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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阮碗不想写字,直接动手,双手按在张形希肩上,将张形希按到在地上的垫子上。
张形希躺在垫子上,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他艰难的往上扯着嘴唇,苦笑着说:“能把我敲昏吗?我身上疼的厉害!”
阮碗皱着眉。
毛才自告奋勇,积极动手将张形希敲晕了。
阮碗瞪了毛才一眼,盘腿坐在张形希身边守着。
毛才嘿嘿笑,压低声音说:“妹子,心疼啦!放心,张大队长死不了。你想想啊,那些吃了神的眼泪这药的,都成功变成骷髅啦,啊,对了,仙女团那边的说法是骨族啦!张大队长也不会例外的,等到他变成骨族,和我们一样啦。你就可以和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阮碗祭出火符,写道:“神的眼泪有后遗症,而且是不可逆转的。那些吃了神的眼泪的黑袍,即使变成骨族,也活不了几天。我不想大师兄变成那样。”
毛才揉揉鼻子,陪着笑:“嘿,张大队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大不了,我陪你打上黑暗神殿,逼着他们把解药拿出来。”
阮碗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啊,她心想:“等回到王姆山,将团长的职务扔给陈剑锋后,我就去黑暗神殿闯闯。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将解药找到。”
拿定了主意,阮碗眼睛亮亮的看着毛才,毛才被看的毛才,暗自琢磨:“咋啦,我刚才说错了什么。。。。。卧槽,妹子不会真想打上黑暗神殿吧。”毛才欲哭无泪,他刚才是说着玩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
沙沙沙,有什么在地上成群结队的趴下,声音越来越近,有什么东西来了。
第184章 想不开的鱼()
沙沙沙!
成群结队的鱼爬进了屋里,鱼的品种,好像是鲫鱼。阮碗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四个字:鲫鱼过江,想到这,阮碗乐的不行不行的。
把自己逗乐的阮碗,见到鲫鱼岸上爬的惊诧感没有了,反而有心情细细观察这些鱼。原来鲫鱼的腹部处长了两个小短腿,它们爬的很缓慢,一条挨着一条鱼,密密麻麻的爬进来。鲫鱼爬的慢是慢了点,但攻击的时候快如闪电。
阮碗拿了块木板当球拍,一条一条的将鲫鱼拍回地上。之前听说海里的鱼长了脚,没想到淡水鱼也长脚了。奇怪,这鱼长了脚,智商并不没有增多啊。明明是死路,依然是前仆后继的爬进屋里来,究竟图个啥。
毛才嘴里塞满了鱼,口齿不清的说:“这鱼太傻,妹子,下手再快点,多打几条鱼,明后天的伙食就齐活啦!”
鲫鱼数量虽然多,但是个头小攻击力并不强,除了弹跳力强些速度快了点,并没有什么致命的攻击方式。在阮碗和毛才眼里,这群鲫鱼就是来送菜的。鲫鱼好啊,油炸骚扰干煸,口味俱佳,实在吃不下了,碾碎了做鱼饼也是好吃的。
想起来美味,毛才的口水吸溜吸溜。
阮碗的拍子挥着很溜,她守在张形希身边,拍子挥的是密不透风。渐渐地,阮碗发现情况不对。
每一条鲫鱼都是冲着张形希的方向来的,怎么可能!
毛才悠悠哉的捡着地上的鲫鱼,挑肥拣瘦的选了一条塞进嘴里,细细品尝露出满意的表情,嘴里还不忘记给阮碗鼓劲:“加油!快,快,那条最肥的冲着你去啦。快,拍死它。”
阮碗错着牙,掏出一打火符,轰的一声,阮碗周围十步范围内的鲫鱼全熟了。
趁着这个时间,阮碗抱着张形希,跳到了小乖身上。
很快,密密麻麻的鲫鱼调转了方向,向小乖爬过来了。
毛才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这群鲫鱼犹如飞蛾扑火,莫非张形希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它们。也不一定,如果说特殊,阮碗才是他们中间最特殊的。
想到这,毛才说:“妹子,这些鱼儿有没有可能冲着你来的!”
阮碗也想不通,她拍死一条拇指大小的鲫鱼,写道:“我跳下去,看看鱼儿跟不跟我走!”
