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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景不长,后来没多久苏笺的父亲的身体便开始渐渐的衰颓下来,苏笺的母亲瑶令甚至她父亲活不久了,所以天天形影不离的待在苏笺父亲的身边想要陪他走完最后的岁月。
苏笺这时候一边再为她父亲的离开而伤心,一边又要为她母亲担忧。
那时的瑶令可谓是一门心思的陪苏笺的父亲,任谁劝也不管。
四季的各种事她都不予理睬,只不言不语的待在苏笺父亲的床边。
那时苏笺一脸可怜的劝她瑶令想开点,可是瑶令却像是一尊石像一般无动于衷。
那时,苏笺的父亲不是要转世,而是要灰飞烟灭。
自古以来人神相恋都是这潋渊大地上的禁忌,即便是天族已经沦亡了这么多年。
这规矩并不是由天族规定的,而是一个诅咒。
从前三界之间无论是人神妖魔哪一个,但是可以相连的,直到后来有一个魔族少年的喜欢上一个凡间的女子,可是那时那个女子已经和一位神相恋了,无奈那女子只好婉拒了那位魔族的少年。
可是那魔族的少年不甘心,一直追去那位凡间女子,希望她可以为了他而放弃那位天族的神。
但最后魔族少年的痴情并未感动那凡间女子,最后那女子还是和天族的神在一起了。
魔族少年心想着他如此痴情却仍然得不到那女子的心,于是就在那女子和天族神明的大婚之日散尽一身的修为,发出了一个邪恶的诅咒,那便是让那凡间女子不得使用任何的仙法永得长生,只能衰老而死。并且在她死后她不得转世,只能灰飞烟没。自此以后天族的人若是与凡人相恋,那些凡人都要是这种结果。
后来,这个诅咒便真的永世长存,但凡天族和人族相恋,那么人族的那个人无论男女皆是此种悲惨下场。
后来天族沦落,这个诅咒也渐渐的不为人知。
瑶令爱上苏迭时,她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诅咒,直到后来她与他成婚后想要让他永得长生,可是试了许多次都不管用,瑶令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翻阅了天族残存下来的古书才得知竟然有这么个诅咒。
第六十四章 危难()
瑶令自然也是寻了许多法子,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处。最后苏迭也劝瑶令放弃,可瑶令不相信找不出法子,她依旧不愿放弃,后来索性到各种仙山寻找灵丹妙药。
可是她却忘记了她自己就是神仙,神仙都没有可得常生的办法,别人更不会有。
最后,直到诅咒应验,苏迭日渐衰老,瑶令依旧没有寻到能破除诅咒的办法。
于是在那段日子里,瑶令真的是全然不顾任何事,一直沉迷在伤感中。
到后来阎王得知了此时,赶往四季宫告诉瑶令他有破解诅咒的方法。
彼岸花是上古的神花,而且是生长在生死路上的花。
与其说是神花不如说是生死花。
彼岸花生长了千万年,它的根一直往地下延伸,直接延伸到阎王的寝殿之中。
这于是便牵扯到了一个冥界历代阎王守护的一个秘密。
冥界属于天族的一个分支,其实阎王细说起来也应该算是天族的神。只是因为职位的原因,只能待在冥界。
而传说上古时期,九幽和冥界本是一家,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家分成了两家,后来那其中一半依旧是魔界九幽,另一半却成了天族用于掌管生死的冥界。
种种原因后世都不得而知,也无从猜测,所以也不必深究,重要的是冥界是一个神力和魔力并存的地方。
于是那生长在冥界千万年的彼岸花在浸透了神魔两种力量之后,必然有特殊的功用。
比如说能破解神魔的诅咒。
神魔之间的诅咒,彼岸花大多能破解。
冥界阎王和晏海龙王一向交好,晏海龙王得知了此事告诉了阎王,阎王便一刻不停地赶到了四季宫告诉瑶令他有解除诅咒的办法。
将受诅咒的人放于彼岸花海之中,任由冥界的风雨浇灌,待到那人的身体融入到彼岸花海中与那花下的的泥土融为一体,再过十一年,那人的魂魄便会进入彼岸花中。
由此那人的魂魄便算保住了,那个邪恶的诅咒也算得上是破解了。
到了这时只需要将彼岸花生出的根剪下来在凡间让凡人栽种,等它经历了花开花落之后将它拔出让它死去,那时那魂魄便会像天下普通的生灵一般穿过黄泉路越过彼岸花海,然后到达阎王身边任由其发布。
听到这个消息,瑶令喜极而泣,话不多说,开始按照阎王说的法子去做。
元心之火是在苏迭变做彼岸花到了人间之后来的。
瑶令一心的念着苏迭,等着他转世投胎在之后和他再续前缘,可是天命不由人,该发生的事一个挨一个的发生了。
