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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怎么办?”李婶子一下没了主意。
“我看这样吧!书画不放画库,也实在没地方放。李婶,你看能不能找到两个木箱子,我们可以将书画先放进木箱内,然后,再将木箱抬进画库,可暂时解决问题的!”晏清想到道。
“也是个法子!”方欣容不反对。
“哟!这可如何是好?”李婶子不用去找也知道,画馆内哪来的木箱子,若要用木箱装书画,那还得去买呢!她接着道:“去买木箱吧!画馆还真没有木箱,我让冯先生去买,买回来刚好到吃午饭的时辰”
“好!”晏清舒松了口气,算着十几幅书画够买几十个木箱回来了,她一时大意,铸成了如此之高的损失。
冯自成去了半个时辰。
就差使人将木箱送回来了,他和史文杰抬着木箱上了二楼,晏清和方欣容拿书画在木箱里装好。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不过能解决一时之急,只要防止书画不被老鼠白白糟蹋了就好。
被晏清拿了的那四幅山水画,傍晚回私塾时,被她拿去了私塾。摆在画馆不像话,摆挂在私塾倒是有点儿用处。
只是,苏晋见她娘子带了四幅书画回来,心下便起了疑问。
第一百一十九章 防治()
晏清没急着向她夫君解释这件事,她将书画放回堂内,先去厨房为孩子们做饭去了。
到了练习书法的时辰。
苏晋回去课堂上,孩子们已乖乖的坐好在等夫子。
晚饭,晏清为孩子们做了几道他们最爱吃的几道菜,斯闻也是在私塾里吃过了饭,被夏侯府的人接回府了。
饭后学作画。
晏清才拿着两幅书画来课堂内了,孩子们见了师娘来了,不免分了神,安流问师娘道:“师娘也和我们一起作画吗”
“安流乖!”晏清笑了回道:“师娘从画馆拿了四幅画回来,准备就挂在课堂内,勉励你们学作画的”
“哦!这样!”安流乖乖的转回头,作着自己画。
“夫君!”晏清将一幅山水画递给了苏晋,想让他帮忙挂在墙壁两侧,她又忙着去拿凳子了。
苏晋接过书画看了,却见书画上有被咬成缺口的痕迹,一幅画上竟有几处都是如此,好在尚未毁及画作部分。
当着孩子们的面,苏晋也不好直问,他便依从娘子的吩咐,将两幅书画都摆挂在课堂内墙壁两侧了。
孩子们学了作画半个时辰,苏晋观赏了每幅书画,都略有长进,就随他们自行去玩了。
晏清来了堂内,拿起还没思虑好摆挂在哪儿为好的两幅画,迟疑了片刻。
苏晋紧跟她身后进来了,他来到娘子身边,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两幅画亦是如此,问出疑惑道:“娘子,为何这四幅书画…均是被咬了缺口?”
“被老鼠咬的!”晏清道。
“原来如此!”苏晋庆幸的道:“幸得仅是这四幅画被毁及了,画库里若在放书画,定要小心了”
“夫君…”晏清看着他,不知该说不该说。
“嗯?”苏晋看向她,笑了问:“娘子有何事?”
晏清还是决定实话说道:“被毁的不止这四幅,其他的几幅书画,我让拿给李婶引火了,那确实被老鼠糟蹋的不成样子”
听了,苏晋倒也不感到意外,既是有书画被毁及,难免不被糟蹋。
“还没想到法子!”晏清接着道:“今日冯叔去买了两个木箱回来了,书画暂且都装在木箱,买老鼠药吧!毕竟是几条生物,又不忍心毒杀它们,就先这样吧!看看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再做打算”
“如此只好先这样了!对了!”苏晋想起来了道:“所谓万物相生相克,鼠类同为生物,必有相克之物,娘子,你不必忧心,为夫这两日好好查看医书,看看是否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那便最好了!”晏清高兴的道:“还是夫君有法子”
刚巧经过堂前的休林听到这儿,他跑去了储堂屋,拿了一个棕色的麻袋子,又快速跑出了屋子。
“夫子,师娘!”休林拿着袋子来了堂内。
苏晋和晏清一致认为,还是将两幅山水画挂在堂内。此刻,他正挂好了一幅画,听见休林喊他们,俩人回身看去,晏清问他:“休林,怎么了?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师娘,我好好的!”休林笑着拿袋子递近晏清眼前道:“我给你和夫子送银丹草了”
“银丹草?”晏清凑近了袋子,轻轻闻了闻,却散发着薄荷的味道,她明白了休林的用意问道:“你是说银丹草能防治老鼠吗?”
