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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妖魁盯着突然出现的家伙,它气的双臂捶地,砸出两个凹坑,不顾脑袋上的鲜血,大吼着冲云泉冲来,结果两道火符从后面飞来,直直撞在白妖魁的后背,紧跟着火符爆裂,两团烈火轰的袭上白妖魁的身躯,这么一来白妖魁痛的嗷嗷直叫,满地打滚,而后转身朝山林中跑去,随后煌倪普弥二人喘着粗气从林中冲出,煌倪气愤云泉莽撞独行,上了就是一脚踹在云泉腹部,云泉没有预料,直接被一脚踹到,不过他一倒地,煌倪和普弥正好看到云泉身后的女人,这下煌倪怔住了:“她是谁?”
“我还想知道她是谁?”云泉揉着腹部从地上爬起,开口道:“刚刚那叫声果然是黑妖魁的,只是没想到追了我们这么几天,它竟然变成白色的!”
“什么!”此话一出,普弥当即一惊:“云大哥,你说什么?”
“我说那只白妖魁变成白色的!”应了普弥的话,云泉收起双魂棍转身冲虞妙道:“你是谁?荒山野岭,你在这里作甚?”说话功夫,虞妙清楚看到云泉眼神里的警惕之意,不过这也正常,任谁也不会相信荒野山林里会有女人,除非她是鬼!(。)
第二百三十章无面人()
煌倪走到云泉身旁,低声冲他暴躁一句:“黑妖魁那么凶狠邪乎的畜生,你若再敢独自枉为,我饶不了你!”虽然煌倪满是呵斥,但是云泉心底一暖,因为他感受到了煌倪的情义。
眼下白妖魁又逃了,虞妙从地上站起,看着眼前的三人,她眉头逐渐皱了起来,三人看似与常人无恙,但是他们的气息绝对不是常人所有的,特别是哪个眉眼清修的少年普弥,他那双眼睛明亮的让人不安。
只是普弥深陷愁云中,刚刚他亲耳听到云泉的话,那只白色生物是妖魁,或许云泉认为那只白妖魁就是前几日追赶三人的黑妖魁,无非就是皮毛颜色变了,但是普弥对山魁化妖魁的传说有些了解,知道黑妖魁与白妖魁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类的妖魁,黑妖魁无体魄,却健壮堪比僵尸,极其凶残,而白妖魁生灵生魄,灵性极强,奸诈狡猾比之人还要强,故而二者根本不可能相转,如此一来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片山谷现在已经有两只妖魁了。
就在普弥思量时,云泉与煌倪已经呈对角之势将虞妙围起来,刚才,云泉只以为那只黑妖魁变了颜色追到这里伤人,故而不经思考,便出手救人,但是现在他明显感觉到身上的邪气,那气息就像死人堆里的腐气一样,沉重阴冷,让人心生警惕。
“你到底是谁!”煌倪已经变了脸色,说真的,她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身藏邪气的人,而且那气息似乎与那个毅潇臣很像,这让她心底生出一丝担忧,假如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杀了毅潇臣,吞噬了他的心魂欲念,那么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没了毅氏后人,她如何寻到那个可恶的女人。
面对二人的威逼,虞妙暗叫不好,她慢慢后退,尽量不引起云泉煌倪二人的躁动,但是云泉与煌倪可不是傻子,见虞妙似有动作,为避免这个身缠邪气的女人有所不轨,云泉闪身凸步,双魂棍顿时出现在手,向虞妙打去,虞妙躲闪不及,被棍子打在肩头,向后倒去,同时腰间的白骨笛掉落在身旁。煌倪眼疾手快,当即抽出腰间的银链掷向白骨笛,只见她微微一用力,收回银链,稳稳将白骨笛拿在手中。
“还给我!”虞妙见此当即急声道,只是虞妙的神情让煌倪更加坚定防备之心,云泉一脚踩在虞妙身前,死死压制着她,而煌倪则细细查看着白骨笛,这骨笛通体晶莹,那青幽的韵味让人不知不觉中就痴迷其中,不过煌倪好歹是从地玄阁方天化,那份清心意念还算可以,故而当白骨笛的残念邪气似有侵蚀之意时,煌倪猛然一惊,当即将白骨笛扔到地上,而后她冲虞妙呵斥:“这笛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残念邪气!”
不待虞妙应答,煌倪急声冲普弥云泉慌道:“不可能的,毅潇臣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他背着毅族的氏姓,怎么可能就会死了?普弥,你师父和你不都算出来毅潇臣在川南么?”