苏笺站在幽暗的九幽之路上回忆着儿时的事情,感到鼻翼渐渐的发酸。
她觉得那个上元节明明好像昨夜星辰一般在她的记忆之中,可是一转身,各种灾难便像浪潮一般涌来,她被一个一个的浪花拍打着脸颊,拍的她有些麻木的不知所措。
那是她才发现灾难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眼前幽蓝色的九幽怨灵依旧肆意的翻飞着,像是蝴蝶的翅膀,翻飞的让人有些迷离。
光和阴影的交替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心中的压抑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虫子一般,听到滚滚的春雷,嗅到浅浅的清新气息,忍不住翻涌着慵懒的身体,想要破土而出。
儿时的事情像是爆发一般的在她的脑海中闪现着,挥之不去,想忘记却又更加的清晰。
一个个的情景,在那幽蓝的光辉闪动的片刻猛然的攒动着,闯入她的脑海。
苏笺握着四季剑的手开始有些用不上了力气,四季剑在她的手中微微震动,像是在提醒着苏笺,可是她却全然不知,只一心的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智。
身后一身白衣的容一的唇角还挂着一缕殷红的血丝,而他那平日里绚烂的桃花眼已经紧紧的合上了。
过重的内伤让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蓝孔雀的眼睛里也透着迷离,显然是被困住了心绪。
蓝孔雀在原地飞着,不再往前飞去,苏笺也面无表情的站在蓝孔雀背上,一言不发,只是那样站着。
幽蓝色的九幽怨灵越来越多,徘徊在他们的周围,营造出死亡的气息。
微微发红的四季剑震动的愈加剧烈,可是苏笺依旧不为所动。
最后,苏笺是甚至是将四季剑渐渐地松开了。
四季剑静静的落在蓝孔雀的背上,它依旧不甘心的震动着,想要让苏笺注意它。
可是苏笺却始终没有。
九幽怨灵越来也多,远远看去,像是一片蓝色的星空一般,或者说是像漫天的星辰洒落在广阔无垠的蓝色大海中。
美丽和死亡相互依存着,让身在其中的人不能自拔,只能越陷越深。
死亡为海,美丽作岸。
无论是在海里还是在岸边都始终逃不过死亡的宿命。
忽然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发出了一个声响。
容一插在腰带上的九羲扇震动了一下,然后从容一的要见滑出来,再接着扇子缓缓打开,一幅平日没有的美人夕阳图出现在扇面上。
画面中一匹白色的骏马奔驰而来,最后金光乍现的一刹那,那匹白马从画中奔了出来。
白马自然是容白。
容白站在容一旁边,先用力的踩了踩痴迷不醒的蓝孔雀,可是见它没有反应便就放弃了。
它走到容一身边伸出马蹄去碰容一的脸,可是许久仍不见容一醒来。
容白心想或许容一真的是伤的太重了,否则它这样踢他,照他的脾气,非得折磨死它不可。
看容一是叫不醒了,容白索性就去叫苏笺。
这时苏笺那一袭的天衣已经变做了红色。
天衣除了遇冷能变红之外,还有一种情况也能变冷,那便是当它的主人遇到危险时。
如今天衣变红,危险是真的来了。
容白走了过来提起马蹄踢了踢苏笺,可是她却和容一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容白后来索性用头撞苏笺。
可是苏笺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反应。
容一受了重伤,即便醒来了也做不了什么,更别说解救大家离开这九幽怨灵的包围了。
第六十无五章 徐徐图之()
容一是不能指望上了,现在唯一能有希望救大家的只有苏笺了。
所以容白依旧起而不舍的晃着苏笺,希望她能够尽快的从迷离中醒过来带着大家冲出这九幽怨灵的包围。
九幽怨灵越来越多,围绕在蓝孔雀的周围,像是一张细细的蓝色的网,从外看去迷离诱人,可是却于诱人之中散发着致命的危险。
苏笺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开始微微的发红,容白也注意到了,它心想着是不是苏笺要醒过来了。
可是事实是没有,苏笺仅仅只是眼睛发红,却是没有其他任何的反应。
容白有些绝望,可是它仍然要坚持住,因为现在出了它是清醒的之外,其他的人都处于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后来容白想起这件事来,总会有些无奈,想想也算得上是它马生中第一次有这么大的用处,可是却又很手足无措,除了辛酸还是心酸啊!
