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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顾自玩的高兴,手指在他头发间来来回回的梳理着,心情越好使得力气越大,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会直接给他的头发打结。
西索自从一脚踏进了这个基地,基本就没再保持过自己原先的发型。
电话里,侠客的疑问声还在继续:“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因为我被骗了啊。”
小丑一样的男人开心的笑着说:“不过骗了我也没关系哟。”
他仰起头,视线里是人偶小姐倒过来的脸,那双眼睛认真的盯着他的发顶,全心全意的进行着自己的游戏。
他抬起手摸她的眼睛故意干扰她的视线,看到她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就像是达到目的了一样,他笑着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我自己会找乐子的。”
“哈?”
这次西索没来得及回答,因为被干扰了游戏的人偶小姐烦躁的给了他一记攻击。
这个时候变态的体制对于普通精神攻击的抗性已经很强了,他也不过是一个恍惚,身体有些下滑罢了,不过人偶小姐此时手指正插|在他的头发里,看着他往下滑,自然的开始加大手上的力道,揪着他的头发急切的想把他的脑袋提回怀里来。
于是临挂电话前,侠客在对面一些不甚清晰话语。
“我很好,不过不可以这么用力抓我的头发哟。”
“这是脑袋不是皮球,再用力我可就要生气了哦。”
这声音百转千回的一点也不缺少变态感,一听就是西索。
不过……
就算提早到了等着就好,他还在那边找女人了?
有……这么饥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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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扔了手机,西索熟练的抬手捏住她的手指,稍加力道的松开她紧握的双手,用自己的十指代替红色的发丝占住这双手,自然的倚在她身上,注意着让那种红色一直停留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果然没过一会儿,人偶小姐像是困了一样开始慢慢的眨着眼睛,最后安静的靠着椅子沉入了梦想。
西索保持着有些别扭的姿势让脖子后仰着,看着她慢慢归于平静的睡颜,奇怪的并没有保持惯有的笑容。
“是谁把你带回来的呢?”
他的大拇指在人偶小姐的手背上划了划,想着那个虽然表面落满了灰尘,但是内里却装饰的十分舒适的大箱子。
“既然一开始那么喜欢,又是为什么,要把你丢掉呢?”
其实大概的情况可以猜到——那个箱子完全就是个摆放死物的盒子,那种重量的盖子就意味着,将她装进去的人根本没想过她会需要出来,那把锁,只是防止有人从外面打开箱子而已。
一幅明明想丢掉,但就是舍不得的样子。
不止自己舍不得失去,也舍不得让别人看到。
矛盾的可笑。
西索这个姿势不舒服的很,但是他也不在意,过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困,就着这个架势直接就睡了。
“在他眼里,你应该是死物吧。”
“所以是我发现了你呢。”
沉入梦乡前,玩具先生低低的笑了两声:“要是被他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样呢?”
他的脑袋枕着人偶小姐的大腿,脑勺后面垫着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
“果然……不能被他看到呢。”
第十四天早晨,两个人保持着别扭的姿势,分别从座椅上和地上睁开眼睛。
映入人偶小姐眼中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怀里红发小丑开怀的笑容。
“早上好啊~”
比起关注那张没了油彩以后荷尔蒙格外澎湃的俊脸,人偶小姐的关注点一如既往的偏在他的头发上。
但是今天不一样。
西索站起来抻了抻腰,扭动着身上的关节,回过身来看着正要伸手够他的女人,笑着问她:“呐,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玩?”
