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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这里聚集的修士大概有将近十个元婴修士,怎么能算难成大器。”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要反驳一下才行,你是觉得这样特别有成就感嘛?”
小厮垂下的头颅几乎要趴到地上,东方尘皓看着他怯懦的模样,连打对方一顿的感觉都没了,“我不允许你说话的时候不许开口,就算开口也必须是符合本少主。”
“是。”
东方尘皓见所有人沉默的等待着着那个打破安静的人,他等的不耐烦,空气中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他嘴角勾出一抹怀笑,小厮正觉得心中不妙,只是考虑到少主方才的交代,他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东方尘皓手中转着一只圆润的瓷杯,视线在上面勾花的线条上停留了一会,猛地将杯子掷到墙上,安静的空间内,杯子碎裂的声音异常刺耳。
躲在暗处的人用凶狠的语气质问道;“是哪个混蛋敢不听号令!”可惜他这句话有些晚了。
在杯子碎裂的声音后,四周猛然窜出几个黑衣人,在大堂中扔下几个黑色的雾气弹,瞬间原本开阔的地方被一股浓郁的黑气包围,迷雾中传来锦娘一声惨呼,“啊……天外残卷!”
“聚宝斋全体戒备,有人趁机夺取天外残卷。”这一叫不当紧,所有人都打着浑水摸鱼的心思冲到下面,人群中一片混乱。
东方尘皓看着下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有些担忧的摸着垂在肩膀上的长发,“我是不是闯祸了。”
“应该没有吧,或许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埋伏在四周就是为了抢走天外残卷,少主刚才突然摔碎杯子可能打破了他们的计划,少主,您这是歪打正着了。”
“是这样的吗?”东方尘皓有些不自信的想着,原本一直跟他唱反调的人突然赞成他的做法,东方尘皓似乎还有些不舒服。
楼上有几道黑影在来回逃窜着,一个不注意就有人死在不轨之人的手下,白又渺小心的护在风轻身侧,闻玖渊则看着下面的混乱的人群,风轻小声道,“下面到处一片漆黑,你能看到那个天外残卷到了谁手里吗?”
闻玖渊微微侧过头,风轻才惊讶的发现他深黑的瞳孔变成了浅浅的紫色,莫非这也是一种秘术不成,可惜闻玖渊这会已经从窗台跳下去,根本无法在回答她。
“你主人都下去了,你不去吗?”
“我要是离开,你怎么办?”
风轻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实在不行,我就先找个旮旯处躲着。”
“小丫头,别担心,主人修为高深不会出事的,只要你无事就好。”白又渺温柔的笑笑,这般柔和的笑容简直要把风轻融化,第一次在这里遇到暖男,虽然师兄对她也温和,但是白泽是神兽,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同一般,好像天塌下来他也能这样温雅如水。
风轻站在白又渺身旁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屋顶上落下两个黑衣人,见到屋子内有人,那两人对视一眼,猛然攻了过来,白又渺把风轻护在身后,长长的水云袖不知做了什么,两人突然定在原地,而后化作了粉末消散在空气中,风轻惊呆,看来外表是暖男的白又渺内里也是杀人不眨眼的高手,而且尤其是眼前刚有两个死无全尸的人,这人还能笑的那般灿烂如朝阳。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白又渺看出风轻的忌惮,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头。
“额……我没事,只是突然见到这么玄妙的场景有些惊讶罢了。”
下面完全是一场乱斗,谁都看不出谁,打的时候是否会误伤也是未知,但愿闻玖渊平安无事。
而东方尘皓那边却陷入一场恶战,与风轻这边一样,他们遇到也是两个突然从天儿降的敌人,只是对方与他修为相仿,东方尘皓招架起来很是费劲,而那小厮修为又差了一截,东方尘皓连自保都不能够,更别提去解救小厮。
空气中的黑雾渐渐有消散的迹象,风轻眯着眼睛刚好看到东方尘皓应付的吃力的情况,有些尴尬的对旁边的白又渺道,“那个人我认识,你能稍微搭把手吗?”
