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分别从背后突袭函谷关与武关两处要塞,如此一來,便可以在短时间内一举底定关中大事,剩下的咸阳孤城,在秦军绝对优势的兵力下,破城并不是什么难事。
依据这个总体方略,秦军向南郑、郇阳两地完成了兵力集结,当天夜里,骑三师便派出一个团接替一直扼守在南郑大散关一线的骑一师第三团,让骑一师三团回到南郑进行粮草的物资补给,而后,一共七个师的主力开始趁着夜色悄然开离南郑,向正北方向的大散关秘密推进。
次日天色发亮之前,除了第六特种师行动缓慢滞留在后方之外,三个骑兵师、三个步兵师全数抵达大散关南面大约三十里开外的一处无名大峡谷,抵达峡谷之后,林弈下令全军一律冷炊冷食,每个将士只吃些干肉锅盔,喝一袋山泉水垫垫肚子,而后,各部划定驻扎区域,放出斥候游哨后,整个峡谷便沉静在一连片此起彼伏的鼾声之中。
堪堪日头西陲之时,这道峡谷内突然飞出一支两千人的骑兵,驰上了大散关南面那条土道,烟尘飞舞之间,可见这些骑兵竟是清一色的红色衣甲,标准的汉军轻骑装备,领头的赫然便是原已投降到秦军阵营的周緤。
只见周緤一脸凝重地骑着战马埋头飞驰,而在他身旁一员副将却是相当眼熟,仔细一看,原來竟是秦军上将军林弈,此时的林弈同样是一身汉军将军衣甲,一领鲜红斗篷、腰挂一柄长剑,在他身后,则是骑一师精心挑选出來的骑术步战皆是上乘的两千精锐甲士。
林弈等人定下的智取大散关、陈仓关方略是,让周緤带着两千名由秦军假扮的汉军骑兵,在入夜之前赶到大散关,而后,以天黑无法行路为由,强行住进大散关内,再伺机缴掉大散关守军兵器,如此便可兵不血刃地夺取这座险峻关城。
原本议定方略之时,林弈提议由一名秦军高级将官带领两千骑兵协助周緤完成此次行动,可众军官闻言竟是人人争先,都想争着去,一时间为了这个名额竟是吵得不可开交,争得面红耳赤,最后无奈之下,林弈拍案怒吼一声:“都他娘的别吵了,谁也别去,老子自己去!”
一语落地,众军官们先是一愣怔,随即又纷纷醒神过來,纷纷叫喊着,林弈身为一军之主帅不可轻身犯险云云,气得林弈哭笑不得地骂道:“直贼娘,都不让老子去,那你们倒是说个能服众的人选來!”一句话便把众人给噎住了,林弈不耐烦地一甩大袖,扭头领着周緤去挑选骑士去了。
当秋日残阳行将完全洠胛魃街保洲牡纫恍腥丝翱案系酱笊⒘虢畔拢刈派降劳嫌直汲哿诵“敫鍪背剑焐⑽⒎⒑冢庵锉沼诟系酱笊⒐毓厍埃凑蘸壕娑ǎ耸贝笊⒐氐某敲派形垂乇眨厍盎褂蔚醋乓欢蛹资俊
待林弈等人飞驰到距关城尚有一箭之地时,大散关城头却突兀地响起一阵凄厉的号角声,林弈等人一愣怔,便遥遥望见关前那队汉军甲士竟是旋风一般飞快地卷入关城,紧接着一声翁然大响,关城城门应声关上了,原來是城头箭楼处的汉军哨兵,遥遥望见來路卷起一阵滚滚烟尘,一支马队飞速向关城靠近,未及辨认清楚是否敌军,便仓促地拉起了警报。
“将军,这……”周緤也被这伙自己的属下搞的一愣怔,勒住缰绳有些迟疑地问林弈道。
“无妨,走,过去看看再说!”林弈皱着剑眉略一沉吟,摆摆手说道,他知道周緤肯定也是在担心是否是因为己方哪里不慎,露了痕迹让守关的汉军产生了疑心,不过,林弈仔细思量一番,觉得这很可能只是守关汉军的无心之举,所以他示意周緤不必多想,继续前进就是了。
周緤点点头一催胯下战马,便带着这两千“汉军”继续往关城奔去。
“关塞要地,前方马队止步!”大散关城头遥遥传來一声高喊道。
“周将军,尽管按照你往常习惯行事,不必多加担心!”见周緤面色阴晴不定,隐隐似乎有些紧张,林弈靠近周緤低声交代一句道。
周緤闻言微微舒了一口气,整了整辞色,摆出一副他在原來那些下属跟前惯有的姿态,拍马上前几步,扯着他那稍有些尖细的嗓门吼道:“你们这群竟会吃白饭的饭桶,他娘的连老子都不认识了吗?”一句粗俗骂话出口,惹得林弈与身后一干“汉军”骑兵们都忍俊不禁地,使劲憋着笑意。
那城头箭楼处的汉军们被周緤一骂,显然是一阵惊愕愣怔,似乎是在遥遥辨认着周緤的身影,随后,箭楼处一阵乱哄哄的吵杂声,便隐隐可见几个汉军的身影匆匆跑下了关城,片刻之后,关城那硕大的城门又在一片翁然声中,嘎吱打开,一队汉军甲士重新开出了门洞,跟着便有两匹飞骑飞速地向这边奔來。
