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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狮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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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姐一起。”染秋也坐到她身边。

    “那松香就在车厢里看着他们,有事叫我!”

    大道上来来往往过了好几辆车,这辆由两个小娇娘驾驶的大马车,时而疾走几步时而踟躇停顿,逶迤蛇行得一条官道似乎都不怎么够用,也想不透是什么情况,难道车夫罢工了?要小姐亲自驾车?

    个个经过时都减速张望,十分好奇,却没有停下问津的。

    就这么慢慢吞吞歪歪扭扭走了一盏茶功夫,沈荞强作镇静的还在摸索规律,突然一辆很新的翠帷马车优雅的停在了旁边。

    说优雅是马车从不远处就开始减速,在和沈荞的马车并驾齐驱之时轻盈的停了,似乎连地上的灰都不曾激起。

    “姑娘要去哪儿?是不是不会驾车?”

    问的是个相貌端正的年轻男子,身上穿着丝缕暗纹的黑色棉布衣,不太像是公子少爷,大约是贵人身边的贴身仆从或者清客,他坐在车厢里两指夹着帘子和和气气的问,对面依稀还坐着一个男人,看不见脸。

    沈荞擦了擦汗老实道:“正学着呢,还不曾学会。”

    他放下帘子同车里的人商量了几句后就跳下车来,示意沈荞也停下,这并不难,本来那两匹马就不怎么乐意走,沈荞缰绳一松,二马立刻懈怠下来扭头便去吃路边的衰草,彻底撂挑子了。

    沈荞有点不好意思,只得虚弱的笑了笑。

    黑衣男子和自己的车夫说了几句,车夫便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垂手走到沈荞的大马车前。

    “那请小姐下来吧!小的来替你们赶车……”

    沈荞坐着没动,车夫有点无措微微红着脸说:“小姐可是不相信小的?我们公子真是一番好意,不然像你们这么赶车,天黑也到不了。”

    “你知道我们去哪儿啊?怎么就天黑也到不了?”染秋不高兴的问。

    黑衣男子手持缰绳朗声道:“小姐不必多虑,我叫华笙,他是我的车夫朱三,我方才看您自己驾车犹如闲庭信步然而方法却不对,若真有事情要办恐怕会耽误,这才决定帮你,虽说这世上不止华某一个古道热肠之人,却不敢担保我走后你还能碰上……华某也不敢相强,一番单纯的好意而已,你若实在担心,那朱三就回来吧!”说着脸色就清淡起来。

    “多谢华公子!”

    逮着你就是你吧!

    沈荞赶紧从车辕上跳下来,染秋有功夫,轻轻一跃便站稳在地上,沈荞对华笙一福道:“这位朱三师傅就算我雇佣一日好吗?”

    华笙无可不可道:“只要小姐觉得好就行,华某无所谓……”

    “多谢公子热心相助!”

    “不必,就此别过吧……”说完竟驾车走了,沈荞远远的看着车窗上两层经纬斜织的灰色透气纱,里面那人依然端坐无声。

    “请问您要去哪里?”朱三礼貌的问。

    “城西阜财坊的毛笔胡同”

    “那也不太远了,请两位小姐车厢里坐吧!”

    进了车厢还依稀闻到残留的迷香气味,两人不免皱了皱眉头。

    那四人捆着被堆在角落里,婆子和丫头一脸惊恐泪珠乱迸却不敢发出声音,车夫只闭目养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沈际一看见沈荞进来,眼睛就乱放光彩,嗯嗯嗯的想要挣扎,还不老实的想要滚过来。

    染秋拔了匕首欺到他面前威胁道:“你再敢发一声试试?闭眼!不许动!”

    沈际一开始并没那么听话,仍旧想挣脱,染秋毫不犹豫的在他耳廓上划了一下,鲜血立刻流下来,他吓得脸色煞白连连颤抖,刚想呼喊染秋的匕首又伸到他鼻子前:“还叫?!割你鼻子!”

    沈际立刻像蛇一样缩了回去,瞬间盘成一卷状躲到车夫身后。

    沈荞一路上闭目打坐练习内功,她没有时间可以拿来浪费,现在也是。

    ……

    到了秦府,染秋将一小锭银子递给了朱三。

    “哪里要的了这么多?”朱三嗫嚅着不敢要。

    沈荞温言道:“还是拿了快雇车回去吧!”

