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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葵懊悔的厉害,眼睛都红了,“娘娘,重葵做错了,若知道白子玉是此等卑鄙小人,当初重葵就该揭穿了他的真面目!“
就在这时。
小渣子已经带着好几个太监将轿撵给抬了过来。
重葵应了一声,看向楚惜的时候,只见女人眼角划过了两行清泪,那张倾城玉颜上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她嗓音淡淡徐徐的,夹杂着忧伤。
“我可真他妈是个傻逼。”
回了汀兰殿之后,楚惜躺在了床榻上,任由重葵将她的衣服给褪下,光洁如玉的后背,是一大块的青紫,血顺着伤口滑落。
偏偏有着一种绮丽的美。
“实在是太过分了!”
重葵一边为楚惜处理着伤口,一边辱骂道。
楚惜却听不见似的,一直在失神。
正当重葵为楚惜处理完伤口,重姬突然进来传话,“娘娘,王上将小殿下从上书房接走了!“
“什么!“
楚惜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接到哪里去了?”
“奴婢也不清楚。“
楚惜心口绞的发疼,脸色涔涔白了下去,她顾不得休息,从床上下去,重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惑道,“娘娘,王上接走的,应该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
若是今日之前,楚惜根本不会担心太多,可,她现在算是和白子玉之间彻彻底底的崩了,他明明知道芒果对她的重要性,怎么还能将芒果带走?
—
“太后娘娘,奴婢听小荷说,今日,王上和王后娘娘在御花园里吵了好大一架呢!王上还将娘娘给弄伤了!”
“有这事儿?”太后正让宫内的嬷嬷为自己涂画着蔻丹,闻言,戏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第915章 会杀楚惜吗?()
刘嬷嬷点头坏笑,满是褶子的老脸上尽显阴森可怖,“娘娘,可是千真万确呢!老奴还听说,王上将芒果殿下给接走了,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将殿下带去哪了。
王后娘娘这会急的不可开交呢,满王宫的找小殿下呢!
还是太后娘娘棋高一着,买通了王后娘娘身边的宫婢!”
“哀家受了那贱人四年的气,如今,终于可以见她跌入谷底了。玉儿如今大彻大悟,哀家也不该再责怪他,若是他能。。。。。。“
“太后娘娘,王上来了。”
“让玉儿进来。”
已是傍晚时分,残破的日光从窗户口漏了进来,光线俨然有些暗了,殿内没有点灯,太后的脸在光影笼罩不到的地方,有些阴阴沉沉的。
白子玉衣袍有些凌乱,发丝却仍是梳的一丝不苟,“参见母后。”
“玉儿,哀家这儿,你似乎有两年没来过了。
时间久远的,哀家好像都要忘记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了。”
太后话语里,带着似有似无的指责。
白子玉是孤身一人进来的,并没有带芒果,他单手撑在了桌案上,“母后,是玉儿太不孝了。”
“玉儿,你向来都是哀家的孝顺儿子—
不过,儿大不由娘了,玉儿现在满心都是王后,哪里还将生你养你的哀家放在眼里啊。”太后也只是随口一说,看向了白子玉身后,却见没有任何人,也没有芒果。
“哀家都好些日子没见着芒果了—你今日来哀家这儿,怎么不将芒果带着?”
事实上,她在旁敲侧击的问着芒果的下落。
白子玉满脸的漠然,薄唇夹杂着三分笑弧,“孤知道母后是什么意思。
母后觉得孤窝囊懦弱,丢了白氏一族的脸面,可,母后,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做这王位。“
他表面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玉儿。”太后从贵妃椅上起身,倨傲的笑了笑,“你如今是怪责母后当初让你坐上王位?你来,是为了开罪哀家的?”
诚然,楚惜来了南临之后,平了内乱,还为南临开疆扩土。
但,毕竟楚惜过去曾经嫁过人。
若嫁的是个普通人也就算了,还曾做过北昭的皇后,就这么一个废后,玉儿还当成个宝贝似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她的脸都快丢完了。
“玉儿不敢。“白子玉走过去,“孤愿意将王位传给王弟,但。。。。。。。孤有一个要求,若是母后能够同意,孤立马就回去拟旨传位。“
“什么要求?”
