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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阴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双眸瞬间浮现一丝惊诧来。
上面扭扭捏捏的写着两个字,
“救命!”
“这从何而来?”江阴凝眸,便抬头望着一旁有些害怕的喜悦。
“这……这是霜之姐姐留下的。”喜悦道,瞬间不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该找谁,便只有大哥你了。”
“霜之是谁?”江阴疑惑。
“她是兰月姐姐的妹妹。”喜悦一言,江阴便拍了桌子,满眸悲愤。
“真是欺人太甚!”
第164章 危机()
是夜,安顿好一切后,江阴拜托了帝京的莫家族人帮忙照顾冬葵,便借有事在身随喜悦离去了。
躺在床上的冬葵这几日一直昏昏沉沉的,她知道那药有问题,倒是接着药而陷入沉睡,倒让她短暂的忘记了痛苦。
可她总觉得,江阴像是知道什么。
莫家这次派了一个女人来,来人身着黑色练功服,面无任何表情,也从未与冬葵说过任何一句话。
有时候冬葵醒来,甚至怀疑那个女人只是梦魇的衍生品。
可是梦里,怎可能连续出现同一个女人。
再睁开眼,冬葵头上搭着一块热手帕。而眼前却多了一个身影,女子正诧异的盯着自己,却又立马背过身去。
“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多天了,却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想来她这般默默无闻的照顾了自己这般久,也是有些愧疚的。
那女子转过身来,手里多了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她依旧哑口不言,冬葵有些诧异,便用双手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你……是江,莫振羽带来的?”冬葵道,却见眼前女子点了点头。
“是不能说话……还是。”冬葵再问。
“……”
冬葵自讨没趣,便放弃了。
她想下床,却被那女子按在了床上,冬葵眸中浮现了一丝不可思议来。
“莫振羽让你来,莫不是要关着我吧?”冬葵喊道,便朝门外走去。
女子抽出了一条长鞭,啪的一声打在了那门上,吓得冬葵连忙往后一退,在这门上的鞭痕,冬葵手握成拳头状。
“你做什么!”冬葵一副怒容,“要杀了我不成?”
说罢,手腕上的手链便化作了一把青色的长剑来。
一人持剑,一人拿鞭,不等风生水起时,便打得不可开交。
冬葵体内的药效还未完全退去,便觉得浑身一阵酸软。
“这个江阴,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此时门被人轰的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低哑的声线喊道,“乌兰。”
女子闻言,便收回了长鞭,依旧一声也不吭,便屈身跪在地上。
看这阵势,想必来人身份定不同凡响。
“你是?”冬葵沉眸,多了一份戒备。
“我是莫家在帝京的后人,托少主吩咐,特意来照顾您。”男人朝她行了一个礼。
冬葵闻言,眸中浮现一丝冷笑,“到底是来照顾我,还是要把我关在这里!”
男子眸中多了一丝为难,“少主此去多日,嘱托务必要留您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姑娘若是觉得闷得慌,可去院子里走走。”
“哦?”冬葵握紧了手中的青姬。“那药一喝,我哪里有这般清醒的时侯。”
“姑娘放心,那是我莫家独有的秘药,不会伤了姑娘的玉体。”
冬葵却依然觉得事不简单,便指着身后跪在地上的女子,“不必了,我哪里也不会去,那药也不会喝了。”
说罢,她便躺在了一旁的木塌上,不再顾及他人。
“乌兰,走。”那男人低声道,女子起身望了一眼床上的人,便听话的随他离开了。
等到四周静了下来,冬葵才重新坐了起来,窗外突然一阵响动。
冬葵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轻轻地打开了窗户一间,只见角落里突然多了一只信鸽。
信鸽腿上还绑着一个纸条,冬往身后望了一眼,适才放心的将纸条取了下来,展开一看,竟是师父的笔迹。
“此地不能久留,去天机司。”
短短一句话,便让冬葵一下子蒙了。
去天机司?
