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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能做个垫脚石,挡了这救天大任。
何况,天早已变了。
如今世道。。。。。。文灵轻轻叹了一口气,又从袖子里拿出一瓶白玉瓷瓶。
“此药是我为你亲自炼制,有助于你提升灵力,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
冬葵接了过来,满脑子都充满着疑惑,手中钥匙隐隐被自己握得发烫,究竟眼前人几分真话,又几分假话。
自己到底是离开,还是留下来。这些,都成为了冬葵心中的巨石,压得她逐渐透不过气来。
“不过师姐有一事求你。下山后,万不可告知任何人你这半月的踪迹。”说罢,眼前人便逐渐消失了。
冬葵望着她消失得方向,整个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竟觉得有些拿捏不定。
“不如。。。。。。赌一把!”
冬葵大步跑去石洞,顺着钥匙的指引,自己不知何时又来到了那虚景下。
飞流而下的水瀑直直地插入那云霄中,叫人浮想联翩,究竟那水都落至了何处,谁也不知。头顶浮云密布,只见山水之间,参天的林木给这副难得一见地美景徒增了一分颜色。
钥匙脱离人手,飞到了头顶上,一阵白光闪现只见,只见那把石钥匙转眼便化作了一朵展开的莲花,那莲花之大,竟恰恰能容纳一人。
冬葵站了上去,望着脚下的莲花花蕊,莲花突然飞至空中,整个视线逐渐变得开阔起来,冬葵望着眼前尽收眼底的美景,竟舍不得离开了。
那莲花升至一定的高度,冬葵见身旁几只五彩鸟儿如同静止了一般挂在空中,身后一碰,那鸟竟然化作一团碎片。
然后那莲花猛地下坠,如那水瀑一般,落入了那云霄之下。
“啊!”冬葵大喊一声,吓得坐在了那莲花内,不敢往下看。
。。。。。。
皇城内,无数大臣守在咸宁宫外,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
“王上这一病不起,又不允任何人看望,这可如何是好,朝廷不能如此群龙无首下去,我西蜀定会陷入危机呐。”
“国师心怀不轨,内廷忧患,加之西南等地水患未治,若是再这么拖下去,恐那大水淹至帝京呐。”
只见大殿前跪着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一身官服加身,满头大汗地喊道。
头顶烈日,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了下来,打湿了整整一大片衣襟。身旁的公公见他如此,心怀不忍地劝了一句。
“相国大人,这天热得奇怪,大人还是起来吧,莫要生了这湿暑之病。”
老相国却硬气地很,浑当他说的话如耳边风。
“大人?大人?”那公公连连叫了他几声,见他不应,便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只见那道烫金大门被人缓缓推开,一个墨衣男子自里走了出来,眉目如漆,眸深似海。
相国大人一见是他,便支撑着腿从地上起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骂道,“王上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国师嘴角闪过一抹轻笑,手朝身后一指,那道门便死死地关上了。
“相国好能耐,我不过奉旨行事,可不比得上堂堂一国之相,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国师挥了挥身后的黑袍,长腿一迈便欲离开。
却听见身后一声令下,相国大人手持兵符,一声令下,
“国师预谋图反,我西蜀怎容此孽障祸国乱民,取其人头者,赐黄金万两!”
