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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台阶,可见那门锁上落满了一层淡淡的灰尘。
轻轻一推,咿呀一声,那门似乎许久都未用了,竟带了一些老态。
走了进去,不出意料,已经许久没有人际了。
难道……搬走了?
冬葵疑惑,便走进了内院,打开每一处房间,四处翻找着,却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她像是疯了一般,将整座府邸翻了个底朝天,却并没有发展江阴留下的东西。
女子额头上也累出了一层汗珠,挂在她白皙的额上,累积多了,便顺着眉尾流了下来。
就连只言片语,都未留给我吗。
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冬葵浑身都散发着悲伤,坐在门槛上,望着天上月。
她像一只丧家之犬,无处可去。
家没了,朋友也没了,就连唯一的爱人,也赶走了。
你好狠心,丘和冬葵。
她突然靠在那门上睡去了,直到深夜里的冷风拂面而来,吹醒了她。
睁开眼,却见眼前多了一个人。
来人一身藕粉色螺旋纹长裙,双手安然的放在身前,一副大家闺秀之模样,即使是在视线并不好的夜色下,也能看见她那张美丽的容颜。
她眉骨高挺,一双朱红小唇边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而更让人称赞的,便是她浑身由里向外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气质,正如她那双极为寡淡的眸子,也变成了一副冰冷的神情,
而此人,冬葵是认识。
“你来做什么。”见她来者不善,冬葵自然也没有退让。
“你不是离开了么。”兰思君的声音像在质问。
冬葵闻声,眸中闪过一丝冷笑。
“我离不离开,关你何事。”
兰思君见她一副怒容,心里竟觉得好不痛快。
“你可认识夏歌?”兰思君突然道。
此言一出,冬葵心里一惊,便抬眼望向了她。
“你!”
“你丘和家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过,你那好姐姐可就要死了。”
兰思君一副得意的神情注视着眼前的女子。
冬葵沉眸,“你……你把她怎么了。”
兰思君愕然,“丘和夏歌对你无情,你下不了手,我替你报仇。”
冬葵抬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望着眼前这个笑颜如花的女子。
“她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
冬葵望着她这幅样子,竟觉得恶心至极。
江阴说的对,好看的东西,都是极端的。
“怎么?”兰思君挑眉,“不忍心?”
“你敢!”
冬葵起身,四周逐渐生出了一丝杀机。
若说灵力,冬葵自然在兰思君之下,可她有破天在手,自然是毫不畏惧。
“你要去杀了我,休想再见到夏歌!”
兰思君眸子一闪过一丝冷光,如刺的眸光划过冬葵的脸。
“除非……”兰思君声音很轻,又道,“你永远消失。”
冬葵凝眸,“你要杀我,便对我来,何必牵连这些无辜的人。”
“无辜?”兰思君闻言眸中一笑,“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你敢说她丘和夏歌罪不该死!”
第209章 诺宁公主()
“如何被发现了?”大殿内,一个白衣中年男人满面悲愤,气得吹胡子瞪眼,满怀怒意的望着眼前跪在地上的男子。
而地上的男子却始终低着头,嘴里呢喃道,“只差一点,都。。。。。。都怪!”
“怪什么!”男人怒吼一声,双目闪着怒火,“还不都怪你没有本事!”
此言一出,地上的男子立马抬起头来,“洛子墨!”
“他回来了!”
男人闻言,险些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往后倒去,身后一个侍卫一个机灵上前将他扶着,嘴里轻声道,“长老小心。”
二长老面上怒容瞬间不见,转变成一副惊讶状。
“他!他何时回来的!”
“就在方才,若不是他发现了属下不是令奇,属下定不会被察觉的。”
“恩。。。。。。”二长老眸中闪过一丝深邃,随机转了转手上的青玉戒指。
“回来了,他有什么资格回妖族,罪人身份,哼。”
说吧,那中年男人便要抬脚离开,却听身后那人道,“洛子墨回来的消息,妖族无人知晓,若长老今日拆穿了殿下私藏他一事,也是暴露了我的身份。”
那男人闻言,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这些日子长进倒是不少,好,那你说说,如今之计,我们又该怎么办?”
