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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匪凉进来根本没理会男人诧异难看的脸色,他目光深深看着床上的女人。她不好非常的不好。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上衣已经被撕得破碎不堪,一张小脸红红的散落的头发被披着下来倒是形成了诱人的风光,此刻的她看上去非常的诱人。
南匪凉大步的走了上去,看着女人蜷缩在床上偶尔发出呜咽的声音,这一刻的她就像是禁忌的夏娃散发着诱人的风光。
“锦瑟。”他声音低低沉沉的,有着说不出好听的味道。
他是男人,一眼就知道她此刻的状态和发生事情。
那性感的声音仿佛能勾人魂魄,下意识的锦瑟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身体有了一丝共鸣。微微的抬起眼,看见是一张熟悉好看的脸。
是错觉吗?
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看见的是那张最期待的脸。
“南……”她声音有些迟缓想撑着身子起来,才发现自己被绑手绑脚。
“好难受。”低低喃喃的声音溢出来有着说不出的味道。
南匪凉脸色和神色均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上前来给她解开绳子,看着她被勒红的手腕和脚腕他脸色更加深沉了,眉宇之间蕴含着即将来的暴风雨。
“疼吗?”他低柔的问着,揉着她的手腕和脚腕。
他动作非常的细腻温柔半点的不含糊,此时此刻,他关心的只有这个女人。
锦瑟摇摇头。她不知道什么是疼只是觉得身体异常的难受和空虚。
南匪凉因为是搂着她,两个人靠得十分的紧密,也因为男人的身体比她凉而那种温度正是她需要的。她不觉得靠近了几分。
南匪凉没有躲开,他知道她需要什么,可是这一刻他除了这么抱着她也不能做别的。
“没事的,很快就没事的。”他安抚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锦瑟气息愈来愈不稳,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皱着眉头整个人难受的不行。
南匪凉看着她这样脸色顿时难看下去,他的锦瑟什么时候这样过?
他将她安抚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乖,等我一下。”南匪凉想起身,可是锦瑟却一直抓着他,看着她这样,南匪凉倒是笑笑。“你这样抓着我是需要我?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一下。”他轻轻安抚她。
锦瑟只是微微睁开眼睛,这一刻她才确定一切都是真实的。
“南匪凉……”
“嗯,我在。”
“真的是你?”
南匪凉嘴角抿着一个笑,三分漂亮七分性感,那股魅力也是旁的男人学不来的,“是我,我来救你了,你真是让人操心。一天不看着你就出事,你这样还真是让人不省心。”男人的话很轻很柔就是那么的落下,落在女人的心头掀起阵阵涟漪。
锦瑟只是看着他。这会是一句话也没说。
南匪凉依旧是笑着,帮她捋顺头发,这样看起来才好看。接着南匪凉从床上起来,他看着身后一直没开口却错愕的男人,他嘴角温柔的笑容渐渐退去取而代之是股冰冷。
“何先生似乎不知道教训。”绵长冷漠的话溢出来。
何权脸色异常难看,他失去那么多都是拜他所赐。他不信这个男人可以只手遮天。
“南匪凉你以为在帝都是你一个人的地方?一个女人而已还是挂在别人名下的女人,你犯得着这么用气?还是……”何权勾着嘴角,冷森森的开口。“还是你也看上这个女人了,居然这样不如先让给你,我还没尝过呢。”
这话无疑再次激怒南匪凉。对于这样一个淡漠的男人来说发脾气是不易被发现,通常这样的男人是非常可怕的。
南匪凉冷冷的,浑身上下透着阴冷,“何先生应该祸害了不少姑娘,上次的爆料还不够,看来正路不通那么我们来点别的。”
在南匪凉所谓的来点别的就是一条——“邪路”。他想玩死一个人还是非常简单的,何况这个男人触怒了他的底线,他不应该动自己的人,不该肆意的侮辱他的人。
“你想做什么?”这次何权紧张开口的问着。
南匪凉的手段他能了解一些的,他有今天也是这个男人所为,这次他又想做什么?
南匪凉冷冷的。倒是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他再次回到床边看着女人,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接着抱着她起来,“好了,我们回家了,不会有人在伤害你了。”
锦瑟靠在他怀中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男人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她着迷。
下意识的她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小小的动作让男人一笑,他喜欢,非常的喜欢。
走到门口看着门口的男子,“信,给你三分钟时间,我以后不想在看见这个男人祸害人间。”
“明白。”门口的男子应了一声。
南匪凉抱着锦瑟出来上了车子,两个人一起坐在后面,南匪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锦瑟。”他唤着她的名字,低低沉沉的。
第四章:只为相思不曾闲 13()
锦瑟那么靠在她的怀中,他身上是清爽沐浴香气的味道,也有檀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股说不出的魅力来。
她只是靠着就觉得有些醉了。
“南匪凉……我被灌了药,身体难受……”她在迷糊不清时候还存着一丝理智,她必须和他说明自己的情况。
南匪凉随意嗯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不会在这个时候欺负你。”
锦瑟靠在他的肩头,仿佛在支持她全部力量,她看着很冷静其实不然,她的内心像是有一团火,冷然的脸已经开始有了薄汗。
三分钟后韩信出来,上了车子启动。
信依旧是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开着车子。
锦瑟时不时颦眉,身体有着某种难耐,她蜷着脚趾紧紧咬着唇。
她觉得很丢人,尤其在他面前。
“南匪凉……送我回家。”
南匪凉紧紧箍着她的要,下巴在她头顶,“这样送你回家是迫不急的的找你男人,就不怕他看见误会什么?”