毛才表示同意。
阮碗跳了下去,鲫鱼飞快的腾出位置,然后保持着追击张形希的队形,绕着阮碗走。毛才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阮碗身侧的空地,忍不住呀了一声:“妹子,你对鲫鱼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难道你的威名已经传遍了水产界。”
鲫鱼已经攀上了小乖的腿,咬住了小乖腿上的肉,小乖汪汪的惨了两声,跳起来开始乱爬。鲫鱼从地上跳起来,用小小的身体撞向毛才和小乖,有的鲫鱼已经咬住了张形希的胳膊,张形希痛苦的呻吟,抓住了胳膊上的鲫鱼拔下来,献血飞溅出来,滴落在小乖的背上、毛才的脸上、还有黑乎乎的地上。
鲫鱼疯狂了。它们如同喝醉酒、吃了亢奋药一般,不顾一切的拼命跳起来,如同子弹一般射向小乖、和小乖背上的毛才、张形希。
毛才想揍死自己,你咋蠢成这样!奇思妙想啥时候证实不好,偏偏选了这么个要命的时刻,毛才再也忍不住,趴在小乖背上大喊:“妹子,救命啊!”
阮碗很着急,她从小乖背上跳下去,仅仅过了三秒,然后她就再也没机会跳上小乖的背上了。
天上地上哪哪都是鲫鱼,小乖撒开四条腿乱窜逃命,上上下下没个准,阮碗在小乖身后拼命追,跑的气喘吁吁可是怎么也追不上。阮碗急的直跳脚,掏出一把火符在夜空中写了几个大字:“毛才,你丫的照顾好师兄!”
毛才被颠的厉害,他死死的抱着张形希,两条腿缠在小乖的肚子上,张嘴大喊:“妹子,快来啊!前面有好多野兽出没,我快扛不住,要从小乖背上掉下去啦!”
阮碗拼命的追。
“啊!快撞上啦,儿砸,儿砸,前面是棵大树,快躲开!”毛才惨叫。
小乖嗷嗷的叫唤着,冲着大树飞奔过去。
“啊,啊,啊!”毛才狂喊。
“呕,呕,呕!”张形希被颠的吐了出来,浑身发冷,脸色发青!不用怀疑,张形希在神的眼泪折磨下,在夜晚凉飕飕的冷风中,发烧了!
吭哧吭哧吭哧,阮碗踩在鲫鱼、老鼠、虫子的身上,还有野猪、长颈鹿的脖子上,紧紧的跟在小乖身上,近了,近了。好,加油,阮碗踩在长颈鹿的脑袋上,眼看着就要够上小乖的尾巴。
小乖蹭蹭蹭迈开四条腿,从大树的根部跑到了大树的顶端,然后两只后退用劲等,身体向后90度旋转,好!完美的后空翻。
小乖四只脚朝天,头朝下,从阮碗的头顶翻过去了。
今夜月朗星稀,风儿寒凉。
毛才仅仅欣赏了一眼头顶的大月亮,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救命啊”,毛才抱着张形希在半空中大喊。
阮碗双脚用力蹬,长颈鹿吃痛用力一甩脑袋。于是,阮碗成功借力,从毛才手中接过了张形希。
毛才愣住了,他的身体由于运动的惯性砸中了长颈鹿,长颈鹿撩起大长腿,送了毛才一个大蹄子,将毛才踩进了泥土里。
阮碗呢,她抱着张形希空中360度加上90度旋转,顺利且安全的落在了地上。夜风微凉,阮碗的骨头也很凉。张形希烧的糊糊涂涂,抱着阮碗凉凉的骨头,蹭了蹭很舒适,抱得就更紧了些。
小乖汪汪的叫了两声,它跳到地上,将泥土里的毛才叼出来,重新选了棵大树趴在树梢上,对着月亮呜呜的叫唤两声,然后它睡着了。
毛才喘口气,双手放在嘴边成喇叭状,喊道:“妹子,你师兄我平安送到你手上了。加油啊,我相信你保得住你师兄的。看好你哦,我给你加油鼓劲,哦哦哦!”
