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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舌头。
还砸吧着嘴,似在品尝着甘甜的血液。
络燃的手指也被那软软腻腻的舌尖给碰到,他像是见了鬼一样,呼喊道,“她。。。。。。。她舔我手指了,妈呀!“
重葵这时正好已经包扎好了楚惜的伤口,她欣喜若狂的抬起头,看见,自己的妹妹正舔舐着嘴角的血丝,眼皮在动,却迟迟没有睁开。
她怎么差点忘了。
小姐身体里有可起死回生的凤凰血啊。
之前重姬说,换魂仪式极大的损耗了小姐的元气,凤凰血也被虚耗光了。
可没想到。。。。。。
凤凰血早已渗入小姐的骨髓之中,只要小姐活着,是可以不断再生的。
她晃了晃重姬小小的身体,呼唤道,“重姬,重姬,你醒醒,我是姐姐啊。”
在将唇间的血都给舔干净之后,重姬也安静了下来,气息不再像是之前那般微弱了,像是陷入了正常的睡眠之中,重葵惊喜之余,忙搭上重姬的脉搏。
体内仍有寒气。
但。。。。。比之前的情况好了太多太多了。
第844章 随我回南临吧。()
楚惜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了,彼时她觉得自己身子有些晃,她倏然睁开眸子,光线有些刺眼,让她不自禁的眨了眨眸子。
她总算知道,为何这么颠簸了。
晨光微熹,她正伏在白子玉背上,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他正背着她,走下山。
山路崎岖难走,且只有极其狭窄的道路。
楚惜也算是走过好几次这路了。
正常人走着,都有可能会掉下去,更何况,他还背着她,定然要耗费两倍心力。
白子玉察觉到她醒来,继续往前走着,却笑着道,“还说自己身体无碍—你可是足足睡了五个多时辰。”
楚惜也不敢轻举妄动,道,“你就喜欢小题大做—
我就是觉得累了,多睡一会,也要被你说。”
“重姬昨夜醒了。”
“说什么了?”
“具体的等下山之后—本公子再告诉你。”
楚惜最讨厌他这样吊人胃口的了,她磨了磨牙齿,道,“重葵他们呢?”
“他们啊—比我们快。“
他身上这会全是汗,就连衣服都汗湿了,楚惜看着他太阳穴处凸起的青筋,在行进到比较宽敞的山路之时,她用手指戳了一下白子玉,“放我下来吧。
这条山路,我走过很多次了,可以一个人走。“
“不行。”
“为什么?”
“你若是自己走,本公子会分神,若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你负责?”
什么鬼??
楚惜片刻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他的注意力在她身上,不准备看路?
若非是现在情形紧急,楚惜真想暴揍他一顿,白子玉嘴角倾泻出一片笑意,“老老实实呆在本公子背上。”
楚惜倒不是不害怕这路,只是觉得,欠白子玉太多了,而她又不能给予实质性的回报。
就像是臭不要脸的占着他的好,却不为所动。
她索性挑起话题,道,”你不是南临的君主么?怎么成日里不务政事,到处瞎玩。
你那个皇叔不是对你的皇位虎视眈眈吗—
你再这样,他夺了你皇位怎么办?
你说不定还会被赶尽杀绝,啧啧啧。“
楚惜一连串说了这么多也不觉得口渴。
白子玉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若本公子被追杀,你可庇佑我?”
“会啊。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豁出这条命,都得庇护你啊。”
女人如银铃般的嗓音就在他耳边响起,气息仿佛能渗入他的血管,他心脏也软的一塌糊涂,“本公子单身这么久了—
皇叔他想要让我立他手下一个权臣之女为皇后。”
“这怎么能行。“
朝堂和后宫向来是分不开的,白千仇明着是让他立皇后,延续血脉,其实,是想在他身边安插棋子,并且利用那权臣的势力,来牵制着他。
“不然—本公子将皇位传给你?让你过一把当女皇的瘾?”
