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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放下来,比像个牲畜一般倒挂在上面要好。
毕竟头脑充血的样子,实在是不好受。
“赵大人。”洛桑尘突然开口,便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我们说说话吧。”
重赫浑身一僵,却见身后的宁安看了他一眼,似在安抚他。
赵大人一副淡然的神情,眸中波澜不惊,却是强忍着满腔疑惑,实则担惊受怕,毕竟这个人,是他哪怕穷尽一生,也是在是猜不透。
而眼前的男子却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便走在了他的前头,宁安等在原地,轻声道,“赵大人,请吧。”
三人一路穿过漫长的幽道,周旁路过的宫人都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脚步匆匆的离去。
哐当一声,宁安推开了厚重的西木大殿门,随后便等在门前,直到二人走了进去,随后这才关上了门。
又是哐当一声,那声音吓得赵大人一惊。
再打量四处,却见眼前挂着一条条黄色的帘布,而帘布的正中央,竟供了一尊灵位,黑色的檀木灵牌上用烫金刻着几个字。
“莫城。”
赵大人眸中一惊,随后便听洛桑尘道,“赵大人可还熟悉这个名字?”
宁安守在门边,可以离二人很远。
赵大人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不知是方才走得急,还是被吓出来的。而眼前的白衣男子却走过去,将那灵牌从供桌上取了下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咚咚咚,脚步声混合着赵大人愈来愈快的心跳声,竟像是一曲难听至极的乐曲。
“你说啊!”洛桑尘几乎是吼出来的,赵大人被这么一吼,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使劲地摇头。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赵大人满面通红,一双眼睛移开看向了别处。
路桑尘跟着蹲在了地上,将手中灵牌放在了他的眼前,沉声道,“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谁!”
偏偏赵大人也不是个服软的主儿,一副看便看的神情,而后道,“乱臣贼子,实乃污秽了双眼。”
“乱臣贼子?”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眸中杀意渐渐浮现,“那不妨劳赵大人给我解释解释,何为乱臣贼子?”
“殿下!”赵大人沉眸,似乎不愿提起当年之事,“前尘旧梦,已经过去了,殿下又何必还这般固执。”
“固执?”他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揪着男子的衣领,道,“予你来说,是一个执念,但对我而言,却是我宁可舍弃一切,也不得不知道的真相。”
听到真相这两个字,赵大人冷笑一声,眸中流光闪烁,“真相?真相有那么重要吗?”
他这般轻佻,倒真把洛桑尘给惹毛了。他死死的掐着他知道眼前人透不过气来,一张苍白的脸被涨得通红,才松开了手。
“我想知道!他沉声道。
赵大人叹了一口气,开口道,“罢了,若我诚心告知,还望殿下绕我族人一命。”
“好。”洛桑尘点头,“我答应你。”
赵业这才开始讲了起来,这个莫城本是灵族的一大将军,也是救了洛桑尘一命的莫琪唯一的亲人,而这莫城自小英勇善战,奈何因其性格刚如玄铁,不适合这有勇有谋的将军一职。
灵族便找借口废了他,将其贬为副将,奈何这莫城性子刚硬,不肯服软,灵族首领一气之下,便将其亲信赶尽杀绝。
莫城心灰意冷之际,这时灵族便发生了一件事。
那便是妖族灭了灵族,此后将东麓大地当做妖族禁地,不准任何人前往。
莫城再这时确是做了一件大事,就是救了妖族的王,也就是你的父王,最终造成整个灵族全军覆没。
那场大战死了许多人,任何恐怖决绝方法都用上了,所有人哪怕还又一只手,或还残留最后一口气,也要死在战场上。
那条横绝在灵族与妖族只见的边界,成了一场帝王阔野疆土的修罗场。
血流成河,尸堆成山。
莫城也被妖族王带了回来,却终究不能得善终,被秘密处死,而当时商量此事时,赵业好不是妖相,自然没有资格在场。
“那你还记得当年有多少人,活了下来,现在都在哪儿?”洛桑尘问。
赵大人却摇了摇头,“那毕竟不是什么光荣事,且时间过去千年,恐怕早已无从考究。”
“那我父亲为何。。。。。。”洛桑尘呢喃,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一想到那副血海尸山的画面,便直觉心疼。
那也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
“古来成帝王者,哪一个不想阔疆土,成明君,万古流芳?”赵大人冷声一笑,似乎觉得讽刺不已。
“你也一样,殿下,这条路终究是漫长,孤独,且没有退路!”
