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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陈柏玉惊讶的说:“有阳光,太阳了!天上没有云,怎么会看不到太阳。”
“这里,我们熟悉的那些常识,已经不管用了”,阿达认真的说:“我们要有心理准备,这里是另外的一个世界,全新的陌生的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地方。”
“阿达叔,我只关心,草药找到了,能带出去吗?或者说,带出去了,它的药效还和在这里一样吗?”袁清泉苦恼的说。
“不知道”,阿达摇头:“一切都需要自己探索。只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夜音花,白天花朵绽放,夜晚花朵闭合,花朵闭合后,就是夜音花狩猎的时候了。看,花朵闭合上了。”
“天还亮着了,花朵咋就闭合上了”,张耐纳闷的问。
“没了太阳,没了日落。但是花儿依然记得本能的习惯,遵照着生物钟捕食。”阿达说:“不能耽搁,走!”
夜音花的花瓣合拢了,枝蔓上长出了长长的尖刺,唰唰唰,狩猎开始了。。。。。。
第399章 毫不留情()
夜音花闭合的花朵,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如战鼓般急促,长满尖刺的枝桠如鞭子一般,在战鼓声中以横扫千军的气势,攻击阮碗一行人。
如果只有一株夜音花,两根长达十来米的枝桠,即使速度快了些,阮碗一行人也是可以轻易解决的。可是,成千上万的枝桠,密密麻麻,陈出不穷的攻击时,阮碗一行人腹背受敌难以应付。
张耐扔出了个火符,小巧玲珑的火球轰在了一根枝桠上,他吼道:“邪门了,火符的威力被减弱了。拇指大的火苗能干啥,一根树枝都烧不断。”
袁清泉叫道:“阿达叔,快想办法,我们往哪边走,富鬼顶不住了。柏玉,陈柏玉,救命啊!”
“挺住,我干掉前面两根碍事的草藤,就来救你。啊。。。。。。”,陈柏玉惨叫,一根夜音花的藤枝趁其不备,卷住了陈柏玉的小腿,往花丛里拖。
啪!一张光明符贴在了卷住陈柏玉的藤枝上,藤枝停止了拖拽的动作。陈柏玉趁此机会,挥刀斩断藤枝,逃了出来。
被斩断的藤枝,仅仅停顿了极短的时刻,伤口的地方就长出来新的藤枝,卷土重来,来势汹汹,直奔陈柏玉的心脏位置。
避已经来不及避,陈柏玉咬牙,要直面当下藤枝的攻势。
嗖!一支火箭射中了藤枝。紧接着,数以百计的火箭,纷纷击中了张牙舞爪的藤枝上。
火,沿着藤枝,燃烧起来。
“走!快点,火箭只能阻拦片刻,夜音花很快就能恢复过来了”,大头站在远处喊道。他的身后,站着二十来个拿弓箭的盔甲骨兵。
没有多余的时间细想!阿达率先,向大头站立的位置跑过去,边跑边说:“走,先离开这。”
阮碗紧随着阿达,回头向陈柏玉点点头,她的直觉告诉她,跟着大头,才能走到生路上。
大头不负众望,领着一干骷髅、还有阿达、袁清泉两个人,七弯八拐,避开了夜音花狩猎的地盘,来到了个隐蔽的山洞里。
山洞里很大,地面铺车平整的石头,墙壁上有打磨的痕迹,挨着石壁摆放着整齐的竹子。有一个少了条腿的骷髅,背对着阮碗,低头削着竹子,在他的旁边,摞着整齐竹箭。
“离仔,快看看谁来了!”大头进了山洞,高兴的喊道。
对着石壁,削着竹箭的缺腿骷髅,回头看见阮碗,激动的拍着完好的大腿,说:“阮妹子,你来了!还认得我不,我是离仔!最近变化有些大,瘦了许多,哈哈哈。”
阮碗偏头,眼前的骷髅少了左腿,脸颊骨少了两块,说话的声音有些豁风,听着并不清楚,她点点头,在地上写道:“你怎么变成这样呢?”
