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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来!”这句话是对身后人说的,只见跟在他身后的侍卫退了下去,然后整个人都是一副淡然的神情,望着这一群正准备看戏的人。
不出一注烟的功夫,便见一群人被押了过来。
“早前想必大人们都听说了一件事了吧?”
冬葵说完便扫视着一旁的众人,各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同,有些更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似乎并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还有的自然是听说了早上一事,自然是十分痛快的。
“都说是殿下轻薄了那顾家女子。”冬葵冷笑一声,便又继续说道,“可事实并非如此,那顾琴谋害殿下未果,已被缉拿关押!”
“什么!”不光是众人一惊,就连一旁的顾家人也是一副四目相对的楞在了一起。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殿内一看,看看你们的殿下,如今是死还是活!”冬葵沉声道,双眸一红,心里疼地不行。
那一刀下去,她何尝不痛苦。
可若不这么做,这些人就会将此时化大,到时候大婚不仅搅黄了不说,殿下还会被顾家人无形的绑架,操纵,最后成为他们顾家争取这妖族江山的傀儡。
想到这里,她便握紧了双拳。
而眼下没有人能给她仅有的庇护,只要他。
他们必须要在这夹缝中一起活下来,纵然是要与这些人斗上一辈子,那也是无妨的。
可幸运远不会永远降临在他们身上,总有一日他们终究还是要吃亏的。
与其因为一时不忍而留下祸患,倒不如趁早将这些怀有异心之人,斩草除根!
顾家人一脸虎视眈眈的看着那眼前女子,那妇人更是虚弱地晕倒在了地上,这边的人也跟着嘟囔道,“自古最毒妇人心啊。”
“殿下伤得可重?”那老者面露担忧的看了一眼冬葵。
“灵女还在治着。”冬葵沉声道,“殿下伤得重不重,得看那顾琴下手狠不狠了。”
此言一出,那老者顿时沉下了脸来,却听一旁的顾家人道,“你信口开河!”
“顾家不仅是想要了殿下的命。”冬葵故意留下了一丝悬疑,将双眸看向了诸位,然后沉声道,“他们要的,还有这王朝江山!”
“什么!”那老者顿时怒了,身旁人却是将信将疑。
“顾家主干刻意将嫡子隐姓埋名藏匿于旁支,免了流放之灾,大人不妨想想,是为了什么?”冬葵沉声道。
第444章 打破僵持()
“你!”那男人气急败坏,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一巴掌给捏死。
而此时的冬葵却一言不发的看着这群人,“大家都是明眼人,此事全等殿下伤好,再做定夺!”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一群人四目相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个嬷嬷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顾家男子,便跟着冬葵离开了。
而此时的殿内,一个男子正双眸焦急地坐在软榻上,听闻远处有响动,开门一见,竟是重赫。
男子眸中的期待转瞬即逝,然后整个人都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启唇道,“怎么了?”