地上的男子如蒙大赦,便开口道,“不妨先静观其变。”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等着?等着那两个毛头小子欺负到我头上来不成!”
男子沉声道,“长老不妨听成宇一言,如今我们只能拭目以待,之前所做的计划已经功亏一篑,如今万不可再步前尘,最后迎来孙容之下场。”
二长老闻言,倒也觉得是个道理,便笑道,“成宇,若我大业有成,今后定不会亏待了你。”
叫做成宇的男子眸中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长老救命之恩,成宇此生在所不辞。”
“刀山火海,我自然不会让你去趟这危险,只不过,你还需替我办一件事。”
成宇眸中一亮,便靠近了他。
。。。。。。
天族,天宫近日也是好不闹腾,一众神仙窃窃私语道,不知在议论个什么。
一个身穿银色长袍,头戴宝石流苏的男子走了上来,坐在上面,而下面一众神仙立马停下来,纷纷齐声道,“参见陛下。”
天帝眉头始终紧紧皱着,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便开口道,“把子桑带上来。”
两个天族神卫押着一个身穿白色中衣的男子走了上来,男子一头墨发此刻乱成一团乱麻,身上环绕着几道受雷刑后的伤痕,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天帝轻轻的抬了抬手指,两个神卫便放开了那男子。
脚下一滑,他便跪在了地上。
“你可知罪?”天帝的声音很沉,每一声都如天雷哄顶一般,让人心中一颤。
而眼前的几个神仙,都不禁望向了地上的男子,眸子带着一丝怜悯。
“这仙君也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倔强个什么劲儿啊,若是恼怒了天帝,岂不得连累了咱们。”
“是啊。”
“赶紧招了,对谁都好。”
子桑闻言,眸子闪过一丝冷笑,“天帝若要罚我,子桑便得受着,就是几千年的修为散尽,也罢了。”
“放肆!”天帝起身,拍了一下眼前的桌子。
“你不认,我就一桩桩一件件都给你陈列出来!”天帝眸子怒火很快便熄灭,却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一身蓝色长衫加身,像个男儿家一般的梳着高簪,乌黑发亮的头发顺着后背垂落下去。
她像是毫不畏惧天帝一般,肆无忌惮地走了进来,见眼前之景,叶眉一挑。
“父君为何要罚子桑!”
“诺宁,这也是你能来的,还不快退下!”天帝所脸上表现出一副威严,却也是有些忌惮眼前这个女子的。
诺宁姓南,为天帝最小的女儿,亦为天族卫唯一的公主,从下便天性活泼,处处惹是生非,甚至比往常的男儿家都要闹上一倍。
天族自从有了诺宁公主后,也是没有几日安宁日子的,她不是偷了这家神仙家的仙炉,便是毁了那家神仙山头上的花花草草,更何况那神仙爱花如命,一状告上天庭,数落诺宁的不是。
天帝却也是极为无奈的,毕竟只有这一个女儿,也是能宠便宠的。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那神仙只好自认倒霉,谁叫那诺宁公主看上了自家山头上的花花草草,从今以后,那神仙再不在那山头上种花,而是将花栽在了自家院内,日日都防着那诺宁公主,生怕再发生那等痛心事。
随着诺宁的长大,天族的众神仙也越发坐不住了,便合着上奏,将诺宁送下凡间,随着子桑一同修炼,也好磨掉她的心性。
天帝再三犹豫之下,望着众神仙眸中的期盼,也不得不答应了此事。
而诺宁回宫后,便日日以一副男儿装扮出入天宫,竟真的奇迹般的不再处处惹是生非了。
那段日子,天族的神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恨不得日日高歌,以泄心头喜悦。
天帝将功劳都归功于子桑,因此也允了他私自下凡,招收徒弟一事。
而如今,子桑满身伤痕跪在地上,一旁的诺宁却替他出马,这也并不在在所有人预料之外。
“父君,我问你为何要罚他!”诺宁眸中闪过一丝怒火。
一旁的一位仙君小声提醒道,“公主,您就别添乱了,此事与你无关。”
“这位神仙真是好心肠,先前不是还起哄着呢吗。”
那神仙闻言,自觉脸上一红,便也识趣地不再言语。
“大胆!”天帝震怒,“你别仗着你众哥哥宠着你,就给我胡来!”
