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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从别的地方道听途说到了密室的秘密,于是想要打开密室,在真的找到密室的通道,并将其打开后,他才现里面出现的并不是他想要的东西。后来,他才找到了这本日记,并在上面画了条强调的线。”
“可是——”艾丽莎低下了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老爷的话,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当然,我不了解前房主,也不知道他打开房门时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不过,有一件事应该可以确定——”
黑轻咳了一下,总结道:“不管怎样,前房主在后来一定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知道达克莱伊的真身,而且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或许,正因为想让他人知道,他才会在死后把这个城堡让出给更多的人居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前房主绝对会把密室的位置记录在一个十分显眼的地方。在图书室找不到的话,剩下的地方就应该是他自己的房间了。”
“艾丽莎,能带我们去前房主的房间么?”特蕾西亚问道。
“嗯,老爷的房间就在一楼。”
就这样,黑等人跟着艾丽莎的身后,向楼下走去。
而在这时,芽衣突然握住了黑的手。
“怎么了,芽衣?”
“总觉得有点紧张。”
并不是故意撒娇,黑能感知到,芽衣冰凉的小手有些抖。
“如果我被杀了的话,黑会记得我吗?”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虽然一般肯定应该这么说,不过你既然这么问了,我只能回答:我一定会记住你的。”
“黑——”
“那个密室应该就是达克莱伊掌控这座城堡的源泉,如果我们找到了密道并成功进入密室,事情就应该结束了,不过,总觉得有种不想的预感。”
“这里就是了!”
正在这时,艾丽莎带着黑等人来到了目的地。
“我来开门。”艾丽莎取出了钥匙,插进了钥匙孔中。
所有人都盯着那个钥匙孔,没有出声。
宁静的空间中只传来了钥匙带动锁的声音。
“咯噔!”
门成功打开了,而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众人的心脏也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出现在他们眼里的不是别的,正是那只达克莱伊。
“我应该说了,把凶手找出来,不过你们似乎不打算遵守这个游戏规则。”
用毫无情感的声音说着,达克莱伊的身前,正是大概写着有关密室情报的书册。
而这本书册,在达克莱伊的眼前燃烧起了青色火焰,化为了灰烬。
“达克莱伊!”
特蕾西亚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的这只象征着绝望的精灵。
“这是我的游戏,规则也由我来制定,你们在这城堡里的一切举动,都无法逃脱我的视线,尽管我不打算直接对你们下手,但也希望你们不要试图打破我的规则。”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在达克莱伊的面前变成了灰烬。
连前房主留下的线索都被销毁了,再找到什么线索就更加困难了,而且就算找到,也不能保证达克莱伊不会也将它销毁。
“果然,除了找出凶手之外,别无选择么。”芽衣有些心灰意冷地说道。
“不,现在我们生活的世界是由阿尔宙斯创造的,而并非眼前的这个试图将别人带入绝望的家伙。”
毫不犹豫地,黑向前一步,站在了达克莱伊的面前。
“除了这个世界的自然法则之外,一切由人为施加的规则都是可以打破的。”
既像是平常地说话,又像是陈述着绝对无法动摇的事实一样,黑这样直面着达克莱伊。
“让我们自相残杀,你还是断了这个想法吧,一两本笔记,你销毁了它,反而说明了那个密道就是你的要害,而且它一定存在于房间里的某处这个事实。站在这里的人,一定不会放弃希望,如果真的有什么能够结束游戏的方法,那唯有打倒你这一种!”