“将军,过來的是大散关守将千长钱茂,旁边那人是他的副将!”周緤凝神辨认那两人的身影,对林弈低声解释道。
“将军恕罪,属下那帮白痴混蛋,居然洠铣鍪墙矶樱翟诟盟溃赝肺揖腿シK敲咳思甘魅ィ 蹦橇狡锘刮吹礁埃焱纺俏缓壕阋R9笆智溉坏馈
“哼,钱茂真有你的,教出这样不长眼的部下來!”周緤鼻间冷哼一声不悦地讥讽一句。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真不知道将军你会这么快地班师归來,属下适才有些军务缠身,所以未在城头,这才让那帮混蛋犯浑,居然敢阻拦将军您的马队,实在狗胆包天!”那个钱茂在林弈等人跟前勒定战马,点头哈腰地对周緤赔罪解释道。
“行啦!行啦!别跟老子啰嗦废话,入城吧!”周緤不耐烦地挥挥手道。
“是是是!”钱茂连连应声道,望着周緤身后满满当当甲胄整齐的骑兵们,又抬头看了看天色,钱茂忽地皱眉小心问道:“敢问将军,这些骑兵是否要一道入关!”
“废话,难道你就只能让老子一人进你的大散关!”周緤瞪大眼睛喝问道。
“不敢,不敢,将军不要误会,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想说,关城窄小,恐怕容不得这么多人马一同安营扎寨!”钱茂连忙苦笑地解释道。
“怎么,你还想让我这两千弟兄在这荒山野岭的睡他一晚吗?!”周緤那双小眼又瞬间眯了起來,冷冷地泛出寒光。
那钱茂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一见自己这位顶头上司似乎已经动了真气,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结巴说道:“不,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哪敢有这想法,那就请将军入城吧!”
周緤脸色这才一缓冷哼一声,便昂然带着林弈与身后的两千甲士们徐徐入城,钱茂其实洠в兴荡恚獯笊⒐乇緛硎亲」爻牵镜囊磺鼐仓荒芸翱白∠拢巯氯赐蝗挥旨方肆角锉舜恚故墙庾」爻侨寐钡保皇奔洌爻悄诘酱κ侨撕奥硭弧⒅渎罱泻埃业弥笔遣豢煽弧
在关城内有了了几座低矮的石板房,原本是关城军官们的住所,其中有一间稍大些的本是守将钱茂的住所,此刻却被周緤等人临时霸占了,用过战饭之后,林弈与周緤以及几位秦军军官匆匆商议安排了一番,便让周緤派人去把钱茂以及他的副将一并请了过來。
“坐吧钱茂!”周緤坐在主将台后,依旧一副冷冷的傲色,对刚刚进屋的钱茂二人说道。
“多谢将军!”钱茂似乎已经习惯了周緤的做派,拱手谢了句,便径直在厅中寻了个座位坐下,坐定之后,钱茂这才发觉这座原本自己的住所内,此时气氛微微有些怪异,厅内除了周緤之外,还有几名高级军官,这些人都有些脸生,似乎钱茂从未见过,而且厅旁两侧竟是矗立着两排人高马大的汉军甲士,人人手里还握着一副形状怪异的弩弓。
一番客套嘘唏之后,周緤直入主睿蝗焕渖实溃骸扒愣员窘欠裰倚模
“天地作证,属下对将军你自然是一片赤心!”钱茂被问得突然一愣怔,随即连忙拱手表态道。
“好,那本将军现在就实话告诉你,我眼下已经脱离沛公势力,转投到秦军阵营中,你若是一心追随本将军,那日后荣华富贵本将军自然不会忘了你,如若不然,嘿嘿!”周緤一开口,竟是**直白地把话摊开來说,听得钱茂二人竟是一阵惊愕莫名。
“将,将军,是何意啊!”伴随着周緤的嘿嘿冷笑声,厅旁两排甲士霍然大步上前,明晃晃的弩箭便骤然指向钱茂二人,钱茂顿时胆战心惊,结结巴巴地问道。
“很简单,眼下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跟着我弃暗投明,加入到秦军阵营中;二吗?你就问问这些手持连弩的甲士们,会是怎样一个下场!”说着,周緤那双小眼竟是闪出两道寒芒。
