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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洋里长脚的鱼爬上岸后,在岸边经过生存拼杀,合体的庞然大物。以毛才骷髅的体格,去沙滩上抓怪鱼,只能是有去无回,于是毛才严厉的批评了小乖一次,小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立刻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刚开始,毛才还赌气不出去找,到了第二天,毛才就坐不住了,日夜被小乖惨死的场景惊醒,于是,毛才就出去寻找小乖的下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小乖躲藏技术一流,反正毛才是没找到。如此有一有二、三四次后,毛才依然没有小乖的消息,痛失了朝夕相伴的亲人,毛才难过了好久。本以为再也寻不回小乖,却在今天早上听到了阮碗问:“毛才,小乖回来了吗?我将它遗忘在平西城郊外了,对不住啊。我能见见小乖吗,想向它当面道歉。”
毛才愤愤的咬了一口猪腿肉,他怎么能怪阮碗。阮碗这一路走来,有多危险,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没有办法,阮碗怎么可能将小乖遗忘在平西城郊外。毛才打死都不会相信,阮碗是真的忘了小乖,由此可见,好的人缘是多么重要。说远了,接着说毛才,其实毛才的愤愤不平,只是在生自个的闷气,明知道小乖是因为馋怪鱼肉才离家出走,他怎么就没想到,小乖会去海边的沙滩了。
张耐见毛才没回话,琢磨在说两句,彻底打消毛才迁怒的念头。
何大见张耐分心,冲着富鬼使了个颜色。富鬼嘿嘿一笑,大喊一声:“张耐,放下我的馒头。”
张耐愣住,本能的想回一句。何大眼疾手快,伸出脚,踢到了张耐的左脚上。张耐猝不及防,重心不稳,摔向地面,手里捧着的大碗以及碗里的吃食,全向前飞去。张耐眼瞪圆了,左手撑地,稳住了身形,随即向前扑去抢救早餐。
快,张耐不可谓不快,但是,陈剑锋更快。他前踏四五步,接住了大碗,同时移动步子,轻旋身体,在空中飞舞的早餐,乖乖的落在了大碗中。
陈剑锋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道:“赖娃子,够意思。果真帮我留了一份早餐,谢谢啦。不过,你如果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让我今年的纸质都印成符纸,那是不可能的。”说完,陈剑锋端着碗,坐在了沈弦旁边。
阮碗乐不可支,盛了碗小米粥,放在陈剑锋面前。
富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机殷勤的将左手边的烤肉,递给了陈剑锋。何大跳脚:“富鬼,那是我的烤肉。”
“知道啊,我的早餐,陈团长又吃不了”,富鬼嘿嘿笑:“再说了,我是为你才在团长面前刷存在感的”。
何大感动。
“沈弦啊”,陈剑锋美滋滋的吃下一大块烤肉,故意说:“富鬼那话我咋听不懂了。他和何大,我一直都记在脑子里,怎么今天出现一个富鬼,需要在我这刷存在感。莫非,是富鬼、何大的双胞胎兄弟,需要我认识一下吗。”
张娜捧着肚子爆笑。何大瞪着富鬼,叫嚷嚷:“富鬼,今日你若不还我两块烤肉,我便将你啃得猪腿,变成卤肘子。”
人多便是热闹,沉寂了许久的院子,在阮碗回来后,变得热闹且生机勃勃,院子翠绿的槐树叶子在清风中曼舞,一串串洁白的槐花镶嵌在绿色的玉石间,绽放最为灿烂的笑颜。
陈剑锋将碗里的粥倒进嘴里,迎着日出,露出了坚定且自信的神色。不论未来有多少风险,他相信,一定能闯过去,而他发誓将拼劲全力守护大家的欢笑声。
第362章 另一条路()
活着就有忙不完的事,吃完早饭,温馨的小聚算是结束了,彼此互相打招呼,约好了晚上回来的时间,出了门忙活事情去了。
阮碗没有啥重要的事,在仙女团,所有人只愿她过得舒心。就好像对一个晚期病重患者,没有多少的时日里,唯愿都是幸福美好。
