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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碗欣赏着河里的美景,水清天蓝,从水里往天上看,水波荡漾,日光明媚。多好的天气啊,太阳当空照。。。。。太阳!阮碗想起来了,太阳光啊!毛才这混蛋光着身子在水里裸奔,就这样到水面上,只能被太阳晒死。
唉,可是留毛才一个人在水里,估计会被鱼儿啃了。想了想,只能自己陪他了。于是,阮碗抱着毛才,翻身从小乖背上落下。下落的时候,阮碗冲着小乖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它先带着张队到岸上,到晚上了她会带毛才上去。
小乖和阮碗混了一段时间,阮碗的意思它还是明白的。聪明的小乖带着张队向水面游去,阮碗带着毛才沉到了河底。
张队看见阮碗掉下去时,挣扎的想去救阮碗,但是绑他的绳子太结实,他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阮碗从他眼前掉下去。那一刻,张队感到透骨的悲伤,那是自认为万事皆能掌握却偏偏无能无力的悲伤。
小乖带着张队和两大捆鱼,顺顺利利落在了枯井的屋子里。听到声音,江默溪还有杨新歌都跑了出来。杨新歌解开绳子,把张队扶了起来。张队摸了把脸,说:“妹子还在水里,扬子,给我准备潜水服,我要下去救她。”
江默溪拉住了杨新歌,说道:“你是关心则乱,妹子不会有事的。河底的动物对她不是威胁,她选择呆在河底肯定有原因的。你说说当时什么情况!”
张队坐在地上,扶着额头,仔细想了想,说起阮碗抱着毛才掉下河底的情形。
威爷听说张队回来了,忙带着俩骷髅小弟出来,准备和张队共商一统帐篷区的大计。结果,威爷看到了水淋淋的张队。威爷把惊讶咽进肚里,赶紧上前嘘寒问暖。
张队看看俩骷髅小弟的防晒装,他想起来了,阮碗和毛才掉下去时,毛才那小子是光身子。呵!原来如此,是因为毛才那混球见不了光啊。张队在心里将毛才鞭打五百遍。
知道了阮碗掉下去的原因,张队松了口气。他和江默溪、杨新歌、还有威爷等人进了屋,爬进了枯井里。宁爱国还有五个徒弟在井下面的墓室休息。
蒋松、贾志学见到张队,如同见到了主心骨,不由自主的放松原本紧绷的神经,上前围在张队身边。宁爱国见到张队,也松了口气,往张队身后看了看,没有看到阮碗。
宁爱国连忙询问情况:“张队,我孙女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进来?”
张队忙将地下还有河底的发生的事情再说了一遍。听到张队说地下实验室漆黑一片,静若无人,宁爱国皱起来眉头;听到张队等人炸了实验室,宁爱国、江默溪等人纷纷叫好,威爷等人皱了眉头,心里上上下下没个着落;听到毛才没穿衣服,阮碗不得不陪他呆在河底时,所有人一致痛骂毛才。
可怜的毛才,从张队进了枯井到现在,终于有人惦记你了,虽然都是在骂你。按照经典的情节,这时毛才应在河底不停的打喷嚏,然后河底泥沙糊了他一脸。
张队简单说完经过,问江默溪:“让你们先走了,为什么小师妹会返回来找他们。”张队问话时,特别强调了小师妹三个字,而且还特意看了宁爱国一眼。
在宁爱国眼里,张队那一眼绝对是赤裸裸的炫耀。我的乖孙女现在还没有点头认我这个爷爷,张队你存心显摆你和我孙女的亲近关系,添堵。
江默溪神经大条,压根没注意张队和能宁爱国的暗潮汹涌,她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们走了一半,碰上了来接我们的杨新歌,妹子让我们先走,她担心你们扛不住,要返回去接你们。妹子在地下有绝对优势啊,我就同意了。她走的时候,把杨新歌带的氧气面具还有绳子都拿走了。”
“你怎么不拦着她!”
江默溪很诧异的看着张队,说道:“为什么要拦!妹子很厉害的,我们从实验室逃到地下宫殿,就是妹子带的路!”