锦瑟摇摇头,“他不在家。”
南匪凉瞳眸一紧,下巴有些紧绷,接着好一会开口,“你这是故意在邀请我,何须那么麻烦去我那里就可以。”
锦瑟已经昏昏沉沉了,模样很困倦,半睁着眼睛迷糊的说道,“送我回家,我真的很难受。”她不想让南匪凉看见自己丢人的一面。
她的心思不难猜。一眼看去就知道她想什么,他让韩信调低了空调,帮她失去薄汗,“无须在我面前觉得丢人,我不会笑你。”
她的一切一切在他看来都是美好的,尤其此刻的她,美丽的就像清纯的百合沾染了血一样,他必须要激励克制才可以的。
锦瑟没力气说话了,脑袋是一团的浆糊,她累真的很累,除了累还有一些别的需求难以启齿的需求,潜在的意识里她知道那是什么。
韩信开车很稳很快,没一会到了南锦别墅,南匪凉抱着女人进来,一路回到自己的卧房。
白天的时候这里采光和风光特别好,可以看见窗外的莲花池,那是他自己设计的,引用的都是天然的井水,到了夏天在这里赏荷花是最美的。
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弄这些呢?
因为有一个女人极其喜欢,因为她的喜欢他才这么做。
南匪凉将她放在床上没有及时的离开,此刻的女人娇媚诱人,软得像一滩水,她蜷缩着身子一直在皱着眉头,她咬着手指微微眯着眼睛。
喉咙不自觉的的滑动一下,他伸手将她的发丝拢开露出她娇艳的脸蛋。
“锦瑟。”他手指划过她的脸蛋,声音变得暗哑起来同时也能感觉到女人的颤抖,“我该怎么做,让你舒服一点?”
也许这是一个错误的问题,也许压根没想到接下来女人的动作。
锦瑟圈住他的脖子,不打算让他离开她主动凑上去吻上他的下巴。
男人没想到她会如此。她的主动几乎是让他诧异的。
他多么希望她清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可以这么毫无顾忌的们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他好像得了很久。
多久呢?
一万年有没有?
南匪凉没动,他没回应也没拒绝,就看见女人吻着她。从一开始的浅尝到后来的不满,女人皱着眉头想加深这个吻。
“锦瑟!”南匪凉暗哑的声音唤住她的名字,男人的五官异常的英俊和迷人,“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明天你会后悔的。”他盯着她迷离的脸孔说道。
性感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可是锦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就是知道好吵。
她什么也不想管,只依照本能去做,从最初到后来,理智渐渐消失,带着男人的自制力彻底崩塌,他反客为主彻底深吻住这个女人……
…………
清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但是思绪好有些混乱,她觉得自己的头好疼身体好疼。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一幕一幕闪过一些片段,最为清晰的是她居然主动吻上一个男人,然后就上后面的事情。
煞那间她睁开眼睛,猛然的起身换来是一阵头晕目眩,她呼吸好一会才慢慢的恢复。
看着陌生的房间这里是什么地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士衬衫,她精美的脸孔白了白,和昨晚的红艳比少了几分的娇媚。
她紧咬着唇,还没具体想清楚房间的门被推开,她抬眼看去,就看见男人拿着杯水进来。
南匪凉看见已经坐了起来的锦瑟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复杂情绪,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走过来望着她,接着坐在床边,“醒了?舒服一些了吗,来喝点水。”
他将水递给她的面前,锦瑟没有接就那么看着这个男人。他穿着居家服,白色的,好看长得白的男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更何况他是天生的衣架子,任何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是迷人性感的。
锦瑟只是那么看着他,迟迟不动。
“早上空腹喝点水好,都说女人是水的做的,乖喝点。”他哄着她,“一会可以吃早餐了。”
锦瑟依旧是一句话不说,那么看着南匪凉,心口几度怒气,她紧紧咬着唇,最后发出几乎带着怒气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随着名字落下锦瑟抬起头朝着他的脸打去。
清晨,卧室安静的可以的,唯独那清脆的把掌声在回荡着。
锦瑟不知道自己用了几分力,直到她感觉到手掌的麻痛感。
应该很疼吧。她的手都那样的疼。
南匪凉的头微微侧着,其实她抬手的一瞬间他是预感到的,他其实可以阻止,但就那么心甘情愿承受着这个巴掌。
“你打我难道是因为我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男人声音低沉的不像话,瞳眸有细细的纹路裂开。
“难道不是吗?”她都难以控制,脸色的血色褪去了几层,但是这个男人却如此的冷静。
薄凉的唇抿着一个笑容,“所以你生气了?”
“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南匪凉你简直是一个……”她紧咬着唇,就差眼泪没流出来了。
她能记得昨晚救自己的人是这个男人,她应该心存感激的,在自己危难的时候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可是她不要在自己慌乱的时候和这个男人发生什么。
这简直太混乱了!
他一定是知道了,他一定很得意是不是?
男人的脸色有点冷,看着她要流出的眼泪他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你就这么难以忍受我的碰触?”
“我现在是一个已婚者,那个人是你的侄子。”
“但是昨晚主动的人是你。”他凉凉的说着,带着一丝讽刺,“锦瑟,你怪我的同时还记得你昨晚是如何主动的吗?”
这话有着说不出的讽刺,让锦瑟万分的难堪。她紧紧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话有点伤人可是她记得的,是自己主动的,所以她怨得了谁呢?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有人敲门,南匪凉只是低沉的说了进来,就看见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进来,他拿着托盘。
男子一进来就感觉这里的气氛非常的不对,也是当医生太久了,微微的细微变化就会感觉到。
“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篮津开口说道。
南匪凉只是看着男人,淡淡的说着,“没有。”
“真的没有?”篮津一笑推推眼镜。“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匪凉你不会欺负人家是病人吧,早知道这样昨晚我就不来了,耽误我的大好时光。”
他的话遭到南匪凉不悦的目光,声音变得极冷,“废话太多了,快点过来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