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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阵悸动很快被他肩上的女人给击散。
楚惜不停的挣扎,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容景深却玩味一笑,“你若是想让本王将你扔到江里,你自然可以继续动。”
不等楚惜回答,他轻轻袅袅的嗓音恶劣十足,“若本王是你,只会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别人发现。”
楚惜哪里肯啊,求救的目光看向白婧瑶,可后者却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正巧此时已经走到了堂间。
正巧两人的容貌都是极具侵略性的,更因为男人显赫的身份,围观者甚多,楚惜反而抬起头,红着脸大声哭喊道,“天呐!
哪位兄台救救我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楚惜鬼哭狼嚎的声音,让众人脸色变了变,可不少人都认识容景深,谁敢上前帮楚惜啊。
就是觉得这小姑娘长得真好看啊,挺可惜的,听说景王爷刚娶的那位可是母老虎,若是被楚三小姐给知道了,只怕,这小姑娘—
哎,红颜薄命。
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做着吃瓜群众,没一个人挺身而出来救楚惜,楚惜只能更加可怜兮兮的喊着,“大爷啊!小女子上有七十岁老爹老娘要养,下有一猪圈的猪要伺候!
您看在小女子这么可怜的份上,就放过小女子吧!”
这家伙让她丢脸,她也要抹黑他的名声。
可那些胆小怕事的人,根本不敢站出来,眼看着男人就要扛着她下楼了,耳边疾风闪过。
茶盏啪的一声响,砸在了地上,碎裂成几瓣,就连茶水也四溢了开来。
“姑娘—你放心,本公子一定会替你出头的。”
楚惜:“。。。。。”
大佬,您这砸人的功夫不咋的啊!可,她怎么觉得这声音这么耳熟啊。
第333章 少主,是北昭权倾朝野的景王爷()
楚惜半眯着眼睛,朝着身后看去。
那个挺身而出的人穿着一身玉色长袍,如玉容颜上端满了温淡清贵,以及,对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强抢民女的不忿。
楚惜看到这货第一眼。
眼都直了,这尼玛不是。。。。。不是那次帮玉瑶的那个小白脸么,怎么哪里有不公平的事,这货就这么及时的像是和平使者出现了?
没权没势的,这尼玛不是作死嘛!
楚惜急忙将头给低下去,生怕被南无月认出自己,这真的太尴尬了啊!一边还揪着男人的衣服,道,“算了,王爷你扛着我也挺舒服的,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扛回去好了。”
可无论楚惜怎么提醒容景深,容景深根本纹丝未动,只是身上所散开的气息更冷了,冷的楚惜直打寒颤。
只看见楚惜毛茸茸的后脑勺,南无月还以为她是在害怕来着,忙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过来。
“姑娘,你不用怕!听闻的遭遇,在下实在是同情你,你放心,在下一定会保护你的。”
说完,南无月还冷嗤一声,扫向了周围的人,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他的随从不停的拉着他,道,“少主—您还是别多管闲事了,这人看着不好惹啊!”
谁知南无月却甩开了随从,眼中尽是跃跃欲试,道,“这位兄台—这可是天子脚下,您光天化日之下便做这流氓行径是否有些不妥?”
一开始。
南无月是准备以君子的形象讲道理教化容景深的,可等男人转过身来,露出正脸的时候,南无月脸部肌肉不停的抽搐。
俊美如厮的容貌一下子黯然了许多,再也不复之前的神采奕奕。
那随从也认出了容景深,道,“少主,是北昭权倾朝野的景王爷。”
是上次将您教训的体无完肤的容景深啊!
他家少主怎么就不听劝呢!每一次他都劝少主不要多管闲事,只要做好家主所交代的事情就行了。
哎。真是糟心哟。
容景深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薄唇上挑起一抹冷然弧度,道,“看来,南公子是觉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咦,王爷好像认识这位啊!”
“不对!这样子明显是仇人啊!”。
周围人的议论声细细碎碎的,可大多数都传到了南无月的耳中,无论是难听的,刺耳的,还是犹疑的,都让他心中极度不好过。
上次那件事,明显就是容景深被楚惜那个恶毒女人诓骗,这么一个蠢笨男人还好意思这么嚣张?