张队深吸一口气,看见宁爱国及五个徒弟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他把这口气深深的吐了出来。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放心吗!什么时候,那个呆呆傻傻的小师妹,成长为别人信赖的战友了。
江默溪打趣,说:“张队,你是担着师兄的称谓,操着当爸爸的心。”说完,自己哈哈的笑了。笑着笑着,发现周围的人都没笑,她不由的收回了笑容。袁清泉趁机消遣她:“疯婆子,你的笑点可真低。没听过真正的笑话,买本笑话大全好好翻翻。”
江默溪气坏了,一拳挥向袁清泉的脸上。但是,拳挥到一半,被张队截住了。
张队板着脸,严肃的看着江默溪:“江默溪,不要胡闹!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教训江默溪后,张队向宁爱国和袁清泉表示歉意,并正式邀请宁爱国及其徒弟前往临海基地。
原本张队以为,说服宁爱国等人去临海基地需要费一番口舌,结果他刚提出请求,宁爱国立刻就答应了。那架势,好像正等着自己的那句话,并且担心自己反悔似的,立刻追问动身的时间。
张队环顾四周,他的眼前是一双双信赖的眼睛。张队问:“蒋松,撤离的路线安排好了吗?”
“报告,安排妥当!今晚8点东区和北区的火拼,我们可以趁乱离开!”
“好!你们各自准备要带走的东西。威爷,有些东西要麻烦你准备,另外对于你们下一步的安排,我们需要好好的商量。”
威爷朗声笑到:“张队,我就欣赏你着雷厉风行的风格。”
第83章 趁夜离开()
说起来,毛才很倒霉,防晒服在地下被骷髅撕破了,从地下实验室出来,眼看着能过见到青山绿水,却赶上了日耀当空。掉进了河底,没有小乖这个外挂,惨被鱼儿追杀。
当毛才被鱼儿追的河底乱窜时,阮碗正平平静静的在河底挖坑。毛才心气不平,凭什么我累的半死躲追杀,你却轻松自在安安稳稳的看戏。不行,有福不一定同享,有难一定要同当。
倒霉的毛才引着鱼儿往阮碗身边跑,试图将阮碗拉进鱼儿的追杀名单。有一句俗话说得好:“是你总归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死心塌地认准毛才的鱼儿们,眼神都没有分给阮碗一个,只盯着毛才追。
阮碗看了看毛才身后的鱼群,淡定的把坑挖深点。等毛才第十次从阮碗身边路过时,阮碗伸出一只脚,将毛才绊进了深坑。同时,祭出风符扔进坑里。等鱼儿反应过来时,河底淤泥已经埋在毛才身上,鱼儿们嗅了嗅,毛才的气味被淤泥覆盖消失在水里。鱼儿失去目标,悠闲的游走了。
阮碗躺在河底,看着头顶活波的鱼儿,还有渐尖西落的太阳。等到太阳西落晚霞遍布天上时,阮碗将毛才从淤泥里挖了出来。
对于骷髅而言,陷在淤泥里并不是美好的体验。淤泥是柔软的,上下前后都是软趴趴,埋在里面的毛才不敢用力,他担心自己起身翻腾,这种挣扎的力量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等到阮碗将他从泥里挖出来,他抱着阮碗大腿嚎啕大哭,并举手保证以后睡觉也穿防晒服,谁也不要阻挠他对防晒服的热爱之情。
阮碗和毛才从河底爬上岸的时候,正好是太阳落下夜幕拉开的时候。阮碗从岸边露出脑袋,看见岸边站着的张队,正冲着自己微微笑。那晚的月色很迷离,岸边的张队脸上的笑容猛然间撞进了阮碗的心窝。她傻楞楞的看着伸到眼前的手,傻呆呆的举起了右手,将右手扶着的毛才骷髅递到了张队右手边。
张队愣了一下,然后笑容越来越大,他拉住毛才的胳膊,往身后一丢。张队的笑容哦,实在是太灿烂了,惊艳了阮碗有限的时光。她傻乎乎的维持举手的表情,任由张队将她从河里拉起来,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走上了岸。
岸边的江默溪看着阮碗傻愣傻愣的动作,仔细打量张队一番,评价道:“曾有人说张队男色醉人,我以为是胡说八道。今天才知道,何止是醉人,骷髅也醉倒了。”袁清泉小声嘀咕:“也就骗骗不知事的小丫头。”
张队笑容不变,敲了敲江默溪的额头:“小丫头,口无遮拦。”江默溪摸了摸额头,冲着张队做了个鬼脸,拽着阮碗走了,路过袁清泉时,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威爷带着两个儿子,还有心腹的兄弟们一人推着辆三轮车,等在帐篷区的小路上。不远处的火焰冲天,哭声喊声嘈杂,金城基地的城门紧闭,如一尊猛兽俯视眈眈的看着帐篷区以及自己。今夜过后,帐篷区几大势力都会损失惨重,我可以趁机控制整个帐篷区。但是这事是我挑起的,以汪图的为人,他不会放过坏他事的人。威爷陷入了困境,我该怎么办!