只见四周涌出无数铁骑,领兵的男子身穿金黄战袍,站在台阶下的诸位大臣一见此阵势,纷纷如流水散去。
“欧阳信见过相国公!”领头的男子骑着一匹黑马,与台阶上的男人相视一笑。
见国师被团团围住,相国眸中带笑,今日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
“相国大人难道不知私自调动兵马,乃是满门抄斩之罪,难不成,相国公大人要拿你全门性命,赌我一人之命?”国师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身后的单凌拔出剑来,将国师护在身后。
“我剿灭叛党,何来私自调兵一说,今日就是将你碎尸万段,我也是替天行道。”
只见黑压压的人群袭来,单凌骂了一声卑鄙,便手持长剑迎了上去,只几下便除去了几只开头鸟。
“住手!”国师沉声吼道,眸中闪过一丝犀光。
第48章 放弃抵抗?()
“住手!”国师乌瞳一暗,沉声呵道,单凌闻言,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大人难道要送死不成!”单凌眸子一红,却见国师站在身后,犹有身处局外人般的轻松。
马上一身黄金甲的欧阳信见他不再反抗,便亲自手提长脸朝他飞去。
“今日你死在我欧阳信的手中,也是你这狗贼的福分!”欧阳信眸中坚定,誓要取他人头。
站在台阶之上的相国大人倒觉得事有蹊跷,这国师想来雷厉风行,想来不是简单之人。如今又怎会就此罢手,想来也是圈套。
“给我保护将军!”相国大人一声令下,低下一群人便朝那国师涌去,任凭单凌武功再好,也抵不过这千军万马之阵势。
现场越来越激烈,只见单凌一人孤身奋战,任他再好的工夫也因这人多势众而渐渐出于下风。几个欧阳信身边的老将困住了单凌手中长剑,欧阳信见状便朝他飞来,那剑光之快,连单凌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把长剑便已经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若跟了我,我保全你一命。”欧阳信附在他耳边道,谁知单凌眸中轻笑,放开了手中紧握的长剑。
“我就算死,也不与你为流。”单凌一言,气得欧阳将军吹鼻子瞪眼,一脚将他踢出去老远。
国师自身后接住了他,单凌转身,腹中传来一痛,一口鲜血自嘴里吐出。
“快走!大人。”
国师将他扶了起来,望着眼前气势压人的队伍。看来,今日这老相国是要定了我这条命了。
突然一阵黑烟生起,欧阳将军见这烟中有毒,连忙命身后人捂住口鼻,只见那黑烟散尽时,眼前早已空无一人。
“卑鄙!”欧阳信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骂了一句,相国这才从那台阶上慢慢走了下来,抬手抚了抚胡须,随即眸子一深。
“来人!奉我之令,国师预谋图反,按我西蜀国之规矩,国师府当满门抄斩,今夜即执行!”
“是!”欧阳信秉礼,忽而眸中一笑。
皇城外的一片密林里,墨衣男子站在一个女子身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四周安静得能听见翠玲鸟的叫声。
女子一身素色长衫,修长的身段傲人,袖边绣着一排红色梅花。
“国师大人今日怕了?”女子红唇微动,好看的凤眼里一丝寒光转瞬即逝。
“怕?”男子眸中闪过一丝轻笑,如同听见了世上最可笑的话一般。“恐怕这世上还找不到我怕的。”
女子转身,望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得有些病态的男子。
“收手吧?”女子软下声来,丝毫没有了方才的气势。“我们一起,过过平淡的生活,你若觉得无聊,我们便去环游世界?”
望着她一副近乎哀求的样子,男子心里一痛,可他怎会放弃这得之不易的一切,他怎甘愿?
世人都说他重权,无情,冷血的标签贴在他的身上,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可他又何时,曾伤害过那些人。
这世界就是如此,只要你做了一件坏事,从此这周围的脏水,你都有份。
“文灵,我要那些何用?”
他说,要那些何用……
女子心里一颤,脸上的期待渐渐消失。随即抬头望向他,明明他就站在眼前,可就是得不到。
“罢了……”
女子眸中浮现一丝温柔来,从袖中拿出一颗黑色丹药来。
“这是千种南灵仙草炼制,你就着钟钱草服下,若是能压住你体内那股厉气,我便再提升一回。”
说罢便塞到了男子手中,转身离去。
望着那抹单薄的背影,男子眸中一深,忽然开口道。
“文灵!”
