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翔九天傲世苍穹。
到那时,恐怕三界的人都要伏在他的脚下叩拜了。
所以,佩服归佩服,他却是不得不考虑这容一会不会有一天会对苏笺下毒手,甚至,他现在就在考虑着容一是不是已经开始算计苏笺了。
机关吱吱格格的运转着,最后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的运了出来。
容一拿着九羲扇将其甩了出去,那个人身上的绳子片刻被碎成了数断。
还没等他动容一抢先开了口道“我知道你是要逃,可是你逃之前先转身看一眼。”
那人的身体僵持了一下,最后还是站了起来转过了身。
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容一那带着得意的笑意。
再然后他看见了容一身边的女子。
那一刻他觉得他的心震了一下,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即便她不再是小时候的模样,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小主人!”
那长着花白胡子的老头砰的一下跪倒在地上,眼眶之中两行热泪瞬间流出,在他那沟沟壑壑的脸上流淌着。
苏笺也被他这举动给惊到了,她仔细看去,发现他是有那么一点眼熟
。
又看了一会,她终于想起来了他是谁。
当年她母亲瑶令曾降伏过一只千年老人参,后来那老人参也很有觉悟,弃恶从善,一直待在瑶令身边跟随着她。
她看着他的脸,有些诧异的说道“老参,你的脸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从前的老人参,虽然也是个老人模样,可是他只是须发花白,身上的皮肤却还是没有褶皱的如老树皮一般,可是今日再看,他却是一脸的皱纹。
苏笺忙走过去将老人参扶了起来。
那老人参听见苏笺这么问,眼里依旧浸着泪水,语气却是恶狠狠的。
“是夏松那个老贼,他为了让我说出你的下落,将我五千年的修为毁了大半,可惜他还是没能得愿,我也最终是逃了出来。小主人,可幸我今日终是找到了你,也不负了主人的托付。”
那老人参说完又是一脸的悲切。
苏笺的眼眶也微微的发红,她又急忙问道“老参,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她想知道一切。这么多年了,她一直这样不明不白的活着,她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人叫醒,那是她的贴身丫鬟,她对她说了一句出事了,然后就背着她一路逃窜,跑了很久很久,她们才停了下来,她站在一个小土坡上往后看去,只看见了那一场大火烧的很彻底,将那清雅的四季宫烧的面目全非。
苏笺回忆起那时的场景,总是会恨得捏起拳头。
后来她被人追杀,那个一直陪着她,尽心尽力掏心掏肺照顾她的小丫鬟为了救她被杀死了。
小丫鬟倒在她的怀里,她的腹部插了一把刀,刀插得很深很深,小丫鬟殷红的鲜血像水一般肆意的往下流,流到了地上,再顺着地势流了很长。
她从未见过那么多的血,那血沾满了她稚嫩的双手,那血的温度如魔咒一般的留在她的手上,让她颤抖,让她发疯。
那几日可能是她人生中最狼狈的一段时光。
她不能将她的救命恩人好好埋葬,只能把她丢在荒郊野外,任由风吹雨淋,甚至是野兽的啃食。
一直跑一直跑,一直往东跑着。
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她终于碰到了听说了四季宫被毁,所以前来寻找她的敖奚。
敖奚见到她时她正伏在一条河边捧着一捧水喝,脸上是满满的灰尘,头发蓬松凌乱,身上的天衣也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全然不像曾经在四季宫中人人尊敬的少宫主。
日光十分的烈,照在她的头顶,晒得她几乎要倒在地上。
敖奚一句话都没有说,一把将她抱起,飞快的带着她飞起,一路马不停蹄的朝着他的宅院飞去。
苏笺也一声不吭的待在他的怀里,敖奚飞的太快,以至于天上的风吹的她几乎不能呼吸,可是她却觉得十分的安逸。
至少和这几个如人间兵荒马乱那种境况相差无几的亡命日夜比起来,真的是好的太多太多了。
苏笺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紧紧的搂着敖奚的脖子,后来竟然睡着了。
