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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瑟,你觉得那些衣服是给谁的?”
“……”
“我真的没见过比你更加没脑子的女人了。”男人几乎是低吼着,接着就挂上电话。
锦瑟静静的听着,心却一颤一颤的。
…………
夜魂阁。
南匪凉是淡定惯了的男人,从来不会用极端的手段表达自己的情绪。
所谓的极端在旁人眼中肯定是激烈的手段,可是在南匪凉这里,就是买买醉。
这一刻这男人就是如此,他坐在沙发上,即便还是一副贵公子的摸样也是醉酒的样子。
徐森在一边起哄,顺便嘲笑他是不是被女人给甩了。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家小妹。
而东方谨依旧一副扑克脸,面无表情冷着脸。
南匪凉压根就没理会徐森,他是臭屁惯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南匪凉懒得和这个男人斤斤计较。
“她真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男人的眼底眉梢很快的溢出一层阴霾。想到她的蠢样子就头疼。
“谁蠢了?”徐森问着,看看南匪凉又看看一直沉默的东方谨,他会意过来,“你说安家小妹,我看着她挺好啊,财女一枚怎么到你这就蠢上了。”
南匪凉呲笑一下,“念书念傻了。”
“那你也喜欢人家那么多年,你不是更蠢。”
一道冰冷的眼神掠过去。
徐森耸耸肩,嘟囔了几句。
南匪凉又喝一杯,本来打算在倒一杯的结果杯子被人夺下。又遭到人踹了一脚,不偏不倚揣在他的腿上。
“不记得医生怎么和你说得了,不打算要命了。”开口说话的是东方谨,难得他尊开金口。
“死不了的,对我来说都一样,没有味道。”在醇的酒在香的酒或者在烈的酒对于一个失去味觉的人来说等于喝白开水是一样的。
东方谨好想来第二脚,但终究没有,“你他妈的别一副腻死腻活的样子,喜欢人家就上,不然就放弃。”
南匪凉想弄个一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非要和人家玩暧昧,稍稍不顺心他们兄弟久等陪衬陪喝,当他们是什么?
“你当我们时间是挥霍的,没事看你在自找死路。”
这话让徐森深度的点点头,觉得不够又猛烈一些点着。
“明天我找人给她绑了送到你床上,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好说。”
“你敢。”南匪凉整个人内敛起来的温和跟矜贵都变得戾气逼人起来,“你敢动她试试!”
“有本事冲我嚷嚷没本事对付一个女人,别说我认识你。”这话是极大的讽刺。
南匪凉沉默着,他怎么不想上,每看见一次每靠近一次他都在忍着,除了抱抱她也不能做别的,别说上了,连亲吻都不可以。
她现在是陆太太,如果刨除去这个头衔他才不会管那么多,如果他冒冒然行动只会吓坏她陷于她与不义。
徐森放下酒杯。“今天这事其实就是你的不对,最会宠女人的南公子不但吼了人家还主动挂电话,你那刚刚有点进展也会被你给毁了。”
这话又是一个打击!
南匪凉皱了一下眉头,他忽然起身站在窗边。
这里看去是夜魂阁的外场,他能看见外面的一切,但是下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他目光有些沉,自然知道他今天的事情是过分的。
他是被气疯才会这样的。
他目光深幽却捕捉到一个画面,那是一男一女,女人靠着男人极其的近。她举着酒杯醉眼朦胧一脸娇媚的看着男人,而男人始终冷着一张脸。
外场的夜魂阁有些吵,音乐动感十足,薇虹举着杯子喝着酒看着一边的男人,手指指着他的额头。
“你是被人打劫还是被人虐待了,怎么还挂彩了。”
陆无端脸色不怎么好看,拉下她的手,也不知道她是喝了多少杯迷糊成这个样子。
“你喝多少。”
“没多少啊……一点点。”她掐着手指,比划着。
“你那一点点够别人喝一个星期了。”陆无端有点唾弃她。
出来喝一个酒也能碰见她也是奇迹了,本来心情就烦躁听着她絮絮叨叨更加的烦闷。
“别在喝了。你醉了。”陆无端拿下她的酒杯微微蹙着眉头。
“你管我。”薇虹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醉眼迷离腻歪在他身上,“你管我啊,你凭什么管我啊,爱管闲事的男人。”陆无端按按自己的头,“我不管你,我给大哥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不准打。”薇虹娇媚的说,“给他打电话做什么啊,要离婚了都没关系了。”
“薇虹!”