“我若是真的坐了,估计你父皇的坟墓都得冒烟。“
其实。
也有另一个方法啊。
白子玉小心翼翼的说,“如今,四国纷争又起,恐掀战火,你一个女儿家,在外面不安全,随我回南临吧。”
时间静谧了一会。
楚惜笑着回应他,“好啊。”
第845章 必定是容景深这小人!()
两个时辰后。
他们到达了山脚下,络燃已经先一步的安排好了马车。
白子玉并未将楚惜给放下来,大有要将她抱上马车之势,楚惜调侃道,“没想到,王上您看上去弱不经风的。
这臂力委实可以啊。”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她虽然瘦,但也有个90斤左右,四舍五入都一百斤了。
可他抱着她的手臂,却一刻也没有颤抖过。
但,楚惜不知道的是,男人彼时全身的骨头都僵硬了,手臂更是酸麻的不像样。
但背着她。
似乎是让他幸福感暴增的一件事,他的臂力─呵,年少初见时,他也只会些拳脚功夫罢了。
后来─因为想要守护“楚惜”,他才不那么的吊儿郎当,而是专心修习剑术、内力。
“你想学?本公子可以教你。”
楚惜看着他侧脸上不停滴落的汗珠,索性也不再逗他了,而是从他后背上跳了下来。
还拿了张帕子替他将脸上的汗珠给擦干净了。
白子玉很享受这女人─如今看他的目光,柔润如珍珠一般,似乎在那眼瞳里也藏着些许悸动。
重姬瞟了一眼白子玉和楚惜,复而心虚的低下了头,果然,一切都按照她预想的开始发展了。
这个秘密,她不能说。
“重姬,喝点水吧。”
重葵将水送到了重姬唇旁,重姬喝了两口,“谢谢姐。”
她如今身体恢复了些元气,精神也好了许多,慢吞吞的由重葵扶着到了楚惜身侧,“多谢。。。。。
多谢少主救重姬。”
重姬联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恶事,这会是真的后悔了。
人家将她放在心上,可她却阴了楚惜好几回。
楚惜侧过脸,却见重姬有些体力不支,摇摇晃晃的像是要倒下似的,她忙将帕子扔了,快速托住了重姬的胳膊。
重姬的脑袋重重磕在了重葵肩膀上,她咬着牙,细细的啜泣,“少主─
尊主他们被人给抓去了,我们的族人,死了好多,莲花姐姐他们也被坏人给玷污了。”
重姬哭的绝望而又伤心,声音更是微微发抖。
楚惜握住重姬胳膊的手倏然收紧,在得知尊主还活着,却被人抓走的时候,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但情绪仍然是紧张的,她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杀他们的人,是谁?”
重姬竟红了眼眶,“是。。。。。是西陲的人,可是上山的路只有我们族人才知道。
大长老有反叛之心,被尊主一直关在地牢中。。。。。
其他人还是效忠尊主的啊。”
重姬说的是事实。
“你知道,大长老去哪了么?”
重姬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大概是那些人的手法太过残忍,将她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给吓到了。
“大长老。。。。。被杀了。那些人把他的尸体切成了很多块,丢进井水里了。”
据楚惜所知。
鬼巫族,绝大部分人都是效忠尊主的,其余的,基本上都是大长老的人了。
既然大长老已经死了,那必定不会是大长老的人叛了鬼巫族。
到底会是谁呢。
重葵深恶痛绝道,“还能有谁─之前,南宫墨和容景深交往甚密,而容景深又知道上山的路。
必定是容景深这小人。”
第846章 那个男人是如何伤害你的吗?()
几乎在重葵话语落下的当时,楚惜没有任何犹豫,便脱口而出,“不是他。”
即便他们之间有着那么多的恩恩怨怨。
可他的人品,她还是很清楚的。
她要报仇。
自然得找对了方向。
重葵颇觉可笑,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族人死去的惨状,全是血。
这个变故,几乎碾得她肝胆俱裂。
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楚惜却仍旧是相信容景深,这是让她觉得最为嘲讽的一件事。
“小姐的心目中,难道还有那个男人的位置吗?”
