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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也还未见宋予。
到底哪小子,跑到哪里去了,还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仙君这紧锁眉头的模样,恰巧被那人所瞧见了。
“你跑哪里去了!”子桑道。
宋予从暗处走来,见他还在自己府上,倒觉得有些惊奇。
“怎么,担心我了?”星君阴阳怪气的道,却引得子桑心中有些不舒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宋予整个人,便不似从前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子桑朝他致了谢意,便朝着大门走去,却被身后的声音绊住了脚步。
只听那人沉声道,“你素来爱管闲事,怎么今日这事儿,不感兴趣?”
仙君凝眸,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我平素虽爱管闲事,但我恩怨分明,是非明辨。”仙君道,却问出了一个自己始终都不愿相信的问题。
“那小仙童,是你杀的吧?”
说吧,仙君便转身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宋予星君。
只见他挑眉,一副得意的笑颜,“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再这天宫上,也没有什么存在感。”
见他这副样子,仙君却眸子一深。
到底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这副让人陌生的面孔了。
“为什么?”仙君问。
只听他哈哈几声长笑过后,一字一句慢慢地道,“不过就是这天宫上数万蝼蚁里的一个,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不知哪里出现的冷气,仙君一个哆嗦,顿时浑身寒意上身。
“可他是一条鲜活的什么啊。”
宋予却抬眸,面上表情错杂多变。
“不就是死了一个小仙童,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仙君望着他一双红眸,顿时觉得眼前人,犹如从未认识一般陌生。
“我杀了他,你心痛了?”宋予眸中含笑,整个人都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可怕。
“我心痛?”仙君冷笑,“我心痛的是你,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公然杀戮,不怕玉帝惩治于你吗?”
“怎么,难不成你要去哪玉帝哪儿揭发我?”宋予眸中含笑,满面皆惊恐。
仙君望着他这比哭还难看的样子,便心中一沉,道,“宋予,你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我一同入道成仙,我随放弃了这条仙路,却依然心怀众生,天庭几时需要我,我便几时出现。
可你,为何会变得如此旁人陌生。
第96章 立后()
睁开眼,便是一片黑暗窗外的天蒙蒙亮,犹如乌云遮蔽天空一般,驱散了太多光亮。
冬葵脑袋里就像住满了蜜蜂,嗡嗡作响。
下了床,长久的昏迷让四肢都还未从沉睡中醒来,冬葵只觉得双脚一阵发软,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倒下的同时,双手还掀翻了放在桌上的香炉。
咳咳……
少许香灰扑进了鼻中,呛得她一阵咳嗽。
却听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冬葵这才想起来,那日的经过。便连忙上床盖上被子,等着门外动静。
门咿呀一声被人打开,冬葵眯着眼睛看向她,只见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盏香炉。
那宫女连忙往床上看过来,见她还在,便放心的换着香炉。
火石的光照亮了那个宫女的脸,长得倒十分秀气,冬葵连忙从床上扑来,死死地捂着她的嘴巴。
“若当初丁点声音,我就杀了你。”
那宫女吓得身子直哆嗦,便点了点头。
冬葵单手掐在她的脖子上,轻生道,“我本不想伤你,若你如实回答,我便绕你一命。”
那宫女又点点头,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绑我的人,是谁?”冬葵冷声问。
那宫女柔声道,“我只是看守冷殿的宫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冷殿?什么地方?”冬葵又问。
“冷殿原本叫做双凌宫,曾住着一对孪生姊妹,后来突然一夜大火,竟活活烧死了那两位姑娘。”
宫女眸中闪过一丝胆怯,当年之事,也成为了后宫谁都不能提的禁忌。
冬葵冷言,手中加大了一丝力气,“你真不知?”
那宫女连连求饶,全盘托出,“我本是打扫冷殿的宫女,那日几个小太监将你送来,让我好生照料着,并且……”
“并且什么!”
