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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棍-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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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你对待白九娘一样。

    赵管事最后还提着一口气吊着,他双眼鼓出,血丝喷张,喉咙没切断,只有张大嘴巴如破风箱一般进出呼气。当檀生说完最后一个字,赵管事气急攻心,破风箱归了西。

    许仪之手一松,赵管事的尸首软绵绵地塌在地上,一大滩血迅速将他的囚服浸湿透了。

    许仪之隔空蒙上檀生的眼睛,却被檀生轻轻摁下。

    “我没事,他该死。”檀生神容淡定。

    这又不是她第一次看死人。

    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血啊生啊死啊。。

    没那么矫情。

    更何况,这厮该死。

    檀生目光平淡地抬起头来,看向许仪之棱角分明的小白脸,认真再道,“我真没事,这次是你帮我解决,下次总要我自己上。”

    许仪之心弦一动,神容变幻莫测,朝前一跨却恰好挡住了檀生看向那一滩血肉的视线。

    二人分别上马上马车。

    檀生双手放在膝盖上,静静看窗棂缝隙外的烛红酒绿,隔了良久,车厢外有一管离得很近的声音靠近。

    “阿俏。”

    是许仪之。

    檀生“诶”一声。

    外面那管声音语气不变,如清流潺潺,又似小溪滴答,以极其平稳的语态说着下面的话。

    “阿俏,你如此聪敏,必定猜到我心悦于你了吧?”

    马车里没声音。

    许仪之心里有点慌,语气还是必须保持稳健。

    “你做我的姑娘,可好?”

    做我的姑娘。

    你想杀的人,我帮你杀。

    我没法接受你双手沾血去杀人。

    你想闯的祸,我帮你闯。

    我没法接受你忍辱负重在隐忍。

    你想过的日子,我陪你过。

    论是小桥红泥,还是山河万里,我都拱手与你。

    只求你做我的姑娘。

    在我的身旁。

    我陪你看花红花黄。

    许仪之紧紧抿唇,忐忑难安地看那锦绣花样马车幔帐,再唤一声,“阿俏。”

    隔了良久,才听到车厢里传来一管同样平稳冷静的声音。

    “我在点头。”

第两百零七章 对簿公堂(下)() 
'现在才发现,写了两个对簿公堂中…呵呵呵扶额…我觉得上中下这种排序,阿渊可能hold不住…'

    “嘭嘭嘭”

    许仪之只觉心中的烟火瞬间绽放。

    车帘“唰”的一下被猛然挑开,露出许仪之一张喜上眉梢的脸,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许仪之鼻挺眼大,眉长入鬓,眼神欣喜得好似映有一潭弯月的清泉,正直直注视着檀生的面孔。

    檀生脸瞬间红透,从下巴红到了耳垂,面目镇定地看着许仪之,抿了抿唇不知该说什么。

    许仪之翻身佝腰入车厢。

    谷穗掩唇偷笑下马车。

    马夫莫名其妙,愣头愣脑道,“谷穗姑娘,这在干嘛呢?我还赶马车不?”

    还赶个屁啊!

    赶紧找个僻静的地儿停下来吧!

    马车一晃再往边上一靠,就此停了下来。

    人来人往的胡同口,车厢外喧嚣一片,车厢里的两个人一个长驱直入,气势逼人;一个东躲西闪,唯唯诺诺。

    车厢狭窄,平日里两个姑娘倒还不觉得。如今把谷穗换成许仪之,倒显得有点拥挤,檀生一别手,她的胳膊肘就险些撞上了许仪之的胳膊肘,檀生脸红加剧,只觉这厚厚一层脸皮快要燃起来了。

    “你点头是什么意思?”许仪之追问。

    又是些事,必须得问个清楚才行。

    万一这姑娘赖账怎么办!

    万一这姑娘想了半天觉得后悔了怎么办!

    万一这姑娘只是为了赶蚊子,摇头晃脑,又怎么办!

    许仪之目光炯炯有神,一张脸越靠越近。

    檀生僵硬地向后退,恼羞成怒,“点头的意思就是同意!应允!准许!”

