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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世世,誓死效忠于您,可是现在啊,令奇以为拿自己的命救了重赫,殿下便能答应属下这个要求,终究只是令奇太高估了自己这一条命,不能向将军那日救属下一般,救将军于危难中,如今妖族上下皆是对将军的非议声,属下倒盼着,将军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
“他们……终究……”令奇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来,便倒在了地上。
“不愿放过你……”最后一句话,化作了风里的一丝冰凉。
第149章 我一定娶你回家()
次日,洛子墨身边的得力助手令奇死在七殿下门前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妖族。
坐在羊毛塌上的男子一听,眸中逐渐浮现一丝笑容来。
“看着他们自相残杀,我这心里,好不痛快!”
底下的女子眸中浮现一丝笑意,一身绸缎加身,衬得真给人身段曼妙,看得一旁的侍卫移不开眼来。
“不知长老何时开始动手啊?”女子眸中闪过一丝谄媚,仅仅站在那里不动,便是一道让人沦陷的风景。
孙容哈哈大笑两声,“姑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比起人间那些庸脂俗粉,姑娘是天上的仙子,可望而不可及啊。”
兰思君闻言,眸中多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如今长老与思君是同道中人,若长老肯助我一臂之力……”女子眸中含笑,余下的话不言而喻。
孙容眸中多了一丝淫笑,却故意装作一副正义模样,“姑娘放心,我孙容年纪轻轻,便成为了整个妖族的长老,若非没有半点本事,是爬不到这个位置的。”
兰思君这才放下心来,便朝他请辞,“思君便不打扰长老了。”
说罢,她便离开了,望着眼前一抹倩影,孙容眸中一深,嘴里呢喃,“自古最毒妇人心,貌美如花,便是一剂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长老这是……”一旁出现一人来,来人头戴毡帽,整个人都裹在了一身貂皮大衣里,孙容一见,便无语的撇了他一眼。
“你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还怕冷!”
那人立刻窝在了地上,双颊一片苍白,“长老恕罪,昨夜下了雪,今日竟格外的冷,奴才便怕得了寒病,传染了整个长老宫便是万死也难逃死罪,这才穿了这么多。”
“你一向对我忠心耿耿,如今我有一事要办,你可愿意?”孙容挑眉,等着地下那人的回答。
“长老无需多问,就算要奴才上刀山,或是下火海,奴才都在所不辞。”
孙容满意地闭上了眼睛,沉声道,“我要你,成为另外一个人。”
那人抬头,眸中浮现一丝惊讶。“不知长老要奴才成为谁?”
“令奇。”
此言一出,那人便自愚的笑道,“奴才愚钝,不知长老何意。”
“我要你成为令奇,不管你愿不愿意,绝无退路。”孙容手指一抬,眼前之人便成为了另一副样子。
“从今往后,你便是令奇!”孙容沉眸,眸底隐隐含着一丝笑意。
“奴才定不负长老厚望。”那人对他磕了一个头。
孙容又道,“等事情一办完,我便回复你的真实相貌,到时候,你要荣华富贵,或是美女伴身,我都给你。”
“多谢长老!”“令奇”跪在地上,给他连连磕了几个头。
“这世上,能将你一个贫寒之辈拉到现在这个位置,其中苦心,你心中定有所知晓,我只希望,你能不服重托,完成我给你的最后使命。”孙容道,坚定万分的望着眼前的“令奇”。
“奴才定万死不辞!”“令奇”秉袖。
见他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孙容眸中多了一丝宽慰。
“我给你一日时间,适应这个新身份,今日你便不用再来这里了。”
“令奇”秉袖,道了声,“是。”
便退了下去。
今日宫中非议声多得让人遮住耳朵,也能从某个角落里听到。
就像一只蚊子,每一处都在咬着耳朵,不肯松口。
重赫今日带人处理了令奇的尸身,回宫的一路上,尽是对殿下不忠之言,重赫忽然停下了脚步。
“站住!”他沉声道,身旁路过的几个小侍女便停下了脚步,等认清了眼前人后,纷纷跪在地上求饶道,“将军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毫无忌惮搬弄是非,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你说这些话不成!”重赫将剑悬在了那侍女的脖子上。
“殿下是怎样的人,容不得你们这些侍女来评论,何况宫中耳语他人者。死!”
