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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我是不是就是个四肢不健全的智障儿()
傅轻染连挣扎的心思都没有了,索性移开脸,看向在夜风中摇晃的绯红色灯笼,“你不是自诩爱苏珍颜爱的无法自拔么?
之前因为药睡我可以心安理得,可现在呢?
你不是神智很清醒?”
顾凌尘身子僵了僵,但还是没将她给放下来,也没往那一下子low到极点的马车的方向走,而是—
抱着傅轻染踏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将女人扔进去之后,而后对着苏青木,道,“现在,这辆马车是顾王府的了。
过来驾车。”
苏青木看看楚惜,又看看容景深,最后还是跑过去,上了马车,而顾凌萱而顾王妃也喜笑颜开的往那辆高大上的马车走了过去。
谁知。
顾凌尘突然掀开车帘,道,“马车太小,容纳不下四人,劳烦王爷将母妃和萱儿送回去。”
说完,只听马儿的嘶鸣声,马车便已经从顾王妃和顾凌萱眼前离开了。
顾凌萱和顾王妃刚走了一半的路,这会子直接是愣住了。
突如其来的逆转,让她们根本没看懂,傅轻染刚刚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让尘儿改变了态度?
不仅仅是她们纳闷。
楚惜也纳闷的很,她瞟向身边的男人,拍了拍容景深的肩,一副安慰的口吻,“从小和这种阴晴不定的小伙伴长大,王爷您也是挺坚强的。”
她手还没来得及缩回来,男人便已经攥住她的手腕。
恰好是她被烫伤的手。
楚惜生怕他看见,手连忙向下弯曲,想要用袖子掩盖,可,男人的洞悉力惊人,这点小动作,根本瞒不了他。
很快,楚惜的手就被迫摊开,本来应该细腻瓷白的肌肤,此刻红肿一片,甚至被烫的起了水泡。
“笨手笨脚的,还想替别人出头?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男人的语气近乎苛责。
楚惜尾指微颤,头一次没和男人对着干,而是垂下了脑袋,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童,道,“那我也不知道那暖炉很烫嘛。
我若是知道的话,我才不去碰呢。”
他还没生气,这女人倒是委屈上了。
他俯身揽住女人的腰肢,将她抱在了怀中,大步流星的往王府朱红色大门的方向走。
因为怕摔下来,楚惜单手环住男人的脖颈,道,“就是手烫伤了,腿也没伤啊,不用抱着我的。”
男人连看都没看她,道,“就你这点脑子,本王还能指望你毫发无伤的进去?”
楚惜不高兴的拽了一下男人的衣领,轻哼道,“容景深,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是个四肢不健全的智障儿?”
他斜睨了楚惜一眼,没说话。
但等于默认。
楚惜正要将这男人给咬死的时候,在风中颤抖的两母女拦住了他们,顾王妃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贵,道,“想必。
王爷刚刚已经听到了尘儿话了吧,尘儿让王爷送我和萱儿回去。劳烦王爷了。”
她看着这对狗男女打情骂俏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不就是手被烫了一下么?有必要这样抱着?
好像是什么容易碎的东西一样!
第283章 没想到顾王府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啊()
容景深幽冷的眸子扫了一眼顾王妃,“有人,没马车如何送?”
怎么可能没马车!
这么大的王府,难不成只有一辆马车么?
顾王妃气的脸色都变了,正要苛责容景深之时,顾凌萱却抓住了她的衣袖,皱了皱眉头,示意她不要激怒容景深。
顾凌萱思索了片刻,并没有像是往日那般娇蛮,而是打着商量道,“王爷,没有马车的话,轿子也可以啊。”
虽然轿子慢了点,但总好过她和母妃徒步回去吧。
“轿子也没有。”容景深淡淡回应,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不停灌风的破烂马车,道,“若是顾王妃和郡主想坐马车回去,王府的人可以护送。”
两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皆是不自禁的震惊,他摆明了就是心中有气,私下报复!