人偶小姐歪了歪脑袋,没听懂他说的啥。
讲道理因为玩具先生最近还挺听话,所以人偶小姐对于他的宽
作者有话要说: 容度可比一开始高多了,哪怕这个家伙突然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她也没着急生气,眼见着这个家伙又想往门外面跑,又想带着那团漂亮的红色离开她的视线,不高兴的更加使劲的去扯他的头发。
在生气的准备把他打晕之前,人偶小姐有些惊奇的发现,虽然玩具先生离开了她划好的范围,但似乎……她用脸侧蹭了蹭眼前的红色头发——似乎她喜欢的东西,还在她眼前。
“果然这样就不生气了呢~”
背上的人像是还呆在仓库里一样,迅速飞驰的场景没有对她造成半点影响,连拉扯他头发的力道都和普通的早晨如出一辙。
所以说,除了把我留在那里陪你,还有把你一起带走这种方法哟。
小丑先生背着偷来的珍宝,嘴上衔着珍宝给他的、那株从不枯萎的道歉礼物,轻盈又沉重的,离开了蜘蛛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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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宣布我现在爱着西索,所以会有感情戏,不过单箭头吧,玉江在猎人世界不会回复任何记忆,全成本能上线,所以注定be。
玉江的攻击可以理解为普通的精神精神冲击,不过她的精神力比较可怕,猎人世界又是**武斗派,精神碾压比较简单而已。
另,感谢墨狼、阿凉、再闹那什么你君、莉兹、芒果布丁,倾寒独殇月的地雷和cgl的手榴弹,非常感谢!
最后惯例求留言,留言啊留言,虽然晚了一天,但是我有回复哦:…d
第110章 价值连城的第四天()
“要去哪里呢……”
虽然哼着这样满是疑惑的歌,西索的目标却很明确,这个时候离蜘蛛们原定集合的日子也没差几天了,如果有来的早的,遇到了不大不小也是个麻烦,毕竟他亲爱的人偶小姐原先是谁的他也不知道,既然是偷东西,当然要率先避开主人才好啊。
目的地是飞艇港,西索戴着她直接上了最近的一班飞艇,买的是直到终点的票,如果不出意外,飞艇降落的时候,两个人应该就在另一块大陆上了。
一个强横的疯子,带着一个奇怪的女人。
上飞艇时周围的人都避着他们走,西索心情愉悦的哼着歌,人偶小姐因为周围突然多出来的人群,不甚高兴的一直敛着眼睛。
交通枢纽人只会越来越多,她到现在还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生气的去拉玩具先生的头发,示意他听话快点带她回去。
“这么讨厌这里啊~”
细长的丹凤眼流光一转,西索毫不收敛的放出念压,本就站的离他们很远的人群又往出散了一些,他拉下女人的手拢在手心,笑着说:“放心吧,很快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她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但是该生的气却一点都没消,也许是环境变化太大,她甚至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这是西索在她脸上看到的,第一个可以称之为表情的神态。
小丑先生像是看到了什么珍宝一样,惊异的连瞳孔都出现了震颤,以手覆面克制不住的大笑出声。
“居然因为这样就皱眉头了~”他笑的声音都有些打颤:“早知道就早点把你带出来了——”
还没说完,耐心耗尽的人偶小姐再一次攻击了他的大脑。
红发的小丑忍着眩晕,自然的趴在她的肩头,哆哆嗦嗦的还在继续笑。
这个扑进怀抱的行为明显取悦了人偶小姐,玩具一般都是呆在主人怀里的,无奈她的玩具先生块头有点大,而且喜欢乱动,不说被她揣在怀里了,哪怕安安静静躺在她怀里让她抱着的机会都有限,因为难得的投怀送抱,人偶小姐的注意力也从讨人厌的周边环境,转到了怀里这个人身上。
玩玩具的时间过的很快,当回过神来时,周围吵闹的人群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飞艇靠后的包厢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好了松手吧。”男人的语气和一开始截然不同,甚至让人听出了几分成熟包容的味道:“该去洗澡了哟~”
西索此时的形容绝对算得上狼狈,十四天了,他就洗过两次澡,用的是这个废弃仓库原先那家工厂留在房屋后面的水龙头,水流很小就不说了,还有一股漂白剂的味道。
但是没有办法,人偶小姐心里有个领域范围,西索如果超越了这条线就会立刻被击晕——反正就是看着他不让他跑。
允许他洗澡是因为不干净的话红色会暗淡,但哪怕西索洗澡的时候,也绝对不能离开她的视线。