一剑下去,那人还未来得及求饶,便倒在了血泊中。
一旁的侍女吓个半死,一个劲儿地给他磕头,“求求将军,绕了奴才一命才,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剑光一闪,又一人倒在了血泊中。
重赫眸中凌厉一闪而过,重赫望着眼前的尸体,便吩咐生女人,“给我处理个干净,莫要留人把柄,这宫里,再承受不住任何流言蜚语了。”
说罢,重赫便朝一旁走去,逐渐消失了身影。
重赫拐进另外一个宫里,却察觉身后有些异样,便觉得有些疑惑。
再走一步,重赫便停了下来,手中长剑一挥,只一声女子的声音。
重赫身子一颤,这声音……
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穿玫红色长衣的女子,眸中不肯置信的盯着眼前人。
“你为什么还活着!”莫琪凝眸,装作一副坚不可摧的样子,实际却是一副女子柔弱。
重赫闻言,“怎么,受你一掌,换做别人,定魂飞魄散了。”
莫琪眸中多了一丝浅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以为……”
望着她这幅样子,重赫到底有些心软,“我不怪你。”
重赫转身便离开,却被身后女子抓住了肩膀,“重赫,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骗子!”
重赫眸中一惊,“嗯?”
莫琪双颊一片绯红,却也直言道,“你说……喜欢我的!”
重赫瞪大了眼睛,却多了一丝苦笑,“重赫的一厢情愿,若是打扰了姑娘你,我在这里给姑娘说声不是。”
望着重赫这幅冰冷的样子,莫琪突然一下子慌了,随即逼着自己平静下来,“是我打扰你了。”
莫琪转身,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空中又下起了雪花,一片片落在女子的长睫上,落在她的发丝间,化作她白皙的面庞上的一滴泪珠来。
“重赫,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虽然闹得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却是我这半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
“可惜,快乐的日子终究是太少,我这一生,本就注定孤苦无依,怎能奢求一人相伴到老,而遇见你,也是上天对我的唯一眷顾。重赫,不管你说的那声喜欢,是男女之爱,或是兄妹之情,我都接受了。”
莫琪转身,便迈开步子。每走一步,犹如踩在刺端上,都异常的痛苦。
重赫握紧了拳头,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视线被白雪所覆盖。
他眸中忽然浮现一丝无奈,随即柔声道,“我对你,自然是男女之情,莫琪,等一切安定了,我一定娶你回家!”
第150章 走水()
一处泛着文人香气的院阁里,四周都是结冰的湖水,白雪还未化去整个世界依旧是以前雪白,犹如一块羊毛毯盖在了大地上。
院阁为成年老竹所造,每一根都编排整齐,竹与竹只见的缝隙,被麻绳给填充,也不会寒风凛凛。
此时院阁中几个身穿白色长衫之人,一人手里捧着经书,嘴里吐出几句由感而发的诗辞。
一人正坐于上方,双眸犹如凝聚了万千霜华一般,寄满腔热血于手下玉琴,声声哀思,声声悲鸣。
还有的,举杯共饮,叹一声今非昔比,叹一声郁郁不得志。
“李牧兄少年得志,笔下更是犹如莲中生花,去年高中头榜,本应年后入宫任职,也算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奈何国遭剧变,唉……”一人手捧着酒,感叹道。
叫做李牧之人个头虽不大,面相俊郎,眉骨间无不散发着男儿壮志,他举杯,与那人对饮,“王远兄说的极是,这官场诡谲多变,稍有不慎便是性命攸关,远离了官场,也算不上一件坏事。”
王远眸中含笑,语中多了一丝可惜。
“李兄好气量,只是可惜了你满腹经纶。”
又一人走上前来,望着王远眸中一笑,“远兄莫不是在杞人忧天罢了,普天之下,男儿当以家果真为首要,如今你我既效忠于公子,便为何要作如此之态?”
