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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筐又来到房外,叫过一个小丫鬟,“将这瓶酒送去给留园内的夫人,就说这是我送给她的。”
“是,”小丫鬟接过装着月宫里流传出来的正宗桂花酿的玉瓶,麻利地跑走了。
扶筐关好房门,将窗户打开一条缝,一个转身,新郎倌扶筐公子便消失不见,一只白色的狸猫出现在窗台上,那猫钻出窗外,眨眼间也没了踪迹。
留园内,韩伦等人早已告辞归家,洗去一天的汗渍及疲累的孙紫,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正在喂好不容易从猫群中抓回来的假孙白吃小鱼干。
突然,原本狼吞虎咽的假孙白害怕地看着窗外,然后扔下香喷喷的小鱼干一溜烟地向门口逃去。
孙紫回头一看,原来是正主孙白,扶风楼的现任楼主,孙紫的新郎亲自莅临了。
“你这个时候不去洞房花烛,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我是你的新郎倌,你居然问我跑来我的新房做什么?你今天没被饭菜撑坏脑子吧?”
“你才被饭菜撑坏脑子呢!不过,被饭菜撑坏肚子倒是真的,啊,今天的我亲自下厨做的糖醋鱼可真香,可惜了,某些猫是没这个口福了!”孙紫十分惋惜地摇头。
“哼,我现在你是相公,我让你做那糖醋鱼,你敢不做?”孙白也不甘示弱。
184互相算计()
一人一猫斗嘴正斗得热火朝天,彩凤在门外回道:“夫人,公子差人送了一瓶酒过来!”
“是天界月宫里的桂花酿,快叫她送进来!”孙白在一旁说道,酒虫快要爬到他的喉咙口。
彩凤将玉瓶中的桂花酿倒在两只水晶杯中,那金黄的液体如同流动的奶液,一阵浓郁的桂花香味弥散在整个房间中。
“一人一杯,不许抢!”孙白看到孙紫两眼冒光的兴奋样,忙跳上桌子,护住自己的哪一杯。
孙紫轻轻地呷了一口桂花酿,一股清凉舒爽之意瞬间由喉间传遍全身,另一股温暖之气又从丹田升起,让人浑身舒畅。
“好酒!”孙紫大叫一声,一口饮尽杯中的美酒,又将目光投向孙白身边的那杯桂花酿。
孙白大惊,忙伸出细长的舌头,对着酒杯飞快地一卷,杯中的桂花酿一滴不剩地进入了孙白的猫肚子中。
孙紫大怒,将孙白提起来扔到床上,“你个谗猫,居然和我抢酒喝!”
或许是盛夏天气炎热,再或许是那桂花酿的缘故,平时酒量很好的孙紫竟然只喝了一小杯就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一把扯掉身上的睡衣,只剩一条小短裤与肚兜,露出雪白的手臂和小腿。
孙白看得眼睛都直了,“你,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切,鬼才勾引你!这酒的酒劲好,好大。”孙紫觉得浑身快要爆炸开来。
孙白也感觉到了这酒的不对劲,忙跳到孙紫怀里用舌头去舔孙紫嫣红的脸庞,孙紫一把抱住孙白,呢喃道:“还是我的孙白最好了,比那个讨厌的扶筐好太多,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当素月是妹妹,成亲只是权宜之计,其实那家伙心里可美着呢?天上的仙女,哪个男人不喜欢?却来骗我给他守住扶风楼,哼,想得美,既然扶风楼送给了我,就别想再收回去了!”
“等我成了孙财神,我要找很多比他还好看的男子。天天陪我开心!”孙紫醉得一塌糊涂,抱着孙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或许是受了孙紫的传染,孙白也开始燥热起来。尤其是躺在孙紫温香软怀里,还被孙紫一阵揉搓。
孙白的法力也开始波动,一个不小心便现出了原形,此时的扶筐也是满面通红,呼吸急促。明明知道那桂花酿出了问题,却不想再压抑自己,也不想用内功逼毒重生之我是刘邦。
扶筐看着怀里秀发凌乱,几近半裸,媚眼如丝,格格娇笑的孙紫。想着她居然想找别的男人来陪她开心,便有一种想狠狠惩戒她的冲动。
扶筐抓住孙紫在空中胡乱舞动的双手,将她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下。放任自己坚挺的下体抵在孙紫的双腿间。
孙紫一下子老实了,睁大双眼紧张地看着扶筐满是**的眸子,“你,你是扶筐!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现在我们两个现在都想做的!”
