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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守着的胡狭山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这叫声太惨了,听着渗得慌。
吴农家扶着毛才,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太神奇啦,太神奇了。我的伤全好了。”
山坳坳的村民,围观吴农家走路。
一个小时后,屋里的惨叫声停下来,阿大扑腾着翅膀从屋里跑出来,展开翅膀飞到了天上。
“哇!”山坳坳的原住民都惊呆了。
神迹!
那只老鹰受得伤有多重,山匪们心理很清楚。这只老鹰虽然霸道,但也帮他们赶走了偷袭的野狼,既然这只老鹰受了重伤飞不了,养着也就养着了,反正也养不了多久。没想到,新来的这个骷髅竟然将老鹰治好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打心眼尊敬的吴农家教授,他的伤也被治好了。
哇!
山匪们眼睛亮亮,崇拜的看着阮碗。
胡狭山最夸张,他扑腾一声跪下,用游泳的姿势划到了阮碗面前,嘴里喊着:“神医,请收下我的膝盖。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胡狭山的救命恩人,谁敢对你有半分不尊敬,就是和我胡狭山作对。以后,只要神医有吩咐,我胡狭山随叫随到。”
吴农家激动的手舞足蹈,脸色带着讨好的微笑,问:“神医,你那治伤灵药是什么成份!在哪能找到呢?”
毛才刚想阻拦阮碗,不要说出王姆山仙女团的事情。没想到,阮碗已经大大方方的祭出火符,写道:“王姆山,千年银杏果。”
第182章 跟你混()
吴农家乐开了花,拍着大腿说:“王姆山,好地方。你们住在王姆山?”
阮碗点点头。
吴农家拍板:“我跟你们走,只要给我地种就行!”
胡狭山惊呼:“老师,您要去王姆山。您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跟你去。”
说到就开始行动,胡狭山振臂高呼一呼:“兄弟们,我要和老师去王姆山,投奔神医。有想去的,举手欢呼一声!回家收拾东西,后天我们就动身!”
“喔喔,好!”山匪们举手欢呼,然后回家收拾行了。
“。。。。。。”这是一句话来不及说,就被决定形成的张形希、毛才、老古头;以及莫名其妙又招来一堆小弟的阮碗。
半响,毛才幽幽的看着阮碗:“你这是什么体质,在哪都能招小弟。”
阮碗仰着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张形希,眼眶里写着:“大师兄,怎么办啊?”
张形希摸摸阮碗的脑袋,笑着安慰:“没事,陈剑锋在,安顿这些山民这事他擅长。”
阮碗心里踏实了。
真。劳模。陈剑锋正在写山林开发方案,一阵凉风吹过,陈剑锋打了个喷嚏。陈剑锋揉揉鼻子,嘀咕:“奇怪,我怎么突然全身发冷。”
。。。。。。
毛才问:“张大队长,下一步你怎么打算。先说明,我目前不想回王姆山,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我还没有逛够哦!”
张形希嘴角微扬:“我的想法和毛才兄弟一致,我不打算现在回王姆山。小溪、杨新歌还在平章基地,贾志学的尸骨在平章的郊外,我得带他们一起回家,不知道毛才兄弟,是否有意同行。”
毛才咧着嘴:“我啊,本来就打算去趟平章基地。我还有笔债在那里没收。”
“好,有毛才兄弟同行,这一路上就仰赖毛才兄弟了!”
“好说!好说!”毛才摆摆手。
张形希眼光看向老古头,继续说:“老古头,你孙女张姝玫还有孙女婿很担心你,你带着胡狭山这行人先回王姆山。我写一封信给你,回到王姆山后,你交给陈剑锋,他会妥善处理的。”
老古头沉默了,实际上老古头也想去平章基地,他希望找回曾丢失的两条腿,不过,老古头心理清楚,他的两条腿可能进了野兽的肚里,早就化成肥料重回了大地。
唉!明知道没希望了还心存侥幸,不是我老古头的行事风格,如果好久没见乖孙女了那孩子肯定担心死了。想到这,老古头再也没有犹豫:“行,我带胡狭山他们回王姆山。说起来,胡狭山对我是有恩情的,我老古头就算只剩下半截身子,也能平平安安将他们带回去。”
张形希毫不吝啬夸奖的词句,夸得老古头有些扛不起,这么个夸奖的法子,不会还有什么要命的活交给我吧。想到这,老古头再也坐不住,他双手撑地站起来,说:“哈哈,妹子,总教官,阿大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有没有啥事,我出去看看。”
张形希语气温和,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好,老古头有啥需要收拾的,尽管吩咐我去做。”
“哈哈,总教官客气啦。没啥东西,我一个人收拾的了。”老古头打着哈哈,飞快的出去了。
屋里只有了张形希、毛才和阮碗。
毛才很有眼力,找了个理由出了屋,将屋里的空间留给张形希和阮碗。出了门后,毛才左看看右看看,弯着腰贴在门边偷听。
哼!看不了直播,还听不了现场啦!
