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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之前,他就想来看楚惜,可─重葵独自见了他,告诉他,在治疗楚惜脸的期间,必须杜绝房事。
而男人一旦开了荤,又怎么可能忍得住?所以,这些日子,他将自己关在御书房,也杜绝了自己来看她的心思。
而今。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他更是不可能再碰她了。
但事实上,治脸和房事并无直接的联系,重葵会去找容景深,也是楚惜吩咐的,因为,她真的很讨厌他的触碰啊。
比如此时。
她脑海里的神经都绷得紧紧,像是快要断裂了,她道,“陛下用过膳了么?”
第771章 你,秀色可餐。()
大概是他真的觉得她心情不错,竟恍然生出了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不久之前,小女人也是这样担心他的,那时候,她也很粘他。
可现在
“刚批完奏折就来找你了。”他这样回答她,“怎么?你要陪朕一起吃?”
“我也没吃过。”楚惜索性承认,“但看到陛下,十分倒胃口。
也就没有吃的必要了。”
“你是不记得朕说的话了?”他俨然觉得女人是蹬鼻子上脸,“不能做房事。
但
除却干你,朕还有很多种方法?你想试?”
楚惜,:“”
她真的是有些醉了。
平日里看上去正正经经的男人是如何嘴里挂着这些荤段子的,一个比一个黄。
“那就吃吧。”
楚惜这会也饿了,也不准备再和他对着干。
宫人们开始布菜。
楚惜一开始坐的离容景深很远,可男人想她想的几近发疯,一刻都不愿她离开自己。
长臂一捞,圈住楚惜的腰肢,将她抱坐在腿上。
楚惜十分好笑的看着他,“你这样,怎么吃?”
“放心。朕喂你,不会饿了你。”
接下来。
他真的是将大部分的菜喂给了她吃,楚惜渐渐吃撑了,可男人基本上没怎么吃。
“你不饿?”
“你秀色可餐。”
撩人狂魔。
饭后。
容景深怕楚惜闷,带着楚惜去了御花园散步。
这几日。
都没有出过未央宫,倏然呼吸到新鲜空气,楚惜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在做梦。
御花园里开了不少花,花香味散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宫女们提着宫灯行走在前头引路,夜空中,是数不尽的星子。
容景深和楚惜十指紧握,走在石头铺就的小路上。
事实上,楚惜并不想被他牵,但能有这片刻的释放,也令她不再那么的压抑。
“明日,朕带你出宫玩。”
楚惜觉得他开玩笑,“我不是还在禁足的么?
陛下这是说话不算话?”
“嗯。”
嗯是什么鬼。
楚惜和容景深走了没多长时间,便有宫人急匆匆的来通报了,“陛下!
不好了不好了,寿康宫走水了,太后娘娘还在殿内,生死不明。”
那来通传的太监满头大汗,衣服上都是黑灰。
就连头发也是乱蓬蓬的,甚是狼狈。
容景深兀自松开了楚惜的手,道,“你乖一点,先回去。”
“好。”
得到女人的答复。
容景深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往寿康宫的方向去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楚惜才收回了视线。
却没料想到,刚刚跟着她的宫娥太监却都像是睡着了一样,躺在了地上,没一个是幸免的。
只剩下宫灯里的烛火静谧的燃烧着。
楚惜正诧异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皇后娘娘,我们该走了。”
是重葵的声音。
属于年轻女子的轻灵。
楚惜回眸的时候,看见一张绝色的脸,重葵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递给了楚惜,“王上他在玄德门那儿接应。”
楚惜将身上的衣服给换了,重葵又替她贴上了人皮面具,两人便强装镇定的离开了。
寿康宫的火势非常大,整座宫殿被烧的几乎没剩下什么。
容景深赶过去的时候,恰好看见,几个侍卫将太后给救了出来。
第772章 楚惜一定会恨她的吧。()
他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落回了原处。
太医前来诊治,太后的情况并不严重,因为吸入太多的烟灰,才会昏迷过去,容景深在偏殿守着。
一直到了天明时分,太后才醒了过来。
太后连连咳嗽好几声,眼底一片释然,看着容景深熬红的眼,心疼道,“陛下,哀家没事。
你快去休息吧。”
容景深握住太后的手,眼中是缠绕着的血丝,即便一夜未眠,可他仍不觉得疲倦,“母后。。。。。
我还以为,你会。。。。”
即便他没有说的完全,太后也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毕竟,幼年时发生的一切于容景深来说,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哀家还没有看见孙子,怎么舍得再睡下去。”
“陛下,秦大人在殿外求见!”
玉奴从外殿走进来,向容景深通报。
等到容景深出了偏殿见到秦风的时候,秦风登时跪在地上,由于极度的慌张就连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陛下。。。。皇后娘娘她不见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上下牙齿磕在一起,仿似这一刻,他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支离破碎般。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楚惜她一旦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向朕通报有何用!
就算是将长安掘地三尺,也将皇后给朕找出来!”
记忆中。
自家主子还从未生过这么大的气,秦风身子一哆嗦,道,“御林军已经全部出动,去找娘娘了。”
秦风突然想到了什么,“陛下,替娘娘诊治的西域神医重葵也─也不见了。”
─
长安的风声很紧。
楚惜被重葵和白子玉带进了谢玉轩中,这处地方应该是有大人物撑腰,即便长安的每个街道都有士兵在搜查着。
谢玉轩却并没有任何士兵来敢打搅。
楚惜躺在湘妃榻上,而重葵则是站在榻旁,搅拌着药碗中绿色的液体,搅拌好之后,坐在凳子上,小心翼翼的将药铺在楚惜脸上的伤口上。
上完药之后,重葵便出去了,她这张脸辨识度很高,与之前西域神医的那张脸没有半分相像的地方。
之前在皇宫的时候,什么药材都能找得到。
谢玉轩并不是医馆,有很多药材,她需要去外面的医馆买,她拿了点碎银便出了谢玉轩。
白子玉拉住了她,道,“你去哪儿?”
