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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们都知道这有些困难了,可我总不能看着小兮被那池远囚禁吧。”聂雨和聂老太太打感情牌。
聂老太太摆摆手,“孩子,你们根本就不了解池远这个人。他一直都隐藏得很深,在京城的势力根深蒂固。就算我出手,也没有五分把握。”
“可是——”
见聂雨还要劝她,聂老太太当即打断,“小兮是个聪明的孩子,她既然没有向你发出求救的信号,说明她还有其他办法,我们可以时刻准备着接应工作。”
老太太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遇事沉得住气。况且她是那个大个聂家的顶梁柱,怎么能为救一个人,而去做出伤害整个家族利益损失,甚至可能会引来灭顶的灾难。
“奶奶!”聂雨皱起了眉头。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转过脸不回话。
反倒是龙泽过来拉住了聂雨的手,劝说道:“小鱼儿,奶奶也有奶奶的苦衷。我会想其他办法的。”
聂雨只得皱着鼻子,闷闷的盯着茶几上的水杯。
老太太是真的心疼顾兮,过了一会儿,转身又问龙泽:“你们知道池远为什么要囚禁的小兮吗?”
“不知道。”聂雨回道。
而龙泽却没有说话。
老太太和聂雨都望向了他,两人明显都察觉到了龙泽知道其中的一些隐情。
龙泽与两人对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聂雨眯起眼,直直的瞅着龙泽。
“这关系到他的私事,我不方便说。”龙泽朝着聂雨解释道。
“什么私事能够比救出小兮兮来得重要,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聂雨那明显就是*裸的威胁,要是龙泽不说,铁定晚上不仅仅不能抱老婆,还会被这个小鱼儿狠心的冷战。
龙泽想了想,在聂雨的冷眼之下,还是说了。
*
龙泽交代完后,客厅里一片寂静。
聂老太太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聂雨脸色不怎么好。
没想到池墨和池远居然是父子关系。
“奶奶。”聂雨望向老太太。
老太太依旧没有吭声。但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摇了摇头。
聂雨了解老太太,她向来说一不二,做好了决定,是很难动摇她的。
龙泽见她担心得皱紧了眉头,“放心,我们总会想到办法的。”
聂雨扁扁嘴,瞪了他一眼。
*
顾兮收到了聂雨的消息,但她没有电脑不能翻译。
她只能待在牢房里,再抓住机会伺机而动。
是夜,寂静五月。
漆黑的夜空好似一块巨大的黑幕,望不见边缘。
防守严密的池家庄园,忽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晃过外面的高墙,进入了院中。
神不知,鬼不觉。
距离池家庄园不远的一处隐蔽之地,停了一辆车。
“罗叔叔,您确定叔叔和阿姨的都被囚禁在这里面了?”
昏暗的灯光将陆寒的脸映照出来。
他的旁边坐了另外一个人,正是陆离的好友罗警官。
“恩,就在这里。找了一个懂点儿门路的人调查的,听说最近池先生会光顾这个山庄。”
罗警官的分析道。
陆寒点点头,旁边姜瑕握紧了他的手,“陆寒,接下里该怎么办?”
他安慰的回握住她的手。
罗警官出声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人,等会儿就会行动。”
“这么快?”陆寒惊讶道。
罗警官目光微微沉下:“早些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他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
在山庄的背面,有几道人影迅速窜向了山庄。
山庄里,各处巡逻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然站在一边的士兵被人拖进了的黑暗处。
“牢房在哪里?”士兵被人捂住了嘴,唔唔地发不出声。
那士兵想要反抗,但却被人一刀毙命了。
接着那几人继续往前前进,如同老鼠一般到处流窜。
寂静的黑夜,血腥味儿在不断的飘着。
忽然,一声尖叫划过天际。
有人大喊了一声:“有人闯入山庄!”
顿时山庄各地响起换乱的脚步声。
原本坐在牢房里闭目养神的顾兮,瞬间睁开眼。她透过窗,看到外面的士兵朝着门口跑了过去。
想到外面现在正是混乱的时候,她立刻用银针将牢门的锁给卸开,闯了出去。
牢房外,一道黑影正朝着这边过来。
顾兮逃出牢房后,小心的往外走。
在转角处,差点儿被士兵发现。
她贴着房门,专门找隐蔽的地方躲好。
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东西,发出响声。
“谁在那里!”
那边几名手持枪支的士兵迅速朝着顾兮所在的地方跑了过来。
顾兮手上只有一个银镯,根本就对付不了那么多人。
她秉着呼吸,眼看着只能放手一搏。
忽然枪声响起,痛苦的哀嚎声落入耳中。
顾兮眸光微微一晃。
外面只听到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她背靠着的墙壁,手上握着四根银针,想着若是有人靠近,直接一击命中。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顾兮一转身,手掌如霹雳般扇出的时候,神情瞬间一愣。
眼前英俊无双的男人,嘴角勾着一抹邪笑,他白皙的脸染上了几滴鲜血,有点儿恶魔的狂傲。
“女人,有没有想我?”
