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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胸前的柔软蓦然压上男人的胸口()
楚怀远发话之后,楚长月和花丝雨都闭上了嘴,让开了一条道,让楚惜进了府,而楚怀远则是和容景深在门口寒暄了几句,不一会,容景深也坐马车回去了。
连翘这个小丫头一脸的自责,“三小姐,是奴婢的错!若不是奴婢被奸人所骗,也不会。。。。。也不会害得三小姐被掳。”
楚惜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道,“没什么的,被骗也很正常,毕竟,这世上心像乌鸦那般黑的人多了去了,你并非是不够聪明,只是,不够那些人毒罢了。”
身上很脏,尤其是在山上跑了很久,都出了不少汗,楚惜皱着眉头,道,“去烧些热水,本小姐要沐浴了。”
“是,小姐。”连翘急匆匆的去办了。
楚惜趴在桌子上,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连翘让人将盛满热水的木桶抬进来之时,楚惜已经睡的很熟了。
都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连翘吩咐人将木桶放了下来,而后去关了门,道,“三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但楚惜根本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
连翘看的出来,楚惜很累,也想让楚惜这样睡下去,但,楚惜现在身上脏的不行,睡得也不会舒服的。
她还是将楚惜给叫醒了。
泡在木桶之中,楚惜觉得全身的神经都好像放松了下来,与此同时,那股困倦像是潮水一般侵袭而来。
她一个不注意,便扭头睡着了。
连翘在外屋好半会都没听见动静,觉得有些奇怪,便走进去看了,只听见咕噜咕噜冒泡泡的声音,并不见楚惜其人。
连翘连忙跑过去,将楚惜从水中捞了上来,摇晃着楚惜的肩膀,连翘着急道,“三小姐!三小姐,您怎么了?”
楚惜睡得正香,又被人给摇醒了,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道,“你别摇我了,我快困死了。”
此刻,水桶里的水已经完全冷了,若是楚惜再呆在里面,肯定会生病的。
连翘正欲将楚惜从水桶之中抱出来之际,门口却传来了动静,连翘头都没回,怒斥道,“大胆,三小姐在沐浴!还不赶紧滚出去!”
并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相反,却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连翘回眸,恰巧望见容景深的身影,连翘下意识的将楚惜给挡住,道,“王爷,您。。。。。您还是先出去吧,三小姐她。。。。。”
“连翘,你先出去。”
容景深快步走向里屋,即便是连翘挡着,可他还是望见了女人雪色的肌肤,喉头不住的上下滚了滚,视线定格在女人歪倒在连翘肩膀上的脑袋。
睡得很香。
果然是这女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直接将女人从水桶里抱了出来,还仔仔细细的将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的水珠都给擦拭干净了。
睡梦中的人都会选择比较温暖的地方,譬如楚惜现在,她全身赤条条的,连遮挡的衣物都没有,下意识的便往男人怀里钻。
胸前的柔软蓦然压住男人的胸口,他身子微僵,眼底墨黑一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就连嗓音也是哑透了,“本王若是还忍着,只怕你要以为本王无能。”
第252章 为的就是等楚惜洗白白之后好吃干抹净()
屋内燃着灯火,不算明亮但也不算暗。
然,躲藏在树上的黑色劲装男人则是攥紧了拳头,大半夜的,一个男人进入一个女人的闺房,还将侍女给支开,能为了什么?
没想到容景深这家伙看起来斯文的很,背地里却是这种禽兽。
特意等楚惜洗完澡之后进去,为的就是等楚惜洗白白之后好吃干抹净?
白子玉看向身旁的暗卫,压低了声音,“你先看着,我去趟茅厕。”
“行,早点回来!”
