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堃单:
子弹接好头试了试松紧度,还好没有失血太多,否则就没劲打架了!
三个尸官的眼睛浮现不正常的黑红,眼白都慢慢消失了!
赵斌江笑了笑,朝着寒芜霜的方向晃了晃引路幡,三个尸官朝着寒芜霜扑了过去!
黑甲晃动,满屋的体臭,可在座的各位都顾不得矫情,眼都不敢眨的看着这场恶斗!
赵二叔怀里摸了摸自己的引路幡:“混账!这是违规的!”
赵斌江奸笑:“二子,做人别太天真!”他今天要的就是寒芜霜!万家老头子说了,寒芜霜是尸官中的极品,虽然没有堃单二人的身手,可价值非比寻常!他的身上或许有丹,还是高级的丹!
堃单眉头一皱,但是来不及了!三个尸官桶子似的包围了寒芜霜,小平头直接出手朝着他的心脏抓去!
“少爷小心!”
赵二叔摇着自己的引路幡,希望能多少干扰到那三个尸官的行动,可惜,对方中了邪似的视而不见,他们的眼中只有寒芜霜!好像他的心脏藏着什么宝贝似的!
可惜赵斌江的笑还没有维持多久就撑不住了!
寒芜霜往后错开几步,他手里握着一面黄黑色纹理的三角旗,看上去就像导游用的小旗子,上面隐隐透着几分黑红色的血迹,那是赵殊乾的精血!
寒芜霜微微闭了眼,按照承继交代的方法缓缓摇动引路幡,美艳的人一身黑衣禁欲气息浓厚,他淡定的站在三个凶相毕露的尸官面前,只是一眼,就让人呼吸都滞住了!
卧槽,不就是一个尸官,干嘛要这么撩啊撩的!真是太好看了!
寒芜霜精致的凤眼缓缓睁开,因为紧张勾起的唇角更是平添了一分勾魂摄魄的妍丽,他这一摇不要紧,子弹和堃单的身体蹭一下有了反应!
万子山此时也不笑了,叶子辉更是张大了嘴!他是炼尸好手,从来对尸官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没有哪个能抗拒得了他的控制!
虽然卫紫香有几分本事,可叶子辉也是不惧的!只是现在,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尸官居然能用引路幡来控制其他的尸官,真是活见鬼了!
怎么可能!
控制尸官的只有饲主,以血驭尸的已经少见,谁见过尸官拿着一面小旗就可以控制同类?
叶子辉:“万爷爷,这”
寒诚:“这是不科学的!”
卫紫香一脸恐惧,她觉得那面旗子像是有魔力,让所有人挣脱不得!
万子山故作镇定:“或许是故作神秘,我们看看再说!”赵斌江摇旗的姿势已经变了,刚才还行云流水的姿势完全变形!
“二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赵斌江一边跳脚一边吼赵二叔,“赶紧过来帮我控制这几个家伙啊!唉唉怎么不好使了!”
这三个尸官可是认过主的!
赵二叔将引路幡一扔:管你妹子哦!
子弹一窜老高,嗷一嗓子扑上去伸手穿过了光头的胸膛,黑色血液如泉涌,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子弹一脚踹飞了!
堃单:“子弹,保护少爷!其余的交给我!”他晃了晃脖子,捏了捏拳头,然后跳进战圈!
场面不美,残暴的肢体接触狂风暴雨般带来了一片片的肉沫子黑血滴子,还有神秘的,赵殊乾一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的芜霜摇旗站在中央,笔直的黑衣让他浑身发热,这就是他的人啊!只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赵殊乾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他套着白色的短款羽绒衣,下面穿着跟寒芜霜一样的黑色牛仔裤,裤腿塞在军靴里,他扬眉看了一眼众位看客,欢快的叫了一声:“芜霜,我来了!”
子弹激动的刚要说什么,赵殊乾摇手道:“别激动,给我继续打!”
堃单起身:“乾哥,打完了!”
赵殊乾顾不得表扬他,而是长腿一迈冲到那个人身前,一把将其抱在怀里!
“芜霜,你好美!”
寒芜霜:“”
“我想你了!”
“嗯!”
赵殊乾得到回应心满意足,也不松开,而是看了看赵斌江一脸汗水的脸!
“二爷爷,精气被掏空的感觉好不好?”他收敛了一脸温柔,将寒芜霜手里的引路幡接了过来,“我来了,那咱们打架也别停,众位尸官尚能战否?”