车轮的声音由远及近。富贵也要有命才能享受,威爷睁开眼下定了决心。
蒋松推着三轮车,走在队伍的前面。江默溪坐在三轮车上,向威爷招手打招呼。张队走在队伍最后面,他没有推三轮车,但手一直按在枪上,一直在戒备着周围环境。
威爷看到张队,他赶紧迎上去,客气两句话后,直接进了主题。威爷说:“张队,我说句掏心窝的话,我们兄弟想投奔临海基地,不知道张队收不收!”
张队眼光扫过前方推着三轮车的几十号人,问:“威爷,金城基地不会放过我的。跟着我去临海基地,只怕这一路上不会太平。如果你真想前往临海基地,我可以写一封信,你直接去找外城警卫处的梅韧幸,如何?”
威爷一听,喜出望外。这个方法太合心意了,一来有张队这队强烈磁铁,金城基地派出的追杀人手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二来有了信之后,自己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想到这一二两条的好处,威爷笑的越发真心实意,说道:“张队考虑周全,我们这老弱病残,一路上会拖累你。不如我们自己前去,只是那封信。。。。。。”
张队笑了笑,递给威爷一个信封,上书:“梅韧幸收”。
威爷美滋滋的接过信,带着儿子和心腹兄弟,推着三轮车先走了。
杨新歌不开心,他将一肚子的话使劲往心里憋,但是杨新歌哪里是憋话的人。等到威爷一行人都走了,杨新歌抱怨说:“张队,威爷那帮人太过份了,只想着拿我们当枪使。”
张队笑了笑,说道:“我们不也拿他们当枪使吗?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所以怪不了他们。”
杨新歌惊讶的看着张队,我们怎么拿威爷他们当枪使了。贾志学拍了拍杨新歌的脑袋,说:“人傻,就不要费脑子想了,越琢磨越傻!”
杨新歌不服气的,缠着贾志学追问。
蒋松将众人领到一处树林里,在几颗放倒的树下面,藏着一辆破旧的卡车。杨新歌嘴巴大张,问:“蒋松,你从哪找来的卡车。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蒋松平淡的回道。
张队安排大家把树挪开,将三轮车及三轮车上的物品都留在这里。然后从车厢里拿出一桶油,浇在了三轮车上。
所有人都上了车,贾志学启动车出发。张队坐在货箱里,打开货箱的门,等到卡车上了路,他掏出手枪朝三轮车的方向开了一枪,浇油的三轮车烧起来了。
江默溪糊涂了,问道:“张队,有车为什么不直接坐,还要整三轮车?现在还要烧了?”
姚劲真等人眼巴巴的看着张队,我们也很想知道啊。
张队将枪收回枪套,问道:“你们觉得威爷这人,怎么样?”
江默溪抢答:“贪生怕死。”
“嗯,对!这样一位贪生怕死的人,你说出卖我们的几率大不大?”
杨新歌抢着说道:“大!”
江默溪不开心问题被抢答,一巴掌拍在杨新歌背上。
“没错!那些三轮车及包裹里有不少信号发射器。一个个找起来太费劲了,一把火烧了省事。”
听到张队的解释,一群人都跳了起来,忙在身上翻找,我们身上会不会也有信号发射器。
张队看了一帮人忙着在身上摸来摸去,笑了一会,才说:“不用担心,你们身上都没有信号发射器。车上没什么吃的,我们要尽快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吃些东西。”
第84章 追兵()
城内,林毅被一连串的事件气的跳脚,他责骂孙刚办事不利,越说越激动,顺手将手边的茶杯砸向孙刚。
孙刚头一偏,伸手接住茶杯。他将茶杯放在桌上,拿着茶壶倒了杯白开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一粒,放在林毅面前的茶碟上。
林毅拿起药,就着茶杯里的水吃进肚子里。林毅松了口气,揉着太阳穴窝进椅子。
孙刚关切的问:“总督,好点了吗?”
林毅叹口气,苦笑着说:“好些了。抱歉,刚才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