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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洛桑尘眸中一笑,“这句话,你已经说了无数遍,我已经听腻了,换一句吧。”
重赫在一旁半句话也插不上嘴,便安安静静的待在洛桑尘的身后,瞬间觉得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说不出口的别扭感。
“殿下,我突然有些事,就先走了。”重赫眸中一亮,徒留在这里,倒不如先离开,免得待会两兄弟大打出手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想到这里,他便随意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第216章 囚禁?()
“若冬葵要我放弃这妖族王朝,我亦绝不后悔半分。”
洛桑尘眸中闪过一丝流光,眉眼处突然染上了一层悲伤。
“可是如今我二人已经形同陌路,她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怎能这般自私,要她放弃了自己的路。”
男子面上突然一笑,随即便抬眸,望向了眼前的男子。
洛子墨却抬脚往前走了几步,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无事,情爱一事,都是缘分。”洛子墨沉声道,那双犹如深潭一般的眸子浮现一丝悲悯。
“我不想连累任何人。”洛桑尘突然软下声来,“你也一样。”
“我从未要你连累,阿尘,这妖族两千本就是你的,就算如今我灵力尽失,我也一样会替你拿回来!”洛子墨道。
而洛桑尘却抬手拿开他的手,“你拿什么替我拿回来!如今你灵力尽失,妖族又不能容你,你与那寄生虫有何区别!”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重的利刃劈在了洛子墨的心里。
他收回尴尬的手,从未有过的悲伤流露在眉眼之间。
都说洛家兄弟面貌生地极美,永远一副温柔之相的七殿下,与那冷面示人的子墨将军,像是早已注定了一般。
而此刻,洛子墨却像是个孩子,像是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永远!
“明日之前,我就离开。”洛子墨呢喃,便欲转身离去。
见他转身要离开,洛桑尘又叫住他。
“令奇一事,我自会给你个交代。”
洛子墨身子一颤,便道,“不必了。”
待他离去之后,一旁的重赫像是游魂一般的飘了过来。
“将军怎么走了?”
重赫一脸好奇,却见一旁的洛洛桑尘脸一黑,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眼前的重赫脸上一笑,便道,“嘿嘿,属下多嘴了,多嘴了。”
洛桑尘抬脚便朝一旁走去,重赫却有些犹豫,便见眼前男子停下了脚步。
他微微欠身,露出了好看的侧脸。
而那眸中冷厉,与当年的洛子墨如出一辙。
“还不走?”他道。
重赫连忙跟了上去,却见一旁的男子眸中闪过一丝流光。
“殿下您倒是等等我呀。”见他在前头走得太快,重赫便软下声来,捏着嗓子喊到。
那声音传进了洛桑尘的耳朵里,男子微微皱眉,自然垂下的手指突然握成了拳头状。
“你再给我装腔作势,我就打断你的腿。”
重赫闻言,也是吓得不轻,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那……我们这是去哪儿?”
重赫在身后留有几步的距离,像是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一般。
而眼前的男子却一副冷冷的模样,这倒是让重赫觉得有些惊讶。
自家殿下这是怎么了。
而眼前的洛桑尘却一副淡然的神情,望着眼前的男子,却像是吃了雷一般,仿佛随时都要作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只听咚地一声,男子突然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树上,重赫望着那柔弱的树枝摇了又摇,瞬间也是对那棵树感道万分同情。
“殿……殿下这是怎么了?”重赫颤抖着声音问道。
却见他一只手搭在那树上,整个背影也变得有些落寞起来。
重赫见状,心里自然有些不好受。
便走了过去,“殿下,心里可是有事?”
“不妨说出来吧,这里没有外人,您把我当空气就行,我保证不出声。”重赫道。
洛桑尘低着的头突然抬起来,一张略带悲伤的脸夹杂着复杂的神情。
而一旁的洛桑尘却轻轻摇头,“走吧。”
重赫愕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望向他。
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妖族的烽台之上,烽台建得很高,可以鸟瞰整个妖族王宫。
当初建立烽台时,目的就是为了将整个妖族王宫都一收眼底。
却也有一揽天下之意,放眼看去,眼前只剩下他遗留在眼底的失落。
重赫望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开口道,“殿下……你在犹豫着什么?”
“我为何要犹豫?”
洛桑尘转过身来,便开口道。
而眼前的重赫眸子一暗,自然知道他在假装着坚强。
“其实谁做妖族的王,只要百姓能过的好,我并非一定要抢过来,到时候战火满天,受苦的还是百姓。”
而眼前的男子望着眼前之景,眸中也浮现一丝复杂神情。
“说白了,这妖族江山,本就是您的啊。”重赫望着他的眉眼,不禁也感染了他的悲伤,“殿下您所不去拿回来,自然有人会对你下手。”
“为何要与他人争个是非明白,如此一来,受伤的人,始终是自己。”洛桑尘道。
重赫闻言,倒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
天族,一处宫殿里传来女子的叫喊声。
“放我出去!”
只见一个身穿淡粉色水褶长袍的女子使劲地拍着门,却见一道白光乍现,女子整个身体都反弹了很远,最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听见里面有声音,门口等着的一个女子眸中一深,便开口道,“公主,您就安分些吧,莫要惹了你兄长生气。”
“你怎么来了?”诺宁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臂上出现了一条刮痕,血迹斑驳。
门口那人又道,“公主,您是个聪明人,自然懂得是非对错,若您早些放弃了,也好比终日被树林子在这里白白被人看笑话啊。”
那女子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挑衅,诺宁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冷厉。
“恐怕看笑话的人,只有你一个吧。”
此言一出,门口那女子倒也并不觉得有些意外。
反正这些年,她受这些气已经习惯了。
“公主您可别这么说,您是天族高高在上,万人宠爱的公主,而我就是个小花仙,有何能耐啊?”说罢,她便作一副悲伤状。
诺宁竟觉得她这副样子越来越恶心了,“你给我离远点!”