扶筐的眼睛里全是孙紫如涂了蜜糖的粉红色的一翕一合的双唇。理智中最后的那一段堤坝也彻底倒塌,扶筐闷哼一声。将自己的双唇狠狠地压了上去。
扶筐将浸了安魂散的龙涎树枝点燃,让素月安然入梦,躲过了与素月洞房的尴尬,却没料到从素月那里顺来的桂花酿也是加了料的。
素月加在桂花酿中的东西是从月老哪里讨来的情花粉末,最是动情动性之物,素月一直收藏着,原本是想在某个时候放在扶筐的饮食里,先成就了二人的好合再说,只是后来发生太多事,就一直没了这个机会,于是,素月便在与扶筐的洞房花烛夜用上了。
谁知阴差阳错之中却让扶筐与孙紫喝了下去,不得不说有些注定的东西还真是天意难违。
扶筐近乎本能地扯掉孙紫和自己身体上的衣物,将孙紫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嵌合在自己强壮的身躯下面。
扶筐在孙紫身体上肆意游走的双手,让孙紫彻底瘫软,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紫儿你记好了,从今天起,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孩儿的娘!”扶筐在孙紫的耳边轻轻说道,让孙紫有了一丝丝清醒。
“不,啊!”孙紫反对的声音一下子被身体传来的疼痛压了下去,惨叫声也被扶筐的深吻堵了回去。
平日里清心寡欲的扶筐,在情花的作用下,也在本人有意的放纵下,将雄性动物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
总之,那一室的春光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最先被窗外的鸟啼声惊醒的是扶筐,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孙紫,嘴角一扯,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孙紫已经是他的,当然扶风楼也仍旧是他的。
扶筐撩开孙紫胸前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她白瓷般肌肤上一团团青紫的吻痕,再看看二人身下洁白床单上的朵朵怒放的桃花,扶筐轻轻放开孙紫,坏笑着迅速穿上衣物,再将那床单收起来放在自己乾坤袋里,这可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有了它,就不怕孙紫将来不认帐。
扶筐温柔地为孙紫盖上薄被,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再仔细地端详孙紫一下,似要将孙紫的样子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里,“紫儿,保重,最多一年,我便会回来找你,你可不许和别的男人胡来哦!”
扶筐说完,恋恋不舍地再看了孙紫一眼,一个转身,又变成了一只猫从窗口钻了出去,随即那假孙白又惊惶失措地出现在屋子里。
“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因一夜好眠而容光焕发的素月刚要坐起,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忙又缩回了被子里。
同样神清气爽的扶筐,已经梳洗完毕,正坐在窗旁看书,“夫人,你终于醒了,快点起床来喝青稞为你准备的荷叶粥!”
“嗯,相公,你先出去叫青稞进来给我更衣好吗?”素月有些害羞,想到昨晚扶筐竟然亲自抱她去了净房,自己醒来也没有穿衣服,那情花应该是起作用了吧,只是怎么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素月有些疑惑。
185玉瓶()
“公子今天早上是什么时候起身的?”素月问正在给她梳头的青稞。
“回夫人,公子辰时初便起身了,先在院子里练了会功夫,再去沐渣衣,然后就坐着看书等夫人一起吃早饭。”
“对了,昨夜里我那只装酒的小玉瓶收去了哪里?”
“那玉瓶昨夜里公子吩咐人给留园的孙夫人送去了,夫人若喜欢那玉瓶,奴婢过会子亲自去留园将那瓶子讨回来。”
素月脸色突变,遽然起身,“你说什么?给孙紫送去了?”
青稞有点发愣,素月定了定神,淡然说道:“从前我虽然是她的丫鬟,可如今我却是扶夫人,也算她半个主子,实不宜再姐妹相称,你们不必觉得奇怪。”
青稞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看来自己的选择没有错,扶风楼真正的主子仍是扶公子与他的夫人,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在灼颜邀剑面前再度扬眉吐气的。
“是,奴婢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你现在就叫人去留园悄悄地打听一下,昨晚他们的新夫人有些什么动静?回来后仔细说与我听!”