说完,白子玉便从树上跳了下来,衣角也随之翻飞,他一开始的却是往茅厕的方向过去,但,却在过了长廊之后,特意转了个方向。
躲在了楚惜屋子的窗户口处。
正想推开窗,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形之际,连翘却叉着腰走了过来,眸光不善的盯着他,道,“你是王府的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
白子玉将手缩了回去,从容不迫道,“我有事要向王爷汇报。”
他说的鬼话,连翘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你若是有事要向王爷汇报,为何不从正门过去,反而在这偷偷摸摸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被连翘这般问责,白子玉面上未见任何焦急,不急不缓道,“姑娘,实不相瞒,我特意绕到这里,其实是为了避开前面的暗卫。”
他说的郑重其事。
连翘眉头微蹙,感到十分奇怪,看这家伙样子也不像是在骗人,连翘继续问道,“你为何要避开前面的暗卫?”
“姑娘,这将军府,可不仅仅只有王爷的人,我刚刚还注意到了三个人,正是想将这件事告诉王爷的。”
连翘仰起头来,道,“好,我会告诉王爷,你先回去吧。”
见连翘只是敷衍了事,白子玉又担心楚惜会被某个禽兽给吃的渣都不剩,更加认真道,“姑娘—
我怀疑,那三个人是三殿下的手下。”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通报王爷的,你先回去看着那三个人。”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也不用再往下说了,再说反而会引人怀疑,白子玉只能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扣扣扣。”
浑重的敲门声响起,也惊扰了屋内的温情。
男人刚替楚惜穿好了寝衣,此时听到了敲门声,从床畔站了起来,清冷道,“进来。”
连翘推门进来。
“何事?”
除了楚惜,这男人对待任何人都是惜字如金,连翘早已习惯,道,“王爷,刚刚您的人。。。。。说这将军府里还有三殿下的人在监视着小姐。”
“哦?是何人说的?”
男人仍是面无表情,一点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奴婢不知他的名字。”连翘老老实实的回答,也有些猜不透男人的心思,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将三皇子的人给找出来么?
关那通报的人什么事?
容景深替楚惜捻好被角,俯身在女人额头落下一个轻如鸿羽的吻,而后才神色倨傲的看向连翘,不置可否道,“你被骗了。”
连翘还是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被骗了,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本王的人—从来不会假别人之口。”
第253章 您身上的衣服—也是王爷替您穿的()
“王爷,那…刚刚那个人是别人假冒的么?”连翘惊讶的脸都白了。
男人微微颔首,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你进去伺候楚惜,恐怕她半夜起来会要水喝。”
至于。
刚刚鬼鬼祟祟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带走楚惜的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将军府劫走楚惜,可见功夫不差。
但却能让楚惜偷偷逃走,看来脑子,是有些愚笨。
(楚惜:你怎么就不说我聪明呢!握草!)
男人只是冷然的扫了一眼暗处,便收回了视线,于他来说,现在并不是将那人抓起来的最好时机。
比起将那人吓跑了,做出什么他预想不到的事,不若将那人留在身边,看在眼皮底下。
男人嘴角扯起一抹湛寒的笑意,让人看着,徒增几抹惊惧。
—
连翘进屋的时候就在想。
三小姐的身体都被王爷看光光了,王爷看上去也很喜欢自家小姐,两人又同处一屋不少时间,不该发生的应该也发生了吧。
可等她看清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女人之时,着实惊呆了。
王爷作为一个男人。。。。。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就这么点时间,不仅做了,都帮三小姐穿好衣服了?
楚惜的确是觉得喉咙渴,渴的像是有火在烧,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眸子,嘶哑着嗓音,道,“连翘,我要—喝水。”
被王爷猜中了。
连翘忙去倒了一杯水,伺候楚惜饮下,被水润湿的唇瓣不再干涩,反而鲜艳欲滴,楚惜手指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问,“我刚刚沐浴的时候,是不是睡着了?”