“殿下要娶的这个女人,真是了不得!”重赫语中有些激动,洛桑尘便知道事情已然发生了反转。
重赫却贴心的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走了过来,“那场面你若是看见了,心里说不定有多畅快。”
“快说!”男子倒等不及了,连忙催促道,“废话个什么。”
“她将妖族一群老臣给叫来做个见证,指认那侍女谋害你未果,甚至还查出了顾家私藏罪臣一事。”重赫耐心的说完后,面上也是多了几分悦色。
而此时的洛桑尘眸子却多了几分担忧,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来便多出了好些事来,我现在倒有些迟疑了,让她过门,到底是喜还是忧啊。”
“自然是好事啊!”重赫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就算那些老奸巨猾的东西想从中作梗,但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些我自然清楚。”男子沉声道,双眸闪缩这点点微光。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的。”门外传来一道女音,只见一人缓缓将门推开,引入眼帘的熟悉脸庞多了几分喜悦。
男子沉眸,千万情绪瞬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窗外吹来一阵凉风,伴随着一道闪电的划过,男子却警觉的站了起来,脚步匆忙的开门走了出去。
却见天边一道红光闪现,而那方向,自然是通往地府的路。
“这地府出事了?”重赫嘟囔道,却见身旁的男子面露难色,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看!”冬葵突然说道,细长的手指指向了那天边出现的一道光。
只见一道完美的弧线,蓝色的光缓缓加快的速度,最后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上。
远处,又吹来阵阵裹着洛桑花的香味。
“那光是从天上下来的,想必与天族太子脱不了干系。”洛桑尘轻声道,便转身拉着冬葵的手朝着一边走了过去。
“你们去哪儿?”重赫问了一句。
“速战速决!”不远处传来的男子的回答,却见重赫眸中的笑意更深了些。
而他口中的速战速决便是去了地牢,将那顾家男子直接给提了出来,顾家人见他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又见早晨所发生了一遭,便隐隐觉得被那女子给坑了。
“你们就是不认这罪,我也能让你们自此永远在妖族消失,你可信?”男子沉声道,面如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
“你!你想威逼利诱不成!”男子沉声道,面上却隐隐生出了害怕来,然后抓着他的手朝一旁走起,却并未看见任何熟悉的身影。
“我要见顾琴!”男子忽然改口道。
而此时冬葵却看向了他,似乎一眼便看穿了他此时的心思,人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都不忘了抓最后的一根草。
这便是人性。
“你见她做什么?”冬葵走过来,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不知为何,自她醒来后,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褪去了原先的那层表皮,她倒再不似一个小羊羔子一般黏在身后,受他保护着。
偷偷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视线停留在她面上不出半刻,最后却被她的声音拉了回来。
只听她浅笑一声,道,“你这种把戏,我早就已经看得惯了,若你还苦苦不忍,无非就是在拖延时间罢了,一时不认,我便杀了你,我就不信这些人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说罢,她便拔出剑来,把剑的速度控制地刚刚好,将尖锐的剑尖儿指向了男子的胸前。
那男子面上划过一丝惧色,却并未被她的气势给吓退,然后沉声道,“你这个女人心是石头做的不成!一个外族人竟敢对我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
“我有没有资格,你一个罪人之身又有何资格评论我?”冬葵莞尔一笑,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此时的男子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了一副森然的笑意,“你们把我表妹扣下来,难不成是想掩饰什么事情?”
他故意说的不明不白,却将视线移向了一旁许久没有开口的洛桑尘。
“我若见了她,若我们听见的都是凭空所谈,我顾某便认了这罪,但若你们若执意不让见她,咱们就一直在这里耗着,殿下若是没有耐心了,大可杀了我们几人,反正顾家在妖族也没有什么用了,就如那阴沟里的垃圾,让人不肯正眼瞧一眼。”
“你一个私逃的罪犯,有什么资格同我提条件!”洛桑尘走过来将冬葵拉在了身后,然后便冷声道,“你在威胁我?”
“不敢不敢!”那男子似乎拿捏到了这一点,顿时便多出了一副让人恶心的神气来,真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
“殿下是什么身份,我自然是不敢的。如此不过是想见我小妹一面罢了。”他又补充一句。
“她入宫为侍,你们早不来看,晚不来看,偏偏是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后,口出狂言说出大不敬之话。”冬葵又道,似乎也是一副不把几人的真面目给暴出来不肯罢休的样子。
“若那事儿是真的,我们也理解,殿下也是男人嘛。”另一旁的妇人道,“我家琴儿虽然出身不好,却也是个有才情的,殿下将她留在身边,给她一口饭吃便也是好的,我们什么罪,也都认了。”
“父母嘛,谁不是为了孩子啊。”那妇人低声抽泣,一副十足的委屈模样不免让人倒胃口。
冬葵却面上滑过一丝冷厉,然后看向了那妇人,“夫人如此笃定?”
“我不过是妇人之见罢了,可怜我家琴儿自小。。。。。。。”那妇人数落起来,泪水便多了起来。
“够了!”冬葵沉声道,“你们还想唱什么戏?”