离仔“吾~唔~”的笑着,笑了好一会,说:“以前的事就不提了,过去就过去吧。来,到这边来坐。”
阮碗顺着离仔的手势,坐在了离仔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的竹箭。
大头招呼陈柏玉、阿达、张耐、袁清泉、富鬼等吃饭休息,说:“让他们聚聚,好久没见了,一定会有许多话要讲。来,随我来,我已经准备好吃食还有休息的地方,养好精神,才能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
张耐担忧的看了阮碗一眼,见阮碗只是低头在地上写写画画,刚想开口说“留下来陪小师妹”,就被袁清泉拽着胳膊拖着走了。
袁清泉低声说:“阮团长什么样的,你还不清楚。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反而是我们,可能才是有事的一方,打起精神来,全心的应付。若是岔了,我们的小命儿就得玩玩。”
张耐撇了眼袁清泉,也压低声音,悄悄的说:“你知道的,骷髅的耳朵比我们灵,即使是压低声音说的话,离了十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袁清泉张大嘴,斜着眼睛扫了一圈,握着拳稳住神,压低声音说:“听到了就听到了,我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哦”,张耐意味不明的拍拍袁清泉的肩膀,道:“好样的!诺,大头走过来了,你和他在说说。”
袁清泉拽着张耐的胳膊,咬牙道:“只是因为我拽着你,使得你陪不了你的小师妹,你就使坏主意坑我。我告诉你,男子汉大丈夫。。。。。该认怂就得认怂。”
大头爆笑,竖起大拇指,夸奖:“袁先生,是俊杰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么!袁清泉嘴角抽抽,脸上挤出几分微笑,夸奖道:“大头先生,彼此彼此啊,哈哈哈”。
大头骨头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特真诚的说:“谢谢,能得了袁先生一句俊杰夸奖,我三生有幸啊!请,好酒好菜已经备好了,随我入座吧。”
袁清泉摸摸瘪的肚子,拜倒在“敌人”的美食攻势之下,欢快的说:“哈哈哈哈,走走,好久没吃顿热乎乎的饭了。大头哥,说说有啥好吃的。”
。。。。。。
张耐回头,看了眼漆黑的通道,仔细想了想,转身跟在袁清泉身后,天大地大,先填饱肚子再说吧。小师妹,在师兄吃饭的时候,你乖乖的呆在原地等师兄啊。
阮碗会乖乖呆在原地吗?
当然。。。。。。不会!
离仔继续在削着竹箭,说着自从平西城一别后,离仔的种种的经历:“我后来在罗德大人手下干事,罗德大人对我很好,告诉我怎么训练,怎么找到自己的优势。阮碗,你知道我的优势是什么吗?”
阮碗看着离仔的手。离仔用来削竹箭的工具,并不是刀之类的专用工具,而是他自己的手指甲。当离仔的指甲放在竹子上时,竹子如同面团一般,在离仔掌心变成了玩物。
“力量!”阮碗写道。
“是啊,你还是那么聪明。一猜就准”,离仔笑嘻嘻的说:“你再猜猜,我削着竹子做什么?”
阮碗仔仔细细打量着离仔的神色,在离仔脸上,阮碗看到了兴奋、还有疯狂。唯独没有旧友相逢的喜悦。她难得的努力的回忆曾经在平西城发生的事情,可是,回忆像是被笼罩在浓雾里,她记得她救走了沈弦,遇到了离仔。可是,怎么和离仔分开,又说了些什么,她记不清了。
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离仔会遇到什么,阮碗现在想想,也是猜的出几分。当时,她为什么没有带离仔一起走,阮碗想不到,但无论什么理由,伤害已经存在了。
阮碗郑重的写道:“对不住!”
“哈哈哈哈”,离仔看着地上工工整整的三个字,笑得前仰后合。
第400章 憋屈往事()
“对不起,说句对不起就没事啦”,离仔手下用力,捏碎了竹箭,语调似哭似笑:“对不起,呵!对不起能让我的腿复原吗!能让我遭受的折磨消失吗!不能,完全不能。你不知道,我究竟遇到了什么,遭遇了什么,轻描淡写的对不起,有什么用!”
最后四个字,离仔几乎是嘶吼出来,他枯瘦的骨骼身躯在激烈的抖动,骨头缝里发出嗒嗒的摩擦声!灰白的骨头,显得格外的脆弱,放佛随时会破碎一般。
可惜,阮碗的思维曲线和离仔不在一个频道上,在阮碗看来,离仔还能跑还能跳,说话声音底气十足,如此健健康康的活着,那就够了!何必纠结过去,担忧未来,活在当下,足矣。
阮碗说“对不起”,只是因为,在平西城没有带着离仔一起走,而不是为了离仔受的伤之类受得委屈。日子艰难,仅仅是活着就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每个人,无论人还是骷髅,都强忍着泪和痛,咬牙坚持往前走,哪儿有心力顾念其他人的苦痛哀怨呢!即使顾念了,谁又能替谁,感同身受呢!