白又渺看了一眼那边的人,微微颔首,抱着风轻的腰身一个瞬移出现在对面,抬手间灰飞烟灭,东方尘皓蹲坐在地上吃力的喘息,抬头时看到风轻略带关心的眼神,“多谢了。”
“你还好吧?”
“放心,一点小伤,不知你旁边的前辈如何称呼。”
不等风轻答话,白又渺又再次带着风轻回到原来的房间,“那人看着有些聒噪。”
风轻被那风一般的速度弄的有些晕,回神时敷衍的嗯了一声,眼睛紧紧的看着半中央站立的黑衣男子,那妖媚的长相让人见之难忘,可惜风轻确信自己以前从未见过此人,只是看着他的时候,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忌惮,就好像自己碰上天敌一般。
悬空而立的男子感受到风轻的注视,猛地回过头,目光透着阴寒,待看清风轻害怕的后退时,唇角勾着嗜血的冷笑,如此弱小的蝼蚁竟然敢一直直视他,该杀!纤长的指尖上一团黑色的烟雾向风轻急速掠来,白又渺挥手将黑色的烟雾打散,看着那人嗜血的面容露出清浅的微笑。
风轻摸着一直砰砰乱跳的胸口,眼前出现一些散乱的画面,画面中一个男子在捏着女子下巴冷笑,有些是两人抵死纠缠的场景,甚至连淫乱的np都出现过,如果只是她一时混乱也就算了,画面的女主角是她,而男主角确实那个一个冷冷看着她的男子,风轻头疼欲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脑子中走马观花的展现着无数的场景,甚至还有端木砚泽与安清雅,不管那些人如何变,里面的她似乎都没有好下场,一直处于伤身伤心的状况,白又渺见她突然虚弱的软倒在自己怀里,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头晕。”
话音刚落,脑子里的景象播放的更快速了些,隐隐还有人在大声呵斥的声音,“你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就可以把所有人踩在脚下吗?”
“我对你没兴趣,你若是一直纠缠不休,我定会向百花峰的峰主将事情如实禀报。”男子气质高雅圣洁仿佛高山之花难以接近,只是脸上的神色同样冰冷。
“风轻,砚泽是我的,你再这样下去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
“知道为什么玄明宗的人都讨厌你吗,因为背后一直是我在推波助澜啊。”女子娇弱的脸上是与平时不符的狰狞。
“夜枭,她毕竟是我师妹,你不要真的伤害她。”
“清雅,是我先遇见你的,为何你最后却要跟那个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安清雅,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随之而来是狠狠的一巴掌。
“夜枭……畜|生,我诅咒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得不到心爱之人,啊!!安清雅……你这个贱|人,砚泽,我爱你。”
风轻紧闭双眸,眼角是不停滑落的泪水,白又渺惊慌失措的看着她,不知该作何动作。
“啊!”风轻仿佛忍受不了剧痛般清醒过来,看清自己正安稳的倒在白又渺的怀里,她才松了口气,看着那个还在用冰冷目光看着她的人,风轻轻启唇角,“夜枭,原来是你。”
第96章 剧情之外()
“他是何人?”白又渺扶着风轻瘫软的身子,从旁边拉过椅子搀着她坐下。
“陌生人罢了。”风轻垂下头,脑子里还在混乱演绎着剧情中曾经上演过的故事,而现实又从未发生过的惨剧,她不懂,虽然她确实占用了女配的身份,但是她从未跟女主争男人,而且现在的时间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事,为什么让她出现这种记忆,是意味着还是有一种潜在的力量,在告诫她?
风轻抬起头,目光清幽的与一直冷冷注视她的夜枭对上,眼梢挑高,神色中带着不屑以及藐视,不管是什么想把她拉入那场无聊的剧情,她都不害怕这个将女配弄死的男人,何况,她旁边不是有武力值爆棚的白又渺吗,说她狐假虎威又怎样,反正她就是要仗闻玖渊的势,如果对方不拒绝的话。
“愚蠢的女人。”夜枭眯起眼,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她为何会对自己露出这般神情,欲擒故纵亦或是他曾经杀了她亲近之人,如今想要报仇了?