“并且要你不要醒来,我一辈子贪生怕死的,只有唯命是从,才能顺利出宫啊。”那宫女所言诚恳,倒也不像是说谎。
“所以你就在那香炉里下了迷魂香,让我终日陷入沉睡?”
那宫女连连求饶,“姑娘你放过我吧,还有一年我就能出宫了。”
见她眸中哀求,又不能在她身上打听到什么,冬葵便放开了她。
冬葵正欲离开,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望向她道,“你帮我一把,我带你出宫!”
那宫女喜极而泣,仰头看她,“当真!”
“自然!”
窗外阳光已透云层,这皇城的青瓦白墙,也都被岁月侵蚀了又一年。
冬葵终日站在冷殿下,望着四四方方的墙院以及顺着轨迹而运动的太阳,倒也觉得时间挺快。
那宫女叫做孙璇,是内务府副使大臣孙驰的三女儿,出身低微又加上是庶出之子,便只能来这皇城做最低贱的宫女奴役。
今儿一大早,皇城便鸣了钟声,三道,声音响彻云霄。
这是立后的钟声。
冬葵眼中有些茫然,便问,“百花满池唯牡丹,这又是谁家的女儿,得如此福分。”
孙璇放下手中的扫帚,道,“姑娘有所不知,这新后可是丘和家的女儿,素来平易近人,端庄贤惠之典范。”
冬葵眸中一惊,手中的桂花饼也落在了地上,摔成一团。
见她脸上惊诧,孙璇便好奇道,“怎么,你认识新后?”
冬葵连忙收回面上表情,道,“怎么可能,我只是有些想家了。”
“谁不想家。”孙璇瘪嘴。
冷殿的大门轰的一声被人打开,只见几个太监走了进来。
孙璇脸色一变,见那些太监手上还拿着剑,便将冬葵藏在身后。
“人呢!”领头的太监一副吃软怕硬的模样,一脸死鱼眼地盯着孙璇。
“公公,她跑了!”
那太监挑眉,压抑着满脸愤怒。“那可是将军的人,如今跑了,你就有罪?”
说罢,他便朝身后几个太监道。“这规矩就是规矩,你看守不牢,此罪死不足惜?”
“住手!”冬葵从暗处走来,“我这完好无损地在这儿呢,公公要杀谁啊。”
那太监指着孙璇道,“你不说跑了吗!”
冬葵走了过来,将孙璇护在身后。
“这皇城可不是你来撒野的地方,你可知……”
还未说完,便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身穿一身灰色练功服,高束的头发垂在身后,干净利落。
女子面相温柔,却又带着一丝刚劲。
冬葵一见她,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文灵师姐!”
一旁那太监却朝她假装吐了一口唾沫,揶揄道,“这可是王上身边的大将军,你别给我套近乎啊!”
那女子停了下来,冷声道,“带走!”
冬葵朝她吼一声,“师姐!你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孙璇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拉走,却也无能为力。
冬葵被几个太监压着,来到了大殿上。
此时正是封后大典,满城文武百官皆聚一起,浩浩汤汤的封后大典十分喜庆。
文灵带着人闯了进去,百官一阵唏嘘,一个大臣怒言道,“大胆!这可是封后大典,你竟提剑面圣,可是无视宫廷规礼?”
文灵却不看他,屏退了身后的太监。
“冬葵?”身穿凤羽霓裳长广罗袍的夏歌眸中一惊。
许宏文抬眸,便问,“将军此来,所为何事啊?”
文灵轻声笑了出来,“带这妖女来祸国的!”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百官便坐不住了。
“今日是封后大典,将军应为我高兴才是!”
冬葵见坐在那龙座上的男人,满眼假惺惺的笑容。倒也来了气,文灵师姐为他付出这么多,到最后他如愿坐上了王位,而她却得了一个将军名号。
想来也是十分搞笑。
“许宏文!你当真以为,我被你蛊惑了。”文灵怒言,拔剑出鞘。
“大胆!你……”那大臣还未说完,余下的话便被文灵眸中恨意逼得吞了进去。
“朕何事蛊惑于你,你做的这些,不都是心甘情愿吗,难不成朕还会逼你不成?”