所以,阮碗看离仔挥舞胳膊情绪激动,觉得离仔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能活着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纠结那些不顺心的事情。
离仔捂着肚子,痛苦的笑着,他咧着嘴,表情却像在哭,离仔指着阮碗说:“你不能理解,对不对!是不是认为我的情绪波动大,发愁的愤怒的,都是无理取闹。你是不是认为,除了生死,其他的都不是大事!”
阮碗偏头,难道不是吗!
“果然,果然!大人说得一点也不错!”离仔停住了笑,吐出来了最残酷的话:“因为你已经死了!死人,当然不会感受到别人的喜怒哀乐。”
死!这个字刺激了阮碗,她跳起来,挥动着拳头,指指自己,在指指离仔,她想说: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能活蹦乱跳的骷髅。她能感受到开心、愤怒、悲哀这些情绪。”
“哈!我和你,不一样!你死了,而我,还活着”,离仔指着自己的胸口,说:“你看这里,心脏的位置,有温度。而你呢!你摸摸看,有温度吗!”
阮碗按在了胸口的位置,那里没有任何温度,骷髅感觉不到温度的,难道不对吗!阮碗空空的眼睛里,写着疑问。按理说,她不是纠结的骷髅,为什么对离仔说的话,如此的在意。
“哈哈哈哈,是不是!冰冷冰冷的感觉。我不是,我是活的,鲜活的。只要我从你这拿一样东西,只要我拿到了它。我就能变成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的人。”离仔说的话颠三倒四,即没有说清他要的是什么!也没有说出阮碗有什么。
离仔指着阮碗,疯狂的喊着:“交出来!给我!交给来给我啊!你对不起我,想要赎你的罪,就把它给我。”
阮碗皱着脸,不明白离仔怎么突然发了昏。在阮碗的有限的记忆里,她好像遇到了好几次,发疯的骷髅。啥情况,话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状况不明了。
想不明白,阮碗也没时间细想,她伸手,准备打晕离仔,让他冷静下来。
“最好,你不要碰他!”冷冰冰的声音从阮碗身后传过来:“否则的话。。。。。”。
阮碗听到声音,本能的回头看,手维持着伸出去的姿势,没有收回。
离仔乱飞的胳膊,碰到了阮碗的手臂上。
“砰”!阮碗听到了声音,看到眼前的陌生人,张开嘴,比了个“砰”的口型。
霹雳吧啦,无数细碎的东西,砸到了阮碗身上。
阮碗低头,疯狂的离仔变成了粉末,然后,在阮碗眼前,消失了。阮碗摊开掌心,手心里什么也没有。
回头,阮碗看向了陌生人。没有出声,没有画符,阮碗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侧身,踢向了陌生人,同时,匕首往前送。
不过两三个回合,阮碗的匕首,扎进了陌生人的心脏。
如同扎进了气球,眼前的陌生人如漏气的气球一般,丰满的脸颊开始萎缩,健壮的身材慢慢变得干瘦。眼前的陌生人,渐渐变得熟悉起来。
罗德!
阮碗眼睛危险的眯起来!蓄势待发。
“误会,误会!”大头慌忙跑进来,喊:“妹子,这是罗德大人。他和我们是一伙的,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大头挡在罗德前面,紧张和快速的向阮碗解释着,他深深吸口气,说:“有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说。离仔呢!这小子去哪呢!”
阮碗忧伤的,看着地上坐了一半的竹箭,捡起来,写道:“死了。”
“啥!”大头惊呆了。
“我来解释吧”,恢复了枯瘦身材的罗德,笑着说:“我和阮小姐之间的误会,也可以解开。大头,离仔死了,他的死,罪魁祸首是觋。”
觋?阮碗疑惑的看着罗德,称呼觋,而不是觋大人,莫非罗德要“背叛觋。”
“我要弃暗投明”,罗德说:“我曾经无比的尊敬觋,不止一次,将他当作我的信仰,不惜为他献出我的所有。可是,没想到,我所信仰的觋,竟然是小偷和骗子。觋,觊觎了不属于他的力量,然后偷偷的占为己有,但是力量终究不是他的,害怕失去力量的觋,于是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