“干嘛。”
陆无端看着她扶正她的身子,“你听我说,大哥现在已经后悔了,你用该给他一个机会的。”
薇虹摇摇头,“你别和我说这些,我头疼的很。”
陆无端没辙,知道自己说这些没用的,这事情还得他们自己解决。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陆无端扶着她要离开。
薇虹笑笑,身子软软的,“我不要回家,那么大的家就我一个人,空荡荡的我不喜欢。”这话夹着那么的无奈和惆怅。
陆无端听着微微叹口气,“你想去哪?”
薇虹想也不想看着这个男人,笑笑,“你家啊……去找锦瑟,和她说知心话去。”
找锦瑟!
这话让陆无端心里微微一颤,昨夜她就没在家,那么今夜呢?
“走吧,你别在喝就行。”
“哦。”薇虹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傻傻的笑了。“你害怕我灌你老婆酒,你这么护着她我都要嫉妒了。”
陆无端无语,觉得酒醉的她比清醒的她更胡言乱语了。
南匪凉在上面看着这一切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深深。
薇虹到了陆无端居住的地方,她不是第一次来。其实她不是很喜欢中国古典的东西,但是锦瑟极其的喜欢,这个宅子就是公公送的。
她一直嚷着要见锦瑟,陆无端有点头疼,没办法打了电话给她,可是电话那端一直没人接。
“陆无端我好难受,我……好像吐。”薇虹按着自己的头。
现在这个宅子就陆无端一个人,陈阿姨不在,她说难受连一个可以伺候她的人都没有,没办法他只好扶着她去了浴室。
“难受就吐,记得洗漱干净出来。”
“哦。”薇虹点点头笑靥如花,“洗白白给你看吗,那我要洗了。”
这种醉酒的胡话陆无端自然不会当真,他又给锦瑟发了短信让她赶紧回来。
他心中有点烦,去了厨房煮了醒酒茶,没一会有人按门铃,他以为是锦瑟回来了,因为她昨天离开的时候根本没带钥匙。
他去开了门,结果看见门口的人根本不是锦瑟。
第五章:别有幽愁暗恨生13()
陆无端看着门口的男人不由得一愣,其实有几分是错愕的,所以他会有发愣的表情也是自然的。
“大哥?”
陆安华就那么看着他,俊脸有着几分的低沉,一会开口,“你打算让我这么一直站着,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
陆无端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大哥一向很少来他这里的,算算连三次也没有,但是这会这个时间大哥出现在这里,他的心底却莫名的不安。
陆无端让他进来,却看见他的脸色极为的难看,“大哥这么晚找我有事?”
陆安华没有说话,只是在客厅巡视一圈,淡淡的开口,“锦瑟没在?”
“大哥找锦瑟?”
陆安华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就你一个人?”
会这样问其实是比较奇怪的,锦瑟不再,佣人不在,整个宅子都是空荡荡的,看着有些慎人。
陆无端也不是笨蛋,隐约觉得大哥在问什么,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一边浴室的门被开开。“无端,我洗白白了,你要不要给我检查一下?”女人赤着脚出来。
因为她的话响起,男人的目光看了过去,女人围着浴巾基本重要的部位都遮住了,比如胸部和臀部。也因为她的身材太好了,看着会使男人血脉喷张。
薇虹依然有着一丝酒意也看见了多出的男人,她没有慌张,倒是笑了一下。
“原来是来了客人,而且还是熟人。”
有恃无恐的总是煽风点火的人,薇虹就靠在一边懒洋洋的,带着几分娇媚,“无端,我真的洗好了,你不帮我看看吗?”
