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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没有一定要喜欢她的必要啊,她这样何尝又不是在迁怒他?他不喜欢她,她其实。
也是没有理由怪他的。
可让她最难以承受的便是,他一边撩她,一边又暗示她不要对他抱有太大的希望,他那般睿智,大抵是猜透她心思了吧。
楚惜近乎自嘲的问他,“你不会还自我感觉良好吧?”
第352章 咱家还听说,宋太妃也在贵妃娘娘那呢()
大概是觉得和这女人争论不出什么来,男人索性没回答她,而是低下头,将她的袖子给捋了上去。
楚惜紧紧缩在袖子里的手一下子暴露在视野中。
男人将她的手掰开,掌心一片模糊的血色,就连如竹笋尖般的手指上都染上了血,心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所以。
这女人是觉得和他相处很煎熬?因为没办法对他做什么,所以就死命的掐自己的手?自残?呵。
“不用对自己做什么—你不想看到本王,本王不会出现在你视线里。”
说完,他冷冷淡淡的起身,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期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楚惜并没有去看他。
而是闭起了眸子,已经是她想要的结果了,就算心里不好过也不过只是暂时的罢了,时间是淡却一切的良药。
—
三日后
楚惜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来着,伍良夜却已经靠了过来,依旧是腆着那张沧桑的老脸笑着,“王妃—陛下有事传召您呢,随老奴去宫里走一趟吧。”
呵呵。
楚惜极其傲慢的瞥了他一眼,却见伍良夜手中空空如也,嘲道,“你有圣旨么?本王妃为何要相信你?”
啧。楚惜还真是有够小心谨慎的。
“咱家传陛下口谕,王妃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假传口谕那是多大的罪名啊,咱家又不傻,怎么敢犯呢!”
“呵—只怕传陛下口谕是假,传贵妃娘娘旨意是真吧。”
一不小心被楚惜点破了真相,伍良夜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道,“王妃—娘娘她说与王妃您有些误解,所以让奴才请您去宫里。。。。。。”
“你也说了是请—选择权在我,所以本王妃不去也可以的吧。”
伍良夜面露阴毒,道,“王妃,您也知道娘娘有多受宠,陛下对娘娘几乎是千依百顺,您若是不去—娘娘面子上过不去,就是陛下脸上过不去啊。
万一怪罪到王爷,这岂不是得不偿失么?”
楚惜挺讨厌伍良夜这尖尖细细的嗓音的,听着便让人头皮发麻,对于这等阉人楚惜实在是不喜。
“意思是,我不去不行?”
伍良夜点了点头,又偷偷道,“王妃—咱家还听说,宋太妃也在贵妃娘娘那呢—平日里,王爷他很少见到太妃娘娘的。”
无形中透着几分蛊惑。
伍良夜原以为楚惜肯定会满口答应,可楚惜反应寡淡,道,“我看贵妃娘娘更想看见王爷,要不,你让王爷进宫去看她好了。”
咦,伍良夜心里也纳闷啊,哪次他去别人家,都是好茶好水的伺候着,那些人说话还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他。
可每次到了景王府,他就得受一肚子的气啊。
“王妃—王爷他是外臣,怎么能进后宫啊—”
不能进后宫,那之前苏珍颜让她进宫的时候,他怎么大摇大摆进了后宫了?
“那这样就很难办了,你也知道的,本王妃才大病初愈,不宜长途跋涉。”说完,楚惜还咳嗽了好几声,嗓音也低了下去。
“你说若是我在路上旧疾复发,那岂不是很麻烦来着?正巧你手上也没圣旨,要不你回去让贵妃娘娘换个日子?等我病完全好了再进宫?”
第353章 但她却一直很想见你。()
正当伍良夜思索着要用什么法子将楚惜给带进宫去的时候,又有一个穿着蓝色宫服的太监出现了。
是宫里的掌事公公德瑾,亦是容渊最相信的阉人。
德瑾手捧着明黄色的圣旨,老神在在的走了过来,道,“王妃—老奴这儿是陛下刚颁的圣旨,需要老奴宣读么?”