“恳请母后恩准玉儿和妻儿一同离开王宫。”
“呵!”太后瞟了他一眼,只觉得满心的气愤,她当初再生气,再想让白浩做君主,也从未想过要诛杀白子玉,顶多是将他幽禁一生罢了,至于楚惜和芒果。。。。。。两个辱没王室尊严之人,杀了也罢。
“玉儿!你竟将哀家想成如此歹毒之人!
你以为,哀家会对你下杀手吗?
芒果是哀家的亲孙子,哀家怎么可能会伤害芒果!”
“母后的意思是。。。。。。。会杀楚惜吗?“
“玉儿,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不就为你生了个小王子?你若是想要,哀家可以将大把大把的女人送进宫,你想要宠幸谁都可以!”
第916章 一切都会变好的。()
“母后,我爱她。我只想与她厮守余生。”
“哀家可以答应你。但—你和她必须住在合清别院,此生都不得出来。“
白子玉近乎无奈的扯唇。
看来,母后对楚惜当真是深恶痛绝啊。
他斟酌了片刻,道,“母后的建议,孤会考虑一番,只望母后切莫轻举妄动。“
“好,哀家等你的消息。”
对于太后来说,只要白子玉不是断然拒绝,那就表示有商量的余地。
太后的心情也变得美妙了许多。
—
楚惜几乎让宫人将整座王宫都搜遍了。
可还是没找到芒果。
后来,听人说,白子玉去了太后那儿,她立马就过去了,整个人慌慌张张,不似过往的从容冷静,她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出了殿门的白子玉,她赶紧跑过去。
拦住了白子玉。
气喘吁吁的问道,“芒果。。。。。。你将芒果带去哪了?“
白子玉原本在想着事情,这会看见自己对面站着的女人,只觉得更加可笑了,她竟如此不相信他吗?这四年来,他从未亏待过芒果,可,她竟用这种眼神瞧他。
冷风咧咧,将女人的脸刮得通红,但他看着一点怜惜之意都没有,胸腔内堆积着四年来的怨气,“芒果是孤的儿子,孤能对他做什么?”
楚惜发现这个男人。
真的是有够可怕的,一直以来,她到底都呆在什么样的人身边啊。
她可真是个大傻逼。
“我没有怀疑你。”楚惜尽量平静的叙述,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的着急,她觉得。。。。。。白子玉与之前判若两人,应当是偏执过度,而得了某种心理疾病。
等同于变态的那种。
她现在根本就不敢继续刺激他。
“我。。。。。。。一天没见到芒果了,有些想他。“
闻言,白子玉脸色好看了些,伸手要去握楚惜的手,楚惜没有避开,任由他握着,他道,“你心里,还是有孤的吧?”
楚惜这会满脑子都是芒果,根本不想回答他的这些问题,她撇开眸子,道,“王上将芒果送到太后娘娘那儿了吗?”
“没有。”白子玉老老实实的回答楚惜,面色却沉了下去,“你放心,芒果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现在,孤有事要同你说。“他看了一眼络燃,道,“安排马车。
孤要与王后出宫。“
络燃自然也唯他命是从,“是,王上!”
“去哪里?”
“去一个好地方。”
楚惜看着他,并不清楚他现在在想些什么,在重葵告诉她那些事之后,她整个人对他异常的排斥,被他握着手,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为了知道芒果的下落。
她只能暂时先顺从着他。
这四年来,她以为日子过得算是不错了,没想到表面的和平之下,藏着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算计与欺骗。
她只能硬着头皮和白子玉上了马车。
白子玉掀开了车帘,望着车外的夜空,夜幕被繁星的光芒给撕扯开来,像是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楚惜小心肝砰砰的跳着。
看不见前路。
所以惧怕。
也不清楚,白子玉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楚惜,孤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一切都会变好的。“
第917章 陛下,事态有变。()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在一座幽静的庭院门口停了下来。
这处地方有些荒凉,只有一处孤零零的宅子矗立着。
且还有着士兵把守着。
青色的灯笼悬着,在寒风中摇摇晃晃,投下的光芒更是有些诡谲。
白子玉和楚惜下了马车,楚惜没有跟着他走,问道,“王上,这儿是哪里?”
