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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长得美,我自然是要多看几眼。”
楚惜没搭理他,而是深呼一口气,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南安,去将南城和南归叫过来。”
南安看了看楚惜,又看了看楚云涯,还是选择去找人了。
毕竟,三小姐可比小少爷可怕多了,他也不敢得罪啊。
“三姐,这事你还要追究么?”楚云涯不悦的蹙眉,眼神阴郁了几分。
他将袖子捋开,露出一截手臂,只见手臂上有一处血淋淋的伤口。
牙印很深,看的出来,是拼尽全力去咬的。
“那贱人咬了我,完全是死有余辜!”
他本来也不想那样对华裳的,可华裳坚贞不屈,还咬了他一口,他本来想着将华裳放了的,可他们说—华裳这样做根本就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第90章 实在是太羞人了啊!她还要不要活了啊。()
他那时候脑子一热。。。。。。。事后,身上还出了一层冷汗。
不过若是将事实说出来,他这少爷的形象往哪里放啊,别人肯定会骂他怂包软蛋的,连个丫鬟都不敢上。
楚惜面色白了白,阴恻恻道,“你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就这么点小伤叽叽歪歪的?
我若是华裳,必定要将你全身的肉都给咬下来才解气!”
“惜儿,云涯毕竟是你弟弟,你这样诅咒他,你对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么?”
楚惜嘴角淡淡扯出一抹冷嘲弧度,“与其让他草菅人命丢楚家的脸。
不如未雨绸缪直接将他打残还比较好,也懒得他出去害人,使祖宗蒙羞。”
“你。。。。。你简直是蛮不讲理,丧心病狂!”
楚惜笑意更冷,声音也带着陡峭的冰寒,“我蛮不讲理,丧心病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信不信,你再唧唧歪歪,我就让人扒了你的衣服,将你扔到妓院里!”
花丝雨缩了缩脖子,似乎已经脑补出那幅可怕的画面,急忙往楚云涯身后靠了靠。
“楚惜,别以为我怕了你,我是觉得和你这种蛮不讲理的疯子说话掉身份。”
到底是年轻气盛,楚云涯在听见楚惜这番逞凶,丝毫没给他和他娘留情面的话语之时,忍不住的怒了。
“三姐,不过就是一个贱婢罢了,你用的着生这么大气么?”
难道一个小丫鬟的命比他还珍贵?
楚惜胸口弥漫起一股咬牙切齿的恼意,她看了一眼华裳的尸体,复而看着楚云涯,眼眸一寸寸的龟裂,几乎要控制不住将楚云涯给弄死。
到底还是垂下了目光。
虽然这些人于她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唯独,华裳与她关系亲近些,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但,楚怀远似乎很在乎这个儿子,毕竟是楚家唯一的香火,而原主,也很在乎楚怀远。
“别贱婢贱婢的叫,你自己不过也只是一个妾侍所生的庶子,在我眼中,你也不比华裳高贵到哪里去。”
“。。。。。”
楚云涯眼睛都瞪大了,英俊的脸染上戾气,似乎是为了故意气楚惜,偏偏挑着最恶毒的话语说,仿佛这样才能挽回自己的面子,“我倒是要找大夫来看看。
说不定那贱婢身上有什么病,传染给我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砰!
一个圆凳子朝着楚云涯的方向砸了过去,楚云涯吓得忙往后跳了半步,眼睁睁的看着那圆凳子在距离自己前方十公分的距离落了下来。
“楚惜!你干什么!你平日里欺负我也就算了,你还敢用凳子砸云涯!你。。。。。你。。。。。”
花丝雨被楚惜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气的脸都变形了,叉着腰便是一通谩骂,楚惜发现这女人就是不长记性。
她已经很有耐心的提醒花丝雨了。
楚惜眉头一挑,摩拳擦掌的走过去,当即就扯下花丝雨的外衣,只着单薄中衣的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连连往后退去,娇唇都裂的好大,“楚惜,你你在干什么啊!”
天哪!