德瑾瞥了一眼伍良夜,暗骂了一句,简直就是没用的东西。
伍良夜平日里横惯了,但德瑾是宫里的老人了,又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他也只能奉承道,“德公公,还好你来了。
奴才—奴才真是愧对陛下,愧对贵妃娘娘,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行了—这些场上话本公公不想听。”德瑾对着楚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王妃—请吧。”
楚惜紧紧攥住了衣袖,宫里的那位大费周章的让她进宫,肯定没什么好事,可若是她不去。
也很棘手。
“要见陛下和贵妃娘娘,本王妃这身衣服不够庄重,本王妃回去换件衣服再同公公走。”
知道楚惜这是寻的借口,德瑾也并不意外,笑眯眯道,“老奴就在这恭候王妃。”
楚惜拉着连翘走了,在长廊上的时候,连翘拧着眉头,担忧道,“王妃,要不将这事告诉王爷吧,若是在宫里有什么事”
楚惜并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但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算计,也或许,这一次像上一次那样,只是,苏珍颜想警告她而已。
但一切都是未知数,楚惜不得不防,“这样吧,你现在将这事告诉刑墨—若是两个时辰内,我还没回来的话,他应该会去找王爷。”
“是,王妃。”
楚惜进宫后,德瑾便将她带去了御书房。
容渊说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没营养的话,楚惜听得都有些想睡觉。
大概看出楚惜的心不在焉,容渊笑道,“景王妃,宋太妃现在在颜儿那。大婚之日她不便出面,但她却一直很想见你。”
宫里的事情,楚惜之前也听人说过。
先皇在世的时候,宋太妃似乎因为善妒犯下了什么错,后来就被关在冷宫里了。
不过这些年,容渊为了体现自己的仁义,将宋太妃从冷宫里接了出来,安置在了清雅居。
楚惜只觉呵呵,容渊都这样说了,她难道能拒绝么?她就最烦这些上位者了,明明是权势压人,还偏偏要装作一副通情达理的恶心样。
在楚惜走后,德瑾小心翼翼的抬起步子,迈上台阶,走到容渊身边,道,“陛下,让宋太妃露面,似乎不太好。
毕竟,景王妃是景王爷的女人。”
“德瑾—你以为朕越活越回头了?朕怎么可能让她见到真正的宋太妃。”
容渊寒笑了一声,“颜儿想玩,朕不介意替她安排好一切,更何况,朕也想看看,楚惜在阿深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
璇华宫,温暖如春,殿内还散着淡淡的木兰花香,好闻极了。
纤纤玉指将木匣的搭扣打开,从里面拿了一精致的小盒,苏珍颜满面笑意,“太妃—这是颜儿特地命人调制的香肌玉露膏,对疤痕很有效的。”
第354章 颜儿,哀家已经老了()
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即便是上了年纪的女人也不例外。
正当苏珍颜用指尖蘸了一点膏体,要往宋太妃左脸颊上涂抹之时,宋太妃却转开了脸,转而用手覆上了自己的左脸,嘴角是得体的笑,但却显得十分落寞。
“颜儿,哀家已经老了,这些—哀家都不在乎的。”
苏珍颜并未多想,毕竟这些年宋太妃在宫里头看尽了冷暖,吃的苦头并不比她少,更重要的是。
宋太妃是王爷的母妃。
苏珍颜拉住了宋太妃的手,泪眼婆娑,“太妃,这些年你受苦了,往后颜儿一定会好生照顾您的。”
宋太妃低低笑着,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肌肤保养得依旧很好。
除却左脸上的那一道伤痕,但过去很多年了,那道伤疤也已经淡了许多。
“颜儿,可苦了你了。”
楚惜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苏珍颜穿着身桃红色的衣裙,本就倾城的脸显得更明艳了几分,她双手搭在宋太妃的肩膀上,似乎在帮宋太妃揉捏肩膀。
楚惜倾身行了个礼,“见过太妃,贵妃娘娘。”
然而,殿内的两人谁也没搭理楚惜。
过了好一会,苏珍颜才仿似想起了什么,看向楚惜,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笑,道,“景王妃来啦!”
