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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棍-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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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上辈子周笃一天到晚都在抄经书啊…

    抄完经书就压在东岳观的山顶石下面呀。。。

    她看完周笃的经书,再看赵夫人的抄经,自然知道这夫妻二人笔迹相似啊…

    许仪之再加了一句,“不要跟我说天机不可泄露,你的底细,我还能不知道?”

    许仪之的语气里莫名带了几分亲昵。

    檀生难得地红了红脸。

    “留下自尽书,证明他并非他杀,而是在监牢中自尽而亡,这样纵然刑部会担责,也总比渎职放任杀手进牢房轻。”檀生红着脸别过头去,“伪造自尽书,这应该是最好想到的。威逼利诱赵夫人,也容易达成。有的人喜欢钱那就给他钱,有的人喜欢女人那就给他女人,而有的人舍不得名声,那就拿名声威胁她。恰好赵夫人吃这一套…”

    至于后面两个问题。。。

    她总不能说哈哈哈哈,因为老娘看周笃的抄经都快看吐了吧!?

    既然无法回答,那么只有。。。

    “对了,世子爷是怎么知道初桃姑娘的儿子今年几岁的呀?”檀生眼中平静,心中却暗藏杀机,“看来定京三少果然名不虚传,初桃姑娘的儿子养在外宅,寻常恩客压根就不知道这位万花楼花魁还有个儿子。”

    “咱们镇国公世子爷就能准确无误地说出人家儿子有几岁了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

    檀生丝帕捂嘴,一副大家闺秀的羞怯模样,“世子爷当真是眠花宿柳,十分风流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道送命题() 
眠花宿柳?

    十分风流?

    许仪之慢慢挺直脊背,背后凉飕飕地吹来一阵风,这题无论他怎么答都是个死字啊…

    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实诚地回答出正确答案?

    随便胡乱诌个年纪不行吗?

    就你逞能!

    你啥都知道!

    许仪之后悔得不能自已。

    身为一个合格的纨绔,说他没进过万花楼是不太靠谱的,被人拉进去、应酬进去、进去捞另一只纨绔…反正他是进去过的,但。。。

    他当真是洁身自好的!

    没有跟花红柳绿的姑娘们喝过一次小酒!拉过一次小手!

    他连坐在那软榻上,他都得先叫人拿热水擦几遍!定京城里哪个不知道镇国公世子爷不用外面的碗筷杯盏,不吃外面的吃食茶水…那些姑娘有啥好的!一个个红唇烈焰,一点也不清纯!然而…他进过风月之地这样的实话,自救的本能告诉他,绝对不能告诉檀生。。。

    “我都是听翁佼说的。”

    许仪之语气淡定,气定神闲,“翁佼那厮最喜欢听姑娘唱小曲儿,姑娘们也喜欢翁大公子去听曲,一来二往,翁佼那人你是晓得的。这满定京城能有他不知道的事儿?故而在下也偶尔听了一两耳朵。”

    遥在翁府黄金棍下温书的翁大郎君,继而连三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翁佼揉揉鼻头,喜滋滋地想,肯定是有人想他了!

    是的。

    是有人想着他。

    许杏花有啥坏事儿都想着给他背锅呢!

    “您这一两耳朵,听得也算直中靶心。”檀生乐呵呵地笑道。

    马车“咕噜噜”朝前走,许仪之背上的冷汗“淅沥沥”往下掉,檀生别过头去没再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而是为许仪之斟了盏茶汤,“我再同你说谢谢就俗气了,我还想请世子爷帮忙做件小事。”

    话题转开了。

    许仪之劫后余生。

    “什么事?”许仪之故作沉声道。

    “请世子爷帮我杀个人。”檀生风轻云淡道。

    许仪之点点头,“谁?”

    “京城国子监伴读侍郎,安庆府陈盛。”

    还是个不大不小从四品的官儿呀。

    许仪之思忖片刻便点头,“好。”

    檀生奇了,“你也不问问,为啥要杀他?”