    “你同意什么?”许仪之的脸越凑越近,呼出的热气正好紧紧贴住檀生的脸。

    檀生退无可退,直至退得后背抵住了车厢内壁,许仪之的一张脸就在眼前,车内弥漫着一股暧昧且火热的气氛。

    “同意做你的姑娘…”檀生咬牙切齿。

    许仪之顿时心花怒放,心头千树万树杏花开,所有时节的花儿都开了。

    檀生面颊绯红,脸上烫呼呼的。

    这死小孩,非得叫她自己说出口!

    死小孩!死小孩!

    檀生只觉自己的表现只能称之为鬼使神差。

    鬼使神差地点头。

    鬼使神差地高兴。

    鬼使神差地手足无措。

    简直不像个嫁过人、重活一回的姑娘!

    也简直不像个一言不合就要人性命的姑娘!

    檀生面上发烧,别过头去,心里的情绪说不清都有些什么。欣喜是有的,害羞是有的,期待是有的,忐忑不安也是有的。

    许仪之如今喜欢她不假,她又不傻,这都是能感觉到的。。。可是,以后呢?以后万一许仪之发现她并不是最适合他的那个人,他会更喜欢那些身份高贵、品行端庄、贤惠温驯的大家闺秀,她该怎么办!?

    她不是那样的人啊!

    她是从三教九流里滚出来的,为了生存,她什么话都能说;为了活下去,她什么事都能做…她没有太多底线,也不存在多少道德,更不会打算盘啊、对账册啊、吟诗作对啊…他所喜欢的,她不一定能跟得上他的节奏,她愿意为了他去学去适应。

    可是,她真的拿不准,她向前走的步子跟不跟得上许仪之…

    檀生咬住下唇。

    所以呀。。。

    从根上来说,她就是个既蠢又怂的姑娘。。。

    就算重活一次,那些扎根在她血脉里的东西也没有办法完全消灭和改变。

    认识到这一点,还真是…悲哀呢。。。

    檀生低了低头,别过眼去,感情这桩事还真是赌博呢,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檀生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再次承担赌输了的结果,并且对自己事到如今还愿意扔下所有筹码来一场豪赌的不理智行为表示深深的唾弃…

    简直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檀生内心深处叹了口气。

    谁也不会知道如今在定京横着走的合真道长原是一位如此优柔寡断且没甚主见的姑娘,许仪之却知道,许仪之看着檀生面容一点点发生变化,表情千回百转,内里的心绪自然不能平静,他不认为这是小姑娘家的惯有的害羞与怯意,在他眼里,檀生的点头好似带了些破釜沉舟的意味,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胆怯与决绝。

    许仪之突然很心疼,同时莫名感动。

    许仪之很想伸手将小姑娘一把揽进自己怀中。

    等等。

    既然檀生都点了头了。

    那么。

    或许。

    大概。

    他现在已经可以这么做了吧???

    许仪之长臂一伸利落环住了小姑娘的肩头,这个动作,他想做很久了。

    “别害怕。”

    所有的话都浓缩成了三个字。

    许仪之敏锐地感知到了檀生对于情感的不信任和对自身的审视与否定,这个小姑娘外强中干,压根就不像表现出的那样坚韧不拔、无所畏惧。相反,不知为何,这小姑娘骨子里藏着卑怯感,故而他必须珍惜檀生此时跨越千山万水方才下定的决定。

    绝不可辜负。

    既然他的檀生已在这段关系中拼上了所有,他如何忍心叫她输?

    “别害怕。”许仪之再重复一遍,“我会好好待你,我会视你若珍宝,我会尊重你、爱护你、一直陪在你身边。”

    少年郎头一次说这些话,脸皮子也有点发烫。

    “我倾慕的就是你,也只有你。对你的倾慕并非来源于年少的无知,也绝非一时的好奇,更不是好胜心,我倾慕的仅仅是你。别的我不敢说,唯有两件事,我许仪之能拍胸脯保证。”

    这告白,谁也不是生来就会。

    大家伙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许仪之暗自为自己打气,“一,我许仪之混成什么模样了,你赵檀生就是什么模样,我许仪之拿第一份儿,你赵檀生就拿不了第二份,谁他妈也欺负不了你;二,我年少纨绔,见过女人如过江之鲫,虽无深交,却也有一二心得——这辈子定了你,就是你,再也没有别人了。”

    檀生眼眶一热,胸腔涌上一股暖流。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宁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一张嘴。

    但是,该死的,她真的信了。

    此时此刻,她深信不疑。

第两百零八章 定罪(上)() 
第两百零八章

    快宵禁了。

    打更的点着灯笼从胡同口过,见一辆马车明晃晃地停在墙角下,旁边还有几个人暗戳戳地围成一圈将马车团团围住。

    这是在施什么邪法!