“这人是魔族的少主,他曾经去玄明宗盗取过天外残卷,而且好像还得手了,如果你能阻止他,或许还能得到其他的天外残卷。”风轻轻声在白又渺耳边说道。
“不用,主人不需要。”
风轻不解的挑眉,“这般超神器的存在,你不心动?”
“那只是个传说,无人可以证实其存在,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不会主动费心神去夺取。”
风轻斜睨着夜枭,“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超凡脱俗,或许争来争去,只是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比如那人。”
“丫头,你说他只是陌生人,只是你看他的眼神明显带着厌恶,一定要瞒着我吗?”
风轻调动体内的灵气缓缓的修复着有些胀痛的神经,不想再去看对方的脸,“你觉得他的反应像是与我认识吗,只不过偶尔听到别人说过他的为人,现在想想觉得这人很龌龊罢了。”
夜枭看着属下在其他修士的联合攻击下,已经节节败退,而他想要得到的天外残卷不知被哪个浑水摸鱼的抢了,眼神一冷,回头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风轻,声音嘶哑的下达命令,“全部撤退,此事从长计议!”
接着又是扔下几个散发黑气的药弹,原本隐约可辨的空气再次陷入迷蒙,雾气中有人不满的咒骂,“是哪个小崽子扔的,给老子站出来。”
“想逃,门都没有。”其中一个修士抓住其中还未来得及逃的魔修,一掌拍下卸了那人的胳膊,“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只有死路。”
此人话音刚落,魔修口中吞下一粒绿色的丹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立马显出灰黑,修士捏着他的生门感受了一下,确定这人已死,他才骂骂咧咧的松手,“这狗东西,竟然在老子面前来个死遁。”
其余被抓的人大多也服食了绿色的丹药,闻玖渊手疾眼快捏住手下之人的下巴,直接将他身上的灵气全部打散,随手扔在地上,不愿掺杂在这场混乱的事件中,直接回了包间,见到风轻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白又渺在旁边细致的询问着什么。
“怎么了?”
风轻摆摆手,“没事,看到一个不喜欢的人,心情有些受影响,对了,天外残卷没有被抢走吧?”
“不在了,不过没有被方才那群人抢走,有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许想离开这个聚宝斋不容易。”
风轻看着他身上依旧一尘不染的白衣,看来方才的乱动中,他没有伤到丝毫,“看到是谁下的手吗?”
“没有。”只是话虽如此,他的眼神却带着了然。
白又渺递给风轻一瓶丹药,“你神识不稳,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了。”
“谢谢。”风轻接过他递来的丹药,随手晃了晃,听着里面闷闷的钝响,嘴角勾着浅笑。
“带头的那个人叫夜枭,是魔门的少主,他们的老巢距离这里有万里之远,乃是常年瘴气弥漫的沼泽之地,如果没有熟人带路恐怕找不到正确的入口,就已经毒气入体失了性命。”
“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白又渺随口问道。
风轻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跑神,过一会语气飘渺的说道,“到底有生死之仇,当然会多留意,我可不想再死在他手里……”
“魔族的人如何行事与我们无关,至于你说的生死之仇,可需要帮助?”闻玖渊难得开口说着这般有人情味的话,风轻笑意难掩,无所谓的摇摇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如果他对我不利的话,我一定向你求助。”
“时间不要太久。”不知何时大家就会分道扬镳,他就算想要帮忙也爱莫能助。
“主人,呆在这里不过徒增烦扰,我们如何离开。”
“先等等,既然你已化作人身,别叫我主人了,直接叫名字吧。”
白又渺惶恐的摆摆手,“那怎么行呢,主人是我一辈子的主人。”
“白泽,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吧……阿渊。”
风轻在旁边不自觉的笑了一声,“咋一听起来,还以为叫哀怨呢。”
“你这丫头,好像真的不怕我这个主人呢。”
“怕还是怕的,只是想起当初的第一次见面,这种怕就变成了忍俊不禁。”
白又渺好奇的追问道,“阿渊刚到下界的时候,修为退的厉害,又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是不是闹出了笑话?”
风轻被他话语中那句下界勾起了心思,“你说的下界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