    许仪之手撑在膝头,一袭靛青长袍,头束白玉簪,斜眸一笑,“杀人不过头点地,此等小事有什么好细问的?更何况,既然赵姑娘认定他该死,那他自然不该活。”

    檀生抿抿唇,她难得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气氛有些尴尬。

    檀生眼风瞥了眼许仪之,还是解释道,“那陈盛就是当初负了周家大姑娘的那位读书人,阿容死后那陈盛考中进士,成了家立了业。周笃而后隐退,文官清流,周笃纵有一颗想让他死的心,也无济于事,故而陈盛便成了赵夫人的一块心病。”

    “所以这也是你当时答应赵夫人的那个要求?”许仪之接过话头。

    “我是帮她了了这个心愿,也是帮周大姑娘了了这个心愿。”檀生面目清淡,“这个男人也该下去陪她了。”

    许仪之笑了笑,“这位陈郎也该为二十年前的孽债付出代价了。”

    许仪之将茶盏放在手中摩挲半晌,青釉瓷面在指腹间活动,触感滑腻,“我…后两日要去北疆了。”

    檀生蹙眉,“北疆不是正战乱吗?”

    许仪之笑道,“若无战乱,我去北疆作甚?吃马奶葡萄吗?”

    檀生想了再想,也没回忆起前世里这位镇国公世子爷去了北疆没…毕竟上辈子这个时候她还住在南昌府内赵华龄的耳房里呢…

    “那你去北疆做什么?”檀生努力搜刮上辈子的记忆,“如今镇守北疆的大将不是霍举吗?霍举抗击得力,不需援助,更何况镇国公府不是镇守京畿直隶之地吗?你去北疆岂不是惹皇帝猜忌?”

    他家阿俏连这些都知道!

    许仪之眼神一亮,很惊诧!

    这朝堂上的事,闺阁女儿上哪里得知?

    而他家阿俏才进京城,竟然就知道了镇国公府擅自出入京畿二地,会惹皇帝猜疑!

    阿俏真是个聪明的美人儿啊!

    “所以还望赵姑娘为我保密。”许仪之神情疏朗地开口笑道,“此事暗影知道,镇国公知道,你知我知,再不能有第三人知道了。此事一旦传出,镇国公受猜忌是小,扰乱国体是大。”

    所以。。。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

    檀生脸色木了木,默默点点头,心里知道不应该继续追问,可话还是就这么说出了口,“那…你去北疆究竟是做什么?”

    “找人。”许仪之言简意赅,“如今东南侯薛平湛抗倭吃力,而镇国公府是在北疆发的迹。”

    许仪之点到为止。

    檀生云里雾里,完全没听懂。

    许仪之想了想,挑开车帘四下看了看,“所以由我当中间人,将镇国公旧部挖出,给东南侯找几个能用的将士出来。”

    檀生脑子都要木了。

    她恨不得如今自己快双耳失聪吧!

    镇守京畿二地的镇国公府要去北疆挖人了!挖了人还要给手握重兵的东南侯送过去!夭寿啦!要死啦!两枚重将一南一中,他娘的竟然有勾结!皇帝老儿的位子还坐得下去不啊!昭德帝不要练功啊!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天下啦!夭寿啦!要死啦!

    檀生内心瞬时崩腾过千匹汗血宝马。

    这种事情,你随随便便就讲出来了,真的好吗…

    檀生快哭了。

    “噢,此次我去北疆,顺道挖一挖霍举的墙角,动一动他的根基。此人是信昌侯麾下大将,若再立功回朝,信昌侯权势岂不滔天?”许仪之规规矩矩地将话给补全乎了。

    檀生真的要哭了。

    她只是一个小神棍。

    对这些事情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今日…世子爷说的话…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赵大姑娘身影僵硬。

    许仪之见状不由笑起来,“说起来,赵姑娘还欠我三个卦呢。”

    这个可以有。

    檀生点点头,“你想怎么算?算生辰八卦?五行阴阳?测字看相?”

    “测个字吧。”许仪之轻笑,一派风光霁月之景。

    檀生问,“测什么字呀?”

    许仪之偏头想了想,兀地展眉一笑。

    少年郎剑眉入鬓,星眸远光,如雨后暖阳又似舟拨轻碧。

    “测个檀字吧。”

    “赵檀生的檀。”

第一百三十九章 赵檀生的檀() 
檀生的脸“唰”地一下从耳根红到了下巴沟。

    这是测的什么字呀!

    为什么要测她的名字!

    这死纨绔长得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一腔杂心思!