黑的话语中似乎有着某种煽动力一样,被他这么一说,本来重要的线索被销毁,如今却显得并没有那么沉重了。
“没错,”小光也说道。“接下来,只要大家一起去寻找,一定会找到那个密室的。”
“说的也是呢,大家一起去找吧。”透子说着,揽住了芽衣的肩膀。“只要跟着黑,一切都会解决的。”
“嗯,只要和黑在一起的话……”
结果,达克莱伊的出现,并没有让众人动摇。
就算是令人绝望的困难,如果改变角度,也未必是不可战胜的。
“为什么,你们竟然还没有陷入绝望。”
一瞬间,达克莱伊的声音有些动摇,不过它的眼神却在下一刻变得更加尖锐。
“没办法了,本来还期待着你们能够找到真凶,但既然你们没有这个意思,就等着被那个凶手一个一个地杀掉好了。”
说罢,达克莱伊再次消失在了虚空中。
“跟在我后面的人,我希望你们不要放弃希望,不管你们周围的谁被杀了,其罪名都在于定下这种莫名其妙的规则的达克莱伊身上。”
“找到通往密室的通道,击败达克莱伊,就算我死了,你们也一定要这样做。”
“黑——”特蕾西亚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没关系的,特蕾西亚,作为魔王的我如果输给了一个赛尔琉斯统治者的绝望,那说明我也仅仅是这种程度罢了。三楼以上的楼层我已经找过了,所以密道的入口一定在一层和二层,以这个为参考,大家努力寻找吧。”
“噢!”
虽然在这种险境下,大家却也被黑号召了起来。
“话说回来——”在大家行动的同时,黑突然叫住了艾丽莎。“艾丽莎,前房主的这个房间有没有换过?”
“换过倒是换过,大概才半年前的样子?我也很奇怪,当时老爷已经染上了重病,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却一定要换房间。”
“这样啊。”
“黑,这会不会?”偶然听到这句话的芽衣像是想到了一样问道。
“不,只是我稍微有兴趣而已。”黑强行打断了话题。
“黑……”
……
在黑的号召下,大家开始一起在各个房间进行搜索,黑本人则在一楼的走廊考虑着什么。
“刚才又生什么事了?”
在达克莱伊离开后不久,藤和光回来了。
“倒没什么大事,只是达克莱伊再次出现了,还销毁了通往密室的线索。”黑说道。
“这可是大事啊,也就是说密室果然存在,而且是达克莱伊的弱点。”
“你也想到了啊。”
“当然,我又不是傻子。”
“黄泉呢?”
“那家伙虽然没死但也是半死不活了,现在被响夜在卧室里照顾着。”藤和光露出了一脸不悦的表情。“明明没有被杀,真亏他能搞成那个样子。”
“那个样子?”
“那家伙,试图用沙奈朵的瞬间移动逃出这个城堡。”
“瞬间移动真的可以逃出去吗?”
“精灵的瞬间移动虽然不是万能的,但也可以定位最近去过的地方。以那只沙奈朵的能力,大概可以瞬间移动回美央市吧。”
“嗯,真的能逃走的话,倒也不是坏事。”黑分析道。“会被杀的人少了一个,而且也说明了他不是凶手。”
“所以说他就傻在这里,能让你这种自称魔王的人能力失效的达克莱伊,怎么可能阻止不了瞬间移动的逃生。”
“这个城堡到村落内部必须要经过一个石桥,而以城堡到那个石桥为半径的范围内被达克莱伊控制着,不管使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出去。”
“果然是这样啊——”
“所以,沙奈朵只是带着黄泉传送到石桥边就无法继续前进了。而那个傻子竟然还试图寻找突破结界的方法,要知道现在还是暴风雪,没带特殊的装备怎么可能在这种天气里的户外生存?”
“不过那家伙直到现自己撑不下去了才开始往回走,等到沙奈朵把他送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冻伤了。”
“有个忠诚的沙奈朵还真是那家伙的福分。”黑苦笑道。
“看来你们这边是打算找到达克莱伊的密道,不过时间似乎不多了。”
“时间?”
“所以说,睡觉的时间啊!”