此时。陆无端瞪着这个女人,她到底在搞什么。
“大哥,大嫂她……”
还没等陆无端的话说完砰的一拳打过去,这一拳是有点要命的,第一是完全没在陆无端意料之中,所以他被打的偏过头去;第二因为陆安华是当兵的,这一拳的力度一点也不小。
自然的这也是他们兄弟第一次动手。
“你也知道她是你大嫂,你还叫着她大嫂呢。”
陆无端抿了嘴角的血,这一拳下去真是要命。
“大哥以为是什么?”很明显的陆安华是误会了。
“不管什么此刻她不应该出现在你这里,或者你应该和我说说这事怎么回事。”
陆无端那么站着一句话也不说话,嘴角淡淡一笑,“我说什么大哥已经误会了,不过我也一句话放着,你是真的误会还是不相信你的女人,平心而论你自己想想。”
陆安华静静的听着,接着目光落在一边女人身上,她看起来也没了酒态,就那么单纯无害的站在那里。
“你是决心要和我离婚了。”他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力问着,接着嘴角浮着一丝无力的笑容,“原来你说的让我再次主动提出离婚是因为这个,薇虹……你真的舍得下血本。”
不管今天的事情如何,他看见了无法当做没发生,自然也明白她的用意,她在给自己一次警告,如果他真的在忤逆她,那么可想而知后面的事情。
陆安华只是一笑带着淡淡的凄凉,“好,居然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成全你,我们离婚。”随着这话的落下陆安华离开了。
看着那个背影,那么的沉重,一时之间薇虹心中百味杂陈。
陆无端冷冷的看过去,“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薇虹你算计我……你给我大哥设计了一个套,要离婚真的是不择手段。”
薇虹一听这话笑笑,在酒柜上看见一包香烟,她抽出一支点燃。
“什么是算计,什么是不择手段。”薇虹已经沉静下来,“一个出轨背叛我难不成我要继续跟他过日子。”
薇虹看着陆无端,能看得出他此刻气得不小,“你说我设计你,你为什么不觉得我在报复你,我依然不懂当年你为什么不接受,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让我很没面子。”她喝着酒微微苦笑着,看着男人依旧是淡漠的,她无奈的笑着,“不过已经不重要了,人嘛总要向前看的,不管当初我出于什么和你大哥结婚在这场婚姻中我一直尊重他甚至努力爱着他。”
可是呢……当她爱上他的时候,他却给了最让她记忆深刻的礼物。
陆无端静静的看着她,冷峻的脸色没有一丝的表情,他来到薇虹这边,“你设计我不要紧,想破坏我们兄弟关系也不打紧,重要是……这么做你心里舒坦了?”
这话问着薇虹一句话也没说。
她本身没想那么多,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离婚……她想离婚,她受不了和陆安华腻腻歪歪在一起了,已经无爱了那么何必在一起呢?
何况……已经有一个女人在孕育他的孩子,不管他们之间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
薇虹熄灭了烟,看着陆无端淡淡的一笑,“我只在乎结果,其他不重要。”
陆无端只是冷冷一笑,还没等说话就听见有人来敲门。
陆无端和薇虹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是一种默契一样,他们都直觉是一个人回来了。
“衣帽间在哪里?”薇虹问着这话。
陆无端没说话就指了一个方向,薇虹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陆无端去开门,结果看见门口的人是锦瑟。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都没说话,他看见的她额头上的纱布。那是和他一样的伤。
只是,他不知道她的伤是怎么来的,而他的就是拜她所赐,当硬物砸下来的时候他脑袋一瞬间是白的,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打自己。不过后来想想也是,他那么激烈她自然是被吓到了,所以出于保护自己才会出手的。
“锦瑟。”他唤着她的名字,深沉的目光看着她清淡的脸,“怎么受伤了,怎么弄的,疼吗?”
几句问话有着说不出的柔情来,只是这样的话被锦瑟听来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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