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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嘴角的笑意逐渐渲染出恶劣来,“那也只能委屈你守活寡了,毕竟违抗圣意,本王可不敢。”
他不敢?
能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都敢进入后宫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楚惜脸抽了抽,控诉道,“王爷你敢不敢要点脸了!”
男人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声音也似飘散在风中,“要脸,有何用?”
楚惜:握草!
果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厚脸皮的遇上不要脸的也是没辙。
她只能委屈巴巴的跟在男人身后走着,但又觉得奇怪,“王爷,不是去找苏贵妃的么?”
他指间力道松了三分,却还是牢牢的将她掌控,道,“你希望本王去找她?”
“当然。。。。。”
一个不字就要脱口而出,楚惜连忙咽了下去,道,“王爷去不去找,和臣女都没什么关系,臣女也不关心。”
她扫了一眼四周,这地方还算僻静,没什么人,她小心翼翼的从腰间将玉镯摸了出来,道,“这是贵妃娘娘托臣女交给王爷的。”
“她给你,你就要了?”
他目光并未在玉镯上停留,却是一直盯着她,“楚惜,你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第71章 像放屁一样一阵一阵的。()
说的她有多蛮横无理,有多不识大体一样。
不过…或许苏珍颜说的是真的,这男人一说到苏珍颜的事,脸色就不对劲了,她多悲催啊。
前任是个渣男,和自己的白莲花姐姐搞到了一起。
这即将嫁的男人,心里还有着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
“王爷是觉得,我有拒绝的权利?”楚惜清了清嗓音,“况且,不过是举手之劳,一点也不费事来着。”
楚惜看着唇抿一线一言不发的男人,破天荒的问出了一个特傻逼的问题,“难不成还真的是定情信物?”
所以,他的情绪才会在片刻之间改变了?
“不是定情信物。”
他和苏珍颜从未开始过,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不过,他担心的是那女人会对楚惜做出什么事情来。
“娘娘说是太妃赠予她的。”楚惜轻咳了一声,直接将玉镯塞给了秦风,道,“就这样吧。
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饿都快饿扁了。
“同本王一起走。”
这男人的声音还真是好听的能让人耳朵怀孕。
楚惜晃了晃脑袋,将那些杂然无章的想法给摒除出去,道,“多谢王爷美意,只是,王府和将军府的方向背道而驰,臣女还是不麻烦王爷了!”
况且,她来的时候就是坐的将军府马车过来的,现在,马车应当还在宫门外等着的。
“楚惜,虽说你长得不那么标致,但保不准有喜欢你这类的流氓无赖,月黑风高适合行凶…
你确定要一个人回去?”
他说的具体形象,甚至,楚惜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她一个弱女子,马车被拦了下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呸!
她上辈子可是空手道黑带。
可万一,那些人人多势众,万一他们用刀子呢,尤其是,原主的仇家似乎很多。
楚惜一瞬间觉得眼都黑了,眨巴着眼道,“那样…似乎太麻烦王爷了。”
她的表情变了。
之前是婉拒,而现在类似于欲拒还迎。
男人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的却挺麻烦的。”
他转过身,同没有多少存在感的秦风道,“走。”
“是,王爷。”
然后,两个人就华丽丽的走了,凉风舔舐着他们的衣摆,晃出优美的弧度。
楚惜猛然呛了一口寒风,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要出来了。
特么的!
能不能不要这样耍人!
不带她也就算了,还要说的那么恐怖吓人!
那些名门贵女一定是瞎了,竟然会看上这样铁石心肠的男人!
楚惜在原地愣了片刻,立马小跑着跟了上去,声音也是酥酥软软的,“王爷…您家的马似乎有些肥了,应该多锻炼锻炼的,不然容易生病的。”
秦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男人冰冷的眼神一扫,立马捂住了嘴,却还是偷笑着。
“王爷,你忍心让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行走在秋夜的冷风中么?”
这会子,秦风是笑的肚子都疼了,笑声根本止不住。
“秦风,你笑起来怎么这么恶心,像放屁一样一阵一阵的。”
第72章 怎么脑子里净装些肮脏龌龊的东西?()
秦风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的都快看不着了。
楚惜这才心里平衡了点,腆着脸笑的没心没肺,“王爷”
这女人有求于人的时候比太监还太监。
容景深半眯着眸,“嗯?”
他是在等待她的下文?
这男人可真够故意的!
楚惜走到秦风面前,道,“若是王爷真的没空的话,将这傻大个借给我也行。”
听闻楚惜的话语,秦风眉头越簇越深,傻大个?
他好歹也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傻大个这种词能符合他的身份么?
“楚小姐,属下得跟你好好谈谈。”
看着这两人站在一起的场景,男人心头蓦然闪过一抹不快,就连唇角的孤独都冷寂了几分。
“楚惜,你是准备趁着月黑风高夜,和本王的侍卫私通?”
不怒自威的气焰,怵的楚惜小腿都有些软。
秦风更是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快速回到男人身边,低头不语,他怎么就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应该让自己没有存在感才好。
周围的空气因为这股低压而稀薄了许多,楚惜昂着脑袋,道,“王爷好歹看上去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怎么脑子里净装些肮脏龌龊的东西?”
“肮脏龌龊?”似乎是这四个字愉悦到了他,男人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
楚惜气的不行,“大摇大摆进入后宫也就算了,还yy莫须有的东西,这不是肮脏龌龊是什么?”