重葵一字一句犹在质问。
楚惜没有忽略她脸上讥诮且阴冷的表情,她道,“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他的手笔。
你所说的,也只是揣测罢了。”
重葵似喟叹般的得出了结论,“说白了,小姐还是对他恋恋不忘,不想与他为敌啊。”
“重葵明白了。这事,和小姐并无半点关系—报仇,还是不用劳烦小姐费心了。
重姬,我们走。”
说着。
重葵就要将重姬给拉走。
楚惜其实挺能明白重葵心情的,也没生气,只是扶住重姬的手并没有松开。
而在千钧一发之际,白子玉恁的开口,替楚惜解围,“不是容景深。
以本公子对他的了解,他若真的想灭了你们鬼巫族,在三个月前,便不会退兵了。”
重葵还是不肯相信他们的话,或者说,现在何人的话她都听不进去,她只相信自己的主观臆断,“那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不是容景深主使的啊。”
重葵似是想让楚惜彻底绝望似的,“小姐,难道不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男人是如何伤害你的吗?
苏珍颜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甚至毁了你的容貌,他也只是将苏珍颜扔进了牢狱之中,并无用刑,后来,还将苏珍颜送给了南宫墨—
且不论他对苏珍颜还有旧情。
他和南宫墨之间必有猫腻,难道,还无法证明吗?“
鬼巫族的消息,可谓是十分灵通的。
楚惜并不怀疑,只是再一次提到这些的时候,她的眼睛还会不自禁的酸涩,她恨自己的不争气,她顿了顿,道,“重葵,你冷静点。
我只是就事论事。
我若是还想和他有瓜葛,便不会离开长安了。”
重葵像是被魇住了那般不停地冷言冷语,似乎这样才能找到宣泄的缺口,“分明—是你不得不离开长安。
那个男人,已经不认识你了。
即便你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他也不会相信你。”
重葵彼时的话更像是没经过大脑思考,直接就从嘴里放出来了,可当她说出来的时候,她彻底的后悔了。
她。。。。。。明明知道楚惜被容景深伤的很深,竟然还说出这种话。
白子玉看着楚惜黯然神伤的样子,忙将女人拽到身后,冷峻的脸上尽是寒意,“重葵—本公子可以原谅你一两次的话不过脑,但—事不过三。
莫要挑战本公子底线。”
与此同时。
他仿佛也明白了什么。
她心底深处,还是爱着容景深的,这是不争的事实,因为,爱,才会恨,才会无法接受容景深对她所做的一切。
第847章 只要最后的赢家是她就够了。()
楚惜难过也只是一会,很快她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重葵,或许你说的对吧。”
她并不想再嘴炮什么。
只是,失去了争论的兴致,因为,往后余生,她已经接受了不会再遇见容景深的结果,爱不爱的,也不再重要了。
“小姐,我。。。。。。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重葵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近乎自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您,容景深也可能是谋害我鬼巫全族的凶手。”
楚惜摆了摆手。
从众人身畔走过,若无其事的上了马车,在掀开车帘的时候,楚惜笑着道,“不走,准备等到什么时候?”
“是,小姐。”
—
东离国。
华丽的宫殿内铺着琉璃砖瓦,层叠的帷幔和屏风遮掩了内里的人影。
穿着粉色宫装的宫女将菜肴一一摆放在桌案上,她拧着眉头劝着屋子里那个仿若失了魂魄的绝色女人,“姑娘,您吃点吧,您已经两日没有进食了。
这样下去,陛下他会责怪我们的。“
坐在床畔的女人姿容俏丽,长发如瀑般垂至腰际,她极少穿亮色的衣裙,年轻的时候,次数还多些—后来,久居栖梧山后,便只穿黑色的衣裙了。
还是偏向男装简单利落的那种。
可,在这偌大的宫殿内,她被强迫穿上了冷红色的宫装,头上也是一些昂贵的珠翠首饰,可她一样都不喜欢。
“让他滚来见我。”
女子的声音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