阮碗想揍死那丫的。
今天晚上的动物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个个和装了导航仪一样,方向感极强。无论阮碗选择什么路走,这群动物总能寻到阮碗的行踪,跟在阮碗身后爬啊爬、跑啊跑。
一张张火符、风符扔了出去,即使阮碗身边的动物死了一茬又一茬,无数的小动物会踏在动物前辈的身躯上,继续跟着阮碗身后爬。
阮碗欲哭无泪,她脑中的导航消失了,她这样的路痴大晚上在深林里跑步,这是什么样的体验。
坐在树上的毛才看的清清楚楚,他拍着手恍然大悟:“原来可以带着动物们兜圈子,让它们自乱阵脚,此法果然高明。高,实在是高。”
第185章 分析()
天亮了,张形希右手按着额头,痛苦的睁开眼睛。他此时此刻正躺在一棵树的枝桠上,绿绿的叶子低垂至他额头,一只调皮对小鸟停在他头上的枝叶上,啾啾的叫着。
小乖守在他身边,愉快的晃动着尾巴,大大的嘴巴一开一合,牙齿缝里能看到鲜红的肉丝。小乖的口水混着血水滴滴嗒嗒的,落在了地上。
太阳穿过树叶,明晃晃的,晃着张形希的眼,他重新闭上了眼睛,积聚着再一次睁开眼睛的力量。
张形希的烧还没有退,脑袋还有些昏沉,不过身上已经不疼了。他知道,他又一次熬过了神的眼泪发作。说来奇怪,这次发作的疼痛感比第一次减轻了很多。
一块冰凉的东西挨着了张形希的额头,张形希睁开眼。
阮碗将一块浸透了凉水的棉布,盖在了张形希的额头上。
张形希握住阮碗的手,嘴角上扬,温和的说:“阮碗,告诉我,我昨天昏迷后发生了什么吗?”
阮碗将一个水囊送到张形希嘴边,顺手拿着已经变热的棉布,重新投到凉水里。
毛才从上方探出了头,笑嘻嘻的说:“张大队长,妹子还要照顾你,写字不方便。昨天晚上的事问我就行。”毛才霹雳吧啦将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张大队长,昨晚你毒发的样子,唉呀妈呀,吓死个人。我毛才不计前嫌,抱着你东躲西藏,哪成想,地上爬的鲫鱼,狗啊,猪啊,长颈鹿啊,都跟疯了一样,死死的盯在我们身后追。如果不是我跑的快,我们早就被分食了。唉!”
张形希听着听着,自动将毛才替换成阮碗,紧紧的握着阮碗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阮碗试图将手抽出去,没抽动。
“谢谢毛才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到兄弟我的,尽管开口。”张形希抬头看着毛才,对视着毛才的眼前说。
“哈,哈”,毛才喜滋滋的咧开嘴:“张大队长,冲着你这句话,刀山火海我也乐意闯。啊,对了,昨晚那些动物散开的时候,你身上抽搐的症状消失了。”
张形希沉思了半响,说:“我来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屡屡。首先,神的眼泪发作前,行走时鲫鱼并没有出现,对吗?”
阮碗点点头,顺手将放凉的棉布,贴在了张形希额头上。
“鲫鱼出现后,它们的袭击目标是我,对吗?”张形希问。
“没错,没错。说到这事,我和妹子还特意确认过。妹子守着你时,鲫鱼们只攻击妹子,等到你趴在小乖背上时,鲫鱼们就开始追杀小乖。”
“鲫鱼追赶的过程中,有发生特殊的事情吗?”
“嗯”,毛才回想:“你被鱼咬伤了,血滴到地上时,那些动物更疯狂了。这事妹子最清楚,她在动物堆里,拿出纸符大杀四方。”
阮碗再次点点头,当张形希的血滴到地上时,那些动物确实表现的更为疯狂。
张形希眼神坚毅,说:“如果真是如此,我怀疑神的眼泪,对动物有吸引力。但是,有两件事情我想不通,第一,阮碗随身携带着神的眼泪原药,但,没有任何动物显露出喜爱的迹象;第二,如你们所言,动物只在我发病的时候出现,而且对我的血痴迷。那么,现在呢?”
张形希说着,从腰间抽出匕首,在手臂上划了一条口子,鲜血落在了地上。
一只小兔子经过,嫌弃的蹬了蹬腿。一只匕首从头而降,将小兔子钉到了地上。
神技!阮碗看看地上的小兔子,看看张形希空空的掌心,崇拜的望着张形希。这手太漂亮了,厉害。
张形希眼睛亮亮,揉揉阮碗的脑袋,说:“雕虫小技,不过是玩匕首多了,熟练而已。”
毛才爬到树下,拔下匕首,捡起小兔子,直接用匕首剥皮,然后架起火堆做烤兔子。
阮碗背着张形希,从树上跳到了下来。
张形希仔细察看了血迹,说:“如此看来,只有犯病的时候,我的血对动物才有吸引力。这可有意思了,阮碗、毛才,你们想想,这意味着什么?”
毛才翻动着兔子,说:“你变成唐僧肉了,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就可取得真经。”
阮碗咧开嘴,写道:“大师兄你的血放在陷阱里,能引诱上一大波动物跳进去。锋子再也不用担心粮食了。”
啧!张形希哭笑不得:“你们别忘了,我们在去平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