说着,她走向楚惜,虚扶了一把楚惜,并且还抓着楚惜的手,将她带到了桌前,向宋太妃介绍,“太妃—这位是景王妃,是王爷刚娶的妻子。”
最后两个音节,咬的尤其的重。
宋太妃怎能不明白苏珍颜,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楚惜,你坐吧。”
楚惜单单是听语气就听出来了。
这宋太妃明显是将苏珍颜当成儿媳妇啊,对待她的态度,完全是冷冰冰啊。
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了下去。
后来,楚惜总算体验到了什么是一万瓦大灯泡的感觉,这特么的,虽然她坐在这,这两人直接将她当成空气。
一口一个太妃,颜儿的叫着,楚惜都怀疑她们是失散多年的亲母女了,但她一直都在细细打量着宋太妃。那张脸,依稀能看见年轻时的美貌,凤眸里尽是慈爱。
“颜儿—时辰也不早了,哀家有些乏了。”宋太妃由宫女搀扶着站了起来,视线慢慢定格在楚惜身上,“楚惜,你看见哀家,很不高兴?”
“不敢。”
“那你刚刚为何一言不发?”
“太妃和贵妃娘娘相谈甚欢—我若是打扰了,只怕不高兴地该是太妃了。”
宋太妃眉眼一沉,冷笑,“早前,哀家便听说,你的恶名,今日一见,名副其实。”
行行行,知道你心目中的儿媳妇人选只有苏珍颜一个。
她现在差不多明白,为何苏珍颜要让她进宫了,就是想让她看看她和宋太妃关系有多么多么的好?
楚惜也没想在宋太妃面前留下什么好印象,不冷不热道,“太妃若是不满意这门亲事。
在成亲之前,就该好好开导你儿子,现在,大概是晚了。”
第355章 你想牺牲你腹中孩儿的性命?()
话语刚落,宋太妃脸色涨成了猪肝红,几乎气的说不出话来。
苏珍颜心中得意,忙扶着宋太妃,装成老好人的样子,道,“太妃—王爷娶楚小姐,定然是有王爷自个的原因在。
我瞧着景王妃就挺好的,刀子嘴豆腐心,您别往心里去了。”
“还是颜儿这张小嘴甜。”有人给了她台阶下,宋太妃脸色好看了许多,拍了拍苏珍颜的手背,道,“那哀家就先回去了。”
在临走之前,宋太妃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楚惜,道,“你好自为之吧!”
楚惜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是掘宋太妃家祖坟了不成,怎么跟她仇人一样。
“云萝,送送太妃。”
“是,娘娘。”
宋太妃走后,苏珍颜重新落座,晃了晃茶杯,将杯中的茶沫撇开,笑的自在,“楚惜—说起来,本宫真不愿意称你为景王妃,那位子本来就是我的。”
楚惜目光冷冷,“你说来说去就是这屁大点事,你若是要的话,我让给你便是,没人像你这样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
楚惜这番话说得上是很打脸了。
苏珍颜捏着茶盏的手攥的很紧,明明知道她得不到王爷,只能被锁在这深宫里。
可楚惜却将她所珍视的一切当做卑微的草芥。
她真心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女人,王爷也会喜欢。
殿内的侍女都被苏珍颜给遣到外面去了,苏珍颜毫不顾忌的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腹,道,“楚惜—你还不知道吧,本宫腹中的孩子并不是陛下的,是王爷的。”
说着说着,苏珍颜掩着袖袍笑的更开心了。
楚惜心里怎一个卧槽了得,这给皇帝戴绿帽子还戴的这么嚣张的,真他妈罕见啊。
她是实实在在了解苏珍颜的性子,此刻也并不相信苏珍颜的话,波澜不惊的开口,“哦,这样啊—
反正怀的都是容家的血脉,叫父王和叫皇叔也没什么区别的。”
苏珍颜没想到楚惜会是这种反应,脸色白了白,道,“你不在乎么?”
楚惜手指叩击着上好的梨花木桌,都懒得看她,“贵妃娘娘。
我觉得你这样挺没意思的,你要是真有能耐就去容景深面前装可怜,效果比在我面前叫嚣要好很多。”
她面前摆放着一杯花茶,清香四溢。
可她从头至尾连碰都没碰,倏然看向苏珍颜,“我今天就说清楚了。
以后别有事没事就让我进宫,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轻松自在,只需要每晚叉开双腿,让老男人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