    朱三才弯腰收了。

    主仆三人同时站在一幢高门大宅前抬头望着,心里感概不已,差点就来不了啊!

第76节 有恃无恐的歹计() 
这就是秦楦买的旧宅子啊?墙头古朴,大门紧闭,门口的台阶干干净净的。

    染秋去敲门,很快门房就出来了一个四十几岁的家丁。

    “什么?是表小姐来了?两个时辰前派去接您的马车都还没回来啊!您是自己来的?……快快请进!”

    染秋对那家丁说了几句,家丁看向车厢的眼神顿时郑重紧张起来,又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

    又出来一个管事看见一身樱红斗篷的沈荞忙上前请安:“表小姐过年好!老爷太太都在家呢,已经让人去传了!”

    进了大门的沈荞四处打量,这个宅子并不大,就是个三进的院落。在前院里稍作修整后,已经有负责接待客人的婆子和管事领了她们往垂花门走,上了台阶刚跨过门槛,就看见身穿蓝色暗纹锦袍的秦楦领着两个仆人从抄手游廊快速走来。

    “珍娘!”

    秦楦健步如飞,带着朗日般的笑容一把握住她的双肩,很快又放开,看向她眼睛的目光很热切。

    “好!能看见了实在太好!……你怎么自己来的?没有坐我派去的马车么?”

    他在问染秋:“染秋你没照顾好小姐?”

    沈荞带着深意说:“她照顾的很好,若不是她今天可真麻烦了……”

    “怎么了?”秦楦伸手护着她往里走。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如何鞋上裙角都有灰?……手指又怎么了?”他脸色沉了下来。

    “容我慢慢告诉舅舅吧……”

    秦楦的小书房里,沈荞把今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他听后猛地站起来在屋里踱了几步,脸上露出一丝冷戾之色,“天下竟有这样的祖母,可以将心偏到这般无耻之程度!不行,我须要给她一点教训才行!”

    “那个沈际也应该趁此机会好好收拾”

    “且看舅舅派去的马车回来后怎么说吧,这件事我也不管了,全凭舅舅做主……”

    秦楦又坐回来看着她问:“那是肯定的,珍娘想不想住到舅舅家来?”

    沈荞笑着摇头:“暂时不必,沈府毕竟还是我的家,祖父也还是疼我的,有些事也要我自己去做……”

    “还能有什么事?既说了全凭我做主,那就交给我来好了。”

    “有需要的话我会请舅舅帮忙的。”沈荞不卑不亢,秦楦却有些感想,外甥女这个性格像极了秦家人,只是女孩儿家这么强硬却难以言吉,闺宁就是个现成的例子。

    “舅舅您可知道,原来娘亲身边有没有名字里带“槐”字的人?”

    秦楦表情平静的喝了口茶后慢慢摇头,“记不得了,此人是男还是女?”

    “我也不知道。”

    “我可以找人去秦府里问问,若能找到我把人给你带来!”

    “谢谢舅舅。”

    “走吧,你舅母和楠姐儿还等着你吃饭呢!”他率先站起来走出书房,在廊下等着沈荞出来,才护着她向饭厅走去。

    院里廊下门口都站着穿新衣的丫头,看见秦楦带着沈荞过来都笑吟吟的请安叫着表小姐好,正堂右手的花厅里早摆了一张紫檀圆桌,门口立着一个清秀端庄的妇人,旁边站着一身水红色衣裙的楠姐儿,两人身后花花绿绿的站了六七个丫头婆子。

    沈荞料到那就是舅母言氏了,正要跪下请安早被楠姐儿和一个婆子拉住了。

    “不必多礼了,珍娘……”言氏语气哽咽,上前一步抱住了她,柔软的妇人身体和淡淡的香气立刻包围了沈荞,烘得她鼻眼间暖融融的,再放开时,言氏已是红了眼眶,掏出一条小帕子在擦眼睛。

    “眼睛是真的好了吗?看东西会不会眼酸?”她双手握着沈荞的右手缓缓将她送入自己身边的椅子。

    “不会眼酸,舅母放心,完全好了!”

    “珍娘!”楠姐儿坐在一旁眨眼微笑。

    沈荞也朝她笑笑。“楠姐姐!”

    “好,苦尽甘来!好啊!”言氏红着眼睛笑道。

    “快上热菜来,珍娘肯定饿了!”

    沈荞环视一圈问:“怎么没看见岫哥哥?”