“若你们一直咬口不认,那好。”女子收回了剑来,然后仍在了地上,看着一群人道,“我就以她谋害殿下一事,杀了她!”
“你敢!”那妇人尖叫一声,面上的悲伤顿时手链了起来。
第445章 大婚在即()
只要接近美好的地方,纵然是万丈悬崖,都会有人会为之一搏。
而若是接近死亡,丑陋与阴暗的地方,人人都会选择绕道而走,绝不会铤而走险去探其究竟。
冬葵无数次想象过那人间地府会是什么模样,而如今望着这眼前如仙境的地方,呼吸着由下至上的纯净呼吸,身后的大片洛桑花朵随着风舞动着身姿。
天边挂着的云是紫红色的,堆积在那轮即将升起来的明月,整个世界都在散发着诡异的美丽。
“若实在是担心,就下去看看,反正不管如何,我都陪着你。”冬葵转身朝一旁的洛桑尘道。
“慕容姑娘她向来处事谨慎,地府若真出了事,必然会求助于妖族。”洛桑尘目光淡淡的望着天边的云霞,太阳下去后,月亮随之升了起来,天色也会变得越来越暗,直到视野彻底的看不见。
直到那泛着紫色的霞光逐渐映入了他的眸子,像是黑夜一弯倒映了满天星辰的湖水一般。
浅浅涟漪自其中泛起,而后却见他逐渐转过了头来,神情复杂地道,“重赫今日说你与往日不同。”
“说你变了一个人似的。”洛桑尘柔声道,那眼神似乎能把一个人看穿一样,让冬葵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是呀,我从前那么一个胆小的人啊。”冬葵眸中流露出一丝淡然,便将视线移向了远处,“可这样的我,凡事都要扯得明明白白,事事都要争个清清楚楚,可这样的我,又是谁呀,还有这一副身体,又是谁呀。”
“我到底是谁啊。”冬葵沉眸一笑,那笑容却并无半分喜悦。
她伸出了手来,从前她的手上短短的,因为常年幽闭于阴冷湿潮的地方,而变得格外的苍白。
像死人一般的白,她时常这样形容镜子里自己那惨白如纸的手。
却见一张大手将自己的手握在了一起,视线过去便是他修长好看的指节。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是这山川大海,还是那日月星辰,或是这满地的洛桑花朵,你都是我喜欢的人,这辈子想占为己有的人!”男子笑道,眸中溢满了喜悦。
“真的?”冬葵问了一句。
男子点头,好看的脸上露出一副怯怯的笑,“等你嫁给我了,自然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若你骗了我,又该如何?”冬葵挑眉,她故意这么问的,其实内心里自然跟明镜儿似的。
“那我就永生永世,散去一身武功,自断静脉然后从那儿跳下去!”他说的跟诚恳,眸中的真诚让人内心一触,冬葵却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不会抛弃我。”
“你知道的。”洛桑尘轻声一笑,然后便将她揽在了怀里。
“明日过后,你会吃许多的苦,但只要我一朝还能做主,绝对不会让你伤及一毫,若我一日不能做主了,那就没了顾忌,就同他们拼了!”
……
天上,江阴的殿内忙得里外朝天的,满地的礼物零零散散的堆了一地,红色的彩带紧紧的包裹着,隔着气氛便能看出其中的喜悦。
江阴一袭白衣蹲在地上,一旁拿着一个小册子在记着什么,咬在嘴里的笔还在滴着墨汁,以往他都是好干净出了名的,如今如此不顾形象地蹲在地上,忙上忙下的样子,弄脏了那白色的衣袍,倒与往日有些不同。
“喜悦,明月珠可装好了?”他取下了笔来,便对着一旁正系着红色彩带的黑衣女子道。
女孩转过脸来,戴着的面纱随之一动,那道伤疤若隐若现。
“早包好了。”喜悦回答。
“那七彩琉璃灯呢?”江阴又问,“那对云霞披风呢?”
“都装好了。”喜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