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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男子将她扶了起来,抬手擦去她面上泪痕。
“此事我已有数,此乃政事,与你无关。”
解忧闻言,便知道自己只是在做无用功,可解家一垮,她又如何在宫中立足。
“父亲定是遭人胁迫,中了贼人之计。还请。。。。。。王上明察。”
“那爱妃不妨说说,那贼人是谁?”
“王上明知故问,此事不用多加猜测,便知道背后指使一切的人,到底是谁。”
第78章 遇刺()
是夜,一群黑影自房檐上一闪而过,巡夜的公公惊呼一声,还未喊出声来便被一把飞来的暗箭插中心口,倒在了地上。
“不好啦!有刺客!”几个侍卫赶来,警戒地望着四周。
此言一出,宫中瞬间拉响了警报。
“你们是何人?”
只见一团烟雾自窗外飘了进来,许宏文手指一动,四周的门窗打开,只见四四方方包围了许多黑衣人。
“断魂香竟对你无用?”一个男子沉声道。
许宏文双手一伸,原本悬挂在屏风上的紫金龙袍瞬间挂在了他的身上,只见他俊美的脸上淡然一笑,犹如尊贵的神俯视着眼底的蝼蚁。
“死到临头,你还如此胆大狂妄!”那黑衣人冷笑,脚下一跃便朝他飞来。
还未靠近他,便被他强大的内力逼退一步。
四周的人皆涌了上来,许宏文双手并指,只见一股紫雾萦绕在他的身旁,换换朝四周分散开来。
“我再问一次,你们是谁派来的?”男子冷峻的眸中闪过一丝怒意,领头的那人却使劲将手中剑朝他扔来。
砰地一声,那剑还未近他身,便被一股力量弹在了地上。
许宏文一伸手,一团紫雾便朝那男子飞去,只见那紫雾越来越多,逐渐将那人包围吞噬。
“救我!”
“救。。。。。。”还未说完,便化作地上一滩泛着恶臭的血水,细细一看,只见那血水中有一条虫状物蠕动着,一旁的同伙看见之后,面上皆露出惊恐之意。
“我。。。。。。我说!是解。。。。。。”还未说完,一群人便蹊跷地倒在了地上。
只听四周有人赶来,抬眼一看,才知是王都领。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王上赎罪。”只听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那浑身威严的人。
许宏文摆摆手,“都下去吧,顺便把这些人都给我处理干净。”
此言一出,躲在暗处的李公公眸子一深,便退了下去。
。。。。。。
次日一早,王上并未早朝,在凤栾殿外等候的几个时辰的大臣们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高大人停在了解丞相的身旁,问道,“考虑得怎么样了?”
解丞相转过头来,嘴角一瘪,终是不知如何开口。
这个选择,若想保全自己性命,便得丢弃所有荣华富贵,他又怎甘辞官还乡。而若选择留下,便是性命堪忧,满门不保呐。
“怎么?舍不得荣华富贵?”高大人挑眉,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还是指望着你那高攀王上的贱人呐?”
“区区庶女,难登大堂呐!”高大人冷笑,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眼前人,皆为轻蔑。
只听身后响着一道女音,“宦官私议后宫妃嫔,高大人难不成想做个人后小人?”