他嘴角的弧度越发高扬,张口便是霸道的话语。
在顾兮默默盯着他的时候,他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拥住。
“说,有没有想我?”他将头靠在她的耳边,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
沉默了一会儿,一股欣喜迅速填满了顾兮的心。
她双手向上,紧紧搂住了男人的后背。
话语笃定道:“想。”
只有离别,才叫人明白,有些人在生命中是多么特殊的存在。
池墨,回来了。
他从墨窟里出来,回到了顾兮身边。
在墨窟里,找到的那本日记里记录了许多墨家的秘密。当然里面也有怎么离开墨窟的通道。
池墨将那本日记从里面带出去,交给了姜老爷子,然后便毫不犹豫的离开岛回了兰城。
只是回到兰城知道顾兮回去了京城。
他立刻赶回京城,才知道池远将顾兮抓住了,想要以此来抓住他。
想都不想,他单枪匹马的就冲了过来。
“快守好牢房!”又有一批人赶了过来。
池墨抓住顾兮的手,“我带你走。”
他们就那样往外走去。
“不要放跑了他们。”如此走出去,一群士兵围了出来。
接着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和池墨长得有三分像。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是谁。
“池墨”
“真是好久不见,老头子。”
80 怪异()
神经被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挑动着,他的双眸里红光晃动,仿佛下一刻就会变成嗜血的恶魔一般。
“啊!”他狂啸出声,双眸顿时通红。
理智似乎终究被病魔征服了,他迈开步子猛地,如一阵狂风般,朝着那水银池奔去。
眼看着,不到几步远,他就要跳进了那可怕的水银池里。
一步。
两步。
越来越近了。
一厘米
掉下去了?
但不曾有水声响起,只听——
“扑通”一声,原来千钧一发之际,还是理智战胜了病魔,池墨朝着自己后脑勺批了一下,自己将自己打晕了。
身躯倒在地上,手指上的献血低在了水银池边雕刻的花纹上,忽然奇迹的事情发生了,那一滴血竟好似活了一般,沿着雕花蔓延了一圈。
水银池低忽然出现了一个凹槽,所有的水银咕噜咕噜的往里面灌入,过了十几分钟便消失不见了。
跟着雕花上血迹也如同蒸发了般,消失了,最后池子里之剩下那个石棺。
池墨晕了过去,那诡异的画面自然没有机会看到。
身在兴城的顾兮,不知为何心莫名的漏了一拍,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可她想了想,却并未有结果。
趁着夜色,颜晴离开酒店后,便坐上了去往机场的飞机。
她已经和兴城警察局的负责人交代过了,吴朗会被尽快送去兰城。
车上,顾兮取出手机,便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某人的帅照。
那是池墨抢了她手机,偷偷自己照上去的。
如今看着照片,顾兮的眸色变暖了些。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兮抬头望向窗外,心里有种情绪在不断发酵。
这种情绪叫什么呢,或许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
思念。
天边挂着一弯上玄月,周围散落着零零星星的光点,静谧的月夜,她不禁想起了她救池墨那一晚。
希望他一切都好。
*
过了不久,池墨醒了过来。
黑眸倏尔睁开,亮若白昼。
池墨偏头,眸子里的光芒又是一暗,疑惑一闪。
这是怎么回事,水银池里的水银呢?
池墨豁然起身,目光四处一扫,没有发现丝毫异样。
后脑勺还有些痛,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早就已经淡了下去,他身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了。
他抬脚缓缓踏进了那水银池,朝着那石棺走去。
失去了水银池的保护,还有刚才的机关也被消去。
池墨沿着石棺走了一圈,他蹲下身,又仔细寻找了一圈,眼神忽然凝在了一个地方。
他将视线凑近,手指轻轻抚摸在了一个石点上,尔后手指用力一按下去,那石点竟然奇迹般凹陷了下去。
“轰”石棺的棺盖奇迹般的晃动起来。
池墨当即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目光始终注视那石棺,见那盖子响动了一声后遍开始一边滑动,将石棺里面露出来。
池墨手握军刀,时刻警惕着。
寂静。
没有任何奇怪的状况发生。
池墨拧了拧眉,朝着棺口靠近。
那石棺里是空,长两名宽一米石棺竟然是另外一条密道的入口。
漆黑的通道里没有一丝光亮,池墨从包里取出手电筒,射进密道里看去,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他取出手枪,朝着里面射击了一次,“嘭嘭”的声响过后,便再没了声音。
池墨收起手枪,前脚踏进了石棺里,他沿着里面的石梯一步一步缓慢的朝下挪移。
密道里没有一点儿声音,但却感觉从某些地方有风吹进来,俨然墨家在建立这个墨窟的时候,考虑的都是通风的,而不是死闭。
活人在这里面也能生存。
电筒微弱有限的光芒照亮了整条密道,池墨安全地走了出去,却进入了另一个封闭的密室。
而这间密室和刚才的密室竟然一模一样
难道走出去的入口又在中间的石棺里面?
池墨这么想着,绕着密室转了一圈,可是他衣衫都已经破了,这次想要过去石棺上,困难度比刚才更大。
他眉头下沉,开始沉思起来。
他在昏迷之前,水星池里的水银明明都还在,可是为什么后来就突然不见了。
在他昏迷之后,密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池墨不得而知。
他如今也只能望着石棺凝神细思。
细细回忆起他渴血症发作,为了防止自己失去理智跳下水银池,他将自己打晕后倒落的地方。
沿着水银池走,他停下了脚步,应该就是这里。
他蹲下,躺成刚才倒地的动作。
受伤的手指放在了水银池边的石刻雕花上,头,背对着水银池。
如果当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他当时受了伤,伤口还流血血。
流着血
池墨忽然转过头去望向他的指尖,他指头上此刻并没有血迹。
莫非!
池墨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是不是他的血可以开启这个水银池的机关。
他闭上眼,同时堵住了鼻子,用嘴呼吸。
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了那石刻雕花上,瞬间奇迹的一幕发生了。
如池墨昏迷时那般,那一滴鲜血竟然如同活了绕着雕花一周,红色光倒映在水银池里,衬托红了一片,仿佛夕阳西下时候天边的火烧云。
池墨睁开了双眼,清亮的黑眸瞬间被染红,他死死的盯着水银池,看着眼前神奇无比的场景。
水银池里面的水银果然如同刚才的密室那般很快消失不见了。
他翻进了水银池,朝着石棺靠近。
如刚才那般找到了那个凹点,暗了下去,石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