重葵一脸莫名,“这儿没有药材,我该如何配药去治她的脸?”她已经觉得,白子玉对这个冒牌货的感情不像表面显现的那般冷薄了。
“王上,你莫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吧?”重葵掰开他的手指,轻哼一声,“王上,你是聪明人。
这缕魂占着楚小姐的躯体,是得不到自由的,相反,她换了身体,那位─此生都认不出她来。”
或许,自信如重葵,也没想到,不久之后,现实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吧。
“我没忘记。”白子玉喉咙有些哑,他每次见到楚惜,心底便不自禁的翻涌诸多复杂的情绪,也不知是歉疚还是后悔。
他想。
楚惜一定会恨他的吧。
可是。
他也只能如此选择。
第773章 陛下,是在怪哀家吗?()
自从楚惜失踪之后,容景深已经两天两夜未曾合眼,跪在大殿中的,是那日陪伴楚惜和他一同游御花园的宫人。
男人阴婺的视线冷阴阴的扫过他们,众人分明没抬起头,却有了一种被凌迟的恐惧感。
身体抖得和筛糠一般。
“陛下,奴婢。。。。。奴婢们真的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啊,奴婢只记得当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娘娘她也不知所踪了。”
这就和中了邪术一样。
容景深却半点原因也不想听,他抬起手,吩咐秦风,“杀了。”
除了华芷,余下的宫女被拖了出去,不一会,殿外传来,凄厉尖细的惨叫声,紧接着,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死寂一般。
殿内伺候的人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毕竟龙椅上坐着的这位性子阴晴不定,谁这个时候,惹着了陛下,那才是自寻死路呢。
容景深从龙椅上豁然站起,手中的毛笔早已被他指间力道给折断,像是舍弃垃圾一般将断成两截的毛笔扔到了地上。
“将傅言给朕找过来。”
黄林只觉得头疼,心想伺候这么个主可真是有够心累的,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陛下,您忘啦,傅大人前日就被您扔进天牢了。
这会应该被棍棒伺候的爬不起来吧。”
“爬不起来,就将他抬来见朕!”
住了天牢两日,傅言的衣裳有些脏,但也没褶皱到不能看,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还从未如此落魄过。
他哀怨的看了容景深一眼,心中想着,认识顾凌尘和容景深,他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
对于他没受伤,容景深也不怎么在乎。
毕竟,这长安,谁不知道他和傅言关系甚好,万一打了傅言,陛下再追究起来,他们头上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更何况。
傅言还是宣平侯府的继承人。。。。。
“你在牢里过的不错,还胖了不少。”
傅言:“。。。。。”
这他妈还是人说的话吗!他是不知道天牢那环境,那空气有多差吗!
傅言险些快气炸了,但还是没将傅轻染给供出来,道,“陛下,微臣已经说了好多次了。
微臣和重葵真没勾结啊。
您还不相信微臣吗!”
“那为何皇后失踪,重葵也跟着不见了?”
傅言想了想,道,“陛下,皇后当时说不在乎自己的脸,您不会当真了吧─重葵是唯一能治好娘娘脸的神医。
娘娘将她带走,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傅言的逻辑也说得通,但容景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基本上让楚惜隔绝了所有人。
楚惜一个人出宫就已经够艰难的了,还带着重葵那个累赘?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或者。
从一开始,重葵就是心怀不轨进宫的,为的,就是掳走楚惜。
这个解释,显然,容景深觉得更可靠一些。
可她们,又是如何躲过暗卫,出宫的呢?
有一个念头猛然窜入脑海之中。
寿康宫走水,楚惜失踪。
将这两件事连起来,一切,便昭然若揭了。
容景深会来找自己,也在太后的预料之中,她一直都很清楚,她的深儿聪明谨慎。
她洒了些鱼食给合德池中的锦鲤,道,“陛下,是在怪哀家么?”
第774章 之前你说的,我都记得()
“朕没有要怪母后的意思。”从御书房一路走来,容景深渐渐变得冷静,可是那股因为情绪翻涌而产生的剧痛几乎让他窒息,让他一度以为,自己的心脏也会停止跳动。
可是并没有出现,他还活着,只是没了楚惜而已。
“朕只是不明白,母后。。。。。为何要这样做?楚惜她,是朕唯一爱的女人。”
太后用帕子擦了擦手,看着池水中肆意玩耍的鱼儿,喟叹道,“深儿,哀家不喜欢她…你将她留在身边,她就像是只刺猬,一直都会伤害你。
你是哀家的命。
哀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陷入危险,这还需要理由吗?”
“可,没了她,朕,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了。”
他找楚惜找的快要发疯。
那双一贯清明的眼里,此刻,缠绕着细细密密的血丝,全身的每根神经都仿佛紧绷到了极致,周身尽是颓靡的气息,邪气森森。
“母后,告诉朕,她去了哪里。”
他近乎斩钉截铁道,却让太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她道,“深儿,哀家不会告诉你的,若你心中不悦,杀了哀家吧。”
杀了自己的娘?
于容景深来说,根本是不可能会做的事,太后为他牺牲了太多太多,他虽不是妈宝男,但—也懂得感恩。
“母后不说,朕—也能将她给找出来。”
这仿佛是独属于男人的自信与邪魅。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晃了晃,她收回了视线,在一旁伺候的玉奴叹了口气,“太后娘娘,我们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太后无奈的笑了笑,“是对还是错,已经不重要了,深儿他会想通的,坐到那个位置,总有需要割舍的东西。”
所以。
在重葵找到她的时候,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