子弹堃单点头,他们状态很好!寒芜霜握着赵殊乾的手,这手还冷着呢,一看就是大病初愈!
“你们仨呢?”赵殊乾摇头,“算了,问不问都没用!”
赵二叔松了口气,赵斌江可气炸了:“赵殊乾你什么意思,你一个晚辈能这么对长辈出手吗?还联合你二叔他们来捣乱,真是在外面野久了教养都让狗吃了!”
赵殊乾:“二爷爷,您这声如洪钟的一看就是老当益壮啊,来,咱们继续啊!”
“继续什么,我尸官都被打残了!”
“没事,我给您找个尸官用!”赵殊乾一眼扫到卫紫香脸上,笑容里带着一丝寒意!
卫紫香:“你干嘛那么看我?真恶心!”还嫌不解气,她又补充找难听的骂,“有什么了不起,你再喜欢那也是个尸,芜霜少爷也真是的,要知道上辈子你喜欢男人,也不至于害的顾青身死,如今你真喜欢男人,也算是报应了!”
叶子辉看了卫紫香几眼,什么都没说,他要是赵殊乾,估计早就把这个女人掐死了!
顾青一脸惊慌的拉住卫紫香:“紫香你别乱说,芜霜怎么会喜欢男人,生前是我自己喜欢他,我的死不关芜霜的事情!”顾青还想解释什么,可一看赵殊乾跟寒芜霜的姿势,他都觉得没说服力,心里被掏空了似的,原来芜霜不喜欢他,是因为他没有那个人好看!
虽然如此,顾青对赵殊乾却恨不起来,而是觉得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种特别的韵味,他酸酸的垂下眼,“我配不上芜霜,我早就知道的,紫香快不要拿这个说事了!”顾青很无力,他的无力在卫紫香眼里却是受伤后的伤神!
卫紫香:“顾青,你原本不是这样子的!”
顾青怔了一怔,忽然就怒了起来,“我当然不是这样子的!如今我看到自己这张脸都觉得恶心,还有你,紫香你给我找个空壳子将我醒尸你觉得很兴奋是不是?可你想过我吗?我对现在的自己极为厌恶,这一切都是你自私造成的!”
“你顾青,我是喜欢你的!”
赵殊乾切了一声,拉着寒芜霜的手往堂间一站:“别歪楼,该算的账哪个都少不了!”
卫紫香嘴硬:“赵殊乾,要不是你啊!顾青你干嘛?你居然打我!”
顾青也傻啦!他看着自己扬起的手,卫紫香的脸上被拍出青黑色的掌印,皮肉立即肿了老高!
“我没有!”顾青急的直出冷汗,就算他再讨厌卫紫香,也没有出手打女人的地步!赵殊乾看着寒芜霜微微一笑:“芜霜,我打人不分男女,见笑了!”
寒芜霜冷着脸,握着寒芜霜的手却悄悄紧了紧:你打吧,我不阻着你!
卫紫香:“原来是你这个贱啊!顾青,还不住手,你被赵殊乾控制了!”
顾青此时完全失去了控制,虽然脑子很清醒,可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他一巴掌一巴掌朝着卫紫香脸上挥过去,有几下还抓了肉皮下来,“紫香,紫香,我”
卫紫香舍不得伤害心上人,只能狼狈的躲闪,她现在明白了,赵殊乾以血驭尸,就算不是认主的尸官,他也能控制!
赵殊乾:我的血是白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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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辉冷着脸开口:“殊乾这么欺负一个女人不好吧!”
赵殊乾:“怪不得你会被卫紫香殴打,没价值的怜香惜玉是要付出代价的!想想你未婚妻,啧啧,可是为了你连刀子都敢随便扎!”
叶子辉脸上一黑:“我不懂殊乾在说什么!”
赵殊乾又摇了摇引路幡,这一次,赵斌江也坐不住了,赵殊乾的姿势非常奇特,赵家驭尸都有规定的姿势和动作,可他这姿势看上去非常奇怪,就连赵二叔都摸不到头脑!
殊乾该不是记错了?这驭尸姿势错了,效果可就难说了!
顾青这时已经坐在地上起不来了!卫紫香捂着脸郁郁不平看着赵殊乾,后者送她一个珠光璀璨的笑脸!
这时承继戳了戳愣神的堃单:“阿堃,我累了!”