屋里很静,阮碗奇怪的看着张形希,张形希脸色微红,眼神不自觉有些漂移。
阮碗琢磨啊,这是有什么事要说呢?老古头、毛才都不在屋里,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难道,张形希毒发了。
阮碗紧张的写道:“神的眼泪,复发了吗?哪儿疼?”
张形希哭笑不得,他将阮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抱住阮碗的腰,最贴在阮碗耳边,说:“我有些难受,能让我靠一会吗!”
阮碗吓着了,怎么办。上一次神的眼泪发作,张形希疼的神智全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对了!银杏果会不会有效,阮碗试图挣脱张形希的怀抱。
张形希可不知道阮碗打算去拿药,在那一刻,张形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表白还没有说完,你走了我向谁说!”
于是,张形希抱的更紧了,他鼓足勇气,正准备开口表白心意。
胡狭山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嘴里喊着:“神医,神医,隔壁熊孩子上门讨药了。我们打不过,求支援啊!”
走进屋里,胡狭山看清屋里的场景,拍着桌子大笑:“兄弟,你咋和我小时候一样,睡觉也要抱着骷髅娃娃!”
张形希松开怀里抱着的阮碗,轻柔的说:“阮碗,你再这等等我,我去去就回。”哪个不长眼的找上门,找揍。
“呀!那可不成,隔壁的熊孩子指名找神医,你去病秧子去了没用”!胡狭山毫不犹豫否决了张形希的说法,催促着阮碗出了门。
张形希板着脸跟在阮碗后面。
门外很安静,一个彪形大汉坐在大树下的太师椅上,颇有一夫当关的气势。大汉见到胡狭山身后的阮碗,站起来抱拳:“神医,我是熊虎门的现任当家,听说王姆山有奇珍异宝,我愿意带着我的兄弟,同往王姆山。但凡所得异宝,我兄弟愿意分给神医一半。”
啥意思,到她的地盘抢东西,竟然有脸说拿走一半。阮碗气鼓鼓的叉着腰,弹出火符,霸气的写道:“王姆山,我的地盘。”
大汉的气势弱了一份,讨价还价:“要不分给你们八成。这是最大的让度了,搁别人身上,我早灭了他丫的。”
阮碗继续气鼓鼓。
“你怎么这么不好说话,算了,我吃点亏都给你们。”大汉的气势继续减弱,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咋的!我们去你们王姆山,拼死拼活的干活,你们连饭都不管吗!”
“饭的事情,陈剑锋管!”阮碗坦白的写道:“你到王姆山,问他就可以了。放心,他那人责任心强,不会不管你们死活的。”
“好!”大汉哈哈大笑,愉快的决定:“我叫常云天,以后就跟着你们混。”
毛才的眼睛都直了,这招小弟还带买一赠一。
张形希只觉得,阮碗果然是吉祥物,他们正愁着怎么招兵买马,阮碗就招来了两波小弟。
陈剑锋还不知道,他未来的工作量又增加了。而两个无良的人,已经在外面玩上瘾了。
第183章 归途()
吴农家发愁了,他辛辛苦苦种的玉米带不走。每一个试图接近玉米杆摘取玉米的人,无一例外遭受了玉米粒的攻击。
阮碗出门蹓跶时,见到了围得水泄不通的一群人。阮碗根植在骨子里的好奇心,成功的被吊了出来。她从人群中挤到了最前面,迎面飞出了一个人。
这不是吴农家嘛!阮碗张开双臂成功的接住了,纳闷的写道:“发生了什么?”