“是,夫人,奴婢马上就去!”青稞叫过另一位丫头为素月梳头,自己则匆忙朝留园去了,留园的下人们都是她亲自调教出来的,打听一些事情应当不成问题。
青稞决定抄近路去留园,在经过一座僻静的假山时,迎面碰上笑盈盈的扶筐,“青稞,你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回公子,奴婢奉夫人之命去留园孙夫人哪里拿一件东西。”青稞面对扶筐还是没有胆量撒谎。
“什么东西?”
“夫人让奴婢去将公子昨晚送去留园的装酒的小玉瓶蓉来。”
扶筐暗道好险,自己真是一时忘形,居然将这事疏忽了。看来素月已经起疑,不能再在扶风楼耽搁了,须得立即启程去昆仑山。
“你不必过去了,刚才留园已经遣了人来回我,昨晚那小玉瓶连同里面的酒都已经让孙夫人不小心打碎弄洒了,你也这样回夫人吧,对了,你对夫人说,今日是吉日,适合出门远行。我已经吩咐人备好了马车和行李,等夫人用过早饭,你便帮着夫人简单收拾一下随身用品。我在前厅与掌柜们一起等候夫人。”
“是,奴婢遵命。”青稞立刻回头去向素月复命。
此时留园内的人们,却是战战兢兢,全都朝着一个方向观望,那就是他们夫人的新房。
里面从一大早起。便传来孙紫将房间里面的东西摔碎的声音,接着便是孙紫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咒骂声,然后任采儿,邀剑,等人如何敲门都没人理睬,里面的孙紫反而越哭越大声。
周燕建议破门而入。但被老成的灼颜阻止,理由便是孙紫能哭能闹便说明没有大的危险,多半是与谁在闹意气。等她气消了自然就好了,现在进去只能是火上浇油。
当孙紫哭够摔够,觉得口干舌燥,肚子饿得咕咕叫,将自己包得如一只棕子打开房门时。被满院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以采儿为首的,孙紫最亲近的四人立即围上来。拉着孙紫左看右看,“姐姐,你没事吧?”
“现在没事了,我饿死了,我要吃饭洗澡!”孙紫双眼红肿,一只手紧紧拉着脖子上的丝巾,生怕被人看到脖子上的吻痕。
笑中带着喜悦泪花的采儿忙叫人将一直备着的饭菜,摆上桌子,周燕三人则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孙紫上下打量,看得孙紫一阵心虚,“我得了风寒,你们离我远点,别染上了再来怪我校园全能高手!”
“我们不怕风寒,我们好奇你为什么哭?”四女齐声道。
“想哭就哭呗,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别挡着我,我要吃饭!”孙紫火大地吼道。
孙紫足足吃了两碗汤泡饭,才放下筷子,然后坚决拒绝碧痕她们帮她沐渣衣。而进入孙紫卧房收拾的紫薇她们则倒抽了一口凉气,房里除了墙壁和房顶,已经找不出一件完整的东西。衣服被褥床帐用具等全部被弄成了碎片。
邀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感叹道,“平时看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回也不知是谁挑起了她这滔天怒火!”
洗浴完毕的孙紫换上一套黑色的短衫短裤,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脸煞气地站在四人面前,“把你们的家伙都带上,我将带你们去练练筋骨!”
四女兴奋起来,俱都跃跃欲试,想着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不知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一个。
扶家老宅中,素月一边收拾一些旅途中用得上的随身小物品,一边听青稞回报,“你是说,你刚才的话都是从公子哪里听来的?”
“是,夫人,公子还说他在前厅等候夫人。”
“嗯,你先下去吧。”
看着青稞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素月平静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怨毒,“孙紫,我的东西你都敢动,这回可真怪不得我了!”
素月左手一翻,一张树叶出现在她的掌心,素月对着那张树叶说道:“三天后,不惜一切代价绞杀扶风楼孙紫!”
那树叶发出一圈光晕,突然如离弦之箭从素月手中飞出,穿过厚厚的墙壁,倏忽不见。
素月想了想,又从自己身上取出一只亲手绣的荷包,将李靖言送给她的一些小物件装好,又写了一封信,打开门叫人送去给太子身边的黄公公。
素月出房门之前,又仔细看了看干净的床单,心中的愤怒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