洛桑尘却拿着那块烫手一般的灵牌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副绝望的神情,“我本无心称帝,奈何世人皆以为我野心勃勃,终致孤身一人!”
“但你!”洛桑尘冷声大喝一声,“是你杀了莫城,不是吗!”
当时那个情况,那莫城救了帝王性命,又有谁敢淌这浑水,杀了有功之人,除非是一个渴望名利与地位的小人!
第298章 突生变故()
斜月高挂在半空之上,伴随着点点乐声,不知何时吹来了一阵冷风,竹叶随风而舞,而夜光下的两人,也跟着抖动着身子。
男子低声问道,“冷吗?”
红衣女孩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罩衫,里面的莲裙也没有多厚,她强忍着凉意,摇了摇头,“师兄?是不是没用啊。”
“人心毕竟不是石头做的,他不会放我们不管的。”江阴一副笃定的神情,淡然的宽慰她道。
可二人从天黑一直站到了天明,竹园的大门也没有对二人敞开,倒是后半夜冬葵实在是熬不住了,干脆二人席地而坐,互相靠着睡着了,江阴设了一个界,这才放心谁去。
天蒙蒙亮,竟下起了雨来,,绵绵秋雨打在脸上,不光是冰凉刺骨,可冬葵到底是个女子,若是淋湿了她,到底是对身子不好的。
江阴便厚着脸皮去敲了敲门,“开门!”
“。。。。。。”依旧是没有回应。
谁知天不饶人,这雨越下越大,江阴索性将衣服脱下来,罩在女子瑟瑟发抖的身上,转身又继续敲门。
到底是里面的人受不了了,门轰的一声打开了,吓得江阴心里一跳。
又是昨日那个扫地的女孩,却脱去了黑衣,换上了一身轻便的便服,满面不悦,似警惕的望着二人。
“你们再不走,可别怪我赶你们了!”
江阴沉眸,似乎并不喜欢她这人说话,好像在赶着两个讨饭的乞丐一般,居高临下,好不礼貌!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阴强扯出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这位姑娘行行好,我们这不是下雨了,这才想借个地方躲躲雨。”
“我们这里不是收容所,再者说主人不欢迎你们,我岂敢放你二人进去?”女子挑眉,一副不屑的面容盯着二人。
江阴沉眸,知道她心如铁石,再如何也不过是拖延时间了罢了。
冬葵抬头看了他一眼,也知道此行无果。道,“师兄,我们走吧。”
江阴低头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女子见状,便上前来欲要关上门,却听江**,“你知道我为什么厚着脸皮待在这里吗?”
女子手上的动作一顿,又道,“干我什么事?”