“嗯嗯!没错!”休林告诉她和夫子道:“往前,夫子都是拿它来防治老鼠的,很有用的,要么,师娘拿回画馆去试试?”
“也好!”晏清自是相信休林说的话,既然往前孔夫子都是拿银丹草防治老鼠的,那就一定有效果,她接过袋子,抚了抚休林的头疼爱的道:“谢谢休林,时辰也不早了,你们玩好了,快去喊弟弟妹妹洗洗睡吧!”
“是!师娘!”休林朝俩人揖了一礼,出去喊弟弟妹妹们了。
休林一走,晏清和苏晋商定好,今晚就拿着这半袋子银丹草,去画馆用试试看,若起到了作用,她明日再去药铺买一袋子回来。
晏清先去孩子们屋里给他们讲故事,苏晋在课堂内作画,等她娘子来了一起去画馆。
戌时四刻,孩子们入睡了后,他们赶去了画馆。
李婶子收拾好了画馆,和冯自成准备回去了,他们还没来及吹灭灯火,却见苏先生和小清这时候来了画馆?
李婶子上前问他们道:“苏先生,小清,这都晚上了,你们还在画馆做什么?”
冯自成和李妹子同样疑惑。
晏清笑了道:“休林给了我半袋子银丹草,说是之前孔夫子一直拿它来防治老鼠,我便想和夫君来试试看”
“原来是这样!”李婶子笑着催道:“那赶紧的,这东西怎么用来着?”
“洒在地上就好了!”晏清回道,他们一行人上了二楼。
苏晋开了画库的门,今日白天清理干净的老鼠便便,这下竟又让他们瞧见了。
“这些鬼东西!果然又来了!”李婶子边骂着边去拿了扫帚来清理。
“娘子,我来吧!”苏晋拦住她娘子想进画库,笑了从她娘子手里拿过银丹草进了画库。
只见银丹草铺洒在了地上,随之画库内薄荷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晏清瞧袋子里的银丹草所剩不多了,她对苏晋道:“夫君,在木箱上也洒一点儿,以防老鼠是从上面顺着爬下来的”
“对对!”李婶觉得小清说的有道理,老鼠从顶头爬下来,很有可能。
苏晋在木箱周围洒了一圈银丹草,半袋子今个一晚上就用完了,他出了画库关上了门,就看明日地上和木箱上会不会再出现老鼠的便便了。
此时夜色已晚。
自苏晋任夫子以来,李婶那边的屋子,他们很少回去住了,让晏清能少点内疚的是,好在有冯叔陪在李婶身边。夜里回去,也都是冯叔先将李婶送回家中,他再自个儿借着月色回去。
苏晋和晏清回到私塾,正巧碰见孩子开门出来起夜。
言丞听到越来越走近的脚步声,睡眼惺忪的顿时被惊吓的清醒不少,这个时辰,夫子和师娘应该也都安歇了,会是谁夜闯进私塾里来了?
第一百二十章 停货()
言丞以防打草惊蛇,情急之下,又跳回了房中,虚掩一条门缝好奇的打探着夜闯私塾的贼人。
待贼人走过课堂前的廊道,却见是夫子和师娘?
他开了门朝他们走去问:“夫子,师娘,这么晚了,你们从哪回来?”
苏晋和晏清正准备进房,听是言丞在向他们问话,她笑了走到言丞身前如实回道:“夫子和师娘拿着休林给的银丹草,去画馆防治老鼠去了。你怎么还没睡?起夜的吗?”
“原来夫子和师娘去防治老鼠去了!”言丞挠挠后脑勺,羞愧的笑笑,方才他将夫子师娘当成贼人了呢!