“诺宁。”地上男子突然转过头来,那张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苦笑。
“回去吧。”
诺宁公主却走近了他,望着他浑身的伤痕,便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家父君。“您就是这样对女儿的救命恩人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包括天帝都微微一惊。
见他们一副懵逼模样,诺宁便知按照子桑的性子,定不会将此事告诉其他人,便开口道,“你们都以为我下凡,是子桑仙君度化了我,却不知,以我的性子,谁来都是无用的。”
“我的改变,并不是因为和他学了多少年的法术。”诺宁眸中闪过一丝泪花,却一直盯着眼前的天帝,“那日我想逃回来,却误闯了一处山头,在那山中遇到了修为颇深的仙兽。”
“我修为不高,加上从未认真学过一日法术,自知难逃虎口,只能一死,却不知紧要关头,却是他!”诺宁指向了一旁的子桑。
“是他不顾危险,犯下天族规矩杀了那仙兽,才救下了我。”
说罢,诺宁眸中闪过一丝了冷笑,“天族有规矩,关押在人族的仙兽,是不得斩杀的,可是不杀它,我就得死。”
“父君是想留仙兽,还是要女儿死在它的手里?”诺宁挑眉,问道。
第210章 天雷之刑()
说罢,诺宁便拉着子桑的手,不顾所有的离开了。
留下一句,“父君若要知罪,女儿同罪。”
而天帝却怒极,道,“诺宁公主有违圣令,罚二十八天雷!”
他自然舍不得罚,可子桑犯下如此大错,加之诺宁在一旁捣乱,他身为天帝,这天规自然是得以儆效尤,若不忍心罚诺宁,恐怕这一群老神仙要说多话了。
一旁众神仙自然没有话要说,只见天帝拂袖而去,便一哄而散,回了自家山头。
而一个身穿淡灰色锦瑟长衫的男子却停留在原地许久,一副淡然的目光望着眼前。
许久,只见他唇边勾勒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想不到你还能活下来……”
说罢,他便拂袖离去了。
不知二人走出了多远,诺宁才放开了子桑,见他一副衰弱的样子,那双原本冷冽的眸子竟也生出了一丝不忍。
“你到底做了什么?”诺宁挑眉,眼前男子逆光而站着,那双惨白的脸上眉庭极美,一双微微向上挑的长眉上染了一丝沧桑。
天雷酷刑加身,他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只见他启唇道,“无事。”
诺宁闻言,便推了他一把,却见他一不注意险些摔了下去,云下面就是万丈深渊,诺宁便又拉了他一把。
“你是不是不要命拉!”诺宁眸中浮现一丝怒火,随即又道,“今日那群老骨头巴不得你死了,只有我,只有我这个傻子,拼了命的护着你!”
子桑抬眸,见她情绪有些失控,便柔声道,“不过几道天雷,我这几千年的修为,还是扛得住的。”
“父君他……”诺宁冷静下来,便问道,“为何要罚你。”
“犯了错,就得罚,否则天族规矩何在,天帝威严又何在,若不罚,这天庭怕就乱了。”子桑凝眸,眼中流光闪烁。
“犯了何错?”
子桑见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不禁眸中含着一丝柔光,轻轻摇了摇头。
将手放在她柔顺的头发上,男子呢喃,“诺宁长大了。”
诺宁却不知等来这一句话,双眸幽幽地盯着她,“我都快一千岁了,谁想一辈子都当个小屁孩。”
“不过,你以后可不许再惹父君生气了。”诺宁幽幽的望着她,又道,“还有,你得小心那群老狐狸,莫不可中了他们的计谋。”
子桑点头,诺宁这才展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