    檀生闷了闷。

    许仪之只觉得好看。

    他家阿俏绯红一张脸,像颗刚落地的粉桃儿。

    “檀字。。”檀生稳了稳心神,拿出职业素养来,“檀为浅绛,带血,此为不吉利。北疆战乱纷纷,刀剑无眼,世子爷最好多加主意,否则或有血光之灾。再者,檀字为木亶,木为五行次首,若世子爷遇到祸难往林中藏躲,或能因祸得福。亶,自说文解字而出,意为多谷,多谷丰收为吉兆,北疆一行,世子爷将收获颇丰。”

    总的来说,就是结局一定是好的,只是途中或许会遇到艰难坎坷,但是一定能逢凶化吉。

    不得不说,咳咳咳,这是这世间大部分神棍的算相说辞。

    照檀生的习性,下一步应该开始推销保命符了。

    檀生抬眼看了看,许仪之算熟人,再坑他,于心不忍。

    许仪之一听檀生一本正经说这么长段话,便舒朗笑开,“阿俏,你且告诉我,你是当真算出来的呢?还是来糊弄我的呢?”

    檀生:“…。”

    早知道就坑他没商量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檀生莫名气鼓鼓,这测字还是算她的拿手功夫的!算十卦还是有个三两卦是准的!

    你不信!

    你不信还测!

    还拿她的名字测!

    是不是逗她玩呢!

    “北疆正起战乱,你又是微服前往,一不注意便有血光之灾岂非容易?”檀生强行辩解,“更何况,你的身份本就敏感,若是遭霍举逮住,难道他不会趁此良机大做文章吗?让你仔细些注意些,你便说我糊弄…”

    “嗯,晓得你没糊弄我,晓得你在意我能不能保命。”

    许仪之笑意深到了眼底。

    檀生脸上的红,一下从下巴沟深入进了颈肉上。

    她本就生得白生得严,如今肤容再一红,就像那三月枝头的秾夭李桃,点缀着清风与怯意,叫许仪之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

    自称情场老手,实则妇女之友的翁佼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欢喜一个姑娘,不是看你想不想把她捧在手心里,而是要看你想不想把这姑娘恶狠狠地压在胸膛里。

    如今的他,就很他娘的想把这姑娘一把揽过来,揉化在胸膛里。

    许仪之稳了稳,再道,“这期间,若有事就去找翁佼。那厮虽形似浪荡,可实则靠谱,应了你十分,绝不短你半分。”

    车厢里气氛叫人难熬。

    檀生苦活二十余年,自诩见惯人情悲欢,可如今这样的气氛却叫她极为陌生。

    有点暧昧,又有点温情。

    檀生心下打鼓,一方面为自己鼓气,算上上辈子自己不算个情场老手,也算是个二婚妇女,如何能叫这死纨绔三两言语就诓骗了去;另一方面又不要脸地眼瞅着自个儿对许仪之的称呼从“许公子”到“世子爷”再到“奉权”…

    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军太强大。。。

    “你可听见我的话?”许仪之见小姑娘没反应,沉声再道,“怀璧无罪,定京城不比南昌府,你纵然经此一战名声大躁,可难免会惹怒各方势力,暂且不说在定京城中各自盘踞的道人,就是一个李质朴认真起来也够你喝上一壶。更何况,你现今一番手段榨干了赵家,赵显他娘难说不会借李氏之手难为你。腹背受敌,我又远在北疆,你千万不要逞能。”

    许仪之的语气不容置喙。

    是…敌军强大得让人不战而屈啊!

    檀生别过脸去,闷闷地点了点头。

    小姑娘的脖子修长美丽,像一只颔首待立的天鹅。

    许仪之笑起来,“此次我去北疆,还有一事。”

    檀生偏头一声“嗯?”

    “白家后人或许潜伏在北疆,若是能找到他,也了了一桩心事。”

    檀生猛地抬头,声音发颤,“白家人…真的还有人活着?”

    “猜测。”许仪之本不欲提早告诉檀生,害怕又是一场空欢喜,“只是猜测,但是你要记得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

    有他,有东岳观那位道长,有官妈妈,还有几株农作物。

    赵显的懦弱会被定京的繁华与无情日渐放大。

    他害怕他的姑娘承受不了。

    所以还是说了吧。

    就算还拿不准,至少也能有个寄托。

    檀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她突然兴奋起来,又是斟茶又是端碗碟,明明欢喜却无端克制。

    他家阿俏眉飞色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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