堃单瞪他一眼:“别闹!”这时候他是要看紧少爷和乾哥的!可承继话一说完,整个人就靠着他的身子往下滑!
“阿堃真不心疼人,你的乾哥沾了我那么大便宜,我累趴下借你靠靠你都不肯!”说完还幽怨的叹口气,“我也是尸官,失了那么多精气怎么不会累!”
堃单忽然抓起他的手臂,上面的伤口都没有愈合,有几刀子都露出了骨头:“你疯了!怎么能喂乾哥吃这个!”
“怎么不能!”承继脸色苍白的靠在堃单身上,“你看他现在风光的驭尸,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他差点死过去!他老爹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怎么能不管啊!”
堃单一听这话就有点不对味,“承先生对乾哥用心良苦,难道也喜欢他不成?”
承继嗤的一笑,朝他肩膀上轻拍了几下凑过去慢吞吞道:“笨蛋阿堃,谁会对不喜欢的人这么上心!我真是爱惨了那小子呢!”
跟他老爹一个样的笨,还有这他老娘身上的坚韧,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
这话在堃单耳朵里就变了味道,“承先生不能喜欢乾哥!”
“哦?为什么?”
“凡事先来后到,乾哥是少爷的!”
“那我怎么办?我都为他付出这么多了”
堃单脱口而出:“你对少爷和乾哥的好,阿堃来还你!所以,你对乾哥别动其他的心思,”堃单冷着脸想了想,又补充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承继没了回声,他太累了,这几日的操心和取血终于告一段落,他的这帮小崽子暂时无恙了!
于是,承继听到堃单那句“我帮乾哥还你人情”的话后,陷入了假眠!
承继将人搂住,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这人情要怎么还啊!
承继虽然一开始就不招人喜欢,可一路走来大家都多了分同志的情谊,现在堃单对承继也算得上信任有加!
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喧嚣。omom
“爷爷好!”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憨直声音。
赵二叔腿肚子一哆嗦差点跪了,这不可能!不可能!
“傻着干什么,都这么生龙活虎了,还不赶紧抱我进去!”赵武山张扬的声音让赵殊乾笑开了花,寒芜霜一看,抿着的嘴唇也勾了勾,忽然间又想到什么似的,握着赵殊乾的手也松开了!
赵殊乾不满的将手拉回来:“你干什么?”
“爷爷知道了,会不高兴!”寒芜霜垂下头,“我怕!”
“说实话,我也怕!”赵殊乾知道爷爷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秋后算账,可看在他这次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姑且能松松口?
赵武山:“混账兔崽子还愣着干什么,还嫌你爷爷不够倒霉啊!”赵武山一身衣服皱巴巴的,一看就是还没来得及更衣,一个黑壮的汉子将他打横抱在怀里,丝毫不费力气!
赵二叔眼圈顿时就红了:“苏丹,苏丹你好了吗?怎么好了?爸,您也没事了?”
赵武山:“你为啥先问苏丹不先问候你老爹啊!”
赵二叔擦了擦眼泪:“我以为苏丹撑不过这几天了!”苏丹弯腰将赵武山放下,子弹赶紧有眼色的冲过去将老爷子扶到了椅子上。
苏丹也很激动,可他还是规矩的给赵二叔行了礼,憨憨道:“承先生受人之托,将苏丹救了!”
苏丹一直在墓土窑里埋着,那是保存体弱尸官的唯一方法!他感到身上的肉已经开始脱落,味道很臭,手臂上一块块的瘢痕也多了起来,他不行了!
苏丹被赵二叔拉着唠叨去了,顾青看着这一幕,忽然间有种鼻子酸酸的感觉,好像赵家也没有那么可怕,那赵二叔都快哭出来了,一定是很心疼他的尸官吧!
赵斌江手里的旗子被赵武山一把抓了过去,“斌江啊,长出息了,敢给大哥碗里下泻药,老哥一天往茅厕跑十来次,你可开心了吧!”
赵斌江心虚:“大哥没事就好!”
“就算我死了,就算我几个儿子全死了,这赵家的摊子也轮不到你来做主!”赵武山一指赵殊乾,“这是我祖上唯一血统纯正的臭小子,除了他,谁都别想打赵家家主的主意!”
万子山想要打圆场,可一看赵武山的气势,索性作罢,赵斌江还是太着急了,而所有人都对赵殊乾有了最高认知:这货不能惹!他连女人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