“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这位姑娘身世凄惨,王爷可否高抬贵手,放过这位姑娘?”
楚惜听见这话很意外。
刚刚她明明和南无月打了个照面的,可南无月好像没认出她来,虽然,这段日子,她容貌是有些微的改变,但也不至于认不出吧。
“本王带本王女人回王府—也要向你报备?南公子是觉得药材生意做得腻了,想去天牢里找点新鲜感?”
南无月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更为惊惧的是,他明明是隐瞒身份来的长安,为何,容景深知道他的底细?
第334章 抱着你,又怎么会觉得累?()
这么多人在场。
更是用着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大抵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竟然有胆和北昭国的景王爷叫嚣,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南无月脸上燃起火辣辣的窘迫,只觉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践踏在地。
他向来高傲,又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笑话他,更何况,那位姑娘—命途坎坷,他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南无月挺直了腰板,斩钉截铁道,“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王爷若一定要仗势欺人,在下也只能叹一句世道不公,老天无眼。”
“这位公子只怕是有眼无珠,别人夫妻两打情骂俏,你也要横插一脚—南公子莫非是想做第三者?”
白婧瑶不咸不淡的话语传了过来,夹杂着浓烈的讽刺意味,南无月被她的话刺的耳根子都红了。
现在长安城已经这么黑了?官官相护也就算了,所有人都因为怕事,而要奉承容景深了?
虽然知道自己又摊上了大事,但他身上的铮铮傲骨不允许他退缩,他转过身,看向来人的方向。
那女人容貌倾世,穿着藕色的襦裙,同色的腰带束住窄窄的腰,雪肤鸦发,美的惊心动魄。
可惜了这张脸,没想到也是个趋炎附势的恶心女人。
南无月眼眸中尽是讥嘲,嗤之以鼻道,“夫妻?你是在开玩笑吧!景王爷的正妻只有将军府的楚三小姐,刚刚那位姑娘明明。。。。。。。”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刚刚低着头的女人已经抬起头来了,那张白的过分的娇俏的小脸映入他的眼帘。
刚刚只是觉得那女人相貌有些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可,经过白婧瑶这番点拨,再这样认真一看。
南无月也真是日了狗了,他刚刚做了什么啊,他居然在。。。。。。在帮楚惜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说话?
“呵!我刚刚就看出来是景王妃了!没想到王爷和王妃这么恩爱啊!”
“人家王爷和王妃夫妻两打情骂俏,关你什么事啊!你是嫌活的不耐烦了?”
“这根本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更加难听的话传了出来,南无月脸红的相识能滴出血来,甚至有些无地自容。
身子止不住的颤着。
“少主,咱们。。。。。。咱们还是走吧。”
“我以为是哪位南公子呢,没想到是扬州城做药材生意的南家,生意做得这么大,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啊?”
“可惜那位南老爷富甲一方,生的儿子却蠢钝如猪啊!”
这一问一答,像是故意的。
在长安城这种地方,趋炎附势之人甚多,更何况,那位遥不可及的犹如天边星辰的景王爷在这,拍再多的马屁都不嫌多。
而南无月呢,区区商贾之家的公子罢了,顶多算的上有钱,能比得上景王爷有钱有权有势么?
楚惜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男人耳畔道,“你这么一直扛着我手不酸么?”
话语刚落,男人便扣住楚惜的腰肢,将她从肩上抱了下来,稳稳的抱在怀中,“你身上也就那几两肉,抱不动你本王岂不是枉做男人?”