普弥听得一阵困惑,为何煌倪突然说出此话,而云泉更为担忧,自地玄阁溃散,师傅亡去,煌倪就是他唯一的心中人,故而他也顾不得虞妙,冲到煌倪身前轻声急问:“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话!”
煌倪稳了稳心绪,指着骨笛冲云泉道:“那个笛子里有毅潇臣残魂的气息…”
听此云泉当即俯身去捡白骨笛,结果一股阴冷的气息好似疾风一样冲涌而来,这让煌倪云泉为之一惊,连忙后撤,闪身抵挡,随着气息冲涌消散,小毛已近飞跃过石坡,冲到虞妙身前。
看着不明来历的三人,在看看倒地的虞妙,小毛怒睁尸眼,苍白五黑的眼眸释放出死一般的威势,借此空隙,虞妙急身前扑,将白骨笛捡了回来,让后紧紧抱着怀中。
盯着这从天而降的僵尸,云泉三人着实吓了一跳,从外观上看,这僵尸已经步入飞僵境界,否则也不可能跳跃如飞,当下云泉煌倪纷纷掏出法器,以作抵挡,只是身后的普弥再次疑声道:“不可能的,明明是僵尸,为何还有生魂之势?”这话让云泉煌倪不明所以,但是不管眼前的僵尸如何,单就他模样便可看出,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小毛鼻翼抽动,尸牙暴凸,一缕缕黑色的尸气缠绕在周身,就在他准备扑身上去时,诸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住手!”
此声一出,小毛刹住身形,但是进击态势丝毫不减,不过对面的人倒是惊呼出声。
“诸遂,你!”云泉盯着来人,先是惊愕,跟着便是怒斥:“你这只上官季风的走狗!”
面对云泉的怒骂,诸遂没有恼怒,他来的小毛身前,看着云泉和煌倪,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云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被上官季风给…
毅潇臣藏在石屋内,他摒神息气,尽量控制自己的气息不被远处的身影发现,大约过了几分钟,那个身影终于走出白雾,进入村子的石道,向瓮台走去。
虽然村子里没有白雾,但是不知是不是光线影响,他并不能看那逐渐走进的身影,隐约可估摸个大概,这身影看起来挺壮实,好像背着什么东西,又等了数分钟,这身影终于走到距瓮台不远的地方,虽然看的清楚了,但是毅潇臣惊愕了,因为这人没有脸面,他的面部一片空白,就像有人把他的无官给抹掉一样。
无面人好似很疲惫一样慢慢走到瓮台前,他虽然没有无官,但是正对瓮台,在瓮台十步之外,他停下来,让后将背上的大布袋放在地上,看似轻飘的布袋随着他松手就像一块巨石一样砸在地方,那沉重的撞击声几乎影响了四周的石屋,一些年久的石屋在撞击声中裂开墙缝。
无面人面对瓮台重重跪下,让后磕了三个响头,而后他起身拎起不待,再走三步跪下,仍旧是三个响头,这样的动作一连循环三次,无面人才到瓮台台阶处,随后无面人打开布袋,从中掏出一颗颗人骨头颅,摆在台阶上,在此期间,毅潇臣一直注视着这个无面人,他不明白这个诡异的人为何捡了那么多人骨头颅,难道瓮台底部的那些人骨也是他扔进去的?(。)
第二百三十一章诡异的玄冥村()
当头骨整整齐齐摆列完毕,无面人按照来时的动作反向三跪三叩首,直至十步之外,无面人才折身离开。
见到无面人离开,毅潇臣从石屋里出来跑到瓮台边察看起来,在瓮台四层台阶上,头骨按照十三、九的规矩摆列,虽然有些杂乱,但是配合瓮台和瓮台四周的石造雕像,看起来有些像某种阵式。
在毅潇臣查探这些头骨时,由于气息控制疏忽,本已离开的无面人猛然嗅到一股异样的气息,随后他转身回走向瓮台,即便没有眼睛,他仍旧清楚看到了瓮台前的外来人,当下无面人从腹中发出一阵怒吼,那声音犹如雷鸣震天撼地,毅潇臣被这声音惊的一怔,回身一看,那壮实的无面人正朝自己冲来。
无面人闷吼着大步冲来,毅潇臣当即释放魂力,随着灵炙充斥心魂,在力量的冲涌下,他随手抬起身旁一人高的石柱朝无面人砸去,但是无面人随手一拳,竟然将石柱打成两断,这让毅潇臣一惊,也就眨眼功夫,无面人已近冲到毅潇臣身前,只见他抡起拳头朝毅潇臣砸上来,这一拳要是中了,毅潇臣不死也残,当下毅潇臣以青灵遮绕无面人,自己奋力向后躲去,只听轰的一声,无面人拳头砸在瓮台壁上,仅此一拳,瓮台被震出来裂痕。