眼前那抹身影骤然停住,男子又道。
“等我办完我想做的事,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林中一阵清风徐来,吹乱了文灵额前黑发。
滚烫的泪水自眼中滑落,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
“好,那我便等着你。”
国师欣慰一笑,随即消失在一股浓烟里。
帝京某客栈里,仙君望着地上五花大绑的少年,轻声道。
“冬葵不会有危险,你且放心罢。”
少年好看的眸子微红,虽已用尽了身上力气,却还在挣扎。
一旁的洛子墨见他手上已经有了勒痕,终是不忍。
“此乃仙索,你就算今日耗光力气,也不会挣脱。”
而地上那狼妖早已眸中变红,耳朵里谁的话也不听。
仙君见他周身渐生了杀气,而今日是西蜀一年一届的灯节,若是误伤了人,怕是不好。
再次拿出乾坤袋,施下法术后,地上那人影逐渐变小,随即化作一团蓝光钻进了那乾坤袋中。
“这狼精真是个死愣子!”仙君见他这副不思进取的样子,嘴巴骂上一句。
“他是妖!”洛子墨沉声,提醒他道。
谁知仙君今日像吃了火药一般,眼睛一百,道,“我偏说是精!”
“你……”洛子墨终也反驳不了,最后只能忍他一时。
若放在平日里,冬葵定会说上这两个人一声幼稚。
而那姑娘声音已经消失半月了,想到如此,心里终是有些想念。
外面逐渐热闹了起来,透过那扇纸糊的窗,头顶圆月被云朵覆盖。
窗外人山人海,整个大街比平日还要热闹三分,两旁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河灯,有小贩扯着嗓子尖声拉客。
“好看的河灯咯,快来看一看瞧一瞧,许愿必灵啊!”
仙君收回视线,随即坐回凳子上,那凳子上还留有一丝余温。
桌子上杯中已无酒水,仙君一副愁相,洛子墨关上了窗。
“若是担心,为何不救他,放她独自一人。”
这世道险恶,她一个女子,如何能得安稳。恐怕这其中厉害,就连世间男子,都心生胆怯呐。
可这求道之路,岂是那般容易?
“有些事,还得她亲自经历。”仙君沉眸,手握空酒杯,一饮而尽。
嘴里留进了一滴,却毫无任何酒香,融进嘴里只剩一丝苦涩。
“外头如此热闹,出去瞧瞧?”洛子墨突然道。
子桑仙君猛然抬头,望着他的神情有些错愕。
若放下从前,他定不会凑这人间热闹。
“你怀疑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仙君打趣,起身又道,“那人无聊得很,连你半分都赶不上。”
“那臭脾气,简直跟你没法比!对对对,还有那说话的语气,像我千了他二两银子似的。”
洛子墨跟在他的身后,一脸黑线。
“……”
第49章 杀戮()
街上十分热闹,仙君长眉一挑,望着身后那个曾不喜热闹的人,如今竟也跟着自己逛起了大街,不免眸中一笑。
“放灯啦!放灯啦!”几个孩童欢悦的叫喊着,其中一个半人高的小姑娘头上绑着童鬓,吃力地拿着手中的莲花状河灯,却还努力地想要跟上前面人的脚步。
谁知跑到仙君身旁时,却突然摔在了地上。手中河灯滚出老远,里面的灯油也流了出来。
“呜哇……”那女童一下子便哭了出来,仙君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错愕的不知如何哄她,方才从袖中拿出一袋银钱递给她。
“来,去买一个更好看更好的好不好?”子桑柔声道,谁知那女童哭地越来越越凶。
“不要!那是阿娘亲手做给我的!我不要其他的,我就要阿娘做的!”小女孩吸着鼻子道,泪痕爬满了整张脸。
周围人群越来越多,三人被围在里面,四周的人议论纷纷,活像地上那半跪的男子欺负了身旁的小女孩。
人群里钻出一个小人来,穿着一身水墨色长广袍,约摸十二来岁的模样,却已能看出其身上不凡。
“橙儿?怎么啦?”他走过来将她护在身后,一副戒备的样子望着一旁的子桑。
仙君有口难辩,却也不能和这几岁儿童争论一番。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少年从怀里摸出一张手帕来,温柔的替她擦去脸上泪痕。
“不是……染哥哥,是……是我自己摔了。”那女童靠在他的怀里,没过多久便恢复了情絮。“叔叔是个好人。”
“只是灯没了……我许不了愿了。”女童又道,谁知竟又抽泣起来。
轰的一声,头顶烟花炸开。五彩斑斓的烟火绽放在黑暗中,四周的人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