去做什么,如今外面被江阴的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难逃天网啊。
想必自己,怕是被困在这里了咯。
她反复的搓着手中的纸条,一副坐立难安之态。
“师父,您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下午,乌兰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了桌子上,见冬葵还躺在床上,便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冬葵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知道她不会说话,也不怕她会大吼大叫,乌兰也不是平庸之辈,这一身好功夫到底不是白练的。
冬葵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眼看着乌兰要翻过身来,冬葵一拳打在她的后脑勺上,乌兰便不动了。
她这一拳,不轻不重,却能使人陷入一段昏迷之中。
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冬葵转过身去,见乌兰斜着身子躺在床上,便走过去轻轻地脱了她的鞋,然后藏在了床底,又拿一层薄被盖在她的身上,饭桌上的饭菜一口也没动倒也让人怀疑,冬葵走过去趴了几口,便从窗边翻了出去。
要想离开整个院子,冬葵倒是有些为难,又近进了屋换上乌兰的衣服,如此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她与乌兰身形虽不同,不过黑夜给了她很好的庇护。
冬葵离开后,屋子里的乌兰很快被人发现。
“不好啦!”
“快来人,姑娘跑了!”
一群拿着火把的男子跑了过来,中间围着一个中年男人。
“莫叔,这可怎么办?”
叫做莫叔的男子皱眉,“罢了,跑了便跑了,她迟早得回来!”
“那还要……”男子见他沉着一张脸,也不敢往下说。
“她学会一叶障目,我们便瓮中捉鳖。”莫叔眸中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江阴带着喜悦来到了李府,却一直被困在外殿,江阴双眸深重的盯着不远处的几只大狼狗,心里有些害怕起来。
“大……大哥,要不……打道回府吧?”喜悦见那伸着舌头,口水都要流在地上的狼狗,心里也生出了一丝胆怯。
“既来之,则安之,岂能来了什么也不知道流逃了不成。”江**,便抓住了喜悦的手腕。
“别怕,你大哥就算死,也要带你出去。”
喜悦感动的快要掉出眼泪来,握紧了江阴的手。
“有大哥你在,我自然是不怕的,那咱们一直在这里也不是事儿啊。”喜悦有些焦急。
“啊——”府内突然穿出一声女子的尖叫,喜悦一听,瞬间激动了起来。
“这是霜之……”她一时情急,声音也放大了几分。
江阴连忙捂住她的嘴,外院的几个守夜的侍卫似乎察觉到了声响,便拉着那条大狼狗走了过来。
“怎么办啊大哥,他们来人了。”喜悦有些害怕,便死死地抓住了江阴的手。
江阴带着喜悦往后退去,直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些虾兵蟹将怕什么。”
说罢,江阴便将喜悦拉在身后。
“给我抓住二人!”一人喊道,随即四周便被团团围住。
第165章 突然造访()
“站住。”门外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端着热茶糕点的侍女吓得险些从台阶上掉下去。
“将……将军。”那侍女一脸不知所措,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
杵在门外的重赫像一个神像一般立在眼前,给人一种畏惧感。
重赫知道自己言重了,便道,“殿下身子不舒服,这些日子就别来打扰了。”
重赫此言一出,躲在暗处的女子双眸一惊。
便从一旁走了出来。
“见过小姐。”侍女们跪在地上,重赫倒也有些不习惯,也朝她行了个礼。
凤水莲穿着一身淡紫色纱衣,搭配了一条翡翠石点缀浅蓝色百褶裙,裙身不短不长,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她一双白如凝脂的脚裸。
踏着一双莲花底帆布鞋,浅口的设计上布幔了凤凰刺绣,这是凤家的家纹。
“殿下曾明示过,凤小姐既然不再是殿下身边的侍女,若是没有要事就别来这里了。”重赫声如洪钟一般敲在她的心间,而凤水莲生来便如她的名字一般,柔软如水,仅因失望而皱了皱眉,便觉得有些让人心疼。