顾王妃总算忍不住了,愤懑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那马车是楚惜弄坏的,王爷您理应负责。”
“本王不是已经将王府唯一的一辆马车赔给顾世子了,照王妃的意思,是准备让本王再赔一辆?”
楚惜亦是冷测测道,“啧啧啧,没想到顾王府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啊,我不过就是毁了一个暖炉,撕了窗帘和车帘罢了。
赔了一锭金子和一辆马车还不够,顾王妃还想要多少啊?
讹人也不是这样讹的啊?”
明明,是因为楚惜才会导致她们没马车坐,可反倒被这两人倒打一耙,好像他们居心剖测的想要讹诈他们钱财一样。
她是堂堂的顾王妃,竟然敢将她比作那般品行低劣之人。
“我顾王府的马车是可以坐四个人的,可王爷您家的马车只可以容纳两人,我和萱儿没法回去,难道你们不要负责么?”
闻言,楚惜心里真是呵呵哒,笑了一声道,“看来,您喜欢自欺欺人啊,明明就是您儿子选择自己媳妇,将你们两个给扔下,也能赖到王爷身上?
脸大的能建一堵墙了?”
顾王妃被楚惜刺的身子都狠狠颤着,她还从来没这么丢脸过呢,时辰这么晚,街上还有哪里可以叫马车啊。
冬夜这么冷,她和萱儿走回去,会冷死的。
她只能硬起腰板,道,“本王妃不管,反正,都是因为你,本王妃和萱儿才会没马车回去的。。。。。”
还没等顾王妃说完,男人修长的腿倏然迈动,径直走上台阶,直接将顾王妃和顾凌萱抛在了原地。
这是。。。。。。这是无视她们的存在么?
顾王妃还想跟上去,却被府中的侍卫给拦住,刚刚浪的没影的秦风闲庭散步般走到她们面前,面上未见任何恭敬,有的只是轻蔑。
“王妃,郡主,王爷他不愿搭理你们,你们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用这种口气同她们说话,是不要命了么!
顾王妃气的胸口急促的喘动着,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信不信本王妃。。。。。。”
秦风冷眸一眯,掏了掏耳朵,“顾王妃与其和属下在这说没用的,不如想想该如何回顾王府才是。”
顾凌萱忍不住眼底泛起水雾,问道,“秦侍卫—深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以前他不会这样对我的啊!”
第284章 猛地贴上了男人温凉的唇()
秦风懒得回答顾凌萱,打了个哈欠,满脸疲倦道,“王爷的意思想必王妃和郡主都清楚了吧—
那属下就先回去了。”
说完,秦风便朝着刚刚阻拦住顾王妃和顾凌萱的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转过身,上了台阶。
紧接着,秦风也准备回府,可,顾凌萱却先一步拦住了他。
她站在台阶上,原本处于劣势的身高陡然高了一大截,俯视着秦风,气冲冲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准备将本郡主和母妃晾在这里么?这就是深哥哥的待客之道?”
秦风往旁边挪了挪,从她身畔走过,轻飘飘道,“所谓待客之道,对象应该是人。”
哐当。
直到王府的大门关了起来,门前空无一人的时候,顾凌萱才恍惚回过神来,修剪整齐的指甲都嵌进了手心里。
她失魂落魄的下了台阶。
顾王妃迎上去,道,“萱儿,刚刚秦风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他进去找王爷了?我就说了,王爷看在你哥哥份上,肯定不会这样对我们的。”
顾凌萱没说话,只是脸色更白了。
顾王妃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萱儿,你说话啊?”
顾凌萱只觉自己耳膜要炸开了,充斥着的尽是秦风冷嘲热讽的话语,她知道她是过分了一点,可她对深哥哥是真心的啊。
“母妃,我们回去吧,深哥哥他不会理我们了。”
顾王妃显然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就算他不看在你哥哥份上,也会看在你父王份上送我们回去的!”
“母妃,你还不清楚么?”顾凌萱大声喊了出来,“王爷他将我们当成洪水猛兽,又怎么可能会帮我们!”