躲过一击,毅潇臣喘着粗气,盯着无面人,他紧咬牙关,奋力催动自身的邪气,在欲念快速汇聚于心魂时,毅潇臣与灵炙完全融为一体,瞬间,那青色的魂力猛烈冲击着他的身躯,在魂力缠绕下,毅潇臣的模样快速变化着,不过眨眼功夫,他的面目狰狞起来,乌黑的牟子好似血菩提,突兀的犬牙撕开唇角,并且他的肤表再次出现怪异的纹落,这模样和他曾经恶战旱魃时的化妖模样完全一样,不同之处时这次融灵化妖的邪气更加强盛。
当下毅潇臣朝无面人扑去,无面人没想要毅潇臣速度如此敏捷,躲闪不及,被毅潇臣一爪子划在胸腹,瞬间,五道血淋淋的口子就那么撕裂开来,鲜红的血液好似水注一样向外喷涌,受了这么一击,无面人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他双手捂着伤口,伴随他的低沉闷吼,一圈圈气晕自他脚下散开,连带着村子里的气息都变的阴冷,隐约还能听到人的哭嚎声,不过片刻功夫,无面人双手离开腹部,定睛看去,他腹部的伤口已经消失了,这让毅潇臣心中更为惊愕,完全无法想象到这个无面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呼呼…”无面人喘着闷气,他没有无官的面部直勾勾的对着毅潇臣,有了刚才的状况,无面人似乎长心眼了,不再一股脑冲上来,而是等待毅潇臣露出破绽,原以为这是僵持,但是毅潇臣发现,随着时间消逝,毅潇臣发现在自己的气力在消失,心魂内的灵炙好似力竭一样躁动着,在这份诡异变化中,毅潇臣透过灵识向四周看去,发现,在这不大的村子里,那些早已死的只剩骸骨的村民竟然以虚魂状态从石屋内走出,而自己散溢出的邪气魂力几乎全都被这些虚魂给吸走。
身在陌生之处,又遭遇如此诡异无法解释的状况,毅潇臣血眼怒睁,灵炙在心性的冲涌下化形而出,以虚尊魂体的状态紧紧缠绕在毅潇臣身躯上,细眼看去,本就狰狞犹如恶鬼的毅潇臣随着灵炙化形菓身,更是彰显出数分凶冷之意,盯着十数步外仍旧窥伺疏漏的无面人,毅潇臣咆哮一声便扑了上去。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与其死斗到底,不如结伴同行,说不定大家还有共同的目的!”
诸遂说完,便看着云泉煌倪,虽然二人态度极差,但是诸遂已经从刚才的话中推测出二人在此处出现的目的,这对诸遂而言,不管煌倪想做什么,只要不与自己冲突,那么她便不算敌人,而且煌倪云泉深恶上官季风,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自己从部下遇袭身亡后没有离开,有一大部分原因则是上官季风。
此时韩震也从谷中来到石坡,看着莫名出现的三人,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云泉煌倪身后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身上灵气虽然有些轻浮之意,但是那份纯正的心性之源比之自己也若不到哪去,如果好好修道参悟众生,普渡惠世,介时必将是以为高正道者。
没了对峙,局面稍微缓和一些,不过普弥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焦虑,道:“敢问诸位,你们是否碰到一只白妖魁?”
“那是自然,如若不是那个孽畜,我们也不会放着好好地山道不走,转而来到这迷雾重重的谷底!”诸遂应声道,听此,云泉煌倪同时一惊,难道刚刚那只白妖魁不是黑妖魁变得?不过普弥忧虑还不仅如此,他当即掏出自己的器物,以周围的石木枯枝摆出八卦四相阵,当即测卜起来,几步外,韩震看着普弥的动作,当即惊出口:“风林测卜术!你这娃子竟然会测卜术!”
只是普弥着急内心的焦虑,并没有听到韩震的话,随着他不断摆放那些石木枯枝,在八卦四相阵式中,原本清晰可见的阵式越发混乱,到最后,八卦八门与四相通处完全混乱不堪,而且普弥用作阵眼的翡翠石竟然裂了!
“该死的!”普弥低骂一声,而后迅速起身冲云泉普弥道:“毅潇臣出事了!”
“什么?”连带诸遂韩震虞妙在内,所有人同时惊呼,煌倪上来拽着普弥的衣领,急声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死了?是那个女人干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