人偶小姐一贯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也许是淡定,也许是不在意,但当一个男人浑身赤!裸的站在日光下淋着水,她却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时,这幅面孔,是可以被形容为天真懵懂的。
天真懵懂的带着一股色气——禁欲、高冷、迫切的让人想要拨撩。
西索洗澡时刻意对她裸|露着身体,极尽挑逗之能事,然而人偶小姐的关注点一直在他缀满了水珠的头发上,哪怕最后西索自己都来了兴致,她眼神中的平淡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但奇怪的是,单是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就好像全身的热血都涌上了大脑,她越是平淡,人就越是激动,她越是因为时间而不耐烦,男人的性致反而越是持久。
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直接丢掉,毫无廉耻之心的变态坦然的裸|露着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找东西,末了转过身来,对坐在沙发上的人偶小姐说:“我要去洗澡了。”
因为见他洗过两次,人偶小姐对此还算有经验,安静的等着他端盆水出来对着自己浇,哪知道男人又开始笑,然后告诉她:“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我洗澡的地方,你是看不到的哦。”
她歪着头,似乎在说【哪里不一样】。
红发的男人眯着眼睛笑了,拉过她的手牵着她进了浴室。
蒸腾的水雾中,袍角湿了一大半的女人坐在池边,双腿泡在滚烫的热水里,红发的男人泡在池子里,依靠在她两腿之间,拉着她的手在自己满是泡沫的红发中穿梭。
“你不需要洗澡吗?”
玩的挺高兴的女人没有给他任何反应。
待冲去了泡沫,红发的男人从浴池中站起来,伸手扯过放在一边的毛巾盖在头发上,见她因为看不到红色又想伸手来拉他,笑着挡住她的动作,将那只还带着湿意的手掌握住,最终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低下头来,眼睛对着女人散漫又晦暗的瞳孔,最终只是张嘴在那没什么血色的唇上咬了一口,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懵懂的脸,压低声音说:“以后,可不要随便对着不穿衣服的男人伸出双手哦。”
被咬疼了的人偶小姐气愤的去扯他的头发,小丑先生满不在意的任她施为,左手一用力就将她揽着腰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好啦好啦我错了,不要再用力了,扯掉了就没有了哦,那不是你喜欢的东西吗……”
这趟旅途的终点,在大陆东南沿岸的天空竞技场。
而这一天,负责登记的前台小姐遇到了一个要求奇葩的客人。
“这位先生,所谓对战就是两个人的事情,除了你和您的对手,只有裁判拥有可以上台的权利——”
“那要怎么办呢~”
听着像是在苦恼,但是他那神情完全没有他人工作的意思,没骨头一样趴在那位女士的肩膀上,对着透白的耳垂吹了口气,用特别气人的语气说:“如果我不在她身边的话,她会发脾气的哦!”
前台小姐看着这个伤眼睛的死变态,再看看像是被胁迫了一样垂着眼睫一言不发的漂亮女孩子,越发觉得这位报名者有毛病。
这时,旁边一位等进场的男人突然插了句嘴,他看着被红发男人揽在怀里的女人,舔了舔嘴唇说道:“带上场的就是赌注,我可以跟你打,不过输了的话,你要把赌注给我!”
前台小姐一头虚汗:“这位先生,就算双方选手同意还是不能让第三人上场,这是规——”
一道血线乍然出现,犹带体温的鲜血从男人的脖颈间喷射而出,迎头浇了前台小姐一头一脸。
而此时,捻着一张纸牌的红发男人笑眯眯的转过头来问她:“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作为魔术师西索在天空竞技场的第一个对手【虽然未上晨被记录在了类似于场刊一样的资料里,而那位几乎从来没有说过话的高挑女孩子,真的成了天空竞技场有史以来除了裁判和对战双方之外,第四个在战斗期间站上了比试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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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个小时就升上了200楼的魔术师先生,揽着那位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士离开属于普通选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