    “岫哥儿在他姨母那里,他表兄过年才至家中,执意招了他过去……等吃过了午饭就会回来,珍娘,这个香煎鱼肚丝,之前你母亲最爱吃的,你要不要尝尝?”

    沈荞点头。

    生母大秦氏的事情她几乎一无所知,不管是对女儿的安排还是财产的处理都让人看不明白,就连她自己的死因,也是笼着疑云的。

    几人正吃着饭,内院递消息的小厮飞快的跑进来,鞠了躬刚要说话却看见坐着的沈荞,“老,老爷,马车回来了,说没……有接到表小姐!”

    “沈家是怎么说的?”秦楦语气冷峻。

    “沈家说表小姐已经被秦府的马车接走了!”

    小厮看着沈荞就说不下去了,不明白是怎么一个闷葫芦。

    “你只管说就是!”秦楦青着脸说。

    “是,秦河管事就说不可能,说好是巳时正接人的咱们一点没晚,再说了,自己带着老爷的名帖呢!沈家怎么能让小姐上了别的马车……”

    小厮咽了口水接着说:“门房说之前的马车也有名帖,秦河管事便让他拿来和自己手里的一对,果真一模一样!”

    沈荞默默听他说着事情经过,发现正如自己一路上猜想的那样,简氏的胆子也真够大的,用一张秦府的名帖就把事情推的干干净净,只要沈荞自己上了沈际的马车,等只能等着被劫失贞!

    即便事后发现疑点,也没脸再去细究原委了,到那时弄明白了又怎样,秦楦为了顾及沈荞的名声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况且还是用他的名帖骗走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知道这是个局,是沈际玷污了沈荞的清白,到时候木已成舟,他不情愿也只能同意这门婚事!

    细想之下还不得不佩服简氏的心智,她知道在府里动手风险极大胜算极小,小秦氏的耳目遍布二房内院,老太爷余威尚在,一旦失手就再没了机会,即便成功了,三小姐在自己屋里被污这样的事也足以毁掉整个沈府的名誉。

    所以只能在外面做,因此她只答应沈荞一人去秦府做客!

    满盘筹划步步为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第77节 脆弱的信任() 
“先下去吧!”秦楦将筷子重重一搁。

    “好,我算开了眼界了,欺负了我外甥女同时还想要我背个大黑锅?简氏竟当我三岁小孩般的在糊弄!哈哈。”他怒极而笑。

    言氏舀了一碗鸡汤放在他手边,“老爷不必动气,先喝碗汤吧,如今珍娘是逢凶化吉坐在这里好好的,等吃完了饭再细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说完也为沈荞盛了一碗。

    她只道是沈家可能阻挠沈荞过来,却不知道路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沈家祖母那日答应的好好的,我还以为是顾惜珍娘和我们的情份,却不想她竟然使这么卑劣的手段!”秦楠脸色煞白道。

    “楠姐儿吃好了吗?”秦楦的目光扫过来,秦楠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当下起身道:“女儿去厨房看看八宝蒸糕好了没有。”

    贴身丫头轻轻关上花厅的门,桌前只剩下三人。

    “姑爷的那个养子沈际到底是什么来头?简氏对他的好实在是古怪的很!妾身想不通呢!”言氏轻声道。

    “老爷不是去调查过他吗?就没有发现什么?”

    秦楦喝掉鸡汤放下碗,接过夫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没有太大的问题,张广为了救沈近山落水而亡,当时其妻确已身怀六甲,那妇人因产后大出血死了,村里有人说孩子没救活,也有人说活下来了,两种说法都有;不过,沈际抱回来的日子和那妇人的产期也基本对的上。”

    “为张广妻子接生的产婆能找到吗?村子里总会有见过她、和她说过话的人。”

    秦楦看向她,“你也对沈际的身世有所怀疑?”

    “父亲和祖母都对他太好了,令人不得不疑!”

    “舅舅,您可知道简氏有个女儿?”沈荞突然道。

    “什么女儿?”秦楦眉毛一跳。

    “简氏嫁给祖父的时候还带了个十五个月大的女儿过来……”

    秦楦和言氏彻底无语了,两人面面相觑。

    “我只知道她之前嫁过人死了丈夫的,并不知道她还带了孩子过来!”秦楦道。

    “简氏年轻时艳名远播,你祖父当年曾无心冲撞过她,说是简氏到京城里来走亲戚,顺便到西市去逛逛,正遇沈援驾的马受了惊向简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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