敖奚落到了宅院中,命人备好了一大桌的饭菜,菜式应有尽有。
他将她放在床上守着她等着她醒来。
她睡了许久,饭菜都被换了好几桌。
敖奚等了许久,她终于醒了。
她睁开眼看见满桌的饭菜什么也不说,直接大口大口的去吃。
敖奚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突然觉得鼻翼发酸,以前的她何曾会这样毫无吃相的狼吞虎咽着,像凡间街头那些可怜的小乞丐那般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
他看着她专心的吃着东西,伸出手把她挡在嘴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然后继续坐在她的对面笑着看她吃着东西。
被敖奚救了之后苏笺让敖奚不要告诉晏海龙王关于夏松对她和她母亲做的事,并且对于她还活着的这个消息也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
敖奚知道苏笺是不愿连累晏海龙宫,因为当时大局已定,三界都很认定夏松这个新的四季之神,如果她突然的走出来告诉所有人夏松是个谋逆小人,恐怕不但达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反而还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夏松暗杀,最后白白送了性命。
如果苏笺向敖奚的父亲晏海龙王开口求助,凭着龙王和她母亲瑶令的关系,龙王是肯定会出兵助她攻打夏松的,可是她知道这偌大的晏海每一个兵将都是一个生命,况且即使龙王出兵了,也不能完败夏松,顶多打一个平手。
第四十章 路见不平()
但是这还这是没有考虑夏松那些帮手们。
夏松能够如此顺利的夺得四季之神的位置,除了凭借他自己掌管的白莲族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帮手。
所以这一仗如果真的打起来,就不只是夏松和龙宫的对战那么简单。
更何况,那个时候她的法力还很弱,真的打起来,她也一点忙都帮不上,所以她决定要自己来解决她与夏松之间的恩怨。
苏笺后来就一直在敖奚的宅子中住着,直到有一次,她因为修炼的需要,出去找一些有助功力提升的药材。
不巧在寻找药材的路上被夏松的耳目发现。
那些人从四季宫被烧开始就奉夏松的命令一直在外面寻找着苏笺,直到这时终于发现了苏笺的踪影,于是立刻上报给了夏松,夏松得知苏笺出现了,直接下了死命令,让那些人一定要捉住她。
苏笺当时完全没有防备,直到被夏松的人重重围住,她才发觉她大意了。
本想着都过了那么久,夏松可能已经停下了对她的追杀,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样。
那些人死死的追着她,她虽然这几年苦练法术,可是毕竟比不上他们这些修炼过几千年的人,他们一掌击过来,就把她打的吐血在地上。
十三年前,她本以为她不会再像那时那么狼狈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时隔十三年,她又像当年一样落魄的像一条狗一样的狼狈逃窜。
她很清楚她和他们实力的悬殊,所以除了逃跑她别无办法。
她一边跑,一边趁机捏破了怀里放着的香水球。
离开敖奚的宅子之前,敖奚给了她一个香水球,告诉她有危险第一时间捏破这个球,香气就会以最快的速度飘到敖奚身边,这样他就会知道她在哪里,从而去救她。
本来敖奚这样做只是以防万一,因为以她现在的法力,对付些功力中上等的精怪本是不成问题的,可是他何曾想到夏松会如此坚持,竟然派白莲族的法力高强的护卫在人间整整寻找苏笺了十三年。
她一路逃窜着进入了一座山,山上极冷,她隐藏了自己的法力在山中穿行着,这样那些杀手就不会根据她的法力探测出她的位置来。
甚至她或许还可以借助这层峦叠嶂暂时摆脱他们。
没有了法力她只能走。
正值深秋时节,山上笼上了一层浓浓的白霜,山路也非常的陡,苏笺走在路上脚直打滑,好几次都险些摔落下去。
路上的石子被她踩落下去,顺着山路一直向下滚去,直到她看不见。
她停了下来向下看去,一眼望不到头,她已经记不得她到底走了多远了。
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叹了一口气,看着山上云雾缭绕着,觉得似乎是逃脱了吧。
这么大一座山,她又没有了法力,那些人应该找不到她了吧!
