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给他们任何的承诺。
这是龙喾的聪明也是阴险之处。
聪明的让人胆寒,阴险的让人发抖。
他们看着如今的情势,自然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当初他确实没有承诺他们任何的事情,一切都是他们自己认为的。
可是有的人不甘心,他们苦心经营那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可是最后却分不到一瓢羹,这放在谁身上都会不愿意吧!
就好比一个男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儿子拉扯大,最后儿子中了状元,他喜盈盈的去找儿子等着跟他共享荣华富贵,可是这个时候儿子竟然是他不是他的亲爹,然后漠然的将他扫地出门。
这之中那是不甘二字能够说的尽的。
而一群人中,总有些怯懦的人,也总有些发疯的人。
怯懦的人面对这种情况就只能默默地忍受一切,不敢上前说一句话,只能当以前的付出都打水漂了。
可是那些发疯的人自然不肯罢休。
他们一个个的跳了出来,粉墨登场,要上演一场闹剧。
他们觉得你的江山都是我给你赢来的,你怎么敢如此忘恩负义。
既然你不给我们回报,那你这江山是怎么得到的,我们就让你怎么失去。
一时之间,朝堂上硝烟四起。
而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的皇帝龙喾面对他们这般的大闹却十分的镇定。
他开始的时候镇定的像是一座冰山,不说出他的任何意见,就一直的那样保持着沉默的态度。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
那些大臣们依旧红着眼的和他谈论曾经,而他这一日却不再保持沉默。
他脸色淡漠的可怕,坐在那高高的宝座上,对俯首的大臣们说道“这几位几日以来三番两次的辱没君主,礼部尚书,你说这该当何罪 ? “
跪在下面的礼部尚书往前移了几步,跪在最前面,然后面色镇定的回道“回陛下,辱没君主,其罪当诛。“
短短的一句话却威力无穷,让在场的那些个气焰高涨的大臣们心里激烈的颤抖起来。
他们本来强硬的心开始渐渐的软弱下来。
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可能开玩笑。
原来这几日的万般沉默都是为了今日的重头一击,可恨他们早早地中了他的圈套却还是傻傻的不知情。
恐惧如同潮水一般迅速的蔓延开来。
那些闹事的大臣们转头看着身边的同僚,他在他们的眼中也看到了恐惧。
一个眼神,将那恐惧传递到每个人的心里。
那些怯懦的大臣们心里此刻是万分的庆幸,幸好当初没有和他们一起,要不此刻掉脑袋的也少不了自己。
气氛突然的安静下来,那些红了眼的大臣们僵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铮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且越来越近。
不一会,那身披铠甲手持刀剑的禁卫军们队列整齐的走了进来。
那些大臣们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们不知道龙喾竟然还有这样一队禁卫军。
有句话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此番众位大臣们的遭遇恰恰验证了这句话。
他们之间开始起了骚动,不安和恐惧掩盖在整个大殿上。
而那掌握着他们性命的龙喾则好整以暇的坐在高高的宝座上,姿态十分的从容。
绕是再强势的人到了此刻也开始害怕起来。
这是要来真的啊。
“带走!”
龙喾看着那些禁卫军,淡淡的下令。
他的眼光只在收回的时候随意的扫了一眼那些伏在地上的大臣们。
原本气焰最盛的几位领头的大臣在这一刻狼狈的爬到前面里龙喾进了些,然后声音颤抖的向龙喾求饶。
可是,他们应该能想到,龙喾既然容忍了他们那么几天,为的就是今日找出足够充分的借口让他们死。
可是即便是知道,谁又想去死呢?
他们不愿死。
卖力了这么久,到了共享荣华的时候,却没有他们的份,不仅没有,而且还要杀了他们。
这是何等的不公啊!
龙喾看着那些颤抖的跪在他面前的大臣们眼神里不曾有一丝的动容。
他做出的决定,谁也不能阻挡。
龙喾不是一个贤人,但是他是一个好君主。
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对于治国之道,他比谁都了解。
一个国,可以奸臣当道,但是绝不可以有这些暗中拨弄风云的奸诈小人。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今日可以对你俯首称臣,明日同样可以对别人俯首称臣。
再加之他们的手脚都不干净,难免会在君主看不见的地方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君不见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这些国家的蛀虫不除,国家兴盛之日就不可能实现。
他的江山需要的是忠贞的勇士和贤德的文臣。
此两者要是没有,那这个国家就没有兴盛的可能。
外族入侵就是必然的事。
对于国家治理,一个君王必须要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强硬态度。
一个国家的稳固,最开始需要的往往不是什么礼义道德,而是铁血的政权。
强硬的拳头是所有人都会畏惧的。
死也是所有人都畏惧的。
如果不从,那就血刃相见。
威胁往往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拿着强硬的拳头用死来威胁他们,这个办法最简单不过了。
而且到最后往往能收到最大的效果。
威胁只是第一步。
这实际上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妙计。
杀是一定要杀。
一个新事物的上台必然要有流血。
第一百零五章 杀猴儆鸡()
只有殷红的鲜血才能让人恐惧,才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所以,在一开始,他们就注定了要死亡,为这场残酷的政变。
可是总要找一个借口。
虽然他们暗中都做了不少的阴险事,如果龙喾找到一个突破口,然后一路按图索骥抽丝剥茧,最后很容易达到目的。
他们这些官员之所以猖狂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们官官相护,这么多年,他们已经形成了一张极其细密的网,他们有着很大的默契,每个人都有其他人的把柄。
所以龙喾本来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来牵一发动全身,找到一个大的突破口,然后逐个击破。
可是,这在龙喾看来还是很麻烦。
所以他选择了以不变应万变。
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等到他们一点点的把事情闹大,然后他再出来,一个罪名,把他们全部都解决了。
这是他在边塞作战积累起来的经验。
当敌军一直喧嚣着,挑衅着,等着他们出城门开站的时候,他往往会选择沉默。
敌军就一直叫嚣着,呼喊着,而他的兵却纹丝不动,继续在城里从容的操练着。
城门外敌军战鼓声如雷,城门里他的将士安然不动如山。
敌军三鼓已毕,他依不下令出城。
城外的敌军骂他胆小如鼠,不敢应战。
开始是将军骂,后来将军骂累了士兵骂,士兵骂累了将军接着骂。
可是他就是不出来。
最后一直等到了那敌军士气低迷,他才迅速集结军队,准备好刀剑出门迎战。
往往这个时候,那些敌军都已经没有了作战的激情了,而他的将士则激情高涨。
所以胜负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
这个办法屡试不爽,就算是后来敌军熟知他的套路,可是耐心这个东西不是谁都有的,所以他们依旧是中了他的圈套。
现在,到了朝堂上,他依旧用这种办法。
而事实证明,效果不比战场上差。
他们成功的进入了他的圈套。
此时朝堂之上的大臣少了一半。
那些禁卫军在刚才已经将那些连连求饶的大臣们脱了出去。
他下了命令,明日午时问斩,而且是在重渊城的城门前。
这种问斩方式可谓是史无前例。
但是这其中的用意却不问自现。
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龙喾的用意。
杀鸡儆猴!