解忧自他身后走了出来,珠纱遮面,两对价值连城的凤钗插在她的头上,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唯独在眉尖上染上了淡淡的冷清。
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卑职见过娘娘。”高大人供袖道,却依然语气中多出了一丝轻蔑来,到底是身份卑贱的女子,就算生得再美,也只能是个蛊惑王上的妖女。
“见过父亲大人,王上召您一见。”解忧轻声道,便抬脚走在了前面。
解丞相一听,连忙跟上了她。
身后的高大人眉头一紧,愤愤地甩了甩衣袖。
穿过一道烫金大门,只见屋中坐着一个正欲举杯的男子,高挺的鼻梁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犹如深潭一般望不见底。
“微臣见过王上,王上万。。。。。。”
还未说完,便被那人打断。
“繁琐礼节,便一一免了罢,今日召见丞相,便是要告知你一件事,不知丞相该作何感想。”
那解丞相整个身子一僵,他哪里猜得出帝王心思。便将目光看向了解忧,却都得不到答案。
“微臣愚笨,不知王上所言为何。”
许洪文抬头看他,冷峻的脸上淡然一笑。“朕欲册封爱女解忧为后。”
此言一出,不仅是地下跪着的解丞相满面大惊,就连身旁站着的解忧,面纱上的眸子也闪过一丝惊诧。
“身为当朝臣子,立后事关国家大事,微臣不敢妄言,身为父亲,此乃我解家荣光,臣在此谢主隆恩。”说罢解丞相便朝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一旁的解忧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小女不才,出身卑贱,能得王上厚爱,是解忧三世修来的福气,若王上愿意,臣妾愿一辈子侍奉在王上身边。”
许宏文起身,朝妇女二人一笑,便离开了大殿。
王上一走,解忧便屏退了殿中所有的侍女,整个殿里,只剩下父女二人。
“父亲受高大人胁迫一事,女儿已经知道了。”解忧轻声道,心里也是有些难受。自己从小到大所受的委屈,好不容易如今熬出了头来,却依旧成为了别人的垫脚石。
她又如何甘心,这到手的一切,都被别人抢走,说不慕权贵,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其实都是假的。
出身宦官家的女子,哪一个不想嫁个风光,更何况,她还是个身份卑贱的庶女。
“你。。。。。。你如何知道的?”解丞相抬头,两鬓斑白。“父亲也是没有办法,高家势力强大,岂是我们能比得上的。”
“为何父亲不愿赌一把呢,我好不容易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是为了谁!”解忧眸子通红,一滴泪水落在了面纱上。
解丞相有些为难,只见他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以你一人之命,换我解家满门,到底是值得的。”
说罢,解丞相便起身退了出去,还未踏出门槛,便听见背后冷冷的一声。
“你以为高大人真的会放过您吗?”
解丞相停下脚步,转身道,“什么意思?”
“昨夜王上寝宫遇逆贼突袭,后来那逆贼亲口说出,自己是受父亲您的指使,才貌似前来行刺王上。”
“什么!”解丞相面色一惊,“此事定有蹊跷,我对王上绝无二心呐。解忧,你去帮我求求王上,替为父洗清冤屈啊。”
“父亲到在这时候,想起女儿来了。”解忧冷笑,却心底终究不忍。
“为父错了,为父不该轻易信了那高大人,解忧,哦不娘娘,微臣求求您了。”说吧那两鬓斑白的男子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解忧见他如此,整个身子都楞了一下。
“女儿。。。。。。一定为父亲查明真相。”说罢解忧便走出了门,见身旁只朱离一人,便拿出手绢拭去面上泪痕。
第79章 上山()
高耸的云鸾之上,云雾缭绕,头顶的太阳仿佛裹着一件冬衣,丝毫不似夏日一般酷暑难耐。
初春的大地如盖上了一层翠绿色的地毯,而这一颜色,恰恰倒映在一旁站得很久的男子眸中。
“仙君,你都在这儿看一天了,可是心中有何事?”一个绑着双辫的小仙童仰着头,望着眼前这个浑身都沾染仙气的男子。
子桑回头,见他满脸孩子般的纯真,倒也心情好了许多。
“无事,这神仙做太久了,倒也有些乏味。”
只听那童子一笑,裂开了掉了两颗门牙的小嘴道,“这神仙多自在,长命百岁,不愁吃穿。”
一只巨大的手覆在他的头上,带有一丝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你终日只知吃喝,也不学学你师哥,我看你这样子怕是难过天劫。”
那小仙童闻言,便双手吊在他的白衣边上,撒娇道,“仙君,我不想做神仙。”
“为何?”
那小仙童顿了顿,两个黑眼珠子一转,转而认真道,“我没那福气,何况跟着仙君你,好像也不赖。”
子桑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望着他衣服边上粘着的鸡毛笑道,“跟着我,好偷**?”
那小仙童面上一惊,连忙摆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我仙君冤枉啊!”