“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唉。”女子叹了一口气,便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却身子不稳险些掉下来台阶。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觉得肩膀上多了一个力量,将自己稳稳地扶住,如若不然,望着这一排下去的台阶,后果果果真是不敢想象。
而更让人觉得不可置信的便是抬眼的一瞬间,女子满眸都是惊讶。
“皇……皇子!”
抬眼一看,眼前人果真是南慕城。
“你回去吧。”南慕城放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开口道。
女子哪里想离开,光是先前的肌肤之亲,都让人浮想联翩。
“不……不了。”
第217章 “自然是帮你了。”()
“嗯?”男子抬眉望向她,“还有何事?”
女子眸中瞬间生出了许多笑容,“好,好。”
她连连点头,心里仿佛乐开了花。
走出几步,便转过身来,望着不远处一身白色战袍的男子,眸中瞬间生出了一丝期盼。
“要是……能嫁给你就好了。”她呢喃,却无意撞到了一旁的一个天族小仙。
那小仙一副冷傲的模样,被她这些一撞,自然怒火冲天,“你长没长眼啊!”
待眼前了眼前人后,眸子也闪过了一丝轻蔑,“原来是花月儿,你不照顾诺宁公主?”
花月儿往后退了一步,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
“见过仙女姐姐。”
“姐姐?”那小仙眉头一挑,便道,“姐姐?我何时能与你这个小花妖平起平坐了?”
说罢,那小仙便往她身旁走了过去,路过她时,还刻意撞了她子下。
花月儿倒也可怜,自知自己身份卑微,若是得罪了哪家仙子,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另外一旁,男子突然打开了门,那层淡淡的金光也消失了。
却不见诺宁的身影。
男子却也没有半分惊讶,像是早已知道她在哪里一般,径直地朝里面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一个身影蜷缩在那铺满雪白羊毛的塌上。
“诺宁?”男子劝下声来,深邃的眉眼之间也多了一丝温柔。
女子不应,依旧闭着眼睛。
“我知道你在生我气,可是你知道的,兄长也不想干涉你喜欢谁,想同谁在一起,可是……”
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所及之处,是她露出的手臂,上面却是一道道伤痕。
男子沉眸,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你这是怎么了?”南慕城沉声道,“可是他伤了你!”
诺宁哪里听得这句话,连忙坐了起来,将他一把推开。
“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
南慕城却面上微怒,“我问你手上到底是怎么受的伤!是不是子桑!是不是他!”
诺宁彻底怒了,“我这兄长,可真会迁怒于人啊。”
“就算是他伤害了我,我也心甘情愿,我告诉你南慕城,我诺宁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可见眼前的男子沉眸,一副本就冷厉的容颜此刻变成了一副冷冰冰的神情。
可最后也并没有爆发出来。
“你自小惹是生非,不是扯了谁家的仙草,就是惹怒谁家的仙兽,哪一次,不是兄长亲自出马,为你摆平的,”南慕城柔声道,像是想起了她的小时候,眸中也多了一丝宠溺出来,“可父君送你下凡回来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从前那般天真无邪,处处惹是生非,所到之地鸡犬不宁。”
他顿了顿,又道,“你变得不一样了,月儿说你长大了,可我宁愿你还是当初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活得比现在要快活。”
诺宁闻言,心里也是有些不是滋味。
“二皇兄,连你都要阻拦我么?”
她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恳求,像是在求着他,能放了她。
让她做一只自由的飞鸟,而不是像此刻一般无法摆脱这囚牢。
“诺宁。”南慕城望着他,“皇兄不是要与你为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诺宁挑眉,唇边勾勒一丝浅笑,“你若是为了我好,就不会组织我喜欢一个人!”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喜欢的是他!”南慕城沉声道。
“他怎么了!”诺宁吼道,“他是个那样好的人,可他对每个人的好,都是一样的。”
南慕城望着她眸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不禁心里一软。
“你可知……他犯了何错吗?”
诺宁抬眸,问道,“什么!”
“他偷去荒蛮之地,勾结妖族罪臣。释放了囚禁数百年的狼族,引得天神震怒。”
“勾结妖族罪臣?”诺宁呢喃,便也想到了一个人来。
而那人,自然是当初与他传出龙阳之好一事的人。
诺宁自然不信,子桑宁绝对不突然那样的人。
而南慕城却撞在了诺宁的枪口上,“恐怕,子桑真如传言那般。”
此言一出,诺宁眸子一红。
“不会的!”
她突然拿剑指向他,突然开口道,“他才不会如你们口中所说那样,子桑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说罢,她便要冲出去,却被男子一把拦下。
“你要去哪儿?”南慕城问。
诺宁却白了他一眼,“我去哪里,犯不上要与你说清楚!”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诺宁眸中浮现一丝轻蔑,“皇兄还是管管身边那些风流事吧,莫要人家空守太久。”
南慕城眸中生出了一丝疑惑,“你什么意思?”
诺宁笑道,“我什么意思,皇兄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
“南诺宁!”男子沉眸,浑身都生出了一丝怒火,让人不禁有些害怕,可一旁的女子倒像是个没事人一般,望着他的神情,多了一丝戏谑。
“皇兄这是生气了?”她挑眉,又像是在故意惹恼眼前人。
南慕城自然清楚她要做什么,便将计就计。
转过身来,空手打掉了她手中的剑。
“你与他,绝无可能!”南慕城异常笃定。
诺宁却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