白子玉故作神秘的看着她,“你不是想知道芒果在哪的吗?”
意思是,芒果就在这里面吗?
可里面黑漆漆的。
看着就十分渗人啊。
楚惜决定在确认一次,“芒果在里面吗?”
白子玉被寒意侵染的俊美五官浮上了一丝阴婺,猛然抓住楚惜的手,强行扯着楚惜往前走,楚惜被他拉扯着,只觉得后背的伤更疼了。
啊。
应该是裂开了吧。
她跌跌撞撞的样子,让白子玉心又软了下去,彼时,他们已经进入了别院之中,四周万籁俱寂,什么声音也没有,有的。
就只是无孔不入的寒冷。
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进四肢之中。
有着两个宫女如鬼魅般从楚惜面前经过,将庭院里的灯盏给点了起来,风吹进来,烛火摇曳,更是阴森可怖。
楚惜看着白子玉的背影,再一次的问道,“王上将我带到这儿来—到底有什么事?”
白子玉松开了她的手,“你已经问了很多次了,就这么不相信孤?”
“不是,我只是。。。。。。。“
“你以为孤会伤害你吗?”白子玉目光像是被星光给揉碎了似的,打在楚惜毫无血色的脸上,“孤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
倒是容景深,他伤你那么深,你竟还放不下他。“
他似在感叹着,本就阴沉的五官更是紧绷的能滴出冰水来,他捏紧她的下颚,道,“楚惜,你告诉孤,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又是这个问题!
楚惜不由得很是烦躁,甩开了他的手,往后退了半步,“也许吧。“
也许吧。
呵呵。
白子玉更加用力的箍住了她的下巴,板正她的脸,“你在孤身边四年,难道没喜欢过孤?“
“王上。”楚惜没有去挣扎,骨子里却仍旧潜藏着傲气,但。。。。。。。为了芒果,她此时不能惹怒他,只能违背良心道,“我若是不喜欢王上,是绝不可能嫁给王上的。”
掐住她下巴的力道变小了。
可还是将她的皮肤掐红了。
也不算是,欺骗吧。
毕竟在昨日之前,他这种类型的优质暖男,确实也是她的择偶类型啊。
喜欢。
也只是对朋友知己的那种喜欢。
“若是你喜欢孤,那一切就好办了。”
楚惜:”。。。。。。。“
“王上,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惜一头雾水。
“这个地方,日后,孤会和你一起住在这里。还有芒果。”
—
一道黑影落入别院之中。
容景深彼时正和傅言再院中下棋,傅言正绞尽脑汁的想将这困局给破了,洛尘突然落在容景深身边,轻声道,“陛下,事态有变。“
“怎么了?”
容景深好整以暇的将白子下到棋盘上,问道。
“楚姑娘被。。。。。。。被白子玉给带到了一处荒僻的别院之中。“
第918章()
“大概有一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傅言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多的,连下了好几盘棋,都被容景深打的落花流水,不自禁的刺了一句,“他们夫妻两在宫里住久了,去外面找点情趣,又怎么了,这会说不定正缠绵床榻呢。”
结果。
话音刚落。
他面前的棋盘就已经被暴怒的男人给掀了,无数的棋子落了一地,有几个还弹到了傅言脸上,傅言的脸阵阵抽痛,他一脸欠抽道,“你对我发火做什么?
有用?”
容景深冷幽幽的目光直觑着他,让傅言脊背发寒,耳边,是男人独有的磁性声音。
“诸如此类的话,朕不想听。你的这张嘴,若是不好好说话,朕便让你下辈子连吃饭的权利都没有。”
一如既往的威武霸气。
傅言一脸无奈,算了算了,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