“将军,我来是想确认殿下是否安康,并无他意,还请将军您进去通报一声儿。”凤水莲轻声道,眸中流光点点。
“我说过的话,凤小姐还想听第二次不成?”重赫挑眉,打心眼里不习惯凤水莲这作态,心里总觉得她是那心怀叵测的大长老派来的细作。
自从她的真实身份被揭穿后,重赫便是对她多了一丝防备。
可再防备又如何,那双腿终究是长在她的身上,这宫里,又有谁敢拦着她。
“那便……不必了。”凤水莲止步,双眸中浮现一丝失望。
“还望殿下一切安好。”
说罢,她便离去。
而一旁跪在地上的侍女这才起来,面上也多了一丝焦急,“殿下这都已经几日未进食了,这……”
重赫望着她手中的点心,便接了过来,“我亲自送进去。”
那侍女道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重赫走了进去,还未近他身便闻见了一大股酒味。
重赫望着桌子上的空酒瓶,不知手里的东西该放在何处,却见地上那男子突然睁开了双眼,琉璃蓝色的瞳孔此刻布满了红血丝。
重赫走过去,一把揪住自家殿下的衣服,“殿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堕落?”重赫凝眸,“还是被女人给迷了神智?”
洛桑尘唇边浮现一丝冷笑,随即张开嘴,沙哑的声音响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你说,妖族征讨,是即日起,还是即日起呢?”
重赫闻言,突然愣了一下,随即见他起身,整个人也多了一分威慑力。
“殿……殿下,您在说什么?”重赫像个失去分寸的孩子一般,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不等了。”洛桑尘呢喃,他像是一夜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毫无血性,冰冷得如同一具走尸一般站在眼前,他的一举一动,都毫无征兆,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朝人扑去。
“殿下……要提前行动?”重赫问道,“不行啊殿下,这……”
“怎么?”洛桑转身,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重赫,“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岂不是易如反掌?”
重赫知道他失去了心智,便一拳打在了他的头上。
血,顺着高而挺拔的鼻梁流了下来,一半流进了嘴里,瞬间融化为一股淡淡的咸味。
一半顺着好看的下巴流在了衣服上,洛桑尘一个踉跄没有站稳,便靠在了身后的木柱上。
重赫连忙蹲在他的身旁,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醒醒!”
洛桑尘酒劲儿未过,重赫便将他拖上了床,窗外有人影闪过,不等重赫反应过来便见一人走了进来。
“不知三长老前来,所为何事?”重赫凝眸,自然心中清楚他来意不简单。
三长老曾与孙容自成一派,而孙容倒下后,便立马倒向了大长老,不谙世事的大长老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而三长老心思狭隘,活了几万年的老妖怪,自然是他们这些毛头小子难以对付的,此时不能冲动,小乱则成大乱。
重赫面上勉强出一副笑容来,却见二长老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长老面前说话,还不赶紧着叫你家殿下来迎。”二长老身旁的一个女子道,随即恨了他一眼。
重赫挑眉,这二长老可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这眼前这穿的花里胡哨的女子,自然是他不久前新得手的猎物罢了。
“三等狐妖,也敢在我面前说道,不怕我割了你的尾巴?”重赫眸中一恨,吓得那女子方才气势全无,怯生生地躲在了二长老的身后。
“没用的东西。”二长老凝眸,便陪笑道,“艳儿不懂事,你别见怪,只是你家殿下为何迟迟不来啊?”
重赫见他这幅阵势,自然知道几人十来挑事的。
“殿下昨日太过尽兴,便喝了些酒水,今日这酒劲儿还未过呢。”重赫笑道,便朝他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随即伸出手来,“还请长老回去吧,殿下一醒来,我便随殿下亲自拜访,哦不,前来谢罪。”
二长老眸中多了一丝冷笑,随即猜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方才我见你二人