朝堂上的臣子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见不得人的一面,不过有大有小。
所以龙喾如果要杀掉所有手脚不干净的大臣,那么这朝堂上剩下的可能就寥寥无几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一部分气焰高涨的出头鸟,然后镇住那些心里有些微骚动的大臣们。
其实应该叫做杀猴儆鸡。
那些软弱的臣子,虽然手脚不干净,可是他们的能力是放在那里的,龙喾不需要他们所有的人都对他誓死效忠,而且事实上那种情况几乎是不存在的。
所以他就只能留下他们的性命了。
要知道,一个王朝不仅需要忠臣,也需要会做事的臣子,他们是基础,没有了他们,那些忠臣的什么逆耳忠言,什么拼死进谏都是白搭。
没有人会听他们发号施令的。
所以他们不能死。
而对于那些听到一点风声就要跳起来闹事的人是一定不能留的,有他们在,他的江山迟早会落到他们的手里。
一山不容二虎,他们的存在对他来说时刻都是个威胁,所以不除不行。
而他们恰恰为他提供了机会。
所以他就称着他们的心意送他们去了。
有时候,人的麻烦往往是自找的。
翌日午时,重渊城的城门前,一排穿着罪服的人跪在地上,在他们的身后是手拿明晃晃的大刀的刽子手。
今日,他们脖子上的血将要染到那白花花的刀刃上。
监斩的官员手中的令牌一扔,那些刽子手纷纷拿起一碗酒,然后仰头大喝一口,最后齐刷刷的喷在那白花花的刀刃上。
“斩!”
一声大喝,那些大臣的头纷纷落地。
一时之间,那些观看的百姓们忍不住纷纷的咂舌,面上流露出怜悯之色。
数位曾经翻云覆雨风光无线的大臣们一瞬间就这样永远的消失了。
这件事起到了很好的震慑效果。
那些朝中的其他大臣们从此安分了许多。
在那一段时间里,国泰民安。
苏笺看了一路,觉得故事到了这里似乎就要结束了,而她也因此发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苏烟景又是怎么死的呢?
故事到了这里确实到了转折点。
在这不久之后,苏烟景的父亲苏太师苏迭的身体突然出了问题。
和先皇很像,都是茶不思饭不想,查不出到底是什么病。
那是苏烟景在宫里做皇后娘娘,与龙喾日日如胶似漆相亲相爱的,而她父亲得病的消息传来打破了她的美好生活。
她匆匆的赶回家中去看望她的父亲。
龙喾见她如此担忧甚至和她一起去太师府看望苏迭。
这个病像是一个魔咒一般,但凡染上了
它,那就说明离死亡不远了。
不是病的病,任由医术再高超的郎中那也是救不好的。
所以最后苏太师和先皇一样,只是每日喝一点补药和开胃的药,然后一天天的等待死亡的到来。
那几日,苏烟景担心父亲,时刻的关注着她父亲,可是她却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但是等到她转身看去却看不到一个人。
可是感觉这个东西是不会错的,她从小感觉就特别的准。
她觉得可怕,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她的父亲。
那一日他父亲称着苏烟景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让所有人都退下,然后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眼中泛起了泪花。
“烟景,你难道就不疑惑父亲为何会得和先皇一样的病吗?”
苏烟景被问的有些懵,她摇着头说不明白。
她的父亲叹了一口气道“如果父亲说这是拜你的夫君所赐,你会相信吗?”
苏迭那犀利的眼睛无比认真的看着苏烟景,这让她对她父亲的话不能有一丝的怀疑。
可是反过来,让她怀疑她的夫君,她又何尝会呢?
第一百零六章()
她望着最最疼爱自己的父亲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龙喾怎么会杀她的父亲,他那么的爱她,怎么会杀她最爱的人。
苏迭拉着苏烟景的手继续道“烟儿,是父亲的错,都是父亲的错,我不该答应让你嫁给他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看着父亲十分痛苦的神色,苏烟景此刻心里从开始的不愿相信变得有些相信了。
毕竟他的父亲不可能那他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更不可能拿着她的幸福开玩笑。
苏烟景也急了起来,拉着苏迭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