顾王妃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看到了顾凌萱面如死灰的样子,将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拉住自家女儿的柔荑,顾王妃温声道,“萱儿—好好好,母妃不说了,你也别难过了。”
“母妃—我记得陆大人好像就住在这附近吧。。。。。”
—
长廊上,楚惜懒懒的靠在男人胸口,红唇翘起,道,“王爷,您说明日顾世子会不会上门将你揍一顿啊?”
男人垂眸细细打量楚惜,在灯火的辉映下,女人的小脸覆上了一层暖黄色,柔和极了。
红唇的弧度很好看,视线一触及,就好似想起女人娇唇的触感,下意识的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女人温软的唇。
等到楚惜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舌尖已经闯入她口中,肆意妄为了。
楚惜不由瞪大了眼睛,眼睫本来就长,此时像是小刷子一样划过男人的肌肤,酥酥痒痒的。
紧接着,后脑勺也被扣紧,周围的空气好像被抽空一样,楚惜几乎无法呼吸了,比起那股窒息感,她感受更浓的是—
这男人吻就吻吧,怎么好像要将她给吃进去一样,她都觉得她整个人都要化了。
察觉到小女人好半会都没呼吸,男人才缓缓放开了她,眸底深谙一片,似还有些意犹未尽。
“连喘气都不会了?”
楚惜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襟,昂起小脑袋,朝着男人凑了过去,而后,猛地贴上了男人温凉的唇。。。。。。
第285章 这张假脸也用不到了,扭不扭曲还重要么()
楚惜紧绷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我若是像你们男人一样站着解手,自然也快的。”
男人脸色微变,握住楚惜另一只手没受伤的手,语调中似带着分缱绻的柔情,“先回去上药。”
手上确实也疼,而且楚惜并不想留疤,随即跟在男人的后面走着。
等到了屋子的时候,男人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而后,修长的手指旋开药膏的盖子,指尖蘸了点清凉的药膏,动作轻柔且带着分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为楚惜上药。
暖黄灯火下,男人俊美如铸的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由于光线的作用,墨黑浓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视线紧紧凝住她被烫红的小手,并未注意到,楚惜眸色深深的打量着他。
等到他不经意的抬头,两人的眸光撞在一起,皆是在彼此的眼眸之中看见了对方的容颜。
楚惜心虚的急忙挪开了视线,漫不经心的问道,“应该涂好了吧?”
容景深暗哑的嗓音低沉性感,应了一声,而后将女人抱了起来,径直往床榻走去,将女人放在床上之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先睡。
本王还有事要处理。”
楚惜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道,“好。”
而后—
男人没有任何停留的转过身,走向门外,还细心的将门给关了起来。
楚惜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刚刚他和下属的话,她基本上都听到了,所以,也很清楚,他现在要去干什么。
大抵是去地牢看那个人。
让她奇怪的是,容景深并未将那货给杀了,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谋算?
本来她以为那家伙挺不靠谱的,可关键时候,他也没将真相说出来—更是将一切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应当是个可以暂时合作的人。
而她缺的正是这种武功高强对她又忠心的人。
但说不定,容景深是故意让她听到和刑墨的对话的,为的就是试探她和那家伙有什么关系。
所以今夜并不是去见那货的好时机。
—
地牢阴暗而又潮湿,让一直以来都是养尊处优的白子玉十分不习惯,他受了重伤,整个人都趴在了稻草垛上。
原本身上的黑色劲装,在打斗中也变得破破烂烂的,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但空气中,血腥味仍是有够浓的。
吱呀。
在这安静的地方显得极为刺耳而又突兀。
白子玉勉强睁开眸子,却见地牢中透出了一抹昏黄的光,一双白色的缎靴瞬间闯入他的眼帘之中。
是容景深。
他索性用双臂撑着稻草坐了起来,后背靠着墙壁,即便是姿容狼狈,却仍显出几分与生俱来的冷贵。
他静静的看向来人,手指夹着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砸向容景深,眼皮半耷着,“你这是什么意思?
都扭曲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往脸上贴?这不是毁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