她说出口,觉得顺序有些错误,yy不是罪,觊觎皇帝老婆才是罪。
正巧对上男人冷测测的目光,楚惜莫名有点怂,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转移男人注意力的时候-
倏然男人的脸靠近了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上一次这么危险的距离,卧槽她想起来了,这臭不要脸的是想摧残她这朵小娇花。
楚惜脸都涨红了,忙缩了缩脖子,算了,她还是自己走吧。
万一这货将她拐到小树林
她都不敢想了。
“楚惜既然你认为本王肮脏龌龊,本王自然是要将这罪名坐实了。”
男人阴冷的话语落在楚惜耳畔,与往日的气度非凡不同,此刻,他颠倒众生的脸上染上几许邪魅,像是恶劣到了骨子里。
楚惜摇头,无辜的看着他,“不不不,我是开个玩笑,王爷胸襟那般宽广,不会和我这种天真无知又懵懂的小女孩计较的吧。”
天真无知又懵懂?
这女人脸大的能建城墙了。
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楚惜的下巴,他轻嗤一声,“小女孩?
别的女人在你这个年纪早已嫁为人妇,你是在装嫩?”
他说的是事实,穷苦人家的女孩一般十二岁差不多就嫁人了。
到十五岁的时候,恐怕孩子都有两三个了。
幸好她是个白富美。
“我本来就很小,哪里需要装嫩了。”
“嗯是挺小的。”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她相对比较贫瘠的胸部。
楚惜被他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忙用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胸口——
但觉得又有几分欲盖弥彰,随即松开了手,颐指气使道,“我那是还没长开!”
第73章 是在等本王抱你上去么?()
容景深唇角挂着晦暗莫名的笑意,轻佻道,“刚刚说本王肮脏龌龊—
现在看来,楚惜,你脑子里装的也不比本王高尚多少。”
楚惜染上红晕的脸蛋滚烫的很,她攥紧了手指,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货给坑了。
明明说的是年纪小,她竟然想到自己的胸了,算了,说不过他,她还不能识相的滚蛋么。
但,皇宫她根本不熟,要找个人将她给带出去,反正宫女那么多—
乐于助人的应当不少。
楚惜瞅准了一个方向便往前走,男人慵懒的声音倏尔响起,“这个方向是去墨痕宫里的。”
吓得楚惜脚都没收的回去,她向来没什么方向感,此时此刻,也只是凭感觉辨认,而后选择了东南方,刚准备要走—
“你是准备冲撞陛下?”
她又换了个方向—
“那里是去冷宫的。”
无论她朝着哪个方向,男人都能叽叽歪歪。
即便是她脾气再好,此时也忍不住恼了,转身便朝着男人走过来,哼道,“那劳烦王爷给臣女指条明路。”
他捏住她的手腕,蓦然用力,将她带到了怀里,他垂下眸子盯着她瓷白的巴掌脸。
她小小的一只,单单是看着,便让人有想欺负她的冲动。
因为被男人拥在怀中,楚惜可以很清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淡香味,原本的怒意似乎也被这淡香味给冲散了。
“同本王一起走。”
楚惜不知怎的,就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跟在男人身边走了好长一段路。
秋风吹得落叶遍地都是,踩在上面,发出簌簌的声音。
即便是风声再大,楚惜也仍能听见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她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心跳的频率却一直很高。
高的让她觉得自己可能得了心脏病。
这根本不能怪她,谁还不是个颜狗呢?
谁被异性牵着不会心跳加速呢,况且,这男人还是个大帅比,所以,她这是正常反应。
她正在给自己洗脑的时候,男人醇厚的嗓音却已经响起,“楚惜,你迟迟不动弹,是在等本王抱你上去?”
楚惜这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看了一眼四周。
两辆马车停在眼前,一辆马车是容景深的,高贵大气上档次,而她将军府的马车则是像蒙尘的珍珠,没什么光芒。
楚惜从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后知后觉的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上去的。”
“三小姐,您。。。。。要跟王爷回去么?”
另一辆马车的车夫从车辕上跳了下来,走到她身边,询问道。
“不是。”她看着车夫微变的面色,道,“你跟在王爷车后即可,我和王爷还有事情商量。”
车夫点头,“是,三小姐。”
但车夫在上车的时候,还是狐疑的看了一眼容景深和楚惜。
男女之间的要事…
是车震么?
半个时辰后—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将军府停了下来,楚惜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认真的看着闭目养神的男人,“多谢王爷了。
那臣女就先回家了。”
他果然是在吓唬她,天子脚下,治安还是比较好的。
第74章 你愿不愿意帮你大姐!()
男人睁开眸子,眼睑下一片慵懒之色,漫不经心道,“嗯。”
得了男人的应允,楚惜这才撩开车帘,下了车进了府,原以为这个时辰,将军府的人应当都洗洗睡了。
可她没想到的却是,自己房内竟然坐着花丝雨。
花丝雨显然等了她很久,手撑着脑袋,都有些打瞌睡了,此时听到脚步声,她猛然惊醒,看向楚惜,道,“楚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咱们将军府呢!”
楚惜将被风吹乱的头发理了理,继而散漫的走了进来,道,“二娘可真够闲的,二姐都和三殿下滚到床上去了…
二娘不管她反而来管我?”
花丝雨老脸一红,被楚惜的话气的不轻,“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二姐冰清玉洁,怎么可能会和三殿下发生那些事!
不要因为你自己放浪成性,就将你二姐拖下水!”
楚惜心想,这女人的嘴巴果然是刷了粪般的恶心,她吩咐华裳,道,“华裳,去厨房弄点东西给我吃。”
华裳眨眼便出去了。
房内一下子只剩下了两人一猪,虽然猪头肉属西域香猪一类,但大抵所有的猪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即便是动静这么大,猪头肉仍旧睡得香甜。
楚惜审视着花丝雨,这种冰冷的眼神,让花丝雨肌肤都爬上了一层寒意。
“二娘来有什么事么?如果是想聊天,我没什么兴趣奉陪。”
“你以为我想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