楚惜竟然在丫鬟和小厮面前,将她的外衣给脱了,实在是太羞人了啊!她还要不要活了啊。
第91章 好像要强了她似的。()
楚云涯身影晃动,连忙跑到自家母亲身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将花丝雨裹得严严实实的,颐指气使道,“三姐!娘她只是替我鸣不平!
你为何要将怒火迁到娘身上!”
楚惜将手上那件弥漫着香味的外衣扔在了地上,特意踩了一脚,道,“我早就提醒过你们。
别惹我。
是不是我一直没动手,你们就以为我说的话是放屁?嗯?”
在众人大惊目光之中,楚惜快步走过去,面容森然,一脚踢向楚云涯的腹部,楚云涯年纪尚小,平日里又被保护的尚好,身娇肉贵的,哪里经得起楚惜一脚踹。
他捂着自己的肚子,痛的几乎直不起身。
楚惜很快便抓到了花丝雨,抬手握住了花丝雨微微颤抖的双肩,面色冷的吓人。
楚云涯猛然感觉到不对,忍着疼站了起来,刚要过去,却猝不及防的被楚惜一个后踢,又往后退了几步。
为防楚云涯又过来坏事,楚惜冷声吩咐,“南安,将楚云涯给按着!”
既然一开始就表明了立场,南安也只得硬着头皮去做了,楚云涯细皮嫩肉的,又被楚惜踹了两脚,此时被南安按着也根本起不了身。
“南安,你这是要造反不成!放开本少爷!”
“少爷,三小姐正在气头上,您还是—您还是不要挣扎了。”
这屋子里是有着不少婢女和下人,可此时都不敢上来帮她,自家儿子也被南安摁着动弹不了,花丝雨越来越害怕,眼泪都快掉了,道,“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惜你不长记性,你若是乖一点,我不是就放过你了么?”
楚惜将她整个人往后推,花丝雨被那股力道强行压着坐在了椅子上,由于楚惜挡着花丝雨,众人也看不见花丝雨。
楚惜揪住花丝雨的衣领,便狠狠的拽了下来。
花丝雨酥肩和精致好看的锁骨都暴露在空气中,她脸红了个彻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尖叫着,“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楚惜掐住她的喉咙,女人的声音也就此消泯下去,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哀嚎,至少不再那么刺耳,“我并不想弄死你—
你要明白,你和楚云涯不同,我若是弄死了你,我爹顶多和我置气一段时间,后面有了新欢,自然会将你忘的一干二净。
而我不一样,我身上流的是我爹的血,他气归气,总不至于不认我。”
楚惜的动作近乎野蛮,花丝雨只觉得自己要被她给掐死了。
这种感觉就和。就和昨夜是一样的。
花丝雨刚要伸出手想要推开楚惜的时候,楚惜却像是提前预料到了一样,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压到了墙上。
这种姿势
好像要强了她似的。
“楚惜我放放开。”
花丝雨肺部几乎要炸开似的,连气都呼吸不上来,眼看着就要窒息了,楚惜却倏然松开了她,转而将地上楚云涯的衣物往她身上一盖,道,“这回长记性了?”
花丝雨羞愤异常,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第92章 我们也不知道华裳会死啊。()
一般刚被修理过的人,是没有什么精力再去作妖的,花丝雨却也只能攥着衣服,将自己挡的密不透风,哭着道,“楚惜,若是。。若是你爹知道你这样对我”
“三小姐,已经将人带过来了!”
楚惜没兴趣再听这对母子比比歪歪,快步走出了正厅。
天渐渐的亮了,但天气显然不好,雾蒙蒙的一片。
暗房内…
楚惜翘着二郎腿,倚靠着圈椅,她手指一下一下的叩击着膝盖,耳边传来的是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以及…皮肉被绳子抽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若是一般的小姑娘见到这种极为血腥暴力的场景,只怕要双手捂着眼睛,哭着喊爹娘。
可楚惜仍是冷冷清清的那幅模样,似乎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
“三小姐,南城和南归晕过去了。”
南珏左手拿着染了血的绳子,右手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清秀的脸上被血污布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干净模样。
楚惜从圈椅上起身,之前的那股闲适淡然已然消失不见,眼底似染上了一层血雾,轻悄悄道,“用冷水浇醒他们。”
“是,三小姐。”
暗房里空气不流通,那股腐烂腥臭的味道尤为的明显。
楚惜闻着,只觉十分反感,她呆在这里,也只是想拷问出华裳是怎么死的。
她检查过华裳的尸体,舌头是好好的,舌上也没任何伤口,并不像楚云涯说的那样。
身上没有任何遮掩的衣物,但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或许是被掐的,或许是被打得。
手臂的青紫尤为的重。
下体—白浊的液体混杂着血液,亦是溃烂不堪,甚至…还有着尖锐的木棍。
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摒除,此刻,南城和南归已经被冷水浇的醒了过来,哭喊着道,“三小姐。。。。。饶命啊!