只是,阮碗认为自个会长命百岁,她是闲不住,没事也爱给自个找些事情做。于是,阮碗给自个的一天做了如下安排:上午去拜拜死去了宁爱国、还有在王姆山攻防战中死去的五百骨族。下午给那颗嚣张的枣树浇水,据说阮碗亲自种下的那棵枣树,霸占了方圆百丈的地方,凡是路过的,都被枣树的根修理过。
阮碗想找霸道枣树谈谈心,唉,霸道不听话的枣树,真的令她操碎了心,谈心内容她已经想好了,就说:你已经不是小树苗了,应该担负起参天大树的责任,庇护花鸟鱼虫,照顾同族幼小,稳重成熟才是你的代名词。。。
。。。。。。
早饭后,看了阮碗写的事项安排,考虑到阮碗路痴的天性,毛才自告奋勇愿意陪同,沈弦欣然同意,特别嘱咐阮碗玩得开心,晚上什么时间回来都成,若是不想回来,只需回个信,他自会去陪着她,在野外露营,赏景听风数星星。
阮碗心儿咚咚跳,喜欢的人儿牵挂他,哇,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吗!从前冷心冷情,不为外界事物影响的阮碗,感受到了甜蜜,在悄无声息的变化中,她不再是旁观者,而且跳进了红尘,融入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阮碗,越来越像真正的人了”,阿达叹口气,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忧愁,问:“沈弦,骷髅是偏执的,他们以自我为中心,往往会漠视曾经的价值观念,甚至为了实现自己的偏执,会践踏人世间的道德准则。”
“难道,活着的人中,就没有践踏道德准则的吗?”沈弦淡淡的说:“我认为,阮丫头这样就很好,她开心我高兴。”
阿达掩不住担忧的神色,自嘲的说:“是我魔障了,我们都是普通人,骷髅也好,人也好,活着就好。”
“嗯”,沈弦望着前方的小路,已经看不见阮碗的身影,他的心摇摆不定,不知道是否应该具体那个计划。可是,事情的轨迹,在他开了头,就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玄武提到过高耸入云的大树”,阿达说:“在石板上提到了通天树,沈小子,它们之间有关联吗?会不会,是同一棵树。”
“不知道”,沈弦避开了阿达的注视,平静的说:“你顺着石板的指引,去了金城,又去了平西城,一点都没有搜集到通天树所在地的下落。而玄武却轻轻松松见到了,你认为,这可能吗?”
“也许,去那里有另外一条路”,阿达认为沈弦没有说实话,或者在隐瞒某些关键的因素,更有甚者,沈弦自己想去通天树那里,获得某种能力。
通天树,葬邪神。既然是神,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亡。对,这就对上了。玄武抓住的是神,既然是神亲自引路,理由应该,到达通天树那里会容易些。而玄武他们是为了什么去的呢?阿达笑了,他想到了,力量!为了邪神的力量。
对,完全吻合。在阿达严密的逻辑中,有一帮家伙为了邪神的力量,操控玄武捕捉到唯一知道捷径的倒霉神,然后施以种种手段,逼的那个倒霉神不得不妥协,带玄武他们走了捷径。本应该是顺顺利利获取力量的冒险,没想到临时出了差错,可能是时间太久远,某些仪式细节操作不当,所以邪神的力量外泄,他的亲兵重新降临的人世间。所以,才会有骷髅现世,动物们变异,一切都是因为邪神的力量啊。
而之前用心邪恶的家伙们,被邪神的力量反噬,挂了。玄武估计是离举行仪式的地方最远,侥幸逃了出来,却被邪神的力量控制,迷失了心智,只记得如何追寻力量。然后了,因为玄武动静太大,惊动了百家宗和沈弦这样别有居心的人物,也想获得邪神的力量。
唉,人心难测啊!阿达叹口气,瞅着沈弦像在看智障,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拎不清的家伙!阮碗多好的丫头啊,不知道珍惜,以后,有得是这小子后悔。
脑补完成的阿达,背着手,摇头叹气的走了。
准备听阿达发表对另一条路看法的沈弦,莫名其妙的见阿达晃着脑袋走了。啥意思,他究竟想不想知道另一条路了!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摔!
于此同时,陈剑锋也在问玄武:“你还记得路吗?曾经去往参天大树的道路!”