拿起实况接收器,虽然之前已经确认过没有信号,但还是可以拿来看时间。
“晚上1o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啊。”
“人如果睡眠不足的话,精神状态也会变得不稳定。尤其是这种情况下,充足的睡眠反而是相当重要的。”
“说得也是,不过大家都在睡觉的时候,大概也是凶手最容易下手的时候吧。”
“这是在说笑吧,以前两次它出手的例子来看,就算大家都不睡觉,它想出手的时候也会毫不顾虑的出手。毕竟按你的说法,我们现在也不知道美洛耶塔和小纯到底是怎么被杀的。”
“呵呵,”黑轻笑了一声。“没错,那么就叫大家早些睡觉吧。”
重新从各个房间里,黑找回了大家。
凶手似乎不打算再次作案,跟着黑的女性都活着回来了。
“大家早点去睡吧,虽然这种时候让你们和以前一样休息不太妥当,但考虑到这个达克莱伊的闹剧明天也可能继续,不养足精神可是不行的。”(。)
第十章 凶手是谁,真的重要吗?()
第十章凶手是谁,真的重要吗?
“因为害怕想睡在一起当然可以,不过我个人觉得各自睡到各自的房间里更好一些。艾丽莎,把每个人的房间钥匙和备用钥匙都给她们。”
“是!”艾丽莎从钥匙圈上取下了备用钥匙交给了大家。
“这样,每个房间内的每把钥匙就都只有你们自己可以拥有,把自己的精灵叫出来守夜也没关系,在一个只有自己的房间内全力保护自己,我觉得这种方法才能将生存几率最大化。当然,那个凶手到底有没有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杀人我也不清楚,归根到底也只是建议而已。”
“当然,在这期间,作为魔王的我不会睡觉,我会在附近守夜。不过毕竟我是凶手这种可能性也不能排除,所以在深夜中就算是我在敲门,也绝对不要打开。”
……
在黑的吩咐下,剩下来的大家回到了房间里。
作为黑的精灵,或是黑的眷属,特蕾西亚,透子和小仙都打算跟着黑一起守夜来着,但是却被黑推回了房间。
为了保险起见,所有人的房间都在一楼的同一条走廊中并排着,所剩下的人,除了黑以外还有九个。
时间逐渐过去,房间里的声音也逐渐减弱了。
或许他们把精灵叫了出来保护自己,不过精灵们也不会吵到主人。
房间内的灯大都已经熄灭,就连黑所在的走廊的灯也完全黯淡了下来。
在这里,黑盘着腿,正坐在走廊的中央,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持续了好久。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
“看来,所有人都睡着了。”
他站起身,踏着轻得让人难以察觉的脚步,缓缓消失在了走廊之中。
身后的披风随着他的步子轻轻飘荡,他在走廊中行进着,终于,他推开了一扇门。
这扇门并不通向别处,正是刚才由艾丽莎带着大家来到的,前房主的房间。
他推开了房门,只见在靠着床边的床铺上,坐着一个神秘的女子。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留着一头灰色的长,蓝色的眸子在月光下带着些许神秘的色彩。
光是看起来十分妩媚动人,不过她的皮肤则是有些病态的白色,抛开身体本身的魅力,她给人的感觉十分阴沉。
如果说当人的心情压抑的时候,无论看着什么都是阴沉的灰色,那么她给人的感觉,就一定是这样的颜色。
虽然色调是这样,不过她本身却并不像是一个压抑的人。
毕竟给人带来压抑的人,并不一定本身生活的压抑。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着眼前名为“黑”的男人,带着几分不满。
而看到了这个女人,他却并没有绝望,仿佛她本来就应该出现在那里一样,站在了床边,正对着女人的身前。
“真是奇怪啊,在暴风雪的天气下竟然有月光什么的。”
他像是心不在焉似的这样说道。
“你竟然问这个问题?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那场暴风雪只是为了让你们无法离开才下的,没有人认知到的话,无论是晴天还是雪天都无所谓。”
“就好像如果死了的人不被现的话,杀人这种行为也无法给人带来绝望一样。”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