三小姐,真的不关小的事啊!
小的只是听命办事!”
嘴还是如之前那般硬。
不忍自己昔日的好兄弟受苦,南珏走过来,道,“三小姐,或许。。。。。或许他们。。。。。”
话还没说完,便被楚惜厉声打断,“闭嘴。”
南珏只能认命的闭嘴。
楚惜从他手中夺过绳子,转而走到被吊起来的那两个人面前,由于刚刚一直鞭打的是他们的背部。
此刻,两人的后背血丝粘腻着,要多惨有多惨。
南城和南归对看一眼,眼神有些躲闪,似在纠结着该不该将事实给讲出来。
可讲出来…
他们会死的更惨吧。
“三小姐,我们只是听小少爷的命令,将人。。。。。送过去我们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华裳会死啊。
若是知道三小姐。。。。这么看重华裳,给小的一千个胆子,也不敢。。。。。也不敢动华裳啊。”
虽然,是他们为了邀功才将华裳送过去的。
不过将一切推到小少爷身上,三小姐就会放过他们了吧,毕竟小少爷是将军唯一的儿子。
断断续续的话语响在暗室之中,楚惜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挑起唇笑的明艳,“你们还觉得不关你们的事么?
若是你们没把华裳带走…
华裳怎么可能会死?”
还死的。。。。。那么的凄惨。
第93章 将你们烫熟了喂猪头肉还能废物利用。()
“三小姐,小的错了,三小姐无论怎么责罚,我们都不会。。。。。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可是。。。。。求三小姐留小的一条命啊!”
而在这时,暗房的门被开了下来,四个下人抬着一口装满热水的大缸走了进来。
南归和南城在看到那腾腾冒起的热气之时,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三。。。。。三小姐,那锅里的水那么烫,会。。。。。把小的烫熟的。”
楚惜妖冶的唇掀起一抹阴冷弧度,“唔—反正你们已经签了卖身契,我弄死你们也没多大事。
不过,死了还有些浪费。
不如…
将你们烫熟了喂猪头肉还能废物利用。”
——
“云涯,你也知道楚惜那个暴脾气,过会等她出来,你给她道个歉,看在你爹的份上,这事就算过去了。”
花丝雨一边用手指沾了点药膏涂在楚云涯的脸上,一边苦口婆心的劝道,她的手不停的在抖。
眼睛也是红肿异常。
只要一想到刚刚楚惜羞辱自己,就难受的想要去撞墙。
可是为了云涯他们,她必须坚强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有希望。
楚云涯眉心跳了跳,咬牙切齿道,“娘!我又没做错,凭什么要道歉!
三姐她打了我,理应向我道歉,况且,三姐她还那样对待娘!
她更应该向娘道歉!”
“好了,云涯,娘没事,娘为了你们什么委屈都肯受的!”
楚长月皱眉,显然并不知道刚刚在正厅里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楚惜又骂了花丝雨一顿,转而苛责道,“云涯,你明明知道华裳是楚惜的人,你怎么还敢去动她?”
楚云涯一把推开花丝雨,豁然站起,阴冷的眼注视着楚长月,底气十足道,“大姐,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爹平日里那么护着我,三姐她就算再生气,也不敢惩罚我的!”
楚长月冷哼一声,“她不敢动你?那你脸上的伤哪来的。”
看着楚云涯脸上的怨恨积累的越来越多,楚长月笑着道,“我听下人说,她还用凳子砸你,差点就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