮我啊,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也能怪到我身上么?”楚惜看着一身盛装打扮的顾凌萱,少女眉间自带恣意张扬,这是—郡主光环所给予她的自信。
“你。。。。。“
楚惜面色毫无波动,只是勾起了红唇,轻慢的笑,“被打的人是你的亲哥哥,打人的人,是你的心上人,两个都和你有关系,你应该要看一会热闹,那你慢慢看。”
为什么。
楚惜会变得这么冷。
周身的血液都好像是冰的。
顾凌尘被揍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容景深终于放过了他,他看着地上那个瞳孔近乎涣散的男人,轻冷开口,“本王确实是不会杀了你,但若有下次,本王会将苏珍颜扔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
他满身血从地上爬了起来,“你就这么喜欢楚惜?”
喜欢楚惜。
却又不得不放弃楚惜,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第697章 像是有刺戳进去似的。()
容景深回府的时候,下人通报楚惜已经回了流觞阁,这是让容景深意外的地方。
她没有刻意去花园照顾那些花,也没有去小木屋照顾她的猪儿子。
进屋的时候。
女人正倚靠着座椅,她本就偏高挑,此时后倚着,给人一种娇娇软软的小女人的感觉,她手中捧着书卷,在橘黄色的烛火下,用手指指着字读。
倾城绝艳的容貌冷清了下来。
单单是看着便赏心悦目。
他的脚步声不轻不重,但已经比往日重了许多,似乎是故意发出动静,想引起她的注意,可她的目光始终只在那卷书上。
开门的时候。
便有吱吱嘎嘎的声音,现在他又刻意发出声响,而这女人—一脸漠然。
有两个可能。
那本书真的足够有趣,引人入胜,她看的着迷。
另外一个可能,她只是选择性的忽略他。
加上他们这两天闹得矛盾,后者居多。
他走过去,伸出手将女人手里的书给夺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也没说话。
楚惜不骄不恼。
她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起了身,从始至终,除了他拿走她书的那一刻,她看了他一眼,视线就再也没有落在他身上过了,男人更病态的想—与其她无声无息,将他当做空气,倒不如狠狠的和他闹一顿、吵一架。
质问他为何要这样做。
也比现在,类似于行尸走肉的状态要好得多。
一个人。
只有彻底不在乎另一个人,才会无视那人的所有。
他在楚惜往里屋走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楚惜垂了垂眸子,疑惑的看着他,而后没什么表情道,“我要去睡了,很困。“
冷暴力。
向来是让人心中最不舒服的。
容景深现在真的是有些想念过去那个肆意妄为的小女人。
那时候的她,如同开的正盛的花一般,光彩灼人,而并非是如今这个说话没有一分起伏的。。。。。。。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是将她拉入了怀中。
楚惜没意料到他会这样做,或者说,她根本没想到这一层,脑袋撞到他骨头的时候,才恍惚想起了什么,道,“哦,今天你替我出手教训了顾凌尘—谢谢啊。”
她的手伤已经处理过了。
此时用绷带绑着。
其实没多严重,也没伤到骨头,就是出了点血而已,或许是身体本就特殊,这会,也不怎么疼了。
容景深看向楚惜的手。
她从傅轻染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手—明显是弯折的,像是伤到了骨头,而这会,却又。。。。。。行动自如了,他不由的想起—
“楚惜她是不会死的,她是个怪物,小时候,她掉到水里,就连大夫都说楚惜没气了,可。。。。。。过了一个多时辰,楚惜她醒来了,什么事也没有。
容墨痕捅了楚惜那么多刀,还将楚惜扔进了井里,楚惜她竟然也安然无恙。。。。。。。
楚惜她。。。。。。她是个怪物。“
他抿了抿唇,道,“你的手伤怎么样了?”
“本来就没什么。”楚惜甚至有些漫不经心,红唇翘了翘,“放心,我会好好留着我这条命。
到有用的那天的。”
他的胸口一哽。
像是有刺戳进去似的。
第698章 只能被迫承认他的侵犯。()
“那又如何。”楚惜嚣张的笑,眉眼之间是娇娆的淡色,带着分睥睨不羁,“还是—你对她余情未了,不舍得动她?”
“顾凌尘不是傻子。”他半眯着眼,“要傅璎也是顾王妃的主意,和苏珍颜没有关系。”
大概直男的思维便是如此。
楚惜觉得,苏珍颜那女人就是个事精,就喜欢挑拨别人,这件事,她不信苏珍颜没有添油加醋。
“所以。
你现在是在偏袒顾凌尘的女人?”
“楚惜。”他似乎不太高兴了,他重新捏住她的下颚,迫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本王和你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其他无关的人。“
楚惜成功的被他给气笑了。
“那怎么办呢,我就想让她死。你不动手的话,我—也会动手的啊。”
见男人面色变得凝重,楚惜寥寥笑了笑,“你还是舍不得她—”
是啊。
毕竟是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如何能舍得。
她和容景深也不过—才相处了一年不到。
一年不到,她就要为了个男人死了,还真是有些可笑。
“本王并非是舍不得她。”女人的目光避开了他,容景深心底不悦,迫使她抬起头,漆黑的深眸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