许宏文此言,彻底惹怒了她。
文灵指着身后的冬葵,笑道,“你找了一年之久的人,其实一直在我身边。”
许宏文站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愤怒。
“你要激我不成?”
砰的一声,文灵将剑一扔,那剑直直地插在了一旁的烫金龙柱上。
“我只想问你一句,心中是否还有我?”文灵声音很轻,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许宏文却在她的面前,握紧了夏歌的手。
“今日封后大典,朕怎能亏待了王后?”
第97章 文灵一死()
“你爱过我吗?”文灵眸中通红,却无一滴眼泪掉下来。
满朝百官已愣成了石柱子,哪里还有心思顾及皇室颜面。
一旁的夏歌满眼愤怒地盯着她,却也顾及一身姿态,便将恨意转向了冬葵。
冬葵盯着那道凶狠的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起来。
一把匕首从上而下,准确无疑地刺入了女子的胸膛,那力量似乎很大,文灵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冬葵连忙扶住她,一口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做什么!”冬葵喊到,却见上面的夏歌眸含浅笑。
“来人!给我拖下去,今日是本宫册封大典,怎容得如此闹腾!”
门口侯着的侍卫迟迟不肯动,夏歌逐渐变得难堪起来。
“王后之言就是朕之言,凡违令者,杀!”
几个侍卫闻言,连忙走了进来,却被冬葵一剑刺破了颈部动脉。
血溅了满堂,满朝百官吓得落荒而逃。
夏歌满腹的气,却无处可发。
“怎么,许宏文,你给我演起农夫与蛇的戏码来了?”文灵唇边噙着一丝冷笑。
台上那人擦出了剑,朝她一步一步走来。
“王上!”夏歌有些害怕,便扯住了他的袖子。
许宏文转身,朝她温柔一笑。
“王后别怕,不会有事。”
文灵抬眸,捂着伤口站了起来。她从胸腔里拔出了那把匕首,然后丢在了地上。
“我愚蠢,为爱迷失自我,为你丧失明智。”文灵凝眸,一字一句慢慢道,“可以后不会了,你对我许下的承诺,我也不稀罕了。”
“你错就错在,相信了我。”许宏文没有称朕,眸中显而易见的怜悯旁人觉得恶心。
“师姐一心待你,许宏文,你会遭报应的!”冬葵道,却见他将剑头一转,指向了自己。
“一心待我?她瞒我放走了你,文灵早就背叛了我,这样的人,我要她何用?”
冬葵怒火攻心,手掌心一阵发烫,一掌将他打在了墙上,然后重重地摔了下来。
“我杀了你!”冬葵愤愤道,替文灵打抱不平。
只见文灵一把拉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罢了,这世上很多不公,唯独情爱一事,将就你情我愿。既然他不愿,我又何必强求。”
只见她转身便走,每走一步,脚下都落下一滴血来。
“我就是要他记住,他欠我的,永远都还不完。我要他带着愧疚,生生世世,都记得我!”
这才是最大的赢家。
冬葵一把扶住她,却被她推开。眼前的文灵坚强得可怕,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二人一走,夏歌便走了过来。
“王上为何要放走她们,惹怒圣颜,冒犯顶撞,难道不应处死吗!”
许宏文转身,看向她干净而精致的脸。
“你嫁给莫家一事,以为能瞒得了我多久?”许宏文突然道,却见夏歌腮边一阵绯红。
“那莫家早已没落,我是丘和家的女儿,怎么能便宜了莫家,况且莫家那少爷纨绔成性,终日流连于莺莺燕燕,将我弃之不顾。”
说罢,便作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双眸闪着泪花。
“罢了,那些都是过去事,今后你便是我一人的妻子,满城风雨,我与你同在。”
说罢,许宏文便唤来宫女。
“王后受了惊,将她扶回宫,好生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