“啊!”两排的甲士听到周緤话语,配合地又上前一大步,二十余只带着冰冷寒芒的弩箭箭镞直逼着钱茂二人双眼,钱茂吓得低呼一声,竟是从座位上软倒下來了。
一百二十四 娇妻期盼()
雍山深处,陇西皇族秘密隐居的那处山谷内,这几日经常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在接到林弈传回的密函之后,皇族老族长赢杰随即召來几位皇族族老以及张平等几位秦军军官,一番商议之后,众人决定即刻便开始着手准备。
山谷内,原本林弈留下的一千余名精锐秦军开始紧急动员起來,一方面不断向雍城方向派出秘密斥候,收集汉军军报,另一方面加紧备战,随时准备配合北上的秦军大部队,围剿雍城各地的汉军余部,其余剩下的精壮老秦人则与老弱妇孺们一起忙碌收拾着山谷内各处的家当物事,准备等秦军收复雍城之后,举族迁回雍城。
一时间,谷内众人皆是一脸欢欣、喜气洋洋,仿佛是要过节了一般,个个争先恐后地忙碌起來,自雍城陷落后,这支雍城皇族余脉与一部分普通的老秦人们,在这处山谷内已经整整隐居了一年之久。虽然,在山谷内的生活除了条件略为艰苦一些,倒也是过得安稳平淡,但在这些老秦人心里多少还是念着雍城,期盼着林弈能够早日带领大军收复雍城。
如今,林弈带领北伐大军大举北上的消息传來,整个山谷便似沸腾起來一般,一直积压在老秦人心中的那种亡国阴郁竟是一扫而空,无论老少男女,老秦人们终于又可以挺直脊梁,长长舒了口浑浊憋闷的恶气,在这些历经了亡国大难劫后余生的老秦人眼中,天终于又开始蓝了起來了。
这日响午时分,谷内众人都在匆匆忙碌着,身怀六甲挺着个大肚子的雪玉公主寻了个机会支开了一直陪伴斥候自己的小蔡芳,自己独自一人艰难地爬上了山谷南面的一处山峰高地,因为怀了身孕,原本身姿曼妙婀娜的雪玉,此时也变成了一个体态雍容的少妇,只不过那副原本清丽脱俗的容颜,却是愈发地动人了。
站在高地背风处,倚着一棵大树,轻抚着自己那如粗水桶一般的肚腹,雪玉只觉得一阵幸福甜美之意瞬间又将自己融化了,回想着往昔与林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雪玉嘴角竟是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夫君啊!你可知道我们的孩儿有多调皮,他时常在我肚子里闹腾翻滚呢?”含情脉脉地顺着南面起伏山峦向南望去,雪玉低声喃喃自语道,说着肚腹里头又传來一阵轻微的疼痛,惹得雪玉秀眉一颦轻声叫唤了一下,随即又对遥远的南方微笑着说道:“夫君你看,这调皮的孩儿又在闹腾我了!”
在林弈南下的这些日子里,雪玉经常独自一人來到这处山峰,遥遥望着南方,静静述说着自己对林弈的刻骨思念,尤其是夏日炎热之时,雪玉常常会在颇为凉快的山峰上呆到半夜,直到小蔡芳焦急地找來,这才不舍地望了眼南方,款款下山回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雪玉的肚腹也越來越大,行动多有不便,渐渐地也就少來这里了,这几日,听得小蔡芳传回來的消息,雪玉也知道很快就能够再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夫君了,竟是激动的连连失眠了几个晚上,今日,雪玉便找了个借口支开小蔡芳,自己又独自上了这处山峰。
“公主,公主!”正在雪玉静静地对着南方大山倾诉着对林弈的思念之时,山下忽地隐隐传來小蔡芳有些焦急的声音,雪玉知道肯定是小蔡芳发现自己又不在山洞里好好歇息,心下发急便找了过來。
來这里近一年了,小蔡芳渐渐地从去年那场突然失去所有亲人的变故阴影中,走了出來,正当花季少女的她,脸上也慢慢重新有了欢笑。虽然名义上,她只是雪玉的侍女,当雪玉从來只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相处,但凡大小轻重伙,只要雪玉自己一个人能忙得了的,从來都不会使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