“娘子,你先进房吧!我带言丞去起夜!”苏晋笑了道。
“也好!”晏清说着先进了房。
夜间月洒清辉,苏晋带着言丞去了一趟茅房,送他回房安歇后,便回自己房中了。
不过多时,外头金鸡打鸣,天色已渐朦胧灰亮。
他们夫妇刚起来,各自忙碌没一会儿,孩子们去课堂内拿了书本,一一坐到前院放声朗读。
吃过早饭。
晏清惦记着防治老鼠一事,为孩子们备好午饭,赶去了画馆。
她还没进门,欣容妹妹和小鱼就已从画馆里迎了出来,高兴的来到她面前告诉道:“晏姐姐,听李婶说,银丹草是你和苏先生昨晚拿来的,还别说,防治老鼠真的挺管用的”
“是吗?”晏清笑了道:“走!我们去看看”
“好”
她们来了二楼,打开画库的门,整个小屋子里都弥漫着薄荷的味道,仔细瞧了瞧,确实没见着老鼠便便了。
既然管用,晏清道:“我去药铺再买些银丹草回来,仅是防治一个晚上,还吓不走那些老鼠的”
“我陪晏姐姐一起去吧!”方欣容道。
史文杰正在和冯先生探讨书画,一听欣容要陪苏夫人去药铺子买银丹草,他放下书画,走过来了道:“我陪你们一起去”
晏清心知史公子担心欣容妹妹的安危,没他陪在欣容妹妹左右,他定不能放心的。去买个银丹草而已,也不必兴师动众的结伴去,她笑了笑道:“我看这样吧!史公子和欣容妹妹去药铺子买银丹草,我还有活儿要干!”说着,她转身想走。
“晏姐姐!”方欣容拉住她,看了一眼冯叔又看了看文杰,这家伙和冯叔探讨书画说的好好的,跑过来凑什么热闹,她笑了道:“晏姐姐,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去吧!我和文杰都没见过银丹草长什么样,若买回来不是防治老鼠的那一种,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难道银丹草还分几种吗?”晏清问他们道。
史文杰和方欣容齐齐摇了摇头,不过,欣容说的不无道理。
晏清笑笑道:“那欣容妹妹陪我去吧!我们去去就回。史公子,书画上的事还得多劳烦你了”
“小事!”史文杰笑了目送她们下了楼。
堂内的事交给了李婶子和小鱼,及青松三人打理,晏清和方欣容出了画馆上了马车,去了青阳街北门盈口的那家药铺子了。
进了这家药铺子,一问才得知,银丹草停货已经好几日了。
她们谢过了掌柜的,紧接着去找第二家药铺子。她们再进去一问,同样是停货好几日了。
方欣容就不信这个邪了,感觉停货都像是商定好的。
可她们跑遍了整个青阳街的药铺子,无奈全部都是停货已有好几日了。
“真是奇了怪了,停货好几日了,也不见他们急着进货,我看他们是药铺子不想开了。晏姐姐…,怎么办?”方欣容问道。
“银丹草用于防治老鼠用的,与医治的药材不同,我看我们还是去蜀安街那边看看吧!或许哪家药铺子里有存货也说不定!”晏清道。
“好!”方欣容觉得是个法子,她拦了辆马车停下,笑了道:“晏姐姐上车吧!我们这就去蜀安街”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向蜀安街去了。
她们连续问了几家药铺子,竟然都没了银丹草可买,晏清想到离县丞府不远处也有一家药铺子,之前经过那家药铺子时,见病患者进进出出,大药铺子里定有存货的。
“走!我们去宜蓉巷口那家药铺子!”晏清拉住欣容妹妹的手。
“晏姐姐!”方欣容跟着她走了几步,不确信的道:“不会去了还是白跑一趟吧!早知道区区银丹草如此难买,让青松和小鱼来买就好了”
“你呀!”晏清笑了道:“你若真让他们出来买,说不定跑遍了青阳街就回去了,更何况,他们不也没见过银丹草长什么样子的吗”
“这倒也是!”
从这儿去宜蓉巷口,离的不远,她们没坐了马车,两人决定步行过去。
此时的街道上车水马龙,沿街两边的小贩也都出摊了,走到哪儿随处可见一片热闹。
天香酒楼左侧旁一处买布料的巷口,突然走出了几位魁梧大汉,他们锐利的目光四处打探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路人。
走在他们身前为首的中年男子,强健微胖的体躯,身穿青褐长衫,一张国字脸上面无表情,给人不怒自威的威慑感,他一双狭长的单凤眼中暗藏精光,与其打过交道之人,定知此人为人处事圆滑老成。
此刻,他目光锁定人群中那抹身穿桃粉色衫裙的身影,并没惊动身后的几位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