安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从踏上九幽之路的那一刻开始,陪伴着所有人的就只有安静。
可是安静久了,有时候会生出恐惧来,有时候也会生出烦躁。
容白此刻真的有些烦躁来。
它想起容一那么聪明,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道。
它觉得容一应该是早就想好了,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安心的躺在那里。
或许,容一根本就是装的!
容白想到这里差点把它自己也吓了一跳。
如果说容一现在真的是装的,那么他会不会为了刚才它踢他的脸的事情而跟它算账呢?
越想越恐惧,以至于容白都忘记了现在他们所要面临的危险。
容白在心里纠结了好大一会,蓦然的抬起头,又把自己吓了一跳,它发现此刻身边的九幽怨灵已经不是用细网能比喻的了,那根本就是一块密不透风的布啊!
照它们这种围法,就算是不会被幻境困死也会被它们围死的。
容白醒了醒脑子,从它自己的臆想当中走了出来继续化身为拯救众人的大英雄。
继续踢苏笺,踢到她醒了为止。
然而苏笺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
容白踢得有些想要发疯。
话说它的驴蹄子都快要废了,怎么还不醒?
容白无奈的在心里默默说主人我真的尽力了,随后瘫坐下来。
情况没有一丝好转,反而越来越坏。
周围的的九幽怨灵继续盘旋在周围,转的容白的眼睛都感觉快要废了。
容白在种种的压力之下,站起了身,在幽暗的空间中发出了一声鸣叫。
据说这声带着一种半死不活的鸣叫声到最后还被记入到了九幽的史册当中,大概是写这是荒芜的九幽在千万年间迎来的第一声马叫声,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是什么美誉都是后事,关键是现在容白的这一声带着半死不活的气息的鸣叫给它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难。
在一切都那么安静的时候,突然一个黑球穿过了密不透风的九幽怨灵组成的圆球来到容白的面前。
容白当即吓了一跳,吓得马腿都软了下来,险些跪在地上。
它仔仔细细的看去,之间眼前一坨比黑炭还要黑得圆球呆呆的落在它的面前。
容白有些惊慌,不知道这个黑煤炭是怎样冒出来的,更是不知道它是一个什么东西。
容白绕着那黑球转了一圈,依旧看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
远看是一个黑球,近看还是一个黑球。
容白想着这东西来历不明,不知是好是坏,索性把它扔下去算了。
说干就干,容白站好了之后抬起了马蹄,作势要把那个黑球踢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黑球突然动了一下,然后莫名的生出了四根细长的东西,那黑球再一翻转,站了起来。
那黑球上像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双眼睛,这一双眼睛一冒出来,真真的把容白吓了一跳。
容白再仔细打量着这个瞬间长出四肢和眼睛的黑球来,有些觉得头晕,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么个东西,是该把它踢下去呢还是留着它?
容白想了一番还是决定坚持最初的想法把它扔下去。
毕竟不明来历的东西,是福是祸都不可预测。
容白抬起马腿来,一脚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