但其实他想说的是,抱着你,又怎么会觉得累。
第335章 几乎要将这三个字给咬碎()
落到楚惜耳中,完全变了另一番味道。
呵呵哒,这男人又在嫌弃她一贫如洗了,楚惜撇过脸,没说话,但面色显然凉了下去。
而南无月也在众人的挤兑中,灰溜溜的同随从离开了。
长安,让这个从一出生就是众星捧月的男人第一次尝到了狠狠的挫败感,他只想着赶紧将父亲交代的事情给办完,而后,便永远离开长安。
出了望江楼,男人抱着她上了马车,撩开车帘,将女人往软褥上一扔,便下了马车,对刑墨吩咐道,“送王妃回府。”
数不清是第几次被他这般扔了。
楚惜这会更难受了,立马扶着软皮车壁从褥子上爬了起来,撩开厚厚的窗帘,不悦的看向男人,道,“我不要回去。”
既然她回去他就不想回王府,那她就在外面浪好了,也懒得他每日都那么晚回来。
女人的话语坚定,让往前走着的男人蓦然停住步子,他幽幽的转过身,风吹得他袍角飞扬,就连唇角弧度都收敛了许多,“楚惜—你的意思是你想和白婧瑶那女人厮混?”
楚惜瘪着小嘴,脸上明显写着不高兴,双手扒拉着窗沿,清冷的嗓音若叮咚的冷泉,“我觉得王府闷,想出来走走,也不行么?”
“不行。”
男人的话亦是强硬到毋庸置疑的。
楚惜拔高了声调,“虽说我嫁给你了,但你并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既然明白自己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就该做你该做的事—在王府里好好呆着。”容景深凝眉看向握紧马儿缰绳的刑墨,再一次重复道,“送王妃回府。”
说完,不等刑墨的回答,男人便已转过身离去了。
等到连翘上马车之后,刑墨抽打着马匹,马车的车轱辘滚动了起来,扬长而去。
楚惜这会倒是没有跪在褥子上看着外面了,还是略显失落的坐着,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表情确实是越来越沮丧了。
连翘轻声安慰她,“小姐—王爷他让您回去应该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楚惜笑起来,明媚如冬日暖阳,可带着几分说不清的落寞,道,“是啊,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
可他却选择不将背后的理由告诉她。
难道,他娶她还真的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说他是个死基佬的风言风语?
—
“世子!世子他醒啦!”
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睁开了眸子,苏青木惊喜的叫了起来,引得屋外的人立马冲了进来。
率先跑进来的是景王妃,她眼眶红了一圈,忙坐在床边握住顾凌尘的手,担忧的问,“尘儿,尘儿,你终于醒了。”
顾凌尘只觉头很疼,心口也有些闷,他似乎睡了很长时间,对了。
“傅、轻、染。”
几乎要将这三个字给咬碎,他拳头倏尔攥紧,从床上坐了起来,道,“来人!给本世子备马!”
“尘儿!你身体还很虚弱,就不要出门了吧!母妃实在担心你啊!”
可顾凌尘却抽回了手,掀开被子,便要下床,就在这时,傅言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
清隽的脸上尽是寡凉,傅言淡淡道,“阿尘—王爷他已经派兵去找了。”
第336章 闭嘴,你这是对小姑父说话的态度么()
顾凌尘眉心猛然一颤。
身上的伤大概是处理过了,没有之前那般难受,但,心却像是悬到了嗓子眼,说不上来的憋闷。
他愣了片刻,还是穿上了鞋子,俊美的脸上浮现了抹病态的红,就连声音也是沙沙哑哑的,“呵。
是楚惜在背后策划的这一切,他能找得到傅轻染才是见鬼。”
“你怎么知道是楚惜?”
傅言将药汤递给了顾凌尘,可男人起先并没有接,泛着森冷寒意的眸子盯着傅言,道,“你以为本世子同你一样,空有脑子却不用?”
他平日里将傅轻染看的很紧,傅轻染基本上没有和别人接触的机会,除了那日,母妃和萱儿前去景王府。
他带着傅轻染过去,后来楚惜偷偷和傅轻染说了些话,事后他也找了会读唇的人求证。
才确定是楚惜做的。
傅言惊叹于顾凌尘心思的缜密,但又不希望傅轻染回到顾凌尘身边活受罪,语气里或多或少带了些劝意,“现在这种结果也挺好的。
反正你和我小姑姑互相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