“知道它,你又能做什么!”玄武皮肤上全是皱纹,他已经很老了,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呼呼如老掉牙的门栓,嘎闷的响着。
“仙女团经不住百家宗的第二次攻击”,陈剑锋直言不讳:“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我们先向百家宗发起进攻,趁着他们战力受损,后备力量还没有补充完成的时候,和百家宗一拼高下。以我们的血肉之躯,和骷髅的不死之躯抗衡,我们的胜算为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九。”
玄武扯动嘴角,勉强夸了一句:“勇气可嘉。”
陈剑锋接着说:“第二条路,就是找到骷髅产生的源头。参天大树下面,你们进行了祭礼,之后,骷髅就出现了。如果这两者之间没有联系,打死我也不相信。也许,导致骷髅产生的源头,就是那棵树。”
“就是你们找到那棵树,又能如何?”玄武嘲讽道:“凭借你们的力量,想和能改变万物的力量抗衡,痴人说梦。”
“万物相克相生”,陈剑锋说道:“我相信,老天爷既然创造了我们人类,并让我们壮大至今,必然会给我们一条活路。”
“曾经的恐龙,也是这么想的”,玄武淡淡的说,翘着嘴角,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停止了。至死,他也不愿说出,到那个地方的路途。
“为什么?”张耐不解的问:“说出来,对他又没什么坏处。”
“不,有坏处”,蒋松说:“若是没有那股力量,玄武还怎么能变成骷髅再活一遭。”
“噢,啊。。。。。。”,张耐大叫:“他骨头都烂了,还怎么活。”
“谁知道呢!”陈剑锋站起来,吩咐:“蒋松,好好葬了他吧,我很期待他变成骷髅的那一天。”
“是!”
第363章 湖水清澈()
王姆山外安息冢,草木青青,绿色的草地翻滚着翠绿的波浪。有溪流从草丛中蜿蜒,偶尔风吹草儿低下头,阮碗能看到溪流的清亮色彩,映着绿草蓝天,如宝石项链,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处处是美景,却不见一个坟包。
这里真的是安溪中?
“长生门和百家宗打到这时,土地几乎化为焦土。火炮、符箓、大火,都在这片土地上肆虐。我和蒋松就守在那里”,毛才指着左手边的土坡,说:“我们在那里挖了长长的防线,有半人高。无论我们打下去多少骷髅,长生门的骷髅,就好像打不怕,一个劲儿的往前冲。好几次,我们的防线都差点失守,诺,我当时就守在这里”。
毛才领着阮碗走到土坡那,坡下方潺潺溪流,缓缓的说:“我们打退长生门进攻那天起,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雨,雨停后,龙七还有五百骨族建衣冠冢的地方,突然下陷变成了湖。连同长生门丧生的骷髅一起,也陷落到湖底。”
湖!地面下陷!阮碗非常诧异,好好的平地怎么会变成深坑。
知道阮碗会有疑惑,毛才也不卖关子,直接说:“据说是长生门的骷髅,在地方挖洞,所以雨后泥土下沉。龙七他们、还有长生门的骷髅,都落到湖底的,骸骨混在一起,无法分辨谁是谁的了!所以,锋子干脆宣布,就让逝去的骨族在湖底安眠,将这个湖改名为安息湖。”
阮碗木然,果然是陈剑锋风格,以最小的成本,争取结果的最优化。
“有了湖,不知道从哪游来了鱼”,毛才手伸到水里,捧了一把水,泼到了自己脸上,说:“水清凉极了,要试试不。”
阮碗瞅瞅毛才,脱下外衣,穿着鞋子走向湖里。毛才傻眼了,他只是想展现一把湖水的清澈程度,阮碗咋就想下水了。这片湖极大,阮碗那个路痴,在湖里迷路了咋办!
想到这,毛才也急急忙忙跟在阮碗身后下了湖。
湖水透亮,抬头能看见蓝蓝的天空,湖底有水草妙曼,舒展着身姿随波舞蹈。阮碗弯腰,扒开水草,在湖底找些什么。
“找什么?”毛才问:“之前泥土下陷,我们到湖底搜寻过一次,大量的骸骨被卷进了泥里。水底的水草茂盛,你现在站的地方,水草只到你膝盖,再往里走,水草比你长得都高。”
阮碗拉了下毛才的衣服,示意毛才蹲下来,点了点地面,比划了个挖的手势。
毛才疑惑,不解的问:“这下面有啥!”他低头,默默地面,是泥土;打量周围的水草,除了长得稀薄些,没啥毛病啊。
“莫非这下面有百家宗,遗漏下的什么东西”,毛才蹲在地上,歪着脑袋问。
阮碗盘膝坐在对面,摇摇头,再一次指了指地下,写道:“这下面有动静,似乎有。。。。。”。
毛才认真的看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