王远双眸一深,“苏公子乃帝京大户人家之子,何来我们这些寒门子弟之哀愁?”
“人人平等,何来贫贱之分。”李牧插上一句话。
王远气得吹鼻子瞪眼,将酒杯摔在了两人面前。
“道不同不相为谋!”
只听砰的一声,四处都聚来了视线,李牧望着王远离开的背影,嘴里呢喃道,“远兄也不过是无心之举,大家不必介怀。”
身旁的苏恒却耿耿于怀,“一个拜倒荣华富贵之人,有何资格与我们同行,王远若再如此放肆,便别怪我苏恒手下不留情了。”
说罢,他便愤愤地离去了。
倒是一旁的李牧,脸上浮现一丝窘迫来。
琴声止,那犹如仙人一般的男子从高台上一纵而下,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男子身旁。
“王远心性要强,容不得旁人高于他,你是我们这里文采最得意之人,难免会引人妒忌,旁人之话,无需多听,有时候,忠言逆耳,你应该比我要懂的。”
男子沉眸,一副饱经风霜之相。
李牧朝他秉袖,道,“多谢师尊教诲。”
“我自初次遇你,便知你李牧这一生,注定非常人之相,你且好生把握,命格定数,天自有万变,绝非他人能随即扭转的。”
男子离去,李牧心中多了一丝宽慰。
苏恒却跑过来,大声叫喊着,“李牧兄,李牧兄!”
“何事?”李牧道。
“着火了!你的寝房着火了!”苏恒叫道,一旁的人纷纷起身,准备去救火。
而方才离去的男子,却悄悄握紧了拳头。
“这个王远!”
几人沿着山路一直向下,只见一处竹屋确实冒着团团青烟,而纵火之人,非王远又是谁!
“快救火!”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苏恒喊道,身后却无人肯动。
“公子,这火这么大,岂是我等能扑灭的。”
“是啊,公子这不是为难咱们嘛。”
“你们!”苏恒怒极,双眸通红,吓得一众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李牧却跑了下去,身上披着一块被风雪打湿的棉被,竟冲了进去。
苏恒一惊,喊了一声,“李牧!”
却无人回应,过了一刻钟,竟还未出来,只听刺啦一声,一根烧空了的木头倒了下来。
苏恒再也等不及了,便跑了下去,却站在那里,时至感动,可他额头上竟布满了一颗又一颗的汗珠子,
一旁服侍他的小生有些焦急,“公子快些离开吧,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给我进去,死也要把李牧给我带出来!”苏恒怒道。
那小生闻言,便跪在了地上,“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这火实在太大了,您这不是完了奴才的小命吗!”
苏恒踹了他一脚,骂道,“贪生怕死的东西!”
苏恒再也等不及,便要进去,还未踏出一步,便发觉脚下一沉,一眼望去,那小生竟死死地拽着自己的双腿。
“你这是做什么!”苏恒怒道。
“奴才不能让公去白白送死啊,公子若是有什么差池,小的也无法同老爷交代啊。”那小生面露难色。
“你给我起开!”苏恒拔剑,指着他道,“你再拦我,就别怪我不顾及主仆之情了。”
只听一阵脚步声,苏恒瞬间抬头望过去,见一个披着棉被的男子奔了出来,便直直地扎在了雪地里。
苏恒连忙跑过去,那小生紧跟着苏恒的脚步。
“公子。”
那地上的人挣扎了下,便从棉被里冒出了一个脑袋,苏恒望着眼前这个满脸黑炭的男子,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
他将李牧一把抱住,却被一个恪人的东西碍了身子,低头一看,才发现李牧抱着一塔书。
“你这个傻子,这些书有性命重要吗!”苏恒气道。
李牧却眸中浮现一丝笑容,“这些书都是陪了我十几年的,若是白白被烧毁了,我这心里也是断然过不去的。”
“是谁放的火!”身后出现一个响亮的声音,众人秉袖,齐声喊道。
“师尊!”
李牧抬头,也不顾及这一副狼狈之相,连忙起身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