吴农家一肚子苦水,稀里哗啦的全倒了出来,围观的群众掏出瓜子纷纷附和,慷慨激昂各处妙招,一时间,嗑瓜子的群众讨论的异常热烈,几个意见不同的还打起来了。
彪悍!阮碗都看傻了眼,嗓子里一句吐槽愣是憋回去没敢写出来,惹众怒是要不得滴。
吴农家见势不妙,拉着阮碗躲进了玉米大棚里。吴农家对他心爱的玉米,那是比亲闺女还好。最好的肥料伺候着,最合适的温度照料着,偶尔还会唱几首小曲,给玉米解解闷。就这样千娇百宠着长大的玉米,等到玉米成熟后,翻脸不认养育着吴农家了。
吴农家伤心哦,但是对玉米的照料一点也不少,因此,这颗玉米长得高高大大,叶片翠绿翠绿,结的玉米颗粒饱满。
阮碗板着手指头算算,现在还没有立夏,玉米就成熟了,节气不对吧。阮碗试探着写道:“这玉米是春天成熟的?”
吴农家满腹辛酸泪,幽幽的叹口气,眼神委屈的看着阮碗:“哪啊!两年前成熟的,只是到现在也没能将玉米掰下来。”
阮碗不敢相信。
吴农家指着玉米说:“不信,你去试试。”
阮碗去掰玉米了,掰下了一个,掰下来第二个。。。。。。。
吴农家纳闷了,他也走上去准备掰玉米,然后,玉米粒噗噗噗噗的扫射过来,吴农家抱头乱窜。
阮碗扭头写:“玉米是都掰下来吗?”
吴农家躲在大棚的角落,委委屈屈的点点头。
阮碗加快手里的工作,将玉米都掰了下来。然后,秉着送佛送到西的想法,阮碗将整株玉米挖了出来。
吴农家大喜,赶紧找来大号的瓷盆,把玉米种在瓷盆里。
当天,阮碗成功掰下玉米的消息,传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落。离开前的那顿大锅饭,胡狭山特意给阮碗准备了一个煮熟的大玉米。
半个胳膊长的大玉米,全进了阿大的肚子里。
吃完饭,所有人就启程出发了。
回王姆山的队伍,分成了两队。一队是老古头领着,胡狭山和常云天带着各自的兄弟跟随老古头去王姆山。另外一队,是张形希、阮碗、毛才还有小乖,将先绕道去平章,然后再回王姆山。
两队人马在岔路口分离,阿大展翅高飞,响亮的啸声震慑山林。胡狭山背着老古头,情真意切的向阮碗告别;吴农家千叮咛万嘱咐,玉米结穗的时候一定要赶回王姆山,因为玉米成熟了,还需要阮碗掰玉米嘀。
阮碗咧着嘴点头答应,挥手和老古头、胡狭山、常云天、吴农家告别。
两队人分开后,张形希、毛才、阮碗、小乖继续往北走,这一路上,阮碗亲眼见到了无数的惨状。
去年冬天很冷,疯狂的野兽袭击了人类的居所。阮碗听说了这事,但仅仅只是听说。人类在很长时间,一直凌驾在其他生灵之上,依靠着强大的科技力量,稳稳的霸占着食物链的最顶端位置。因此,阮碗从不认为,当人类和动物争夺地盘的时间,人类会落败。
但现实狠狠的展现了残酷的另一面,曾经人声鼎沸的地方,如今已经是荒芜一片,除了肆意生长的杂草,阮碗没有遇到一个活人。
夜幕降临,张形希、毛才、阮碗围着火堆坐着,头顶是片残瓦,身后是倒塌的一面墙。这是这个镇上保存最完好的房子了。
曾经的高楼大厦坍塌成废墟,玻璃的碎片被掩盖在草丛里,偶尔有两三只虫子躺在碎玻璃下躲避风雨。
呜呜的风声从残破的缺口吹进来,火堆上的火焰左摇右摆。
毛才盯着火焰,开口道:“我们已经走了两天,活人一个没遇到,骨族也一个没见。这事情不对劲。”
张形希揉揉脑袋,他的脑袋有些晕,心脏在突突乱跳。怎么在这个时候犯病了,他咽了口水,脸色苍白的说:“今天晚上小心些。你们先休息,晚上我守夜。”
阮碗那个气哦,张形希脸色惨白额头冒虚汗,傻子才看不出来他身体不对劲。他竟然还逞强,晚上还主动值夜。
哼!阮碗不想写字,直接动手,双手按在张形希肩上,将张形希按到在地上的垫子上。
张形希躺在垫子上,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