她觉得全身都是汗水,天衣都被浸湿了,特别是领子处,那领子紧紧贴着脖子,让她觉得像是有吸血虫在吸吮着她的血一般。
索性她伸手将外面的一层衣服敞开了,任由夜间带我冷风吹了一会觉得有一些凉意了,这才又将衣服穿好。
她起了身继续向上爬着。
爬到山顶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因为爬了一夜没有进食,现在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所以她便在山顶四处寻找可食的东西。
深秋时节,草木几乎都凋零了,放眼四周,几乎看不到什么活物。
她往山后看去,看见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山下,她心想这周围也没有什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不如下山去,或许山下会找到一些能吃的东西。
于是她还没歇完脚,就又起身想着山下走去。
这羊肠小道虽然路况也不好,可是毕竟比起那上山的路要强的太多太多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这些小坎坷就不算什么了。
顺着路向下走去,花了一些时间,终于到了山下。
她四处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茅草屋,那屋子里还点着灯,应该是有人居住在此。
苏笺欣喜的走了过去敲门。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方头大耳,他面色有些不难烦的吼道谁呀!
苏笺被他那粗鲁的声音震得耳膜发痛,她揉了揉耳朵开口道“大叔,我来这山上采药,不巧遇到野兽,一路逃窜到了这里,现在又冷又饿,你可否收留我一会,给些饭菜填饱肚子?”
那大汉方才正忙着在屋子里做好事,被人敲门打断有些不快,可是在看清苏笺之后,那脸色立马好了起来。
苏笺看他那一脸猥琐的样子,心里暗说不好,莫不是遇到了个好色之徒!
可是她现在真的是很饿,也顾不得这是好人还是坏人,只求能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那大汉笑的十分恶心的让苏笺进门,然后伸手重重的将门关上,苏笺倒是也没有受到惊吓,她想如果他真的要对她下手,那她就恢复了法术把他打的满地找牙,毕竟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就算是用追踪术,那些杀手也不大可能追到这里。
大汉殷勤的让苏笺坐下,走到里面的小厨房,不一会就端出了一碗香喷喷的米饭和一碟小菜。
苏笺道了谢,拿起来筷子吃了起来。
她低头吃着,余光瞥见那大汉淫荡的笑着看着她。
吃到了一半,她再去留意那大汉,发现他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耐烦,像是等着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随后她似乎听到了一阵隐隐的声音,像是一个女人,可是含糊不清,听的不太明白。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把那大汉也吓了一跳。
扫视了屋子一圈,她没发现有什么端倪,可是她不放心,又看了一圈。
这次,她看到那床下的箱子似乎在震动,那箱子外还露着一片粉缎子,她想这男人住的地方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
苏笺挪开了板凳径直向着那个大箱子走去,大汉看苏笺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立刻拦住了她笑着道“小娘子,你去做什么?”
苏笺看着他这模样,想着他应该是要向她下手了,只是她有一事不明,就是为何他要等到现在才动手。
她冷笑了一声绕过他继续朝床边走去,那大汉淫笑一下再上前去,想揽她的腰,可是刚一伸手,苏笺一个转身,一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肚子上,打的他一口鲜血喷出。
苏笺继续往前走去,手臂一挥,那床片刻成了两段,然后翻了起来朝着她身后的大汉砸去。
那大汉刚受了苏笺一圈还未缓过来,突然抬头看见一张床像他飞来,吓得抱头鼠窜,可是也已经来不及了,那床往下垂直一落,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痛的他像只落水狗一般哇哇直叫。
苏笺再一挥手,那饭桌飞了起来,直朝着他撞了过去,正正的打在他的脑门上,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苏笺走到了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