子桑左手变出了一跟碗口粗的棍子,地下的小仙童吓得脸色一白,往后退去。
“冤枉?你嘴里的烤鸡味都快溢出来了。”说罢,仙君便抓住了他的双脚,熟稔的拔下他的裤子。
一棍下去,只见那白花花的肉上多出了一条红色的痕迹。
趴在地上的小仙童脸色瘪得通红,几棍子下去都没有叫喊一声。
“下不为例。”子桑丢掉了手中的棍子,终是狠不下心来。他就是这样,就算面前人犯下了弥天大祸,他也会原谅他,并始终站在他的身边。
那小仙童连忙穿上裤子,倒立并背着师训。
这是他立下的规矩,凡做错了事,就得罚。
世人皆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浮云山上,冬葵凭着记忆寻遍了整座山,却并没有看见熟悉的事物,好像那些在浮云山上的日子,都只是自己偶然做的一场梦。
“你确定,是这里?”身后的男子一身淡色白褂,烫金的朱钗半挽青丝,剩下的自然垂在身后。
眼前处处都是高耸的密林,望不见端。这景象有些熟悉,冬葵抬头,轻轻地抚摸着有些恪手的树皮。
只见眼前这颗蜕皮了树上有几处可疑的印记,仿佛被人特意剥了下来。
“你看这里!”冬葵惊呼一声,那男子连忙走了过来,只见那枝丫下有一堆骇人的白骨。
冬葵呢喃,“浮云山一定发生了什么。”
“新君即位,朝中那些愤怒的大臣定不会放过他的旧巢。”落桑陈眸子一深,轻轻扒开那堆白骨旁的枝丫。
“这是什么?”见那一旁有些红褐色蚂蚁爬动,冬葵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嗜血蚁,杀人不见影的东西。”洛桑尘又往四周走去,东走走,西翻翻,却都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看来他是个不简单的人。”男子轻声道。
“为何?”
“他的衣物都被人拿走了,为的就是不让人认出他的身份,所以这人,不是个平常人。”
此言一出,冬葵倒有些紧张了。
莫不是!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文灵师姐那样好的人,怎么可能会遇此横祸。
见她满面焦躁,洛桑尘便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柔声道,“这白骨是个男儿身,不不是你要找的人。”
冬葵这才放下心来,望着与他叠在一起的手时,心里莫名有些心安。
如今连山上唯一的路都已快走入尽头,见两人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冬葵突然将手上铃铛化作长剑,朝四周挥去。
手中传来一阵火烧的感觉,冬葵眉头紧皱,只见四周的一草一木都完好无损。
两人均生出一个念头来,难不成,四周设有阵法?
又见四周缓缓生出一些白雾来,渐渐遮掉了半边视线,洛桑尘嗅觉灵敏,还未反应过来便化作了一头巨狼,仰头咆哮一声。
冬葵察觉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
只觉头脑一阵眩晕,朱红的唇轻轻一动,像是要说什么,还未说出口便倒再了那狼身上。
那狼将她驼在身上,眼神警戒地望着四周。
却见白雾越来越深,视线也渐渐变得狭窄,看来这浮云山,实在是不简单。
“阿尘?是你吗?”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洛子墨?他怎么会在这里?
“阿兄?”那狼突然开口,那声音却像是响在头脑中。
只听那声音又道,“累了吧,累了就放下这个女人,来阿兄这里,阿兄带你回家。”
那声音是那样的温柔,洛桑尘甩甩脑袋,头脑的眩晕感加重了一分。
“不行,不能丢下她。”
“她只不过是个灾星,阿尘快过来,莫要染了一身晦气。”那声音循序渐进,犹如从四面发放发散出来。
“不!你不是阿兄,他虽然表面很凶,但却是个温柔至骨子里的人。”洛桑尘逐渐恢复了清醒,望着那云雾深处眸子一深。“他不可能会让我丢下冬葵,你是谁!”
只听四周没有回应,一抬头,那白雾也渐渐散开了。
这个阵法太强大,望着四周一模一样的景象,洛桑尘咬咬牙,便朝一边冲了过去。
不管是什么阵法,都不能困他一辈子。这次便赌一次,不管前路为何,都绝不回头。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