“昨日你问我为何久久未娶妻,可你不知,我的心仪之人,她就在这里。”江阴说完,不光是那女子,就连冬葵也微微一惊。
那女子恍然大悟,指着他的手有些颤抖,惊声道,“你!你就是。。。。。。”
还未说完,江阴便抢过她的话,道,“对!就是我。”
女子眸中闪过一丝波澜,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冷声一笑,“喜悦如今已断了前尘,不愿活在过去了,公子若真心喜欢她,便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也比在世人的眼光之下,生不如死。”
“我若决心如此,又岂能委屈了她。”江**,忽然一道白色身影走了过来,来人正是晏深。
他抬眼看了一眼那女子,女子点头,便打开了门,放二人进来。
晏深依旧是昨日那一身装扮,却多了一份妩媚,眼底下微微有一丝倦意,许是昨夜那乐声的缘故,只听他公子般轻柔好听的嗓音道,“留下她,我许你带喜悦离开。”
此言一出,倒让江阴有些措手不及。
要真是把冬葵留在这魔头手里,那狼精不得把自己给晒成人肉干了。
江阴未加思考,便毫无犹豫地道,“师妹痴傻,不能离开我太久。”
这边冬葵已经意会到了他的意思,跟着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躲在了他的身后,表现出一副惊恐的神情。
谁知晏深偏偏极有风度的走了过来,柔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留在这里,我会治好你的痴傻之症。”
“咳咳。”江阴咳嗽一声,微微蹙眉,“不行。”
男子收回了手,转而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爱喜悦,可喜悦在你心里,终究比不得你师妹嘛,嫣儿,带喜悦姑娘上来,让她来看看这家伙的真面目。”
江阴心里一沉,心里道了一声糟了。
这下师傅可真是害死他了。
嫣儿点头,便退身离去。冬葵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便略带担忧的看了一眼冬葵,江阴对上她如水般的双眸,轻轻一笑,似在安慰他自己并未其他。
没过多久,便见方才那女子再次出现在几人视线里,而她身后,跟着一个戴着一个面具的女子,身穿一身黑色纱裙,就连鞋子也是黑色的,浑身如墨,却看身型,就能猜出是她。
江阴的心已经快要跳出了整个胸腔,隐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抓在一起,那女子忽然一顿,便停在了不远处。
晏深眸中含笑,便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有些有趣,笑道,“选吧,江公子。”
“我如你愿,将你心仪之人带来了,留下你师妹,我帮你治好她,且可以与你心爱之人双宿双飞。”
此言一出,那戴着一个银色面具的女子身子一顿。
江阴沉思片刻,似乎做不出决定。
晏深见状,不知何时走到了喜悦的身旁,道,“我就说嘛,你师妹如此美貌,喜悦再如何痴情,终究也在你心里没有什么位置对吧?”
他的轻轻冷笑一直回荡在江阴的脑海里,似魔声一般挥散不开,许久,冬葵便看了他一眼,似乎要往前走上一步。
江阴出手极快,便将冬葵拉了回来。
如此之状,他的选择便也表露了出来,晏深见此,便朝身旁人笑道,“看吧,你喜欢的人,到底没有把你放在心里呢?”
而后又朝身旁的女子道,“待喜悦姑娘回去吧。”
“慢着!”江阴冷声道,随后上前一步,绕在了冬葵的身后,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道,“江阴也是个卑鄙小人,若不能拯救大局,那便只好鱼死网破了。”
这边冬葵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满面惊恐。
“师。。。。。。师兄,你快放开。。。。。。放开我啊,我穿不过去了!”
晏深一直冷笑着看着二人,似乎并不相信他会真的杀了那女子,可江阴却也不像是在演戏,便见他眸中多了一丝狡黠的神情,而冬葵的脸已经渐渐发白,满脸难受的样子。
许是看不下去了,晏深一拂袖,一股不知从何处来的力量弹开了江阴的手臂,冬葵这才得解救,满眸不可置信的望着江阴,指着他道,“你!你要杀了我哇!”
江阴一笑,便见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我没有选择。”
第299章 一个交易()
“一个选择而已,我并未强求于你。”晏深道。
江阴挑眉,“我如何能信你?”
白衣男子眸中一深,似乎猜不出眼前这人到底在想着什么主意,便直言道,“我又如何能让你信我?”
“你先救她。”江**,“然后我带喜悦走,我只有看见她好了,才会给师傅一个交代啊,你说呢?”
此言一出,站在晏深身旁的女子似乎有些微微颤抖,江阴沉眸,一直幽幽的看着他。
这边晏深哈哈一笑,“也是,想不到江公子真如这般痴情,好,我答应你。”
只见一道红光从晏深的袖子里飞了出来,随后如一缕孤魂一般,浮在了冬葵的上方,江阴沉眸,似怕着是什么妖魔邪术,便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别骗我。”
“我可舍不得杀了她,江公子自然不知,冬葵对于我们而言,可宝贝得很呐。”晏深讪讪道,手指一动,那漂浮在半空中的红光便一点一点的钻进了冬葵的头里。
他轻轻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