连翘点点头。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来着,可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人将她抱到了床上,还将她头发擦干了。
原来是连翘。
楚惜重新躺回了床上,眼睛闭了起来,道,“连翘,时辰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连翘震惊的看着楚惜,诧异问道,“三小姐,要不。。。。。奴婢给您重新换一下床褥吧。”
楚惜复而睁开眸子,如点墨般的瞳孔看着连翘,“为何要换?这褥子挺好的啊。”
连翘见楚惜一脸茫然的样子,差不多也明白过来,敢情—王爷是趁着三小姐睡的时候那啥的啊。
可正常女子初次的时候,不都会疼么,为何三小姐一点反应都没有。
纠结了许久,连翘道,“三小姐,刚刚王爷他来过了,是王爷他将您抱上床的。”
楚惜惊恐的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唇间都有了咬痕,“连翘,你说什么?”
“三小姐,是真的。您身上的衣服—也是王爷替您穿的。”
楚惜的寝衣很薄很清透。
类似于现代雪纺的那种料子,睡觉的时候会很舒服。
但楚惜现在有一种想原地爆炸的感受,虽说已经被看光一次了,看了第二次也没什么。
可,这一切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就让她很尴尬了,让她更尴尬的是,她都一丝不挂了,那家伙还能坐怀不乱。
难道真是个性冷淡?
但看样子也不太像啊,楚惜看了一眼自己略有些贫瘠的胸部,得出了结论,不是他性冷淡,而是她。。。。。。不具备胸器。
“三小姐,您和王爷迟早也要发生这事的。。。。。。现在不过是提前罢了。。。。。”
第254章 男人却已抓住了她温软细滑的小脚。()
楚惜娇躯猛然一震,水润的眸子里似乎翻涌着什么,却一闪即逝,“连翘,你在说些什么鬼?”
连翘还以为楚惜是在自欺欺人,她认真的想了一会,似艳羡道,“小姐—其实,发生这种事,也是您占便宜啊。”
“。。。。。”
楚惜已经由震惊到无奈了,她已经发现自己和连翘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了,连翘是不是误会她和容景深发生了某些不可言喻的事情?
那小眼神—意味颇深啊!
楚惜凉凉瞥着连翘,“连翘,你才多大啊!脑子里怎么成天装着那些淫秽的玩意,还给本小姐灌输这种东西?”
连翘唇瓣抖了抖,肩膀却突然一重,原来是楚惜的手落在了上面。
楚惜脸上分明写满了惋惜,“连翘,我实话跟你说吧,王爷他—其实。。。。。。”
在看清门口站着的男人之时,楚惜立马将唇齿间的话语咽了回去,眼冒星星,比灯火光芒还要亮,浑然一副迷妹的样子。
“王爷他长得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气宇轩昂。。。。”
赞美的词语一字不落的钻入男人耳中,他算是清楚她的性子,又岂会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闭嘴。”
若是再放任这女人说下去,只怕要吹出一朵花来。
男人的声音响起,楚惜果决的闭上了嘴,笑眯眯的看着他,心里却尽是mmp。
每一次都是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视线之中。
她都有些怀疑,这家伙娶她是为了继承她的家产了。
容景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暖黄灯火映照下,男人刀刻斧凿的轮廓更加分明,“楚惜—
说这么多好话,难不成是希望本王留下来陪你?”
楚惜被他话呛到喉咙了,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小脸已经涨红了,狗腿道,“长安城的人谁不知道王爷是个美男子啊,还有钱有势,我这是在说实话呢。”
说完,楚惜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男人的视线陡然下移,波澜不惊的开口,“别拍了,再拍就凹进去了。”
楚惜手指都僵住了,她真的是哔了狗了,这男人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楚惜冷哼一声,神色恹恹,“凹进去还省布料。”
男人似嘲弄般开口,“楚惜—你以为本王会吝啬到短你的吃穿用度?”
楚惜眼风掠过他,她已经知道她平了,这男人还经常这样取笑她,怎么一点道德都没有。
她也想调侃他是金针菇。
可是事实,他不是金针菇,另外,那玩意的大小完全是男人的逆鳞,她若是真是胆肥说了,只怕—清白不保。
楚惜垂着小脑袋,叹了口气,“这未来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说不定,我不受宠了,没吃穿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