    打更的好奇探头去望,哪曾想还没等他靠近,就从暗处浮出几双绿油油的眼睛。

    打更的脑袋一缩,避之不及。

    打更的一走,巡城的金吾卫又来了。

    金吾卫不认识这马车是谁家的。

    但是人金吾卫认识这沉默站岗的许千是谁家的啊!

    是镇国公家那死纨绔家的!

    金吾卫里也都是纨绔,各家收拾不了的纨绔子弟就往金吾卫送,送到镇国公手里去练练,这镇国公世子许仪之可是定京纨绔头子,谁见面不叫声大哥,更别提身边还跟了个笑呵呵、蠢兮兮却混迹于三教九流的翁家纨绔…

    金吾卫司的纨绔们纷纷垂头后退。

    算了,过了宵禁就过了宵禁嘛…

    总比挨那死纨绔一计鞭子强。。。

    金吾卫们纷纷退却。

    许仪之与檀生二人在车厢中,谁也没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啥话都说了,剩下的,就只剩下做了。

    许仪之跟八辈子没摸过小姑娘手似的,攥住檀生的手就再不肯放手,手指腹摩挲这里几下,摩挲那里几下,摸得檀生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她该不该脸红?该不该把爪子抽回来?该不该应景地嘤咛一声以示羞赧?

    还没等檀生想清楚,许仪之的手顺势往上爬,搭在了小姑娘的肩上。

    檀生:“…。”

    算了,还是不装了,她也挺喜欢的,就让亲昵来得更猛烈些吧。

    许仪之倒是很想一天就把牵牵手、要抱抱、举高高一条龙做完,然而时辰太晚,金吾卫探头探脑围在胡同口外面看,通过猜中指的方式选出了一个倒霉蛋,那倒霉蛋哭丧一张脸,拖拉着腿脚划到马车边上,怯生生地小声催促,“许世子爷,天黑了…该…该回家睡觉了…”

    可别在外面逛了!!

    要您逛出个什么事儿,金吾卫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许仪之的手已滑到了后背,听车厢外传来的声音,脸色一沉正欲发脾气,檀生赶忙道,“是太晚了!我都困了!”

    许仪之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檀生送回赵家,又折转回来进了镇国公府,从暗箱里掏出一大只箱子,许仪之鬼鬼祟祟地打开来看,里面啥都有,杂七杂八的,什么色彩艳丽的枕头、针脚粗得硌手的香囊呀、一沓一沓的话本子呀、两三册写满胡七八鬼画桃符字迹的册子呀。。。都与赵檀生有关。

    真好。

    许仪之面无表情地抱起那只陪他睡了几个月的大红大绿枕头,深深嗅了嗅。

    真好。

    他从此以后的人生也和赵檀生有关了。

    与赵檀生有关的人生里,太阳照常升起。

    “威武——”

    定京城中刑部里三层外三层,满满当当围着的全是人,有平头百姓,也有勋贵世家的管事,还有小官小吏们…檀生俏生生地立在人群中,不由暗自咂舌——看来去人都一样,这京师百姓也长了一颗爱看稀奇的心呀…

    是够稀奇的。

    高门大户杀妻案!

    朝廷命官勾结寡妇郡主杀了自己的发妻!

    这是一桩值得载入史册的案子!

    左登全冷汗淋漓地坐在堂上,如坐针毡。

    为了今儿这桩案子,他特意换上了大红色的亵衣亵裤,连官靴里的那双袜子都通红通红,人说本命年要不倒霉得喝凉水都塞牙缝,要不就旺得乘东风,一帆顺。

    他可…一定要是后者啊。。。

    左登全看围观之人越来越多,轻咳两声,惊堂木一拍,高声道,“请贞贤郡主上堂!”

    贞贤昨儿领了盖有皇帝戳儿的谕令,今日不得不来,抿了抿唇上前一个跨步,眼神斜睨看向左登全,“尚书大人别来无恙,上回见您,您还只是个刑部编书小文官,如今蘸着别人的血吃馒头倒也平步青云,坐上了刑部尚书的位子。”

    一来就这么猛?!

    百姓们连声喝倒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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